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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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過讓你等,但是沒保證到時候一定會嫁給你?!?/br> 容非仔細回想,她當時雖沒確切說出“會嫁給他”那幾個字,但明明白白就那意思! 事到如今,竟然狡辯? 總不至于見了賀祁,抵擋不住他的甜言蜜語,心生反悔了吧? 容非一下午偷偷摸摸躲在房中看冊頁,入目皆為撩人畫面,本已是辛苦壓抑著各種欲念,被她一激,忍無可忍,憤而一推,將她抵在墻上。 “再說一遍?” 秦茉那句話只為抬杠,見他倏然動怒,不由得慌了神。 再說一遍?她沒勇氣;可在他逼迫下答應?她可不干! 容非細嗅她發(fā)上淡香,哼笑道:“你,今年之內(nèi),必須嫁給我?!?/br> 他少見的強悍與霸道激怒了她,她用力掰開他的手,“誰、誰說的?我不答應。” 容非徐徐低頭,與她鼻尖相觸,細細挲摩。 自入住秦園后,他一一遵照她的指令,克制忍耐,每回見面,均有丫鬟仆役在側,因而從未逾矩。 他火熱guntang的氣息,誘發(fā)她的呼吸也逐漸沉重,熟悉的曖昧與纏綿滲透至身體發(fā)膚。 她傾垂纖長睫羽,平添逆來順受感,使他的躁動和狂熱更加肆無忌憚。 “要是你不答應,我就親到你答應為止?!?/br> “流氓?!彼Т脚み^頭。 “不答應?” “……” 容非薄唇繾綣一絲如愿以償?shù)碾[笑:“正好,我想狠狠親你一頓?!?/br> “我……” 她只來得及吐出半個字,尾音已被他吞噬。 他靈活長舌撬開她的貝齒,直驅而入,勾著她吸吮不休,久違的唇舌之爭于磕碰間無節(jié)律地進行。 與此前不同的是,秦茉被他吻得頭暈腦脹,周身酸軟,雙手虛軟下垂,很快敗下陣來。 容非受冊頁驅使,見她不作抵抗,遂騰出一只手,探進青綾紗衣,略一用勁,滿手軟綿嬌彈,比以往任何一次觸碰更覺真實,激得她輕哼嚶嚀,也燃點起他體內(nèi)的烈火。 燭火跳躍,容非放過清甜如櫻桃的紅唇,笑而端量懷中人。 眸光如水瀲滟,桃花盛放的臉容燦然若霞,衣裳被他揉捏成皺巴巴的一團。 紗質上衫蓬松,無意間泄露精致鎖骨與成片雪堆似的白膩,溝壑若隱若現(xiàn)。 燈光勾勒下,豐盈處被淺色主腰半遮半掩,如一對飽滿熟果,令人垂涎,教人心癢。 容非喉頭一緊,霎時間忘了身處何地,此身為誰。 “不是要我作畫么?” 秦茉軟軟糯糯靠在他懷內(nèi),尚未從酸麻欲念中蘇醒,只是茫然凝向他墨黑的瞳仁。 “聞之不如見之,見之不如踐之,躬行踐履方能出真味……” 他笑得狡黠,不等她答話,忽然彎腰橫抱起她,大步往里臥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我又取了奇怪的小標題。 容小非正式進入掉馬倒計時~ 掉馬前先讓他吃點糖吧~~(≧▽≦)/~ 第七十章 被容非炙熱如鼎沸的懷抱圈禁, 起初,秦茉心亂且迷糊。 待發(fā)現(xiàn)他轉移陣地,進入臥房, 并往架子床方向移步時, 她心中警鐘轟鳴, 慌忙掙扎:“別、別……” 容非不由分說, 吻住她的唇,情意綿綿。 秦茉生怕被他迷惑了, 在他入侵的舌上警告式咬了一下,而后避過他的進擊,腰肢一扭,強行挺身下地。 容非正是癡醉之時,心有不甘, 纏了過去。 秦茉腳步甚快,掠向窗邊, 冷不防容非步伐遠比過往迅捷,斜穿一步,將她抵在窗下的竹榻前,伸手把她往榻上一推, 繼而身軀如暗云般覆下。 以往, 他縱有糾纏,亦不至于過分違逆她的意愿;這一刻,秦茉疑心他是醋意疊加上欲念,導致稍顯失控。 “……停!” 她明顯覺察他身體的變化, 心慌意亂, 連忙抬手抵住他壓來的胸膛,“我、我不要你畫那些亂七八糟了……” 她心下懊悔, 在地下庫房時,為何沒多看幾眼?父親藏品非他一人所獲,本就繁雜,她素來談不上愛好書畫,更是沒逐一細查。 勾起這家伙的欲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隨之淪陷,鬧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容非衣裳本身已半敞,秦茉往他火熱胸肌一摁,察覺到一事——他那奇特的黃銅鑰匙,不見了! 秦茉記得,他剛來秦園那日,昏迷不醒,她從他胸口處摸到過的,何以過了七八天,竟未隨身佩戴? 