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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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說,他從來就沒猜準(zhǔn)過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俞璟歆抬眸,她實在回憶不起俞傾給她量身定做的指導(dǎo)手冊,不過記得為何要撒嬌,因為嘉時集團(tuán)決定投資文凝傳媒。 她迎著他熟悉又陌生的目光,“你要投資冷文凝的傳媒公司?”硬邦邦,冷冰冰的一句話,語氣像極了質(zhì)問。 說出來后,她也懊惱不已。 季清遠(yuǎn)并不驚訝她消息如此靈通,這一個多月里,俞傾時刻盯著冷文凝,不給她公司半點喘息的機(jī)會。 其他資本顧及著傅既沉面子,婉拒了冷文凝的融資需求。 他用不著給傅既沉面子,因為現(xiàn)在同住一個屋檐下,都是一家人。 “俞傾跟你說的?” “不是,圈里有人想看我笑話,自然就忙不迭讓我知道了。”俞璟歆暗暗呼口氣,“你還是見不得她受半點委屈,是嗎?” 徹底冷場。 這不是她本意。 俞璟歆突然推開季清遠(yuǎn),往后退了幾步,“我們再重來一遍,都被我搞砸了,我不是要質(zhì)問你,我是想跟你撒嬌的,不知道怎么就成了這樣。剛才的那些話你就當(dāng)沒聽到,我再重新說一遍?!?/br> 季清遠(yuǎn)滿頭霧水,而后心疼地看著她,一把又將她攬回來,低頭親著她的眼,“你不用再重說,我知道?!?/br> “你不知道!”俞璟歆著急了。 這句反倒是像撒嬌的語氣。 季清遠(yuǎn)哄著她,“好好好,再重來一遍?!?/br> 他問她,“我是把車開出去,再假裝剛回到家,還是直接坐到沙發(fā)上,問你,‘忙完了?’” 俞璟歆失笑,從沒有過的丟人。 季清遠(yuǎn)把她手里的杯子拿過去,又去添了一點水,他決定就從這個地方重新開始,配合她演。 他把水杯給她,說了句跟之前一字不差的話,“今天怎么又開始躲著我?” 說完,兩人都笑出來。 季清遠(yuǎn)感覺自己像個神經(jīng)病,但氣氛徹底緩和過來,也算值得。 俞璟歆把水杯放茶幾上,背對著季清遠(yuǎn),她做了個深呼吸,要是再搞砸,她沒法跟俞傾交代。 轉(zhuǎn)過臉,季清遠(yuǎn)順勢把她抱懷里,“文凝傳媒的投資,你接著說?!?/br> 俞璟歆咬了咬唇,豁出去了,抬手扣住他脖子,兩人的呼吸均是一滯,靠這么近,鼻息纏繞。 “我知道投資傳媒公司,你有你的考量,我就是有點吃醋,沒生氣?!?/br> 就在這個時候,腦子里出現(xiàn)了俞傾魔幻一般的聲音,‘把鞋子甩掉,直接站他腳上,再哼哼唧唧兩聲,問他想沒想你,有多想。’ 俞璟歆實在哼唧扭捏不出來,不過這句話她照做了一半,她甩掉拖鞋,腳尖踮在季清遠(yuǎn)腳背上,主動親了他一下。 她的撒嬌太過生澀,卻又極力想跟他親密,季清遠(yuǎn)最終沒招架住,渾身血液翻騰,兵敗如山倒。 他抱起她,直奔臥室。 俞璟歆:“?” 事情還沒談呢。 眩暈間,她被季清遠(yuǎn)壓在了身下。 俞璟歆想要說話,季清遠(yuǎn)的吻攻城掠地。 她腦袋一片空白,就跟剛才忘了俞傾給她的稿子一個狀態(tài)。 后來,她索性什么都不想。 俞璟歆記不得上次跟季清遠(yuǎn)這樣親密是什么時候,自從鬧別扭,她連床事都懈怠,更多是排斥。 以前,基本是季清遠(yuǎn)主動。 每次在床上,她只是勉強(qiáng)配合一下,體驗感很差。 “璟歆?!奔厩暹h(yuǎn)喊她,示意她看他。 俞璟歆側(cè)臉,沒搭理。 季清遠(yuǎn)的唇貼著她耳廓,聲音低沉沙啞,“寶寶?!?/br> 俞璟歆:“.......” 酥麻感和悸動從兩人交合的地方還有她心尖,徹底蔓延開來。 太過深入的交流,俞璟歆沒辦法,只能繳械投降,轉(zhuǎn)過臉跟他面貼面,兩人再次深吻。 一切平靜下來是在九點一刻。 俞璟歆瞇了瞇眼,美色誤事。 