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yi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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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昭昭尚未撩撥夠,又豈會(huì)讓男人得逞,她雙手抵在他溫?zé)岬男靥派?,紅唇欲說出拒絕的話,那茱萸般的小紅豆卻被男人粗糲的指腹揉捏著,本是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成了難耐的嚶嚀聲,“唔嗯......” 她雙臂一軟,竟是連推開他都使不上力氣?!皵z政王方才不是還說莫要白日宣yin么?” 舞衣下擺亦是嫣色的煙羅紗裙,輕紗薄透,里頭無法再著褻褲,謝辭衍那guntang直挺的孽物隔著輕紗抵在她的xue縫間,輕輕蹭過她敏感的花蒂,濕濡的花xue又淌出一股水來。男人啞然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震得她耳朵一麻,渾身都酥軟了下來。“美人如此撩撥,便是那柳下惠也再無法坐懷不亂?!?/br> 謝辭衍撩起她薄透的輕紗裙擺,大掌在她光裸的小腿上輕輕摩挲著,驀然想起她方才下腰高抬起右足的動(dòng)作,眸色更是黯了幾分。她緩緩?fù)嫌芜?,一路撫著至她敏感的腿根兒處,指尖有意無意地滑過她的花xue,情動(dòng)時(shí)的春液流了他滿手,指尖手掌皆泛著瑩瑩水光?!霸瓉碚颜岩讶贿@么濕了。” 他在嫣昭昭唇角落下一吻,輕觸既離,男人身上清冽好聞的香氣亦沾染上了酒氣,與他的吐息一同噴灑在她臉上,腦子有些暈,好似已然有了幾分醉意?!罢颜央y道不想與我白日宣yin么?” 視線落在那輕紗水袖上,抬手將其給解了下來,而后蒙住了嫣昭昭那雙瀲滟的眸子,在她后腦綁了個(gè)結(jié)?!艾F(xiàn)下,天黑了?!?/br> 嫣昭昭眼前一片朦朧,只能隱隱看見謝辭衍的輪廓。她有些心癢難耐,雙腿間不斷流淌出汨汨春水,花xue深處更是泛著陣陣空虛?!爸x郎君......” 一聲呢喃,是情難自抑,更是勾人心弦的邀請(qǐng)。 “昭昭想要么?”謝辭衍大掌輕扯,玄色的褲子便被拽了下來,那猙獰滾熱的孽物毫無阻隔地直抵在她的花xue,碩大的guitou在xue縫蹭了蹭,沾滿了滑膩的春水,故意撩撥于她,就是不進(jìn)去,勢(shì)必要她說出一句想要才愿罷休?!跋胍驼f出來?!?/br> 嫣昭昭渾身的情欲早已被他給撩撥起來,豈還會(huì)說出拒絕的話來?她郁蔥蔥的指尖似是想觸一觸他俊逸的臉頰,可卻因視線受阻的緣由,指尖落下劃過謝辭衍同樣硬挺的乳尖,男人身軀輕輕顫著,看向女子的眸中更是帶著山雨欲來的瘋狂。 “謝辭衍......”她勾住他的脖頸,往前一帶,倆人距離更近,彼此的呼吸都在相互交纏,她淺笑嫣然,迷離魅惑,猶如蝕骨妖精。“我想要你......” 女子傾城艷麗的那雙眸子被紅紗給掩住,即便如此,謝辭衍依舊能感受到那被紅紗所掩住的眸子中有多瀲滟璀璨,冰肌玉骨,只需輕輕一笑便能讓人心甘情愿地把命都給她?!罢颜严胍裁??” “要你謝辭衍......”嫣昭昭在他耳畔落下帶著酒氣的吐息,“cao我?!?/br> 深陷在紅塵欲念中不可自拔的謝辭衍忍到呼吸沉重,就等她開口,嫣昭昭話音剛落的那瞬間,那粗長(zhǎng)孽物便在瞬息間抵開了她xue中軟rou,一插到底,cao至她最深處。“謹(jǐn)遵娘娘旨意。” “嗯啊——”孽物cao入的瞬間,那劇烈的快意讓她不自覺繃直了身子,失去了視覺后,渾身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就連身下的快意都仿若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她只能感覺到一股接著一股涌卷而來的酸軟快意?!昂谩⒑蒙?.....唔嗯——” 濁酒的清香混雜著誘人蠱惑的合歡花香,如同春夜里的微風(fēng),撩撥著心弦,讓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仿佛連周遭的空氣都被染了這曖昧的酒香。男人呼吸急促起來,堅(jiān)硬的胸膛隨著粗重的呼吸起伏著,他忽而說了句,“想飲酒了。” 