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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餅小故事文集_分節(jié)閱讀_103

    郁陸見大佬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醒了,電光火石間,是想過要不要換人來cao他的,但是他也忙活了半天,好容易整差不多了,也懶得再折騰,反正只說他和人做了就能治病,也沒說非要他在下邊才行,大不了他一會放進(jìn)去,一滴精十滴血,肯定比喝血有用。

    郁陸正扶著找角度,匆忙間看了一眼大佬哆哆嗦嗦的嘴唇,和泛著青白的臉色,心想換人肯定也是干半路就得暈的貨,還是他來吧,就草草的撇了一眼,也沒看清腦袋上頂?shù)氖莻€啥,伸手連擦汗帶一撥,把頂在額頭的東西打掉,嘴里還不耐煩的嘟囔,“別鬧唉!一會干了……”

    角度找好,小蠻腰發(fā)狠一送,金風(fēng)低啞的嘶吼了一聲,他本來拿槍指人的動作,都是咬牙強撐,郁陸看似擦汗的力度撥弄的那一下,就把金風(fēng)手上的槍甩出去掉在了地上,金風(fēng)疼狠了手無處著力,只得緊緊的抓住被子,大腿蹬的筆直,腿根都直哆嗦。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 乘人之危第一波

    第78章 幫你堵會兒

    郁陸可是個純種的小菜雞, 長到十九歲,他整天琢磨的都是好吃的,沒辦法從小餓出來的怪癖,肚子只要有一點空就劃拉吃的, 他自己也不是不擼,只是很稀少, 這點事帶給他的快樂, 遠(yuǎn)遠(yuǎn)趕不上一頓宵夜來的實在。

    今天這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真槍實彈的上,本來也就是純?yōu)榱嘶蠲? 只是沒想到最開始澀的疼勁咬牙挺過去了,也順溜了不少,咔咔咔甩著小腰, 體驗別樣的銷魂,僅次于吃飽的感覺。

    特別是小哥哥一身肌rou繃的緊緊的, 上手一摸,讓人血脈噴張的彈性,郁陸有點上癮。

    金風(fēng)也十分的銷魂,疼的銷魂, 他記憶力里就沒這么疼過,落不到實處的疼,哪怕斷個胳膊斷個腿, 他都能忍著,這種被活活劈開的疼,無力反抗只能硬扛, 他就只想找個地縫鉆。

    好在郁陸是個真雛,小蠻腰甩了沒兩分鐘,就抱緊了小哥哥吭吭唧唧交代了。

    金風(fēng)就是沒勁,渾身是汗疼的直哆嗦,手都抬不起來,不然肯定牙花子搓出血,把這個小崽子活活咬死,他一個純爺們,被個白斬雞按著糟蹋,還被迫感受了一把同性火熱的釋放,金風(fēng)在腦子里想了一百種把這個小崽子生吞的方式。

    “小哥哥,”郁陸爽的鼻頭都泛酸,嘴唇都麻了,“你得救了?!?/br>
    郁陸還賴著金風(fēng)的身上不下去,擺著小蠻腰,小幅度的晃悠,體味著人生第一炮的余韻。

    由于兩個人是十分羞恥的正面辦事,金風(fēng)眼閉的死死的,臉竭力往被子里拱,一副完全不想面對現(xiàn)實的鴕鳥德行。

    聽到郁陸的話,整個人羞恥的通紅,見郁陸還沒完沒了,甚至貼著他的脖子還親上了,整個人都要瘋,cao著砂輪磨過一樣的嗓子罵人,“滾……”金風(fēng)咬牙切齒,“滾你媽的?!?/br>
    “你咋那么不講理呢?”郁陸被罵了mama,不怎么高興,跪坐起來據(jù)理力爭,“我這也是救你命啊,你剛才都要不行了,只能我來,我,我還是第一次呢,我還沒跟小姑娘牽過手呢。”

