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莊主,夫人又瘋了_分節(jié)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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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漠笑總是早早就起來了,然后到伊流的房間叫伊流起床,然后伊流就會看著閻漠笑練功,之后兩個人一起去吃早飯。 一天下來幾乎都膩在一起,這似乎比小公子出走之前沒什么變化,但兩個人的氣氛卻總有一種讓人看了想生氣的感覺。 眾人不知道,這個生氣的感覺用現(xiàn)代的話來說,大概就是,來自于單身狗的憤怒。 閻漠笑對伊流好是常態(tài),但伊流有所表示就很難得,又是一天早上,伊流竟然起的比閻漠笑早,在灌了一杯的潤喉水之后,這才下樓找到了掌柜。 “客官,有什么吩咐?”掌柜還在揉眼睛,抬頭看著伊流。 伊流張了張嘴,看著掌柜的臉沒有說出話,他又努力張了張嘴,這才發(fā)出了很輕微的聲音。 “廚房可以借給我用嗎?”伊流從懷里拿出一錠銀子,這還是從羅清那里借的那些銀子。 “好好好,客官盡管用,只是要快些,客人們都要起來,咱們也要盡快準(zhǔn)備早飯?!?/br> 掌柜欣喜的接過了銀子,便往懷里一揣,白來的銀子,不要白不要。 閻漠笑去叫伊流的時候并沒有找到伊流,他皺眉叫來了護(hù)衛(wèi),這才知道伊流很早就去了廚房。 等他來到廚房的時候,廚房里已經(jīng)傳出了陣陣香味,他走進(jìn)去,就看到伊流正守在灶臺旁邊,一位燒火師父正在往灶臺里放柴火。 大概是因?yàn)榭蜅1话聛恚退闶菑N房里也被收拾的很干凈,閻漠笑卻只是站在門口沒有進(jìn)去。 倒不是說他信奉什么君子遠(yuǎn)苞廚這種鬼話,而是他渾身是毒,若是進(jìn)去落下了什么,可能一客棧的人都要遭殃。 伊流也看到了閻漠笑的到來,沖他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后對那個燒火師父招了招手,讓他停止了燒火, 伊流把鍋里的粥盛進(jìn)砂鍋里蓋好,又拿了碗筷,這才用托盤端著走出來。 閻漠笑順手就接過了伊流的托盤,看到伊流眉角的汗水皺了皺眉頭。 “想吃什么告訴護(hù)衛(wèi)便好,他們會吩咐,何必自己來廚房,看你熱的?!?/br> 伊流輕輕咳了一聲,他不習(xí)慣說話,聲音大了會嗓子疼,所以他只是輕輕說道。 “這幾日我看你嘴上有些起皮,大概是有點(diǎn)上火,我給你熬了蝦仁蓮子粥,可以敗火的,你多吃點(diǎn)吧!” 嗯?閻漠笑說不出話,這日天跟伊流朝夕相處,本來沒什么,但自從明白了他對伊流的感覺之后,看到伊流就像更進(jìn)一步的去接觸他,不上火才怪。 到了客棧前廳,兩人找位置坐下,閻漠笑拿著碗先給伊流盛了一碗,這才給自己盛了一碗。 坐下喝了一口粥,閻漠笑便覺得自己滿足的不得了,喜歡的人親手熬的粥,里面有蓮子的清香,又有蝦仁的清甜,十分可口好吃。 “阿水真是厲害,臉粥都會熬,”閻漠笑夸贊道,說著又喝了小半碗粥。 “我是不會的,只是以前在病房里待膩了,正好負(fù)責(zé)我的護(hù)士正在學(xué)熬粥,我便順道跟著學(xué)了而已?!?/br> 伊流雙手捧著碗,小口喝著粥,喝進(jìn)嘴里之后有些微微皺眉,似乎有點(diǎn)咸了?。?/br> “病房?護(hù)士?”閻漠笑這是第一次聽伊流說起自己的事情,又喝了一碗粥之后,便疑惑的看著伊流,因?yàn)樗⒉欢@兩個詞是什么意思。 伊流思索了一下,然后解釋道:“病房,大概就是關(guān)住瘋子的一個房間,里面的桌子椅子全部都被固定在地上了,我以前一直都住在這樣的房間里?!?/br> 伊流又思索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護(hù)士大概就是……大夫的助手,或者是藥童之類的?!?/br> 說完,伊流就看向閻漠笑,這才發(fā)現(xiàn)閻漠笑竟然直直的看著他,伊流面上一頓,然后深深的低下了頭。 他一直住在關(guān)瘋子的地方,本身可不就是個瘋子,不然,也不會做出咬人這種事情了。 “阿水莫慌,以后不會有人將你關(guān)起來了,”閻漠笑伸手握住伊流的手在手掌中握緊,眼中皆是心疼。 “以后阿水多說一些自己的事情,阿水說起話來好聽,我也想知道阿水更多的事情?!?/br> 第三十六章 一半 伊流錯愕,正常人難道不應(yīng)該立刻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嗎? “阿水若是瘋子,那我便也不算是正常人了,”閻漠笑伸手揉了揉伊流的頭發(fā),又給伊流盛了一碗粥。 “好了,快些喝粥,阿水熬得粥好吃的緊?!?/br> 伊流沒有再說話,只是笑著看閻漠笑給他盛了粥,然后乖乖的端起碗來開始喝粥。 一鍋粥被兩個大男人吃的很快就剩一個鍋底,閻漠笑將伊流嘴角沾著的米粒擦干凈,又將伊流的手握起來,將手指一根根擦干凈。 中途下來吃早飯的唐沁看的直皺眉頭,心里恨不得上去揍閻漠笑,但由于實(shí)際問題,她卻只能坐著不動,狠狠的嚼著口中的包子。 為什么她覺得,莊主完全是把小公子當(dāng)成了小孩兒呢!還是那種完全沒有自理能力的小孩兒。 閻漠笑剛擦完伊流的手指,就有護(hù)衛(wèi)走了過來。 “莊主,梅長青正往客棧過來,似乎是來找你的,他還帶著梅文祖?!?/br> 閻漠笑的動作一頓,將手中的帕子放在了桌子上之后,這才看向護(hù)衛(wèi),唇角帶起笑意。 “咱們也該臨時想想,梅文祖的那張臉值多少錢了?!?/br> 梅長青來的很快,在他身后就是一個帶著斗笠的人,腰上掛著的可不就是青云堡的掌門令牌。 “閻莊主,幾日不見可還安好?”走到桌前,蘇長青拱手對閻漠笑作輯。 “本莊主自然安好,怕是梅二堡主不好吧!這幾日想必是勞累了,”閻漠笑拿起茶壺,給伊流倒上了茶水。 伊流乖乖端起茶水在手中,慢慢的喝著。 “不知梅二堡主此次前來所為何事?是準(zhǔn)備好給各個門派一個交代了?”看著伊流乖乖的樣子,閻漠笑抬眼看向梅長青。 “這自然是要給各個門派一個交代的,只是,在下此次前來,是為了別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