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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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嫣昭昭的要求,謝辭衍自是沒有不應(yīng)的道理,他雖狐疑,卻下意識將懷中人攬緊,下一秒身子一輕,待她回過神來時,人已然身在那甘露殿前。 這甘露殿是先帝還在時特意命人修繕,卻不是人人都能有幸入內(nèi)泡一泡里頭的活泉,先帝在時便只帶過寧貴妃來過,先帝駕崩后,許是皇帝覺得有些忌諱,亦從未帶宮中妃嬪來過,便一直空置于此。 雖是無人會來,可卻難保哪天皇帝會不會忽然想起有這么個地方來,所以奴才們都會定期過來打掃,泉子也保留著當(dāng)初的模樣。 甘露殿門外無人看守,謝辭衍與嫣昭昭二人便大搖大擺地從正門入內(nèi)。 里頭,熱煙裊裊,撲面而來一股熱意。雖有些熱,卻也讓身體舒坦了許多。嫣昭昭身上披著斗篷,當(dāng)時在閣樓就沒感覺到冷,不過是隨意尋了個借口讓謝辭衍帶她來此處罷了。她當(dāng)時因他的一番話有些感動,謝辭衍興許不知道,比起那種隨時都能被推翻的山盟海誓,嫣昭昭卻更加相信于眼前他所做的一切。 他并沒有說些什么漂亮話來欺騙自己,那便足夠了。 她一時腦熱,心里一動,竟就提出讓謝辭衍帶她到此處來。她哪里是想暖身子,不過就是想換個與他行些耳鬢廝磨之事。鳳凰樓廢棄許久,又是他母妃曾住之所,她還沒有這么厚的臉皮在那做些什么出格的事來。 既來都來了,那耳鬢廝磨的事兒做得多了,膽子也愈發(fā)大了起來,自也沒什么顧忌。 嫣昭昭白嫩蔥郁的指尖將斗篷的系帶給扯開,略有些厚重的斗篷無聲落在地上,她絲毫也不避諱,徑直就在謝辭衍面前緩緩解開了素凈的外衫,衣襟散開,露出里頭同樣素色的里衣,動作拉扯間,不慎露出些許紅色的訶衣來,紅得招眼。 看著她動作的謝辭衍眸色陡然一深,略有些不自然地別過頭去,一開口,嗓音已然暗啞?!澳锬镞@是在做什么。” 嫣昭昭抬眼,一雙瀲滟的眸中透著幾分無辜,可更多的卻是勾人的風(fēng)情,她裝作茫然不知,反問道:“來熱泉子自是要泡一泡啊,攝政王怎的凈問些顯而易見的問題?!?/br> 見她一點也不設(shè)防,權(quán)把他當(dāng)做隱形人般自顧自地脫著衣衫,一時也沒拿準(zhǔn)她的心思,又怕惹得她不高興,只好有些僵硬地說了句,“既如此,娘娘慢泡,本王在外候著便是。” 這會兒倒是打了嫣昭昭一個措手不及,她未想到平日里聰明絕頂?shù)臄z政王殿下在此刻竟變成了一個榆木腦袋,她難道不是明擺著地在勾引他么?怎的就他看不懂。 嫣昭昭臉上染上了些許緋色,貝齒有些羞赧地咬了咬紅唇,將身上衣衫盡褪,身上只余一件殷紅色的訶衣與褻褲。她坐在冒著熱氣的泉子邊沿,先用腳趾輕輕觸了一下微燙的泉水,稍稍適應(yīng)了之后身子便滑落下去,半個身子都泡在了泉水當(dāng)中。 看著謝辭衍背對著自己,雙腿當(dāng)真一步步往外走去時,終是沒忍住喚了一聲?!爸x辭衍。” 聞言,欲往外走的男人交不驀然一頓,但卻并未回頭。 “池子里的水正暖和,據(jù)說還有調(diào)理身體之用,不若......你也一塊來泡會兒?”她說這話時,嗓音嬌軟,尾音卻故意地往上勾著,撩人的媚意瞬間盡數(shù)露出。 這話意圖明顯至極,謝辭衍若再聽不出來其中含義便真妄為男人。他沒有絲毫猶豫,立馬回過身,往池子走去。一旋身,便見一抹肌膚勝雪的妖精雙手扶在池子邊沿,半個身子露在水面上,雙眸顧盼生姿,只稍稍朝他看來一眼,便足以勾了他的魂。 他半跪在池子旁,低頭看著那妖媚惑人的水中妖精?!澳锬镌醯耐蝗挥羞@般雅興?” 