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掉的我之yuhuo焚身_分節(jié)閱讀_9
爸爸叫了好幾聲,兒子才半睜開眼睛,剛剛高潮了兩次,又因懷孕有些嗜睡,他整個人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因此不耐煩地問道:“干嘛!” “可以嗎?”爸爸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兒子現(xiàn)在還有點沒搞清楚情況,他現(xiàn)在只覺得渾身乏力,腦子昏昏沉沉的,眼皮也在上下打架。 “我是說,可以做嗎?”爸爸看兒子這副還沒清醒的樣子,于是在兒子耳邊說,一邊用roubang蹭了兒子xiaoxuexue口幾下。 兒子被爸爸這么一弄,腦袋瞬間清醒了幾分,看了看現(xiàn)在的情況,他明白以爸爸的性格,如果不是到了忍耐極限是不會把自己叫醒的。 思及至此,兒子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他的腿盤上了爸爸的腰,又主動地摟著爸爸的脖子,用舌頭慢悠悠地磨蹭舔弄著爸爸的后頸處,“啵”的一下在爸爸脖子上種了一個草莓。 “當然可以……爸爸你現(xiàn)在,下面還忍得住嗎?嗯?”兒子帶著幾分揶揄的笑問道,上揚的尾音暴露出了他的不懷好意。 爸爸則是用行動回答了兒子,他翻身起來把兒子壓在下面,只覺得自己早已忍耐到極限了,因此沒有絲毫前戲直接頂?shù)搅藊iaoxue最深處,兒子被他這么一頂,馬上就收了笑容,有點慌亂地護著肚子。 “你輕一點!” 像是責怪爸爸的魯莽和沖動,兒子把身上的爸爸拉下來,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帶著血痕的牙印。爸爸也后悔自己剛剛一下被情欲沖昏了頭腦,不小心有些失控,因此放緩了身下的動作。 “我要動了哦?!?/br> 經(jīng)過剛才的教訓,爸爸這次先給兒子打了個招呼,然后才在三個多月沒有碰過的緊致濕熱的xiaoxue里緩緩動作起來,他的動作不快,但每次都頂?shù)搅俗钌钐幉懦槌鰜怼?/br> 兒子雙手摟著爸爸的脖子,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嘴里發(fā)出不大的嬌喘聲。爸爸把兒子勾在他脖子上的左手拿下來,右手與兒子的左手十指相交。 看著兒子半睜的黑色雙眸里帶著幾分被情欲浸染,眼神迷離,爸爸突然笑了起來,俯下身子去和兒子接吻,把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放在兒子隆起的小腹上。 一個吻完畢,爸爸十分認真地看著兒子的眼睛。爸爸的眼神里翻涌著許多說不出的情緒,愛意、喜悅、情欲、.……最后只化作了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兒子,我愛你。" 爸爸在最后快要射精的臨界點時退了出來,白濁的jingye射在了兒子的xiaoxuexue口外。擁著兒子靜靜地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后,爸爸抱起已經(jīng)睡著的兒子去了浴室,仔細清理了身下的一片狼藉后再抱著他回到床上,兩人相擁著入眠,爸爸親了親兒子的額頭,“晚安,我的兒子?!?/br> 弟弟、觸手怪、哥哥的yin亂性事(3p,觸手play,同時cao嘴和xiaoxue,被觸手怪cao完又被哥哥cao)) 今天又是身為17歲高中生的弟弟普通又平凡的一天,起床,吃飯,上學,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弟弟的錯覺,今日放學路上的人流要比往日安靜許多,連烏鴉飛過天空撲打翅膀的聲音都聽得見??諝庵械臏囟纫灿行┎徽5牡?,不過弟弟并沒有放在心上,他只是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繼續(xù)前行,除了心中閃過的一絲不安別無他想。 可就在今天弟弟背著雙肩背包,在傍晚的逢魔時刻,夕陽金色的余暉下蹦蹦跳跳的回家路上,路邊的一朵血紅的罌粟花蠱惑了他——咦?這里怎么會有罌粟花呢?罌粟不是有毒嗎…… 雖然弟弟下意識的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靠近這朵有毒的罌粟花,可是他就像是著了魔似的,鬼使神差的拔下了它。 然后罌粟纖細的花莖斷裂處冒出乳白色的汁液來,如果說以上的這一切還可以稱做是正常的話,那么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可以說是魔幻主義的小說情節(jié)了——纖細的花莖斷裂處瘋狂而迅速的生長出如同嬰兒手臂般粗大的猩紅色的觸手來,輕易的纏住了弟弟的腳踝,讓他無法動彈! “真是見鬼了?” 弟弟“嘖”了一聲,摸出自己衣服口袋里隨身攜帶著的折疊小刀與那猩紅色的惡心的觸手纏斗,一刀下去就斬斷了那根纏住自己腳腕的觸手。 但他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隨著自己砍斷的越多,那觸手不但不減少反倒增多,一根變兩根,兩根變四根,指數(shù)級的增長! 