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獨(dú)寵_分節(jié)閱讀_33
“你這意思是爺我還差錢了?”楚放冷哼一聲,“我看也不用等到明天了,今天我就把你這環(huán)采閣給砸了。” “別別別,爺您可別啊?!崩哮d慌慌忙忙的攔住楚放,樓上可還住著一位許二少呢,得罪了眼前的人她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結(jié)果,她只知道若現(xiàn)在打擾了許二少的休息,就真等著明天關(guān)門吧。 楚放當(dāng)然不管老鴇的話,當(dāng)下就吩咐跟在自己身后來的人:“給爺砸!” “慢著!”樓上傳來了阻止聲,楚放臉色一沉,抬頭望去,要瞧瞧到底是誰敢攔著自己。 這么一瞧,可真是魂兒都要丟了。只見樓上一著大紅色紋黑絲的男子由一小廝扶著,斜倚在欄桿上,只見其墨玉冠簪,面容桃紅,身量修長,冰肌玉骨,最吸引人的還是那雙媚眼,似嗔似怒,眼含春潮。楚放當(dāng)下心中一蕩,不自覺的脫口而出:“我要他!” 許云晉本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只是樓下那人都出口要砸了環(huán)采閣了,若砸了,那自己今天晚上住在何處?不得已,許云晉只好出聲阻止。誰知那人是停了,也抬頭看自己了,卻怔怔的一眼也不發(fā),許云晉欲要再說話,卻聽見樓下那人終于開了口,然而許云晉卻表示自己沒聽清,是自己喝多了嗎?怎么那人說了什么自己都沒聽懂? 這么一會兒功夫,樓下那人又開了口:“老鴇,你聽見沒有,我要他,今天晚上我就要他了!” 許云晉臉沉了下來,與此同時老鴇的臉色變得蒼白。 許云晉挑眉:“你要我?” 楚放狂點(diǎn)頭:“沒錯,美人,我要你!今天你就是我的了!” 許云晉有些頭痛的揉了揉額角,今兒是怎么了?石君極胡亂發(fā)脾氣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李大少的事兒讓自己高興,卻又碰到了一個瞎子——沖著自己這種長相平凡的人叫美人不是瞎了是什么? “你叫什么?”許云晉問道。 楚放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許云晉說什么是什么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楚放?!?/br> 楚放?許云晉在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找到這個人的資料,什么時候京城里來了個譜兒這么大的紈绔自己去不知道?姓楚,還如此張狂,若不是跟楚公子有什么關(guān)系? 就在許云晉沉思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走上了二樓,來到了許云晉的面前:“美人,良宵苦短啊,咱們還是快快回屋吧?!?/br> 青佩攔在許云晉的面前,若眼前這人有一絲出格的舉動,青佩不介意出手,許云晉先示意青佩不要動,對于不知道底細(xì)的人,許云晉總不會做得太絕,省得事情不好收拾:“你認(rèn)錯了,我也是這里的客人,要想逍遙的話,去找別人吧?!?/br> 楚放怔了一下:“什么?你不是這里的小倌?”——這貨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環(huán)采閣只有女妓沒有男妓呢,哦,忘了說,楚放是個男女不忌的——楚放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我不管!我要定你了!” 許云晉笑了,笑容里有絲危險,很可惜楚放沒瞧見,就算瞧見了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覺得許云晉是在朝他“嬌媚”的笑,許云晉漫不經(jīng)心的甩了甩衣袖:“我還真不知道,這京城里還有人敢指著我的鼻子朝我叫囂,要我陪他過夜呢。青佩,把他給我扔出去!若有人問起,就說是我許二少做的,不管有什么事兒,都等到我明天早上起來再說!” 青佩毫不猶豫的執(zhí)行了許云晉的話,無論楚放喊什么說什么,也無論楚放帶來的人說什么做什么,許云晉都沒聽見了,他徑直入了房間,去睡覺了。 等到第二天許云晉睡醒起床,落雪已經(jīng)回來了。見到許云晉醒來,落雪很高興的迎了上來:“二少,我伺候你梳洗吧。” 許云晉應(yīng)了,又道:“昨天晚上的花魁大賽結(jié)果如何?” 落雪擰毛巾的動作頓了一下:“奪得頭魁的是蘭香樓的人。” “男妓那邊呢?” “聽說是東籬院?!?/br> 許云晉接過落雪手中的毛巾,對這個結(jié)果還是挺滿意的,東籬院怎么說也是自己的產(chǎn)業(yè),能奪得頭魁說明未來一年賺的錢不再少數(shù),畢竟妓院這種東西本身就很賺錢。落雪站在一邊糾結(jié)了半晌,沒撿到許云晉再開口,猶豫的問道:“二少,你,你不問問我的結(jié)果嗎?” 許云晉將毛巾重新遞給落雪:“恩?那不重要。把我的衣服拿來?!痹S云晉站起身,“一會兒去跟老鴇說,我包下你了,從今天開始你不必再接客?!?/br> 許云晉張開手臂等了好久也不曾等來衣衫,納悶的回頭去看落雪,卻見落雪臉頰上染滿了淚水,許云晉疑惑了:“你怎么了?” 落雪一驚,忙去擦臉上的眼淚,又去拿許云晉的衣衫給許云晉穿上,在為許云晉系腰帶的時候,落雪低著頭小聲的含糊說道:“二少,落雪很高興?!?/br> 許云晉一怔,有些復(fù)雜的看了看落雪的頭頂,又抬起頭來閉了閉眼睛,沒有開口說話。 為許云晉穿好衣服并沒有花太長的時間,落雪最后抖了抖許云晉的衣袖,柔聲道:“已經(jīng)備好了早飯,二少要現(xiàn)在用嗎?” 許云晉點(diǎn)點(diǎn)頭,隨著落雪坐到了飯桌前:“青佩在外面嗎?” “在?!?