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壞我桃花[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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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絕恍若未聞,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顧自地喝著。 容絕的酒量本來就不怎么樣,加上這幾杯,他已經(jīng)醉的不輕了。他猛得打了一個飽嗝,眼神也變得越發(fā)迷離起來,薄唇微張,里面的粉嫩的小舌頭隱約可見。 藺恒弈眼神一暗,閉了閉又恢復(fù)了一片清明。他硬著頭皮又勸了幾句,見容絕依舊我行我素,便黑著臉把酒杯從容絕的手里頭硬搶了下來。 容絕撇撇嘴,露出不滿的神色。他忽然瞪大了眼睛,眼中一片驚懼,“對了,我想起來了。你進(jìn)來前我心里全是對你怨氣,于是在其他杯子里都涂了藥……” 藺恒弈:“……” 他還以為容絕是在借酒消愁,結(jié)果只是借酒害他!果然是容絕,這有仇必報的性子。 “你放了什么藥?”,藺恒弈突然有一種很不祥的預(yù)感。 容絕因為酒精而泛著紅暈的臉蛋更加紅了,低聲道:“是那種虎狼之藥,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就要生效了。我當(dāng)時是想著趁藥效發(fā)作前幾分鐘把你給送走,然后讓你在容家出盡洋相的?!?/br> 藺恒弈要是真在容家鬧出這樣的丑事,不活活掐死他才怪。他原本就打算提前一段時間告訴藺恒弈,然后給時間藺恒弈去瀉火。這藥可是他珍藏的寶貝之一,保證讓男人一晚上如狼似虎,然后接下來一個月都像硬不起來! 藺恒弈臉色鐵青,眼中盡是暴戾之色。他也顧不得去思考容絕是不是故意在耍他,急匆匆地就跑了出去。一貫優(yōu)雅尊貴的藺恒弈,這一次的離開的背影顯得格外狼狽。 容絕擔(dān)憂地目送藺恒弈離開,關(guān)上門后,忍不住仰天長笑。 “不就是斗個死去活來嗎,誰怕誰?!”,容絕撇撇嘴。 至于藺恒弈信不信他不是故意的……這重要嗎? 可惜,要不是擔(dān)心不小心把手自己給搭進(jìn)去,真想玩一出人面獸心的藺恒弈下藥搶好兄弟心上人的戲碼。 —— 容父急匆匆地趕來,闖進(jìn)了容絕的待客廳。 這個男人平時都是把自己收拾得非常的得體,還喜歡板著一張臉來維持他的家長威嚴(yán)。但是,此刻的他滿頭大汗,毫無半點氣勢可言。 看到容絕臉色酡紅地坐在沙發(fā)上,容父被驚艷了一秒,下一刻便是鋪天蓋地的怒火,“你跟藺恒弈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們家跟藺恒弈的實力差距又多大,你搞事情是想要害死全家嗎?!” “父親,我頭有些疼。”,容絕揉著腦袋,有些苦惱地說。 看著眼前的醉鬼,容父簡直要被氣死了,“捅了這么大的簍子,你還有臉委屈?” “我想休息。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能處理?!保萁^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小竹趕緊把他給扶住。 容父已經(jīng)在要爆發(fā)的邊緣了,“說,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上進(jìn)心爆發(fā),給藺恒弈下藥了。他人跑了,看不上我?!保萁^的借口隨口就來。 容父目瞪口呆,半響才氣憤罵了一句,“廢物,藥都下了,這都爬不上床!” 說完,容父怒氣沖沖地離開了。他還要想想辦法,看看怎么給容絕擦屁股。 容絕笑了笑,愉快地去睡覺了。 折騰一個人,讓兩個討厭的人心力交瘁,也是蠻有意思的。 —— 藺恒弈的飛行器開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飛速往住處趕去。住所里,接到消息的醫(yī)生團(tuán)隊紛紛忙碌了起來,迅速地做各種準(zhǔn)備工作。 藺恒弈快到住處的時候,藥效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了。他棱角分明的俊臉上一片潮紅,額頭布滿了細(xì)汗。 一下飛行器,等待已久的醫(yī)生立馬給藺恒弈注射了一支鎮(zhèn)定劑,藺恒弈總算是好受多了。 這一夜并不平靜,醫(yī)生團(tuán)隊們絞盡腦汁對付這一款別出心裁的春、藥看,頭發(fā)都快要掉光了。堅持奮戰(zhàn)了幾個小時后,他們終于研制出了藥劑,讓藺恒弈的身體恢復(fù)正常。 藺恒弈這一個晚上,被藥效折騰了好幾次,打了好幾次鎮(zhèn)定劑,但之后藥效爆發(fā)的時間間隔就越發(fā)短了。所幸解藥研制出來的時候,鎮(zhèn)定劑還是能維持20來分鐘的藥效。 要是他在所有醫(yī)生面前大出洋相,那他會怎么回報容絕,就很值得探討了。 事后,面容有些憔悴的藺恒弈摩挲著下巴,開始分析容絕的心理。 容絕不信他是來談和的,所以毫不猶豫地實施了報復(fù)。他的度把握得很好,會激怒他,但不會讓他氣憤到耗費人力物力去顛覆容家。 只是,你要怎么去平息我此刻的怒火呢? 藺恒弈笑了笑,他知道容絕的打算了。他撥通了助理的通訊器,“去邀請容絕上門一聚,就說我準(zhǔn)備了好茶葉招待他?!?/br>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雙更了,快來表揚!︿( ̄︶ ̄)︿” 第12章 奇怪的藺恒弈 清晨,容絕幽幽轉(zhuǎn)醒。他感覺自己的頭就像炸了一樣,痛得不行。 容絕揉了揉眉心,從床頭柜翻出幾片藥片,吃下去歇了一會兒就滿血復(fù)活了。 “少爺,你總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過來,老爺都要讓我把你給強行弄醒了。昨天你闖了那么大的禍,我都憂心了一整晚,少爺你怎么睡得著啊?!保≈駠\里呱啦地說著,給容絕拿好要換的衣服。 容絕低嘆一聲,“我知道容家跟藺恒弈的權(quán)勢差了十萬八千里,我不應(yīng)該去招惹藺恒弈。可是他一再壞我好事,我實在是忍不住了?!?/br> “那我們怎么辦?萬一老爺狠心舍棄少爺,那……”,小竹憂心忡忡地說。 容絕的手微微攥緊,眼中溢出一絲殺意,“我的好父親當(dāng)然做的出這種事,不過他怕是沒這個機(jī)會了?!?/br> 想要犧牲他來平息藺恒弈的怒火,他同意了嗎? “我沒聽懂?!?,小竹一頭霧水。 “藺恒弈纏著我不放太久,我堅持跟韓一繁相處,就永遠(yuǎn)都無法擺脫他。我想我或許應(yīng)該放棄韓一繁,不過藺恒弈這些日子里做過的好事我總要好好還回去的?!?,容絕冷笑一聲,“藺恒弈的家族也是勾心斗角的,不知道我跟他的仇敵聯(lián)合在一起搞出一次大風(fēng)波后,他還會不會對教子無方的父親大人有好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