二人軀體緊貼,她的狐疑引發(fā)他的錯愕。 沉默片晌后,他悶悶地撕咬她耳根,“誰跟你探討作畫了?說,到底什么時候嫁我?不許推三阻四!” “我,沒考慮好?!?/br> “別再說青脊會對你家如何如何的話,趁早嫁給我、趁早離開長寧鎮(zhèn)才是正經(jīng)事?!彼痈吲R下,語氣篤定。 “婚嫁之事豈能兒戲?” 他湊到她額上一吻,薄唇擦著她嫩滑的肌膚,柔聲道:“明媒正娶,三書六禮,一樣也不少你?!?/br> 秦茉心湖微漾,又推了推他,“起來再說?!?/br> 容非無奈,支起身子,將她拉起,又戀戀不舍扣在懷里,磨牙道:“你出爾反爾!難不成,賀祁那小子跟你說什么了?” 秦茉方知,他對此仍介懷,禁不住一笑:“才不是!我適才還跟他鬧翻了?!?/br> “怎么了?”容非身子微僵,眉宇間竄起怒火,“他又招惹你?膽兒肥了?我立馬去修理他一頓!” “不,”秦茉悄悄往他頸脖處蹭了蹭,臉頰發(fā)燙,櫻唇氣息如幽蘭柔和,“我……告訴他——我已心有所屬?!?/br> 容非好不容易平定的心,再度狂跳,驚喜、驕傲、感動、迷戀揉合成無盡歡愉。 于他而言,這是至今收到過最直接的告白。 秦茉鮮少恬言柔舌哄他,盡管她眉眼時常流露關切與憐愛,也偶爾主動親近,但情話與諾言,幾乎不曾從她那勾人的嘴唇里蹦出。 因而,她對賀祁承認已有意中人時,容非欣喜若狂,雙臂緊擁她,如同懷抱天下至寶。 他試圖吻她,被她捂住了嘴。 “別鬧。陪我說說話,我心里慌?!彼癖劾@向他的腰背,身子輕顫。 容非抬手撫摸她流瀉的半頭青絲,溫聲道:“若只為拒絕賀祁那小子,沒什么可怕的?!?/br> “他此番來尋我,是為了告知我,他們賀家不再并購我的酒坊,改為合作……” 容非笑得古怪:“這不是好事嗎?有何好慌呢?” “可我……好像半分情面也沒給賀少東家。他們家主即將成親,打算從我這兒訂酒……鬧僵了,也不知道會否改變計劃。別說這樁未到手的生意,連這些年的合作,十之八|九要告吹?!?/br> “傻姑娘,賀祁能拿什么主意?。俊比莘切r忍不住顫抖。 秦茉愣了愣:“何出此言?” 容非一時半會無法解釋賀家錯綜復雜的關系,只好道:“反正,這事你無須放心上,該怎樣就怎樣,好好準備便是?!?/br> “嗯,孟四小姐也反復強調過,千萬不能出岔子,”秦茉唇干舌燥,掙開他雙臂,走到案前,倒了一小碗茶,喝了一大口,續(xù)道,“看她臨走時,也沒否決先前的提議……” “這這這……跟她有半點干系么?!”容非懵了,接過她遞來的茶水,茫然問道。 “你傻啊!賀家家主成親,對象當然是孟將軍家的小姐啊!” 容非剛捧起碗喝了口茶,沒來得及吞咽,“噗”地噴出,險些灑在秦茉身上,手里的茶碗脫手而落,掉在地上裂成了兩半。 他臉上盡是哭笑不得又難以置信的神色,心頭如遭萬馬奔騰,踩得他直吐血。 不過讓楚然轉達了這么一回事,容非自然沒在信上提他要與何人成親。 怎么孟涵鈺自動代入了?當中存在多大的誤會? 他驚疑不定,不知從何辯解,見秦茉忙于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幽然嘆了口氣。 房中一片靜謐,“喵——”的一聲,從窗外不遠處飄入,顯然是人為。 大概因茶碗落地后無人發(fā)話,南柳怕屋中生變,發(fā)聲詢問。 容非一笑:“無事,摔了茶碗?!?/br> 經(jīng)這么一打岔,原先的話題沒再繼續(xù)。 秦茉暗覺她和容非的悄聲細語或許有一部分會被南柳聽去,霎時間滿臉緋紅。 她整理被他揉得發(fā)皺的衣裳,憶及他爪子曾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窘迫地攏了攏前襟。 容非覷見她如海棠綻放的頰畔,雙眸隨她的動作,不爭氣地瞟向她綴有白色護領的胸口,腦海翻涌無數(shù)遐思,猶自回味被填滿的豐潤感。 被秦茉羞怒一瞪,他倉促轉移視線,撇了撇嘴,將自己的衣裳系好。 日已昏昏,二人先后燒著耳朵,從屋里出來。 斜陽如血,院中幾只小奶貓在撒歡打滾,空無一人。 容非張望片刻,沒找到人,“南柳!” 黑影從老榆樹上輕巧而落,黑衣映襯得南柳膚色蒼白,一如既往面無表情,靜立不動。 “走吧,”容非向他一招手,“咱們?nèi)ヅ缘摹!?/br> 聽到“弄吃的”,南柳兩眼微微放光,待二人并肩出院門,他無聲追上,默默尾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