她還沒完成撒嬌的任務(wù),結(jié)果陣地先失守。 季清遠(yuǎn)抱著她,緩了會兒,誰都沒吱聲。 俞璟歆的腦袋漸漸清醒,她再度抬起手臂環(huán)住季清遠(yuǎn)的脖子。 她心里暗示自己,抬手臂就當(dāng)做瘦胳膊的運動。俞傾手臂纖細(xì),應(yīng)該就是每天掛在傅既沉脖子上的緣故。 兩人的身體還沒分開。 季清遠(yuǎn)看著她,“還想要?” 俞璟歆連忙搖頭,短時間內(nèi)禁不起第二次折騰。 她在腦子里打個草稿,盡量讓說出口的話既委婉,又有藝術(shù)感,還能把責(zé)任都甩在他頭上。 她跟他對視,“嘉時集團(tuán)投資文凝傳媒,到時那些不明真相的人,還有我們家親戚,背后不知道要怎么議論。他們可不管你是不是為了賺錢投資,只會對八卦感興趣?!?/br> “四年了,很多人都在看我笑話,你能不能...寵著我一回?” “不是不許你投資文凝傳媒,你以個人名義投資,然后跟冷文凝簽個隱名股東協(xié)議,這樣別人就不知道是你投資的,我也不用再被議論,冷文凝的公司也能正常運營?!?/br> “萬一還是被你們那些朋友知道,議論的人多了,你到時把公司股權(quán)贈送我,這樣誰都說不上來什么。他們就以為是純粹為利?!?/br> 讓自己老婆跟前女友持有同一家公司的股權(quán),以后還有安穩(wěn)日子過?這是腦子進(jìn)了水的男人才會這樣干。 可俞璟歆難得跟他撒嬌,也在吃醋。 季清遠(yuǎn)實在不忍心拒絕,只好答應(yīng)她。 他低頭親她,想再要她一次。 俞璟歆拍拍他,“起來,壓死我了,我洗澡去?!?/br> 季清遠(yuǎn):“......” 樓下,湖邊。 俞傾陪著俞邵鴻釣魚,木桌上擺了燒烤,啤酒,還有一堆零食。 月光傾瀉,晚風(fēng)拂面。 湖邊的灌木叢里,不知名的小蟲,停一陣叫一陣。 俞邵鴻許多年不曾享受過這樣愜意的生活,大半個小時過去,一條魚沒釣到,卻絲毫不影響愉悅的心情。 “小王八蛋,有沒有跟你mama聯(lián)系?” 俞傾點頭,“嗯。” 她剝了一粒生瓜子丟嘴里,一點香味沒有,但俞璟歆說,這個比炒熟的有營養(yǎng),她每天都會吃上幾十粒, 聯(lián)系了就好,俞邵鴻沒再煞風(fēng)景。 院子大門緩緩開了,有汽車進(jìn)來。 其他人都在家,那應(yīng)該是俞璟擇出差回來了。 俞傾側(cè)身探頭,朝院子停車坪看,俞璟擇下車。“哥,這邊?!辈还芩床豢吹靡?,她揮手。 俞璟擇風(fēng)塵仆仆,臉上掛著倦色?!拔胰_個澡?!彼苯舆M(jìn)了別墅。 傅既沉在廚房給俞傾榨果汁,從剝山竹到榨汁,他一個人完成。 已經(jīng)榨好一杯,他打算再給岳父榨一杯。 直到今晚,他才學(xué)會用榨汁機(jī),動作稍慢。 俞璟擇見他在那忙活,抬步過去,順便到冰箱拿瓶水。 傅既沉瞅他一眼,“終于回來了?!?/br> 俞璟擇細(xì)細(xì)品著‘終于’二字,用得很微妙,“怎么,有人找我?” “你惹了誰,你心里沒數(shù)?”傅既沉把剛榨好的山竹汁倒另一個空杯子里。 俞璟擇若有所思地看著傅既沉,明白怎么一回事,“你跟鄒樂簫說,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br> 傅既沉:“我沒空,你自己說去。” 俞璟擇也覺得讓傅既沉傳這樣的話不合適,這個掃興的話題就此打住,他指指杯子里,“這是什么果汁?” “山竹。” “給我一杯?!?/br> “沒有了,一杯給俞傾,一杯給爸,家里山竹都用完了?!?/br> 俞璟擇到櫥柜里拿出一個杯子,把父親那杯倒了半杯給自己,然后朝父親杯子里加了點冷水,兌成一杯。 傅既沉:“......” 比他還坑爹。 山竹特有的酸甜感,即便加了水勾兌,依舊在唇齒間留香。 俞璟擇喝了半杯果汁,回屋洗澡,走了幾步又回頭,“鄒樂簫回國了?” 傅既沉:“又回學(xué)校了,六月初回來上班,在碩與律所?!?/br> 俞璟擇點點頭,還想要說什么,欲言又止,抬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