而且觸手變得愈發(fā)的粗壯愈發(fā)具有侵略性,嬰兒手臂粗的觸手變成可成年男子手臂粗細,在受到弟弟折疊小刀的攻擊后像是暴怒一般地扭動起來直襲向他握著小刀的右手,纏住他的雙臂讓他絲毫無法動彈。 弟弟竭盡全力握住小刀的右手終于在觸手不斷的侵略糾纏下感到手指缺氧發(fā)麻,無法用力握緊——只聽見一聲小刀與地面碰撞的聲音,弟弟唯一用來防身的小刀掉落在了地上。 “我的小刀!唔……救命啊……” 弟弟見小刀掉落,即刻準備彎腰去撿,卻絕望地發(fā)現(xiàn)那觸手在他俯身的時候立馬纏了上來,冰涼黏膩的猩紅色觸手緊緊的纏饒住了弟弟的四肢,讓他保持著臀部撅起的屈辱姿勢被禁錮在那里。 “救命啊……” 弟弟低聲向路人發(fā)出了求救聲,可是不知怎的,今天放學回家時的路人本來就比平時要少很多,一個個還都像是聾了似的,對與弟弟的呼救充耳不聞,真是太詭異了。 不再企圖向路人求救,弟弟揮舞著他弱小的臂膀想要掙脫開觸手怪對他四肢的鉗制,但那質(zhì)地堅韌的觸手非但沒有脫落反而愈收愈緊,逼得弟弟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嗯啊……唔……不要!” 弟弟扭動著身子想要將纏在他腰間的觸手抖落,這時他卻感受到幾個不知道從何處探來的觸手分支竟然開始撕扯起他的衣物,幾根稍微細小一點的觸手進入弟弟衣衫的縫隙,摸索到里面的紐扣,片刻后就讓弟弟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盡數(shù)脫落。 觸手怪又靈巧的解開了弟弟的中學生制服外套,只剩下貼身的白襯色衫和內(nèi)褲被觸手的黏液浸濕,胸前乳尖的紅櫻透過被浸濕到半透明的白襯衫顯露出來,若隱若現(xiàn)的令人遐想連篇。 縱使是一向以流氓自居,自稱臉皮厚如城墻的弟弟此時也羞紅了臉,被如此怪異惡心的觸手怪束縛住四肢,當著路人的面肆意侵犯的羞恥感與猥褻感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那惡心的猩紅色的沾染粘液的觸手蠻橫地撕扯開他僅存的衣物,又脫去他的內(nèi)褲,將他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夕陽下濕冷的空氣讓弟弟一絲不掛的身子瑟瑟發(fā)抖,已然沒有衣物遮擋的分身暴露無遺,分身此時正可憐地挺立起來,頂端的馬眼處還分泌出半透明的液體,似乎是在等著什么人愛撫。 “可惡……救命啊……唔唔唔……” 弟弟惶恐不安地試圖在地上磨蹭將縛住他手腕的觸手掙脫開,想要大聲呼救的他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被一個有如男人性器一般粗壯的觸手堵住了嘴巴,強行灌入了一口黏膩又腥臭的液體,他的胃部惡心反胃想吐,可巨大的觸手撐滿了他的口腔讓他無處可吐只得被迫咽下那惡心的粘液。 “唔……唔!” 觸手怪像是有人的意識一般將弟弟拖入路邊草叢掩映的深處讓他跪趴在地上屈辱地抬高臀部,剛剛進入到弟弟口中的那根粗壯的觸手分支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竟然像是模仿性交一般地在他口中抽插起來。 平日為了情趣,弟弟沒有少給哥哥做過koujiao這等羞人的事情,只是現(xiàn)如今這長滿猙獰疙瘩的猩紅的觸手不知比來自哥哥的roubang要惡心上多少倍,竟直接鉆入他的口腔到達了難以想象的深度,生理性的干嘔讓他不得不將那粗壯的觸手上分泌的腥臭又惡心的液體全部吞下。 由于剛剛被灌下的那一嘴的含有催情劑的粘液,弟弟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熱到不行,意識逐漸離開了身體,剛剛還在奮力抵抗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不爭氣的身子已然開始沉溺于觸手怪的玩弄下—— 連那在他口中進進出出的觸手,弟弟也下意識地用舌尖把它當做是哥哥的roubang取悅舔弄起來,全然不顧此時會不會有路人路過看見他不堪的樣子。 弟弟的目光早已渙散,那原先縛住他雙手的觸手先是松開,隨后又拉著他的臂膀?qū)⑺碾p手禁錮在身后,幾根稍細的觸手用它們的尖端刺激著弟弟嫣紅的乳首,纏繞上去又松開,更甚者有的直接吸附上去拉扯著那rutou發(fā)出“啵”的聲響。 弟弟本就挺立嫣紅的rutou在如此下作的玩弄下更是變得敏感至極,脹大的紅櫻此時正泛著yin靡的水光,隨著胸膛的起伏瑟瑟發(fā)抖。 堵在弟弟口中的觸手終于在又一次噴灑過一股股黏膩腥臭的液體后抽了出來,弟弟頓時垂下了腦袋挨著地面嬌喘了起來,臉上沒有絲毫的痛苦反倒是有一種滿足的快感。 “嗯……嗯……好熱啊……” 興許是那黏液中摻雜著催情劑所引起的,弟弟被觸手觸碰過的地方熱的如同火燒,帶著情欲的聲線嬌媚誘人,吐露出的喘息都令人止不住的臉紅心跳。 弟弟的xiaoxue在不知不覺中早已經(jīng)濕透了——那yin蕩的rouxue竟在無人愛撫的情況下流出了汩汩的腸液來,將xue口周圍潤濕了一片。而前面分身頂端的馬眼分泌出的連綿不斷的半透明的yin水,滴落到地上,形成了一攤小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