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陽光閃瞎眼_分節(jié)閱讀_29
屋里有人。 不多。 就六個人。 兩女四男。 桌上擺著酒,放著輕音樂,在打牌。桌面上放著籌碼,不知道具體的數(shù)額,但是總不會是小賭怡情的程度。 突兀打開的大門,驚擾了屋里的人,都抬頭看了過來。這群人的年紀(jì)都不算大,但也多多少少在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看著模樣都還算是清醒。其中一個人很讓人眼熟,定睛一看,不正是最近正火的奧運(yùn)冠軍方同嗎? 打開門的人愣住了。 屋里的人也愣住了。 兩秒鐘的對視,誤闖進(jìn)來的人急忙道著歉,說自己進(jìn)錯了屋,便退著將門關(guān)上了。 屋里傳來:“把人給我攔住了!別讓他跑了!” 溫煜轉(zhuǎn)身就跑,身不歪了,腳不軟了,眼底的醉意惺忪都散了。 臥槽! 都什么人??! 在這種聲色犬馬的奢靡場所,外面有大把穿著超短裙任摸的妹子,你們卻在單純的聽歌玩牌,有錢人的世界我真的不懂! 作者有話要說: 顧帥:施華期的名字怎么又出現(xiàn)了? 溫煜:那是伏筆。 顧帥:男三嗎?小三兒? 溫煜:醋了? 顧帥:他比我有名,比我苦情,關(guān)鍵還帥,妥妥男小三的人設(shè)。 溫煜:來,撓個下巴。 顧帥:汪! 溫煜:你看,我喜歡乖的,像你這樣的。 第17章 捅了馬蜂窩 溫煜一路遁逃,看似跑得慌不擇路,實際上卻游刃有余。哪里狂奔,哪里快走,哪里拐彎,哪里推門,都是他提前偵查好的路線,最后從后門跑出了大樓,一頭扎進(jìn)了住宿區(qū)的樹林里,不動了。 夜色下。 樹影婆娑,月兒正圓。 穿著制服的保安從后門跑出來,黑色的西裝隱藏不住肌rou的膨脹,一個接一個像是威猛的火車似得,充滿了恐怖的壓迫力的呼嘯而過。 溫煜把身體縮得更小了,完全融入到黑暗里,一動不動。 不多時,這些人又回來了,聚集在在門口,環(huán)目四顧,一臉的無奈。 “人沒影兒了?!?/br> “跑進(jìn)住宿區(qū)了?!?/br> “住宿區(qū)就大了,大家散開點去找?!?/br> “注意點兒,別驚擾了客人。” “一定要把人找到,劉總點名要抓的人,讓跑了,我們這個月的獎金就別想了?!?/br> “你們?nèi)フ{(diào)監(jiān)控,他跑不掉的?!?/br> 人很快又再次散開,直到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沒了蹤跡。溫煜躲在樹后面,藏在陰影里,像是凝固的雕像一樣,只有眼眸抬起,看了一眼懸掛在路邊的監(jiān)控,從眸底深處升騰出金色的火苗,似一種義無反顧的決然。 三分鐘后,小樹林里鉆出來一個人,溫煜將頭發(fā)朝后高高梳起,露出了深邃的眉眼,身上穿著的衣服換了個面,變成了淺藍(lán)色的sao包西服,衣角處因為做工問題有些小小的皺褶,正好顯示出了他的玩世不恭。 他不動聲色地看一眼攝像頭,然后從另外一條路又回到了房子里。 這一次,他安靜下來了。 混在人群里喝了兩杯酒,看看時間,還沒到十點鐘,但是今天顯然是沒什么機(jī)會了。 誰能告訴他,為什么那些人在會所里,既不搞個無遮大趴,也沒什么酒池rou林,只是在那兒單純玩牌,是幾么個意思? 溫煜無奈地出了門,門口的接待小姐嬌滴滴說:“學(xué)長,要走了嗎?下次再過來給我們補(bǔ)課哦?!?/br> “嗯嗯嗯~”溫煜控制著自己的惡魔之手,好險沒有摸上那纖細(xì)的小腰。 牛高馬大的保安看了他一眼,彎腰道了聲,“您請慢走?!?/br> 再次回到夜幕下,溫煜忍不住的沮喪,還有些被人戲耍的憤怒。 他想明白了。 先不說劉泰和方同是什么關(guān)系,就說劉泰怎么也是圈里人,要是真想要洗白方同,還等著自己聯(lián)系嗎?以劉泰的身份,只要放出一點風(fēng)聲,就有大把公關(guān)公司帶著策劃上門,自己這又是潛入,又是追擊的,是為了哪般? 說到底,還是年紀(jì)大了,脾氣也不好了,被人損了一頓,就想黑回去唄。 這絕對是黃老頭的激將法,知道自己更年期,受不住氣,把自己引到這里,就是為了偷偷干掉自己。 溫煜幾乎腦補(bǔ)出了一部五十集的職場劇。嘆息一聲,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生存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