嫣昭昭豁然輕笑,雙頰紅潤,笑起來更是自帶著風(fēng)情。她沒有回答謝辭衍的問題,反而忽而用力攥住了他的衣襟,“我還是喜歡聽你喚我昭昭?!?/br> 她手上忽而使力,池子邊上的男人一時不察,便被她給輕易地扯落溫泉池中。落水聲響,池水飛濺,打濕了他身上的青絲與衣衫。 謝辭衍熟水性,落入池子后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在池中站定。他眸色晦暗地看了眼還在池子邊泡著的嫣昭昭,忽而意味不明地勾唇,三兩下便游到她身前去。他一手撐在池子壁沿處,一手扣在嫣昭昭纖細(xì)的肩膀上,“原來昭昭是想試些新鮮花樣?!?/br> 話一出,眼前女子便紅了雙頰,黑亮的長發(fā)被泉水弄濕,正披于肩頭散落著,滑膩的肌膚如上好的凝脂一般光潤,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動著,許是泡著池子的緣由,白皙無暇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紅粉,雙唇亦如那櫻桃般紅潤可口,叫人只想一嘗芳澤。 身上衣衫沾了水,變得有些厚重,謝辭衍騰出一只手來將自己身上的玄色衣袍全數(shù)脫了下來,不過幾息時間,他便光裸著上身,一寸寸地向她靠去。 他壯實的身材相當(dāng)惹眼,一寸寸肌rou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沒有一丁點贅rou,肌rou僨張,沾上的水珠順著他身上起伏的線條一點點話落下來,最終滑入池水當(dāng)中。 察覺到她的視線,謝辭衍輕挑起眉頭,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放,“昭昭既喜歡,何不摸一摸?” 手心微燙,卻又舍不得自他身上離開。她細(xì)細(xì)地摩挲著,謝辭衍身上有好些陳年傷疤,顏色雖淡去了許多,可還是在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疤痕,可想當(dāng)時他該是受了多重的傷。她不禁問道:“這傷......是怎么來的?” 謝辭衍低頭一瞧,語氣輕描淡寫,似乎根本沒將傷疤放在心上?!岸嗄昵吧蠎?zhàn)場時傷的。” 不知怎的,嫣昭昭心中忽而有些酸澀,不禁拿坐在龍椅上的那位昏君來作一番比較。他在后宮中忘乎所以地縱情聲色之時,眼前這個男人正在戰(zhàn)場上命懸一線,可當(dāng)他打了勝仗凱旋歸來之時,卻沒有得到一分的尊敬,得來的唯有天子的猜忌。 鬼使神差的,嫣昭昭忽而湊近那傷疤,紅唇輕柔地在那傷疤上印下一吻。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做,便是情不自禁,在腦子反應(yīng)過來前,她便已然湊了上去,沒有緣由。 謝辭衍卻是渾身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低下頭去,等看清懷中人在做什么時,心中那升起的yuhuo再是掩藏不住。 他將嫣昭昭的雙腿抱起讓其勾在自己的后腰,身子朝她湊得更近了些,挺立的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的鼻尖,語氣染上些不可言說的曖昧,“昭昭是在勾我么?” 她雙手?jǐn)堖M(jìn)了謝辭衍的脖頸,嫣然輕笑,“難道這還不夠明顯么?” 謝辭衍眉眼間染上些許欲色,喉結(jié)上下滾動,嗓音暗啞至極,“既敢勾我,那便做好讓你的水沾染在這池水中的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