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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做出的決定潑出去的水,真請了他就得好好準(zhǔn)備。 錦華市這小破城市里能入川城大少爺眼的飯店不多,商樂道算一個。 老板是玩音樂的,夫人是做廚師的,倆人一拍即合在小地方開了個逼格封頂?shù)娘埖?,深受錦華上到名流鄉(xiāng)紳下到裝逼青年的喜愛。 秦城一般請客吃飯最高規(guī)格也就是街邊攤兒兩箱啤酒烤串管夠。 這次之所以來這兒一方面是那個獎金他拿著了,前幾天帶他媽去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恢復(fù)的不錯藥可以減量,另一方面,他聽了簡恒的童年就總想給這人點兒好的。 不然心里一直憋屈著,看什么都想給簡恒買,有什么好東西都想跟簡恒分。 譚棋看他這狀態(tài)都直鬧心:“秦哥你能不能行了,就一根冰棍兒,簡恒一雙鞋夠買七八個冰柜了他能吃不起?別老惦記人家了,不知道的得以為你愛上他了?!?/br> 秦城無話可說。 因為他還要告訴譚棋,從來沒和他去過大飯店的勤儉持家的秦哥要帶著他吃商樂道了——因為簡恒的同學(xué)要來。 周日的陽光有些烈,曬得飯店門口的盆景蔫了吧唧的。 秦城站在陰影里,看著把自個兒捯飭成精致男孩兒、站在門口拉著臉的譚棋,憋不住樂,“哥下回單獨帶你來。” 譚棋惡狠狠地呸了一聲:“爺爺不稀罕!” 秦城呼嚕了一把他的狗毛,安慰:“上次看上的鍵盤,我給你買。” “滾吧,”譚棋拍開他的手,豎了個中指,“你丫就是開啟人生第二春就忘記我這個糟糠了!” 秦城沒說話,站一邊樂的不行。 他是在電話里通知譚棋的,當(dāng)時譚棋的吼聲穿破次元直擊腦殼,絕望又嘶啞地控訴了將近倆小時。 “秦城啊秦城,哥們跟你混了沒有十八年也有十七年了,當(dāng)初開襠褲都是情侶款的……你他媽怎么能這么對我?。。。?!” “秦城你他媽沒良心!” “我譚棋除了身高和臉和身材和智商和家世哪點比不上他簡恒???” 秦城:“還剩別的了?” 譚棋:“你閉嘴?。?!” 火車站。 簡恒拿著電話,站在出站口:“不分東西,就一條道,直走就能出來了?!?/br> 從拐角走出來的兩個男生都挺高的,一個剃著簡恒同款寸頭,另一個頭發(fā)長得過耳朵染成銀灰色反戴著一頂棒球帽。 “恒兒!”長頭發(fā)的一抬頭看見他,揮手喊了一聲。 簡恒抬了下手。 “好久不見,”邵澤走過來抱了抱他,笑著說,“沒瘦??!” 成斌扯下帽子就要往簡恒腦袋上扣,帥得張揚的臉笑得看不見眼睛:“限量版,兄弟就給你留著呢。” 簡恒擋住他,眼底也帶著笑:“你自己留著吧?!?/br> “花里胡哨的,”邵澤一臉無奈地搖頭,“他能戴出去算我輸?!?/br> 出租車上簡恒坐在副駕,那倆人坐在后面。 成斌好奇地探頭拍了拍他肩膀:“哎,澤兒說你搞對象了?什么樣兒的?小甜A?” “別扯淡,”邵澤偏頭看他,“我什么時候說他搞對象了,我是猜的?!?/br> “你這逼算命死準(zhǔn),”成斌指了指他,又轉(zhuǎn)身繼續(xù)問,“恒兒你跟我們說實話,是不是請客這個?” 簡恒笑了聲,沒說話。 成斌頓了兩秒,猛地一拍手,笑得眼睛又瞇起來:“成了!沒否認就是承認!是不是還在追呢?說出來我們給你出出主意。” 邵澤也好奇地看了過來。 “沒搞,”簡恒看著窗外,嘴角微揚,“他是直的?!?/br> “直的?”成斌眨了眨眼睛,“直的更難得??!” 簡恒挑眉。 “你就想,”成斌比自己搞對象了還興奮,“他都不想睡|你他還對你那么好!天天跟你住一起還陪你這個潔癖收拾屋!天地真情人間至愛!我都快感動哭了!” “那你哭吧,”簡恒看了眼手機信息,“哭不出來別吃飯了?!?/br> 成斌:“……我怎么覺得我還沒見著嫂子地位就不保了呢?!?/br> 邵澤拍拍他肩膀:“你覺得對了。” 秦城的第一眼是落在成斌臉上的,花不柳梢的打扮比當(dāng)初簡恒那個耳釘?shù)耐Υ筇唷?/br> 秦哥受不了這個。娘們唧唧的。 邵澤伸出手,臉上沒什么表情:“邵澤?!?/br> 秦城下意識看了眼簡恒,都是寸頭,都貼著青皮,都屬于冷酷型,但是簡恒給他的感覺就更冷更酷更牛逼,更帥。 待一塊兒時間長了現(xiàn)在他看這款的酷哥都沒感覺了。 趕不上簡恒的都算路人甲。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對Alpha顏狗了的直男秦哥握了握邵澤的手,嘴角一勾,友好地會晤:“秦城?!?/br> 成斌張開胳膊跟他擁抱了一下,特別熱情:“嫂啊不城兒,簡恒的兄弟就是我兄弟,以后去川城報我名字,成斌?!?/br> 原來這人就姓成,不是名兒。 “報你名字煎餅果子打折么?”簡恒拉開他的手,看著秦城,“吃飯?” 秦城點頭:“走吧,七兒擱里邊候著呢?!?/br> 進去的時候成斌和邵澤走在后面,簡恒自然地在前面和秦城并肩走。 秦城余光里簡恒的胳膊離他很近,偶爾輕擦過,留下一道不明顯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