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陽光閃瞎眼_分節(jié)閱讀_35
作者有話要說: 某一天,帥帥打開了老溫的手機通訊簿。 帥帥:“這個運動圈居委會是什么?不是我的手機號碼嗎?” 老溫老神在在地解釋:“是夸你熱心腸?!?/br> 第20章 一瓶人頭馬XO 這一路上,溫煜走的心驚膽戰(zhàn)。 車停了,他擔心自己是不是在懸崖邊上,只要一動車就會墜落,偽造自己自殺的景象,摔成rou泥。走在路上,聽見水聲,他擔心是在河邊上,會被丟到河里面。三日后浮尸下游。等在臺階上絆了一下后,他哆哆嗦嗦的,好半天沒能站起來。最后他的屁股終于坐在了柔軟的墊子上,頭頂上的麻袋被人粗魯?shù)爻读巳ァ?/br> 這是…… 溫煜還沒來得急觀察環(huán)境,就被大馬金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奪走了注意力。 “劉少?。俊睖仂鲜曢_口。 冷不丁地看見人,只覺得驚訝,可是仔細一想,好似又理所當然。 劉泰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比較瘦的那種款,袖口和腿腕都比較緊。上衣敞開了,露出里面湖藍色碎花的襯衣,既悶sao又風流。當然,再配上他身后站著的一排牛高馬大的黑西服保安,就連氣場也足了。 這位帝都有名的少爺,會玩能玩有本錢玩,而且算是自帶三分長相,背景加成十分的那種。 總之,與落魄惶恐的溫煜比起來,劉少爺往那兒一坐,燈光灑落,高光加成,簡直牛逼的不行,氣場兩米八! 溫煜的眼珠子急速地顫動,最后挑揀著最安全的話問道:“有事您盡管叫我就是了,何必麻煩兄弟們跑這一趟。您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別和我客氣?!?/br> “溫煜,溫大記者?!眲⑻┻肿煨χ?,陰陽怪氣地叫著溫煜的名字。 溫煜“誒誒”的答應,甭管這畫面有多慫,好漢不吃眼前虧,能少一頓皮rou之苦總是好的。 劉泰猛地站起來。 溫煜下意識地往后縮了一下。 劉泰卻轉過身去,抓著一個保安的腦袋就狠狠地拍,邊拍邊罵:“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什么狗東西都能跑進來?還說是職業(yè)保安?就這素質?全帝都多少個保安公司?我是不是一定要請你們?” 那被抓著拍的保安眼珠子都紅了,剃了光頭的腦袋上青筋爆開,卻一聲不吭。咬緊的腮幫子崩出一根線來,擴大的鼻孔,讓他的臉部呈現(xiàn)出一種扭曲的猙獰。 溫煜看得心驚rou跳,怕被劉泰教訓后,這個保安還把賬算自己頭上,急忙開口:“對不起劉少,您別說了,我給您道歉,照片我馬上就刪了,還有那條新聞,保證刪的干干凈凈,還在網(wǎng)上給您道歉,您覺得呢?” 劉泰拍在保安腦袋上的手停了下來,摟著保安的脖子轉頭看溫煜,似笑非笑地說:“我呀,最討厭狗仔隊。關系好一點就有jian情,聲音大一點就在吵架,麻痹的吃頓飯就成出軌了。這樣有意思嗎?啊!有意思嗎?” “沒,沒意思,真沒意思,我也知道我們娛記這樣的做法有問題,問題很大,必須悔改!”溫煜回應著,反正這個時候說什么都好,就是別讓事態(tài)繼續(xù)惡化下去。 “有屁用!”劉泰突然提高了聲,“狗改不了吃屎,你們就是這德行!來人,把東西給我拿進來!” 東西??? 什么東西??? 老虎鉗?還是鞭子?總不能是錢吧? 溫煜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慘白的臉,眼珠子瞪得溜圓的,腦袋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滿清十大酷刑的畫面,眼睜睜地看著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用托盤端著個酒瓶子走了進來。 這是什么? 毒藥嗎? 還是春.藥?嗯?給他春.藥干什么?總不會是劉泰想要找人輪他吧?不可能! 胡思亂想間,劉泰已經(jīng)將瓶子拿過來,丟進了溫煜的懷里。上下嘴唇輕輕碰撞著,說出了兩個字:“喝了?!?/br> 落在懷里的酒瓶沉甸甸的,瓶子的外形是細長頸,扁平的大肚子,里面裝著黃橙橙的液體,瓶身上清楚地寫著,“人頭馬XO”。 拿起瓶子,溫煜又看了看劉泰,小心翼翼地問:“這是……” “酒啊?!眲⑻男?。 “酒?”溫煜不信,肯定參了東西。 “不是酒是什么?我是個正經(jīng)體面的商人,你以為我想要怎么地你???殺了你?碎尸?還是開膛破肚賣器官?你也不問問自己憑什么讓我犯罪?!?/br> 溫煜欲言又止……你說的好對啊,我真的無言以對呢。 聽明白劉泰話里的意思,也就是要教訓自己一頓,溫煜悄悄地松了一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緊緊捏著瓶子的手心都是汗。 劉泰說:“這瓶喝完,我安排人送你回家。我把你叫過來,就一件事,你們娛樂記者寫誰怎么寫鬧得個天下大亂,我管不著,我看熱鬧,但是別鬧到我身上。這一次,一瓶,下一次,三瓶。懂嗎?” 溫煜閉上眼,點了一頭。 劉泰守著看溫煜一口氣喝干凈了一瓶XO,然后揚長而去。之前才被劉泰“殺雞儆猴”的保安負責送溫煜回去,出了那房間,溫煜才知道,這里是御景名園會所。 也來不及分辨回去的方向,溫煜就沖進了廁所里,一通折騰,直到確認肚子里的酒出來的一半,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可回家的半路,他還是醉了。 洋酒勁兒大,而且來得快,溫煜在車后座坐著東倒西歪,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也難怪劉泰教訓了他一頓,還讓人把他送回家。要是讓他自己走,他估計最后得凍死在外面。 模模糊糊的,自己的手機好像響了,又被誰背在身后,后來他哇哇吐得厲害,身邊好像一直有人照顧。那人的動作很溫柔,耐心又細致,溫煜一直沒感覺到不適。迷迷糊糊的,他琢磨著劉泰派來的人還真有責任心,說不定別人就是面冷內熱呢。因為也沒什么不對勁地,在短暫地清醒之后,也就放心地放任自己繼續(xù)睡死過去。 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屋里飄著米飯的香味,饑腸轆轆的肚子饞的“咕嚕嚕”地叫,溫煜頂著快要裂開的腦袋,東倒西歪地去了廚房。 迎面,就和從廚房里出來的周彥暉撞上了。 “是你?”溫煜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