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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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只知,當年立下婚書,但咱們家的不知何故遺失了。我爹與龍伯父途中遇險,不得不分開,龍伯父承諾,定會盡快上門核定婚事……” “然后呢?訂完親,沒再出現(xiàn)?” “沒……后來,他們一家為避禍事,銷聲匿跡,我只能留在長寧鎮(zhèn)等著?!?/br> 容非越聽越惱火,怒極反笑:“你為一素未謀面、不知何去何從、失聯(lián)多年的‘未婚夫’,拒絕了我的求親!” “我……我不愿連累你?!鼻剀栽俣冗t疑,“我還想著,不嫁任何人?!?/br> “不嫁人!不嫁人你還趴我身上亂啃!還摁住我猛親……”容非一怒之下,將她拽回榻上,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說吧!把我當什么?” “我改變主意,不成么?”她被他咬得半身酥麻,急急捂住耳朵,“你若同意,不妨再等一段時間,畢竟……秦家上下都知我訂了親,我不能背負婚約與你胡混,至少……等到期滿,仁至義盡?!?/br> “什么叫‘胡混’?”他笑嘻嘻地輕咬她腮邊。 “反正……這兩個月內,你、你得以禮相待,不可亂抱亂親亂摸什么的……也不可讓人知悉此事?!?/br> “噢……我只能當你見不得光的情郎?” 分明感受到他每一個字都壓抑怒意,秦茉不由自主顫抖著往里縮,囁囁嚅嚅分辯:“不、不不然……被人知曉,我如何自處?秦家臉面也丟盡了……你且當為保全我們二人名聲……” 容非嘴角一掀:“我若不同意呢?” “不同意……我不嫁了?!?/br> 容非恨得咬牙切齒,雙手固著她兩頰,惡狠狠地威脅道:“倘若兩個月后你再推三阻四,我定讓兩個女護衛(wèi)將你綁回家,生吞活剝!” 秦茉撇嘴道:“竟有女護衛(wèi)!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容非氣在頭上,悶哼道:“想知?先親我一口。” “就不親,憋死你!” 秦茉試圖從他的束縛中掙扎而出,卻遭他高抬的腿壓牢,她扭動身子,催促道,“哎!說好……以禮相待!” 她雪肌靡顏,水眸彌霧,櫻唇輕開慢合,似丹果欲滴,分外勾人。 容非“嘿嘿”干笑兩聲:“在餓肚子之前,你得讓我吃飽!” 秦茉只覺眼前一黑,他的臉遮擋了她大半視線,頃刻間,那份嬌艷的柔軟已被含住。 鋪天蓋地的吻,帶著憋悶、宣泄、情|欲……攪纏而入,逼得她唇瓣擠出嬌甜嚶嚀。 受這魅惑引誘,容非更肆意妄為,無視她的捶打,以排山倒海之勢,將霸道氣息揉入她的骨縫與血液。 她頭臉被他錮牢,粉唇被他銜住,丁香小舌被吮至發(fā)麻,身上某處被一道瘆人的力量硌得慌,整個人快要化成一灘水,既失去抗爭之力,更無無思考能力。 “停……”她抬起綿軟的手,抵住他胸膛,顫聲輕道,“停!?!覜]氣了……” 容非聽她求饒,稍稍放松對她的鉗制,墨眸毫不掩飾獲勝的驕傲,目視她慍赧的芙蓉臉,滿意而笑:“暫且饒你這一回。” 秦茉疑心被他套入狼窩,細枝末節(jié)尚未問清楚,已草草把自己給賣了,心中惶然。 但轉眸對上他寵溺又情意綿綿的眼神,她終覺秦家處境堪憂,舍不得拖他下水。 “考慮清楚了?我朝不保夕的……” “別再說‘連累不連累’的話!如真有那么一日,我,心甘情愿?!彼]上雙眼,唇覆向她眉心,印下淺淺一吻。 秦茉淡然笑道:“給你兩個月時間反悔……唔……” 話未說完,遭到他以唇封緘。 決絕而溫柔,混雜千憐萬愛。 無須多言,心已連心。 相依無話,十指相扣,眉峰因心事縈繞而輕蹙,玉容皆掛著甜甜蜜笑。 直至房頂似有貓采瓦而叫,秦茉方回過神來,催促道:“快回去吧!” 容非摟了又抱,依依不舍起身,附在她耳畔輕言:“記住你答應過的?!毖援?,順帶親親她的耳根。 秦茉頰畔紅潮未退,以鼻音“嗯”了一聲。 容非邊整理衣裳,邊挪步至另一端的窗戶,輕吹口哨。 下一刻,暗影晃動,從上而下,躍至窗外。 秦茉緋臉胭脂色更盛,一手捂住凌亂的衣裳,沒來及從榻上下來,卻見容非如芝蘭玉樹立于墻邊,慢悠悠舔著嘴角,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朝她拋了個意味深長的媚眼,在她怒不可遏的瞪視下粲然一笑,攀上窗臺,與那黑衣人相攜而去,沒入黑暗中。 依稀聽得二人落地后,容非低低罵了句,“哪來的黑貓?放下!” 