    兩人的狀態(tài)還是難舍難分,郁陸突然這么一起來,把金風(fēng)弄的一抽氣,他本來就虛的不行,剛好點還被按著霍霍了一通,使出吃奶的勁拿了把槍,還被人擦汗的勁就給甩地上去了,除了手指頭和大腿抖的停不下來的地方算是能動,連想拽個被子把腦袋蓋上都做不到。

    本來就他媽要疼死了,這么一整徹底火了,也顧不上羞,艱難的把腦袋轉(zhuǎn)過來,瞇著眼,眼神如刀似箭的瞪著郁陸,雖然虛弱但不乏兇狠的罵:“傻逼,滾下去……”

    尋常人被這么陰狠的盯著,肯定是要害怕的,末世好幾年,金風(fēng)除了變異的昆蟲,身為一個避難處的首領(lǐng),不服管教的刺頭,心懷不軌的人類,死在他手里的也不在少數(shù),眼神雖然比不上古時候戰(zhàn)場下來的將軍那樣殺伐戾氣,但是殺過人的到底是有著那么一股子不同尋常的陰沉。

    但是早說了郁陸對人的非直白口述出來的惡意,非常的不敏感,聽見金風(fēng)還罵人,但不是光閉著眼哼哼唧唧,而是睜眼看他了,首先想到的是不是他精華起了作用,馬上把剛才被罵的不高興給忘了,抬腰往前湊,“哥你感覺有沒有好點,一滴精十滴血呢,果然比血效果好??!”

    金風(fēng)又給動的整個人一抽抽,“你……”金風(fēng)頓了頓,挫著牙花子,“你先……出去?!?/br>
    “不行啊,我這不是給你堵著呢?!庇絷懻f的理所當(dāng)然,還一副圣母瑪利亞圣光普照大地的表情看著金風(fēng)。

    “不需要!”金風(fēng)手想抬起來敲一下床,但是只抬起了一點點,就落下了,十分的嬌弱。

    郁陸語氣宛如“我叫雷鋒我叫紅領(lǐng)巾”還一個勁的勸金風(fēng),“哥你再挺會,你看你不是好多了,都能說話了,還不哆嗦了,我再幫你堵會兒?!?/br>
    要殺人的眼神被無視,說話完全在兩個頻道上,動又動不了,金風(fēng)脖子上的大筋都憋出來了,索性又把眼睛緊緊的閉上蓄積體力,這小子有一點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感覺比剛才好多了,但是金風(fēng)絕對的不承認(rèn)是那見鬼的東西放他身體里的功勞。

    等他恢復(fù)體力,肯定要把這個小崽子咔吧咔吧折成個球,踢的遠(yuǎn)遠(yuǎn)的!

    兩人無聲的僵持了一會,郁陸老老實實的跪坐著干好人好事,一邊看著窗戶欄桿上的螳螂大腿流口水。

    金風(fēng)畢竟是個理智的人,被個男人干了這樣碎三觀的沖擊過去,把這個cao蛋的事從頭想了下,感覺也不能全賴這個小崽子。

    畢竟……也是為了救他不假,他恢復(fù)了這一會,確實感覺好多了,凍的要死的感覺不知道什么時候沒有了,金風(fēng)費勁巴拉的把自己的手抬眼睛上擋著,沉著嗓子說;“行了,你……出去吧?!苯痫L(fēng)自暴自棄把自己一輩子的羞恥都提前透支了,“不用堵著了,我感覺好多了?!?/br>
    “哦,”郁陸答應(yīng)了一聲但是沒動。

    “你他媽給我滾出去!”金風(fēng)壓著嗓子低吼,把手從眼上移開,瞪著眼,狠歷的看著郁陸,但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卻泄漏了他此刻崩潰的內(nèi)心。

