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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會兒,溫昀廷肩頭一重,一只手搭在上面,熟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大家都找到位置了啊,還怕你們找不到溫副管呢?!?/br> 溫昀廷身邊的位置一直空著,就是給他留的。溫昀廷主動拉開凳子,請沈哲杭坐下,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問道:“這是不是玩得大了?” 沈哲杭裝沒聽見,唇角的笑容已經(jīng)出賣了他的內(nèi)心。 年會準點開始,全場燈光熄滅,只留下幾盞舞臺燈亮著,身著華服的主持人上場,俊男靚女,堪比大型晚會現(xiàn)場。溫昀廷這一桌人都是第一次來參加總公司的年會,張北北用力鼓掌,驚嘆:“這氣氛!這舞美!這感覺!這排場!我都感覺像是在參加央視春晚了!” 溫昀廷讓他耐心等著,后面還有更勁爆的。到時候坐穩(wěn)了,別嚇到桌子下面去就行。 同事們推杯換盞,品酒吃菜,對酒席贊不絕口。極星不愧是大集團,年會都是大手筆,這一桌的標(biāo)準夠得上人家有排場的婚宴了。能上得了桌的都是好東西,酒和煙檔次也高,張北北大呼過癮,難怪多少人擠破頭要來參加年會呢,這一頓酒席就穩(wěn)賺不賠,還不用出份子。 沈哲杭對白酒興致缺缺,倒的一杯只沾了幾口便沒有再碰。擺在桌上的干紅在他這兒夠不上格,他又不樂意開,干脆開始喝飲料。 同桌同事都在逗他,勸他喝兩杯,一個Alpha連酒都不會喝可怎么辦。沈哲杭淡淡一笑,還當(dāng)真拿起杯子灌了半杯白酒,放下之后淡定吃菜。 “小沈豪氣?。 ?/br> “還挺能喝的,沒和小沈一起吃過飯,今天才見識到?!薄靶∩蛞院蠖喑鰜砭鄄?,咱們就不灌你了?!?/br> 沈哲杭低頭吃菜,沒回答。他平時太冷淡,小組聚餐一次都沒有去過,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坐在一張桌子上。也許是因為今晚靠他,二組的同事們才能雞犬升天,那些對他有意見的幾位態(tài)度也緩和下來,包括跟來的兩個同期的實習(xí)生,今天也難得沒有冷嘲熱諷,在一張桌子上和平共處。 舞臺上節(jié)目一個接一個,各部門精心準備,希望能拔得頭籌。這也是有說法的,年會尾聲會評出最佳節(jié)目,整個部門都有獎勵,所以眾人賣命演出,拿出最好的狀態(tài),爭取能為部門爭光。在節(jié)目的空當(dāng)里,還夾雜著員工嘉獎和抽獎環(huán)節(jié),大大豐富了年會的娛樂性,員工們興致高漲,歡呼喝彩,要不是為了低調(diào),張北北就要站到椅子上去了。 酒過三巡,沈哲杭又不見了,說是去洗手間。臺上財務(wù)部的合唱結(jié)束,主持人有請老沈總上臺致辭。一陣掌聲過后,沈樺走上舞臺,拿著話筒,先感謝各位員工參與今晚的年會,再感謝大家這一年來為極星做出的貢獻,齊心協(xié)力添磚加瓦,才能讓極星保持著成倍的環(huán)比增長,欣欣向榮不斷壯大。 “我領(lǐng)導(dǎo)極星已經(jīng)不少年頭,一晃眼已經(jīng)從戎馬天下變成垂暮之年。近兩年發(fā)現(xiàn)集團里的青年同事都很有想法,也很敢去拼、去闖。我經(jīng)常和老謝感嘆,現(xiàn)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咱們已經(jīng)老了,也該卸甲歸田享清福了。”沈樺笑道,“所以從明年開始,我們極星集團也將擁有一位年輕的領(lǐng)導(dǎo),他一定能和你們的想法不謀而合,會按著你們年輕人的方法來帶領(lǐng)極星開創(chuàng)一片新天地。” 眾人屏住呼吸,沈樺輕咳:“我聽說大家都對小沈總很好奇,回來半年了,我也沒讓他在公開場合露過面,今天正好借著這個機會,給各位介紹一下?!?/br> 他對著舞臺側(cè)面抬了抬手,上來一位西裝革履、身材修長的年輕男人,眉眼溫潤五官清雋,膚色在鎂光燈下白如象牙,唇角一直淺淺彎著,含著一抹成穩(wěn)和通透。 沈樺拍拍青年的背:“我兒子,沈哲杭,剛從普林斯頓畢業(yè)回來,今后就由他領(lǐng)導(dǎo)你們,帶領(lǐng)我們極星再創(chuàng)輝煌!”臺下寂靜片刻,掀起雷鳴般的掌聲,許多年輕女同事驚叫,沒想到小沈總這么一表人才、鐘靈毓秀,快點給我安排一個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劇本! “啪!”張北北手中的杯子掉在桌上,大張著嘴盯著舞臺。身邊同事也是如此,一個個目瞪口呆,唯獨溫昀廷該吃什么吃什么,似乎這一顆重磅炸彈扔下來完全沒有波及到他。 “靠靠靠靠靠!”張北北揪住溫昀廷的胳膊,張口結(jié)舌,“他、他是小沈總???!怎么、怎么從來沒人告訴我們的?。 ?/br> 溫昀廷冷笑,呵呵,知道怕了啊,當(dāng)初讓人家出去畫地圖那股嘚瑟勁兒呢? 見他一副“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的表情,張北北悲憤:“昀廷!你早就知道了還不提醒我!” 溫昀廷夾一筷子多寶魚,瞟他一眼:“太子爺微服私訪,我總不能暴露圣意吧?別說做兄弟的沒提醒你,沈哲杭來的頭一個星期我就把你叫去辦公室了,忘了?” 張北北記得,可是當(dāng)時他哪里知道是這層緣由,還懷疑溫昀廷是對沈哲杭有意,才會勸阻。張北北快哭了,抱著溫昀廷的胳膊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昀廷啊,小沈,啊不對,小沈總,他會不會上位之后把我往死里整?給我穿小鞋,找各種借口扣我的獎金工資……我是不是回去就該把辭職信打好?” 溫昀廷嫌他臟,把紙巾扔過去,讓他別杞人憂天。沈哲杭沒那么小氣,他才沒那個心情花時間料理你這種無足輕重的小職員。 此刻,這張桌子的氣氛與先前已經(jīng)截然不同。剛剛還沉浸在美味佳肴中的眾人,一個個云里霧里,徘徊在暴擊中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