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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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后,后宮又添一位妃嬪。 皇帝風(fēng)流,后宮里添新人已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值得一提的是,這位新入宮的卻是那皇后家中的庶妹。 有了這一層關(guān)系在,內(nèi)務(wù)府的太監(jiān)宮女們自是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將人給迎了進(jìn)來。先前,皇帝已然下了旨意封嫣梔媃為嬪,還賜下了封號,淳。賜居關(guān)雎宮主位。 六宮訝然。 這新入宮位份卻太高了些,一來便是一宮主位,還賞賜了封號,這對許多妃嬪來說,那絕對是頂頂?shù)臉s耀。人尚未侍寢,便已得如此殊榮,實在很難不讓人感到幾分艷羨。 說到底,這便是有一個好家世的益處了。皇帝與皇后就算再怎么不睦,都會給她一分臉面,更會給丞相嫣槐臉面,絕不會再這種事上虧待嫣家女。 只是,不曉得這淳嬪之位已是嫣梔媃的巔峰還只是剛開始。 嫣梔媃剛安置好關(guān)雎宮,便帶著貼身宮女來到鳳儀宮請安。就她懂禮數(shù)這點,便讓人半點抓不住錯處。 嫣梔媃一身碧藍(lán)色宮裝款款走了進(jìn)來,垂下那雙好看的眸子恭敬地朝她行了個覲見禮,舉手投足間都沒有庶女的小家子氣,反而透著一股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 嫣昭昭不免暗道,也是,嫣梔媃可是從小就被沅姨娘悉心教導(dǎo)的孩子,又被父親當(dāng)成眼珠子般地疼著護(hù)著,雖是庶女,可在家中卻早已是吃的嫡女份例,身上又怎會有半分庶女的模樣。 “嬪妾給皇后娘娘請安。”嫣梔媃低眉順眼地福身,她的長相不如嫣昭昭那般美得明艷至極,相反是內(nèi)斂的柔美。唇紅齒白,花一樣的年紀(jì)即便略施粉黛也足以惹人心動,嗓音嬌嬌軟軟,似花般嬌柔,最是容易讓男人升起保護(hù)欲來。 “嬪妾今日初入宮闈,還有許多事不識不懂,還請娘娘多擔(dān)待嬪妾一二?!?/br> 嫣昭昭眼色不由稍變,她這話意思雖隱晦,卻亦是在試探于她,在這后宮中是否會幫她一把,是否將其納入了自己那部分的勢力之中。 “既進(jìn)了宮,淳嬪便該曉得若一個人要站穩(wěn)腳跟,便要靠自個兒自立自足,這后宮都是自家姐妹,有何不懂皆可前去請教?!?/br> 嫣昭昭這話說得直白,卻在嫣梔媃的意料之外,父親明明告知于她,入了宮jiejie自會幫襯她一二,讓她無需擔(dān)憂,可現(xiàn)下這意思哪里如父親所說那般。 嫣梔媃沉吟半晌,抬起頭來輕笑,“是,嬪妾明白?!?/br> 嫣昭昭對嫣家無甚好感,自然對這庶妹也不熱絡(luò),對她就如一般妃嬪,不偏不頗,就當(dāng)是普通妃嬪過來請安那般尋常,連一絲優(yōu)待也未曾有。 新妃第一日入宮,皇帝大多都會召其侍寢,就當(dāng)做是新婚洞房花燭夜。因此,嫣梔媃也不敢多在鳳儀宮內(nèi)耽誤時辰,淺淺寒暄兩句便乘了轎攆回去等候皇上的召幸。 她此次進(jìn)宮并不如表面如此簡單,嫣梔媃是帶了家中厚望來的,要她穩(wěn)穩(wěn)在后宮中立足為家里掙臉面與富貴。所以第一次見皇上,便顯得尤為重要。 嫣梔媃早早地便沐浴準(zhǔn)備,還在沐浴的水中滴上幾滴家中帶來的香油,讓沐浴后的身子帶著一股淡淡的馨香,似有若無,最能在無形之中勾住男人的心思。 