/br> “叫他進(jìn)來?!?/br> 許云晉喝了口粥,問剛進(jìn)來的青佩:“昨晚扔出去的人呢?” “已經(jīng)回去了,關(guān)于他的身份我已經(jīng)派人告知蘇少去查?!?/br> “外面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許云晉皺眉問道,以那人的性子,這件事情不應(yīng)該這么容易解決才是。若是說那人的身份不夠許云晉還是不怎么相信的,畢竟剛剛回到京城就敢放話砸了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青樓的人,想來身份簡單不到哪里去——什么?你說那人是因為太蠢?拜托!你以為這里是QY場嘛?。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jìn)來了。 青佩其實也挺奇怪的,按照那人張狂的性子,吃了虧到了第二天還不來找回場子,可真不像是紈绔的性子,難不成被什么事情絆住了腿腳? “沒有,外面安靜得很?!?/br> 許云晉有點(diǎn)想不透,隨即便拋開這事兒不想了,那叫楚放的人不來找自己的麻煩是最好的,自己又不是吃飽了撐的等別人來給自己不快。 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啊求收藏~ 明天有更新~ 在最后不好意思賣了個萌,真的沒忍住啊喂!真是受夠自己了,寫正經(jīng)文寫時間長了就忍不住賣萌,寫歡脫文時間長了就忍不住傷感一下……真是受夠了喂! ☆、第38章 項毅拜訪 許云晉從環(huán)采閣出來,便徑直回了許府。在路上,青環(huán)還抱怨了一句:“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是家了,晚上住在環(huán)采閣白天才回許府?!?/br> 許云晉斜眼看他:“我愿意住哪兒就住哪兒,怎么,你有意見?” 青佩忙攔下還要說話的青環(huán),瞪了他一眼要他閉嘴:“二少,你別跟他一般見識?!?/br> “我當(dāng)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許云晉嘖嘖嘴,“這些年,青環(huán)是只長個頭沒長腦子啊?!痹S云晉上上下下的看了遍青環(huán),“唔,我說錯了,應(yīng)該說連個頭也沒長多少才是?!?/br> 青環(huán)臉氣得通紅,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沒辦法,青佩點(diǎn)了他的啞xue。許云晉不再去管他,大搖大擺的進(jìn)了許府的大門。 誰知回府沒多長時間,前面就有小廝來報,說是項毅項公子前來拜見。 現(xiàn)在這個時候,許濤還在皇宮聽差,許云亭雖然變得清閑了但還要等到中午才能回來,家里的女眷不便接待男客,最后算來算去,也只能來報給許云晉了。 許云晉一向是不耐接見前來許府拜見的人的,來通報的小廝以為這次會像以往的每次一樣被駁回,卻沒想到許云晉同意了讓那人進(jìn)府。 “帶他去大廳,我馬上就到?!?/br> 小廝領(lǐng)命退下,許云晉無奈的讓青環(huán)青佩伺候自己再次更衣——剛剛一回府許云晉便換了便衣,想著今天一天都不出府來著,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有人來訪雖然還是在許府,到底也是外衣,穿便衣畢竟不妥,只能再換回平日里穿著的衣衫。 一番折騰下來,等到許云晉趕去大廳時,項毅已經(jīng)喝了半盞茶水。 “剛才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失敬了?!痹S云晉笑道。 坐在椅上的項毅見許云晉進(jìn)來,忙起身行禮:“哪里哪里,是我突然來訪,許二公子不要怪罪我才是?!?/br> 許云晉面色一僵,隨即恢復(fù)了正常,這人是真傻還是真傻???竟然管自己叫許二公子?難道不知道別人都叫我許二少的嗎?要不是看在這人有可能是自己的妹夫,許云晉才不會忍氣吞聲當(dāng)做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項公子,坐吧?!彪m說沒有當(dāng)場翻臉,許云晉多多少少還是淡了心思。 項毅倒是完全沒有注意許云晉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等到許云晉落了座,項毅也坐了下來:“我本想遞了帖子再來拜訪,不過家父說以咱們兩個府的交情完全沒有必要,所以才突然前來打擾,還望許二公子不要介意?!?/br> 許云晉只看著項毅,不說話。說句實在的,許云晉實在是對這種人沒感覺,古板,太古板了,不過就是來做個客,至于左一句抱歉右一句打擾的嗎?自己不也說了交情甚篤了嗎?許云晉有一點(diǎn)點(diǎn)后悔準(zhǔn)備讓這個人當(dāng)自己的妹夫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人是跟自己的meimei過日子,又不是跟自己,自己喜歡不喜歡無所謂,只要是要meimei喜歡就行,大不了以后自己少跟他接觸就是了。 許云晉半晌不說話,項毅被盯得有些不知所措,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許,許二公子?” “恩?”許云晉猛地回過了神,“哦,沒事兒。” 項毅訕訕的道:“是不是我打擾了?” “不不不,是我昨天晚上沒休息好,跟你沒關(guān)系?!贝嗽捯怀觯S云晉都覺得牙疼得不行,不由得暗惱,自己為了meimei還真的是豁出去了,你什么時候見過他許二少說過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