嫣昭昭腦子有些昏沉,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男人話里的意思,她猛然只覺胸前一涼,一股撲鼻的酒香沁入鼻間,下一秒溫軟的舌觸上她胸前的肌膚,一一舔去她身上不斷往下流溢的濁酒?!斑磬?.....別、哈啊......” 四周陷入黑暗之中,溫軟靈活的舌在她身上肆意游弋著,酒液蜿蜒而下,男人是舌好似在與之追逐。舌尖舔過鎖骨再緩緩?fù)拢龅臐峋铺蔬^敏感的乳尖,她渾身皆軟,紅嫩的乳尖輕顫,宛若一朵顫顫巍巍盛開的紅梅,無聲在招人采擷品鑒。 謝辭衍的舌又熱又濕,還帶著濃重的酒氣,舔舐之間,帶起絲絲酥麻之感,好似有人在她身上引燃煙火般,酥軟的快意在她皮膚底下寸寸炸開,從耳根竄到頭頂,好似連后腦都給炸麻了?!斑?.....別、別舔了......受、不了......啊嗯——” “昭昭不喜歡如此么?”他嗓音低沉,落在看不見東西的嫣昭昭身上,卻似惡鬼幻化成俊朗男子的模樣在她耳畔低聲蠱惑。“昭昭身上的酒于我而言,便是世上最可口的甘霖。” 男人大掌掐住他細(xì)軟的柳腰,身下孽根發(fā)了狠似的cao干著她,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粗長(zhǎng)的孽物在那潤(rùn)澤濕濡的花xue中快速抽插著,嘴上動(dòng)作仍舊不停,那靈活的長(zhǎng)舌時(shí)而舔舐時(shí)而吮吸著她身上流淌的酒液。女子視線受阻,雙手只能攀附在他肩頭上取得絲絲安全感,她昂首,漂亮白皙的天鵝頸線條優(yōu)美,喉間壓抑不住嬌喘低吟,聲聲撩人。“好、好快......郎君、謝郎君......唔嗯、受......受不住了啊啊——” “昭昭夾得如此緊,又豈會(huì)受不住。”謝辭衍開口,嗓音啞極,沉重的喘息歉然噴灑在那敏感至極的紅梅上。他朝那柔嫩濕滑的軟rou處重重一頂,緩緩碾磨而過,那處是嫣昭昭極為敏感之地,每每一觸,便會(huì)惹得女子xuerou緊纏,似在無聲引誘他再用力些。“昭昭分明很爽?!?/br> 謝辭衍挺腰一頂,又是一陣翻云覆雨,眼前那白得晃眼的雙乳正恣意上下翻騰顛簸,他雙手捧住那圓潤(rùn)的雪乳,往中間聚攏著,薄唇同時(shí)抿住那兩個(gè)硬挺的乳尖,牙齒左右輕輕碾磨著,帶著激烈的快意,銀絲纏繞在那紅梅之上,極盡yin靡。 嫣昭昭腦中炸開了一朵絢爛的煙火,轟轟烈烈,極盡繁華。感官被無限放大,快意來得洶涌又激烈,眼前雖朦朧模糊,可腦中卻會(huì)想象。激烈的快意讓她不斷想起了往日謝辭衍cao干她時(shí)后的那些yin靡畫面,好似一一都與現(xiàn)下逐漸對(duì)上,每一回的孽物深插入花心之時(shí),大腦都會(huì)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那登至極樂的通道好似在她面前鋪開了一段花路,邀請(qǐng)她一同共赴巫山。她渾身癱軟,身子緊繃又放松,許久未與他云雨,身子因思念對(duì)方而變得比平日里還要敏感許多。 謝辭衍額間漫出細(xì)汗,下顎緊收,緊咬著牙關(guān),深埋在她柔軟xue中的馬眼張合不斷,顯然亦是快達(dá)至極限。 “謝、謝辭衍......嗯啊、我......我、我要去了......哈啊——” 聞言,他動(dòng)作更猛,挺腰用力往上聳動(dòng)。身上女子誘惑可口非常,謝辭衍即便極力忍耐,還是不敵她xue中的極致柔軟,好似千萬張小嘴吸附在他的孽物之上,勢(shì)要將他的濁液給吸出來?!暗任摇!蹦腥隧杏?,擒住她腰肢的手更用力了幾分,“昭昭好緊......” 男人悶哼一聲,喘息更重,一股濃稠的濁液猛然直射了出來,全數(shù)噴涌在她柔軟敏感的花心處,燙得她長(zhǎng)吟出聲,尾調(diào)帶著絲絲顫音。“嗯啊啊啊——” 在謝辭衍將濁液激射了出來后,她腦子甚至尚未反應(yīng)過來,花xue便猛然一陣翕張不斷,淙淙春水猝不及防噴泄而出,淌了他滿腿皆是yin膩的潮水。隨即而來的便是身體誠實(shí)至極的舒爽之感,好似被滋潤(rùn)過了一樣,嬌艷的花兒盛放得更加艷麗。 她渾身癱軟,身子緊繃后緩緩放松下來,小腹那處不斷痙攣著,靈魂好似飄揚(yáng)至九重天之上,神魂顛倒。 嫣昭昭抬手正欲解開遮掩在眸子上的輕紗,卻被男人給抓住了手腕?!艾F(xiàn)下外面日頭正盛,可不能辜負(fù)這光景才是。” 她有些疑惑,并沒有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旋即,便聽他繼續(xù)道:“白日宣yin,自是要到日落西山了才算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