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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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們在包間里,邊吃邊聊,沒人過多關(guān)注外面情況,車在地下停車場,等開到路面,才發(fā)現(xiàn)都是積水,但勉強(qiáng)能開過去。 他們一共兩輛車,他乘坐的這輛還有潘秘書和簡杭。 路上,不時就能看到一輛被水嗆熄的汽車。 有的車在路邊??浚€有的車直接拋錨在路中間,雨大,車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先棄車,人到高處躲著雨。 “這還能繼續(xù)開嗎?”簡杭一直看著窗外,有車經(jīng)過時,涌來的水波感覺快要漫進(jìn)車?yán)铩?/br> 司機(jī)專注看路,“不能停?!币坏┩O戮妥卟涣恕]法再發(fā)動車子,不然發(fā)動機(jī)就要報廢。 傅既沉望著車外,他跟俞傾確定關(guān)系的那晚,就是這樣的傾盆大雨。 他送她回家途中,路上都是積水,又深又渾濁,到了低洼處,車子熄火,他怕她鞋子和褲子濕了,抱她走了一路。 “路燈怎么都熄了?”簡杭又說了句。 傅既沉回神,這才注意到,不止路燈,樓體的亮化也暗下來,所有燈都熄滅。 可能雨太大,這片區(qū)域停電。 他趕緊給俞傾發(fā)消息:【酒店停沒停電?】 俞傾:【沒,正常呢?!?/br> 前面路口,汽車轉(zhuǎn)彎。 沒開兩百米,熄火。 這段路水太深,不少車經(jīng)過這邊都熄火,車泡了在水里,人行道上站了不少人,應(yīng)該都在等拖車過來。 司機(jī)轉(zhuǎn)頭跟傅既沉說:“傅總,沒法開了,水深,雨還在下...” 作者有話要說: 兩更。 21:00還有一更。 ☆、第八十八章 雨還繼續(xù)下, 沒有要停的意思。 不能再待在車?yán)?,司機(jī)拿了雨傘遞給他們。 傅既沉穿上西裝, 把褲管往上卷。 簡杭只在北京遇到過一次大暴雨, 不過那天她在家,刷熱搜看別人在水里走, 汽車像船一樣在水上漂,這次換成了她自己。 她看看腳上的新鞋, 一萬多就這樣報廢。 車泡在水里, 推門都費勁。 還好,潘秘書幫忙從外面拉,她在里面用力往外推,車門才打開, 那一瞬, 水淹沒了車廂。 水太渾, 上面浮著枯枝爛葉。 簡杭瞇著眼,把‘一萬塊錢’踏進(jìn)水里。 每個人都很狼狽, 潘秘書一手打傘, 另一手里還抱著文件包。 傅既沉雖然高,可積水也沒過了他膝蓋往上。 這是他第二次經(jīng)歷被暴雨攔在路上, 只能下車走。 潘秘書走在最前面, 簡杭在中間,他最后。司機(jī)留下來等拖車把車拖到4s店維修。 簡杭穿著高跟鞋,本來在水里走路就阻力大,她現(xiàn)在是寸步難行。 可后面跟著傅既沉, 她只能咬牙撐著往前走。 一輛越野車疾馳著從路中間沖過,想快點穿過這道路。 車過去,水浪從路中間涌向兩邊。 像是巨浪涌來,簡杭上身的襯衫被打濕,這還沒什么,她瘦,又踩著高跟鞋,沒承受住這波水浪。 眼瞅著就要栽倒在水里,強(qiáng)烈的求不倒的**使然,她下意識就去抓潘秘書,想扶一下。 哪知道潘秘書前腳抬出去,自己都不太穩(wěn),然后就被沉沉的一只手給拽了回去。 隨著一聲‘哎’,傅既沉想去拉一把,卻沒來得及。 ‘撲通’一聲。 簡杭和潘秘書齊齊率進(jìn)水里。 傅既沉趕緊扔了傘,先拽起簡杭,再去拉潘秘書。 “我的媽呀,我不活了?!焙喓茧p手捂臉,頭發(fā)都往下流水,她哭笑不得,跟潘秘書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潘秘書抹把臉,開玩笑道:“這誰信啊?!?/br> 簡杭笑出來,從來沒這么丟人過。 傅既沉把漂在水上的傘拿起來,繼續(xù)撐著。 外面下大雨,傘里面下著小雨。 他身上的西裝還沒濕透,單手脫了下來,遞給潘秘書,“你把文件包擦一下,里邊的東西別濕了?!?/br> 潘秘書接過來,就聽‘咚’一聲。 簡杭看到了,“有東西掉出來?!?/br> 傅既沉猛然想起,俞傾給他的鑰匙扣在西裝口袋,他不管去哪都是隨身攜帶。 簡杭問:“是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她猜測:“是不是打火機(jī)?要是打火機(jī)就算了?!?/br> 傅既沉:“鑰匙扣?!?/br> 簡杭一聽是鑰匙扣:“要不,再買一個吧?!痹儋F也不值當(dāng)在渾濁的水里撈。 傅既沉:“俞傾送我的?!?/br> 又一輛越野車經(jīng)過,水波再次涌來。 鑰匙扣被沖遠(yuǎn),早不在剛才掉下去的地方。 傅既沉掏出手機(jī)讓簡杭幫忙拿著,他擼起衣袖。 潘秘書見狀,“傅總,反正我衣服都濕了,我來給你撈?!?/br> “不用?!备导瘸聊繙y了一下,鑰匙扣大概會被沖到哪,他走到那個范圍中心,半蹲下來,水淹過了肩膀。 這時,傅既沉手機(jī)振動,有電話進(jìn)來。 簡杭看了眼,來電顯示是‘老婆’。 “傅總,俞傾的電話?!?/br> 傅既沉:“先不接?!?/br> 撈了一圈,終于摸到鑰匙扣,他松口氣。 簡杭看著傅既沉,此時的他跟在談判桌上完全兩個人。 談判桌上,他是冷情的。 這會兒,渾身都有溫度。 傅既沉把鑰匙扣放在衣領(lǐng)上擦擦,這是全身唯一沒濕又干凈的地方。 順便,他又在衣領(lǐng)上擦擦手,拿過手機(jī)給俞傾回電話。 “傅既沉,你到哪兒了?” 傅既沉四處看看,這會兒還沒通電,他看不清路標(biāo),“快了,路上堵,還要一會兒,你別著急?!?/br> 俞傾:“我不急,你讓司機(jī)開慢點?!?/br> 掛了電話,三個人繼續(xù)往前走。 反正都濕透了,他們連傘都懶得打。 雨勢減小,但風(fēng)大了。 簡杭搓搓手臂,不由瑟縮。 涼風(fēng)吹著,可真是酸爽。 走過這段路,主辦方找來的越野車到了。 坐上車,所有人都放松下來。 傅既沉到了酒店,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廳內(nèi)有個熟悉的身影。俞傾穿著他的外套,在大廳正等他。 他快步過去,“你怎么下來了?” 俞傾在這等了快兩個小時,她盯著傅既沉,“你怎么濕成這樣子?”全身都透了,他走過的地方,一片水漬。 她趕緊脫下他的外套要給他穿,“別著涼?!?/br> 傅既沉沒要,“穿了也濕了,馬上就到房間?!?/br> 他沒牽她,輕輕推著她后背。 俞傾邊走邊打量他,“走回來的?” 傅既沉點頭,“汽車熄火了?!逼渌蜎]多說。 “你西裝呢?” “給潘秘書拿去包文件?!?/br> 進(jìn)了電梯,俞傾用手給他擦臉,他頭發(fā)也濕漉漉的。 傅既沉盯著她看,她手心撫過的地方,都是暖的。 到了房間,傅既沉去沖澡,他先把鑰匙扣用溫水洗干凈,放在一邊晾干。 俞傾給他拿了睡衣,又煮了熱茶。 等他洗過澡出來,她拿毛巾給他擦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