第122章
這個我沒瞎編,我覺得很有道理。 起開吧布魯斯,既然阿爾弗雷德要來找我,你就徹底什么都不是了,你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你以為我還會像剛剛那樣無聊地跟蹤你嗎? 笑話。 不就是瞞著我干活嗎,我也不是很在乎。 你想踹開我就踹吧,整得好像我很想跟你一起的樣子。 笑話。 我也沒有跟蹤你布魯斯,我只是順路。 狗狗祟祟地跟蹤了主人和主人的朋友很久,小氪搖了搖尾巴,雖然對身邊人的真實反應有所認識,但還是配合地點點頭,汪了一聲。 看啊布魯斯,連狗都知道你可有可無。 暗搓搓地編排小少爺,我學著他經典的咂舌,也懶得摻和他們那群虛偽的男男女女之中,要去做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最近經常在俱樂部出沒,我對這里輕車熟路。 在衣物間摸著下巴抉擇了片刻后,隨手拿起其中一件,然后幾步就拐到了會場以外的房間去。 在阿爾弗雷德到地方之前,我準備換換新花樣。 上次的羅馬風情已經試過了,很古典,很喜歡。 這次不如來點現代的吧。 昨天阿爾弗雷德瞥了我一眼,說我又沒有尾巴,這事我可還記得呢。 可以有,什么都可以有。 我明白了,他在點我! 換上了俱樂部特色的兔女郎制服,在鏡子里比劃了兩下,我自信地從換衣服的內間走出。 愛崗敬業(yè)的奧斯瓦爾德過來和我碰頭,見到了奇怪的畫面,他沉默了幾秒,然后向后半步,禮貌地保持住了距離。 怎么,我很可怕嗎? 我試圖征求一些意見:“怎么樣?” “還行,就是不如上次的高雅。” 意思就是低俗。 沒關系,管家叔叔看著文質彬彬,但他就喜歡低俗的。 你個小小單身鵝懂什么,去做你的工作去吧。 我哼了一聲,自有自己的想法在。 倒是奧斯瓦爾德微妙地投來了注視,想起了上次的遞房卡的事情,對這個業(yè)務逐漸熟練上手,試探地詢問是否又有什么新要求:“...要搞什么奇怪的play嗎?” 仔細想想,今晚的寵物會就挺play的。 哦,他好像有點領悟了,這就開一間主題契合的。 我沉聲:“如果要玩什么奇怪的play,請記住,我的安全詞是阿爾弗雷德?!?/br> 奧斯瓦爾德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包包,開始在一沓子的房卡里翻來翻去地找。 并且掏住其中一張,極盡服務行業(yè)的良好態(tài)度,雙手遞來—— 擦過了我的肩膀,明顯是在和后面的人交接。 有聲輕笑,修長的手指捏住了房卡的邊緣,接了過來。 我眨眨眼睛。 一道熟悉的聲音自身后響起,只是禮貌地稱呼了下我的名字,但越聽越覺得意義不明:“阿德琳小姐。” 轉過身,阿爾弗雷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到的。 他揚眉,隨手把房卡往風衣的口袋里一揣,看樣子是把我剛剛的話聽了個全。 奧斯瓦爾德早已經輕車熟路地退了出去,還體貼地關上了門。 瞧見阿爾弗雷德出現,小氪本來是想撲過去的。 不過似乎察覺到了些不一樣的氛圍,它的尾巴搖了一搖,才剛站起身,還沒有邁出幾步,就扭身一停,又收起爪子趴了回去,沒有來打擾。 它甚至還拿爪子壓了壓腦袋,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看啊布魯斯,連條狗都比你有眼力見。 阿爾弗雷德的目光在我的新衣服上打轉,唔了一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換做往常,他該開口說什么[讓我看看日期,奇怪,今天也不是萬圣節(jié)舞會,到了穿成這樣的日子了嗎?]、[我聽說這是一場正式的宴會,看來是我誤會了什么],并順勢投來不贊成的眼神了。 他竟然沒有要陰陽怪氣的意思誒。 他竟然還在看誒。 果然沒有男人能夠拒絕這樣的誘惑,哪怕是阿爾弗雷德。 我頓時就有了底氣,貼近他,故作不經意地一個側身,用尾巴掃掃他垂在身側的手,嘗試用毛茸茸吸引他的注意。 成功將阿爾弗雷德的視線引了過去,我故意地向后蹭了蹭,勾起嘴角,小聲反問:“這尾巴翹吧?這個可愛還是小氪的可愛?” 我不管,我還記得管家叔叔那一瞥,我要狗競了。 阿爾弗雷德有些無奈,但還是笑著抬手,配合著摸了摸尾巴上軟軟的毛。 他剛想說可愛,然后突然注意到這個似乎并不是什么裙子的裝飾。 上一秒我還在美滋滋地給他顯擺,下一秒就眼前一暗,猛地被堵在了角落。 將人壓在墻上,阿爾弗雷德瞇起眼睛,壓低了聲音,尾音微微上揚:“您放哪兒了?!?/br> 叔叔明明很懂捏還問什么問(指指點點) 上一秒的阿爾弗:這種活動對于兩位還是太早了點,準備帶他們回去 下一秒的阿爾弗:這種活動對于布魯斯少爺來說還是太早了點,少爺自己開車回去吧(不是 第61章 第 61 章 但凡問這話的是布魯斯,我都不會覺得有什么,甚至會有一種[啊,這小子果然還沒學到更深層面的知識,少爺你是真的對這方面失去了探索欲了是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