她換上一身杏色的薄紗寢衣,臉上略施粉黛,青絲散在腰間,雙眸剪水,任誰見了都不由道一句,我見猶憐。 嫣梔媃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后,皇帝圣駕便到了關(guān)雎宮前。一聲高喊“皇上駕到——”讓她纖弱的身形微微一顫,似有些緊張,但更多的卻是表現(xiàn)出閨閣女子的適當(dāng)嬌羞之意。 明黃色的靴子入了杏眼,嫣梔媃適時紅了臉頰,柔聲請安,“嬪妾給皇上請安。”說話間,她眼波輕抬,一雙眉眼微微向上勾,似是新婚時新娘子略帶嬌羞地偷看自己的丈夫,小女子暗藏情愫的眼神最是勾人。 重色的皇帝自是如此,他心中對嫣家女本就不滿至極,如今會出現(xiàn)在關(guān)雎宮也只是給嫣槐一個面子,不過就是寵幸一晚,對他來說也不過是身邊換了個女人侍奉,他沒有不愿來的道理。她此前便曾聽聞過嫣家?guī)孜慌畠憾忌脴?biāo)致出眾,其中最為艷麗的便是那宛如芍藥嫵媚的嫣昭昭,再來便是那宛若蓮花純凈恬美的嫣梔媃。 今日一見,皇帝也不免心中贊嘆一句,嫣槐可真是個會養(yǎng)女兒的。嫣梔媃長相雖沒有嫣昭昭那般美艷動人,卻小意溫柔,尤其那依賴的眼神不免讓他心中一動,瞬間便生出了保護(hù)之意。 皇帝伸手將人給拉了起來?!跋麓尾槐爻鰜碛??!?/br> 宮人們識趣地出了寢殿,此時殿中唯有皇帝與嫣梔媃二人。他坐在軟榻上,嫣梔媃亦倚著他一并坐下,那雙靈動的眼睛卻不安分地不斷向他瞥來?!霸趺??朕臉上有什么?值得你一直看著朕?” 嫣梔媃臉上浮出兩抹紅暈,極不好意思道:“嬪妾失禮?!彼迫滩蛔“阌挚戳嘶实垡谎?,“皇上是嬪妾見過世間最為俊逸的男人,嬪、嬪妾......很慶幸,能成為皇上的妃嬪,侍奉在側(cè)?!?/br> 一席話說完,嫣梔媃連耳尖都紅透了。 這番話卻贏得了皇帝的歡心。他是皇帝,身邊從不乏對他阿諛奉承之人,多好聽的話他都聽過,這番話更是尋常,可偏生說話的人是嫣家女。他厭惡嫣昭昭,她亦不是會奉承自己的人,入宮以來一直自持清高,那骨頭傲氣得很,他便以為嫣家女都是這般做派,盛氣凌人。 可這般話竟被同是嫣家女的嫣梔媃給說了出來,他只覺通體舒暢,竟有一種好似嫣昭昭在向他服軟的感覺,更是讓他龍心大悅,連帶著看嫣梔媃也消了幾分惡氣。 他一把將人拉入懷中,大掌輕輕撩開那杏色薄紗外衫,指尖直接觸上她細(xì)嫩的皮膚,不禁揶揄一句,“嫣家究竟是怎么養(yǎng)的你,竟出了你這等可人兒?!?/br> 嫣梔媃嬌羞一笑,大著膽子摟上了皇上的脖頸,柔柔的嗓音落在他的耳畔,“您知道么,皇上......”她指尖輕輕劃過皇帝溫?zé)岬牟鳖i,“在看見皇上的那一刻起,嬪妾......就濕了。” 皇帝眸色驟然一黯,大掌也用力幾分。他原以為世家調(diào)教出來的貴女大多矜持,尤其在初夜更甚,有的甚至連叫喊讓他盡興都不得要領(lǐng),可眼前女人竟如此大膽說出這等yin詞穢語,卻正中他下懷。 他最是喜歡床榻下矜持,床榻上卻浪蕩的女人。 浴火被挑起,天子亦不再忍,徑直將人給抱了起來往床榻上走去。帳紗落下,掩去了床榻中的春色。 原以為,嫣梔媃已然穩(wěn)穩(wěn)拿住了皇帝的心。 卻沒曾想,正當(dāng)皇帝興致高漲之時,門外傳來了內(nèi)侍監(jiān)著急萬分的嗓音。他明知皇帝最不喜在做這種事時被打擾,可事態(tài)緊急,他冒著被殺頭的危險跪在寢殿外,朗聲喊道。 “皇上!顏嬪娘娘一時不慎摔下臺階,落了紅,太醫(yī)說顏嬪是懷了身孕?。 ?/br> 一聽,事關(guān)皇嗣,茲事體大。 皇帝再沒了興致,徑直抽身而出,再不理身下人如何,披上衣裳就往外走?!叭π銓m?!?/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