隨后院墻上隱約傳來衣袂翻飛的微響,此后再無聲息。 秦茉細聽良久,踏月回歸案前,觸撫修復好的哥窯葵花洗,反復思量,幽然輕嘆,終究抿不住嘴邊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容小非:媳婦要和我發(fā)展地下情,還要求吃齋兩個月,怎么破!求偷吃妙招!挺急的,在線等…… 特別鳴謝投雷的糖心雷和左兒~么么啾!╮ ( ̄ 3 ̄) ╭ 第五十七章 夜沉如水, 鎮(zhèn)上燈火爍爍,恬淡幽深。 秦家院落談不上多意趣別致,但閣樓錯落, 屋檐層疊, 花木形美, 竹石貌佳, 一派天然風致。 容非隨南柳躍下書齋、翻墻出院落時,于高處俯瞰靜謐夜色, 心中陡然一片澄明。 ——秦茉答應了他,讓他靜候一段時間,等她婚約期滿。 可是,萬一中途真殺出個名正言順的“龍公子”……她會作何選擇? 容非攥緊拳頭,暗叫糟糕! 她沒說清楚! 是否意味著, 他不光淪為見不得人的秘密情郎,而且還是后備人選? 要不要悲慘到這地步?縱然她心里唯他一人, 他的處境也堪憂??! 意識到尚有疑問沒弄清楚,他巴不得再跑回去問個明白,轉念一想,秦茉說的“龍公子”, 年齡、地域、避禍的經(jīng)歷……基本與他相符, 有沒有可能是他? 容非抱了一絲僥幸心——或許秦家長輩說話帶口音,“龍”“容”不分,導致秦茉記錯了? 南柳隱匿后,容非獨行于寂靜街巷中, 步伐時輕時沉, 如他飄忽無定的心緒。 繞過主院外墻,沿途飄來淡淡酒香, 混合不知名的花草香氣,滲入肺腑,甜辣兼有。 倏然間,疾風掠過,容非頓覺背上一陣刺痛,下一瞬,數(shù)尺外已迸發(fā)出激烈的拳腳風聲與急促呼吸聲。 他震悚之下奔出數(shù)步,回首驚覺,南柳已和一黑衣人劇烈纏斗! 黑衣人身材高大,頭戴大帽,昏暗中看不清面目,出手極快,如鬼如魅,卻又虎虎生風,沉穩(wěn)有力。 南柳一貫狠辣,徒手與之相斗,七八招后竟微落下風! 他處變不驚,先后抽出兩把短劍,劍尖映著月色,寒意點動,重重縈繞,飛速跳躍,縱橫閃戮,勉力護住容非。 黑衣人伺機而動,自虛無處飛起一腳,踢中南柳的左腕,快狠準。 短劍脫手飛出,銀芒割裂夜空,眼看掉落在半丈外,卻被從旁閃出的另一人接去! 來者是潛伏暗處的東楊,他一把將容非拽至身后,順手將短劍拋給南柳。 “你們撤!”南柳意欲拖住黑衣人,為他們爭取時間。 黑衣人冷笑,雙足一點,連環(huán)腿逼開南柳,拳掌如迅雷烈風般攻向東楊。 東楊拔劍與之相搏,招招拼命,竟絲毫傷不到對方。 南柳避過重擊,猱身而上,三人你來我往斗在一起。 黑衣人看出南柳武功更勝一籌,故意轉移目標,狠招皆往東楊身上招呼,驚得容非膽中生寒。 此人武功非同一般!只怕東楊南柳聯(lián)手,也未必打得過! 十余招后,東楊中了一拳,骨痛欲裂,咬牙對南柳道:“你先帶公子撤!” 不料黑衣人忽然開口:“不是八個么?怎么只有倆?” 容非聽了這聲音,只想罵他祖宗,可惜不能罵。 黑衣人不是旁人,正是消失許久的燕鳴遠。 東楊來得遲,不曾見過他,但南柳聞聲,手上不停,嘴上卻念了句:“燕少俠?” 燕鳴遠哈哈大笑,飄然躍出丈余,結束了一場莫名其妙的爭斗。 他掀起帽子,露出如玉俊顏,笑道:“動動筋骨!省得吃得你們一個個吃成胖子!” 容非哭笑不得。 誠然,兩名護衛(wèi)來長寧鎮(zhèn)后,無所事事,除了吃,的確再沒別的可干,懶洋洋跟貓似的。 但燕鳴遠說得出他們共有八人,想必已知曉容非的身份。 “燕少俠好些天沒露面,去哪兒快活了?”容非故作淡定。 “沒你快活!”燕鳴遠神秘一笑,“以為我不曉得……你從哪兒出來?” 容非今夜去往何處,眾人心照不宣,被對方當眾揭破,他禁不住兩頰guntang。 揮手讓東楊和南柳退開,他辯解道:“別誤會,只是聊了幾句?!?/br> “哦——”燕鳴遠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我聽姐夫們說,聊天也有很多不同姿態(tài)……” “你這小子!”容非窩火之余,緋臉欲燃,“你詆毀我無妨!別扯上秦姑娘的聲譽!” “嘖嘖嘖!你夜探香閨,事前怎就沒考慮秦jiejie的清譽?”燕鳴遠笑吟吟走近,拿胳膊肘子撞了撞他的胸腹。 “書房!那是書房!”容非糾正道。 “臥房書房,無外人時,不一樣么?” “你……”容非被這人小鬼大的少年慪得說不出話來。 “不扯這些,”燕鳴遠見兩名護衛(wèi)銷聲匿跡,邊走邊壓低了嗓門,“我問你,你得如實回答——麻雀調查的事,是否跟你相關?” “何有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