    蘿卜干重新慢慢的恢復(fù)了水潤,郁陸舒服的小聲吭嘰一下,自己把自己臊的臉脖子通紅。

    “滾?。 苯痫L(fēng)卯足了勁,推了一把郁陸,但是那力度可以歸結(jié)為欲拒還迎。

    郁陸還是不動,漲紅著一張小臉,半天十分羞澀又純真的對上金風(fēng)的視線,完全忽略了金風(fēng)眼里就要捅他身上的四十米大長刀,不知羞恥的說:“我,我又。”

    “哥……”郁陸說,“要不我再給你治一治吧,好的快……”

    說著就一把扯著被子,把兩個人都捂在了里頭。

    “你他媽找……唔唔唔”

    郁陸舒服的紅著小眼眶,一手捂住了金風(fēng)胡亂罵人的嘴,一手拖著金風(fēng)一條繃的筆直的長腿,慢慢的擺著小蠻腰。

    屋里頭只余低沉的悶哼,和不斷鼓動的被子,這些細(xì)微的聲音,傳不到門外,門外守著的幾個兄弟,紅著眼睛等著他們老大恢復(fù),但是又不敢輕易的進(jìn)去,怕碰上什么不該看的,過后被他們老大收拾。

    他們都是這所監(jiān)獄的囚犯,他們老大金風(fēng),是這所監(jiān)獄的獄警,末日后這所監(jiān)獄死傷慘重,獄警跑的跑,死的死,他們這些被關(guān)著的犯人要是沒人管,就是等死的下場,但是他們老大沒有跑,不光把他們都放出來,還拎著汽油,親自燒了那些被感染的尸體,把活人都放出來聚集到一起。

    愿意走的走,愿意留下的就留,監(jiān)獄是建在郊區(qū),里頭有不少儲備糧食,犯人死了大半,又跑了不少,他們都是犯了不小的事進(jìn)來,家里要么關(guān)系崩了要么就沒什么人了,無處可去的都留下。

    金風(fēng)不光管他們,還管逃難到這里無處可去的人,最開始他們都不服,可是金風(fēng)仗義,危險的事從來打頭陣,還幫著他們?nèi)コ抢镎矣H人,組織他們收集物資,即便是有半路上被感染了病毒的人,即便是當(dāng)時迫于無奈走了也會半夜摸回去將人埋了。

    慢慢這里成了小型的幸存者基地,里頭有他們在城市找回的家人親戚,也有無處可去流落到這里的人,規(guī)模算不上大,但是他們曾經(jīng)是犯人這一點,再加上監(jiān)獄里有保命的家伙,還真沒哪些不長眼的趕打他們基地的主意。

    只是他們這幫在太平盛世里犯罪的人,在秩序崩壞的末世,在金波實在管制不了就崩了的鐵血手腕底下,反倒從沒干過燒殺搶掠的事,所以他們這里沒有那些大型幸存者基地?fù)寔頁屓サ拿庖呷恕?/br>
    不過他們雖然有死傷,卻一直十分謹(jǐn)慎,只是這次遇見了一小波變異蚊子,雖然他們都沒事,但是他們老大卻被叮了,偏偏那叮他的蚊子還是個攜帶了病菌的,他們正急的不行,剛好碰見帶著免疫人出來搜集物資的另一個基地的人,情急之下,只好下手搶人。

    只是人搶到手血也喂了,效果卻不明顯,聽說和免疫人干那事比喝血效果好,只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把免疫人威脅一通,關(guān)進(jìn)去辦事。

    “唉,這么長時間了,一點動靜沒有,進(jìn)去看看?”一個靠墻的嘴有點歪的狀漢說。

    “你他媽進(jìn)?萬一正辦著事,你咔下進(jìn)去,老大不崩了你我跟你姓?!苯釉挼氖且粋€眉骨上有刀疤的矮胖子。

    歪嘴:“cao,這都好幾個小時了……”

    “不進(jìn)去,在門外叫一聲?”一個麻桿一樣的高個說。說著要伸手,被一個氣質(zhì)到長相,都和這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截然不同宛若大學(xué)教授的青年抓住,“算了”“等會吧,晚上開飯的時候再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