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突厥使臣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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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等右等。 陸炳仍然無法得到征召令。 賢王府邸杳無音訊。 眼看著嶺南軍隊出發(fā)的時日就快要到了。 萬般無奈之下。 陸炳只能主動請纓。 第一次踏入賢王府邸,近距離見到賢王殿下后,壯了壯膽,表達自己想要上陣殺敵的意愿。 卻被冷聲回絕! 李恪很果斷地說了一句,“你不屬于那片戰(zhàn)場?!?/br> “你就老實在長安呆著吧?!?/br> “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要想著去任何的地方?!?/br> “除非,你主動辭去官職,離開賢王府?!?/br> ...... 陸炳清楚地記得,那天賢王殿下的聲音并不算大,語氣也一點不嚴厲。 可賢王殿下越是如此漫不經(jīng)心,越是表現(xiàn)地如此輕描淡寫, 陸炳就越是覺得,自己在高手云集的錦衣衛(wèi),可有可無。 在猛虎蒼狼般的嶺南軍隊之中,毫無用武之地。 可是,陸炳跟天下無數(shù)的青年一樣,一心想著為三皇子李恪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所以。 陸炳自從那一日主動請纓而受到挫折后,積極地擺正心態(tài),降低自己的姿態(tài)。 他比錦衣衛(wèi)中任何人都更加積極主動工作,更勤奮訓(xùn)練,更勤奮地跑賢王府邸。 值得一提的是。 錦衣衛(wèi)創(chuàng)立的初期,大本營是設(shè)立在邊郊的臨時軍營之中。 因為他們的任務(wù)正是收集軍情、監(jiān)視軍營,以及保衛(wèi)京師內(nèi)外的情報安全等等。 后來。 賢王李恪甚至是為了陸炳少跑一些路。 特意安排數(shù)千名木匠、工匠,用五天的時間,翻修了賢王府中閑置的庭院。 此后。 錦衣衛(wèi)就從郊外的臨時軍營,搬遷到賢王府邸。 在業(yè)務(wù)上,也在原有的基礎(chǔ)建立,擴展了監(jiān)視房氏,以及維護長安的黑道秩序。 賢王李恪在很多重要事情需要緊急處理時,也會在第一時間找到錦衣衛(wèi),跟他陸炳協(xié)調(diào)。 至此。 陸炳在錦衣衛(wèi)這個相對平凡的崗位上,找到了自己的價值,以及存在的意義。 “往殿下恕末將愚昧,只能知道賢王府中絕對不會養(yǎng)閑人?!?/br> 陸炳鄭重其事道:“末將曾年少無知,自以為有點本事,就恣意妄為,驚擾了殿下?!?/br> “若非是殿下寬宏大量,給了末將機會。” “末將今日依舊只是一個放牛娃?!?/br> “今生今世都生活在農(nóng)村之中,不可能有今日的衣食住行?!?/br> “能夠在賢王殿下身邊做事,便是末將這一聲無盡的光榮?!?/br> “其他的事情,末將絕不會再有企圖?!?/br> 陸炳的話說得很虔誠。 李恪也聽得出,歲月和現(xiàn)實已經(jīng)將這位十七八歲的少年棱角給磨平了,變得世故、圓滑。 不過。 這樣的陸炳對于錦衣衛(wèi)這個神秘而又強大的組織來說,沒有一點的壞處。 錦衣衛(wèi)不是東廠、西廠,不需要跟文武集團和宦官集團爭權(quán)奪勢。 就目前的情形來說,錦衣衛(wèi)只需要效忠他賢王李恪一人即可。 “好,很好。你能這樣想,的確是本王想要看到的,不過,這個度沒有把握好?!?/br> 李恪道:“有些妄自菲薄了。你認為,程處弼跟你相比,誰的功夫...” “不,到了你們這個層次,應(yīng)該是問‘本事’。誰的本事更大呢?” “末將不敢跟程將軍比較。”陸炳道。 “若本王非要爾等分出一個高低呢。” “程將軍更大?!标懕患偎妓鞯馈?/br> 若是在程處弼沒有喝下湯藥之前,陸炳就會說自己的本事更大一些。 但是,陸炳聽說程處弼喝下湯藥過后,實力堪比大宗師。 而他陸炳...頂多算是一個宗師。 對! 十八九歲不到,沒有經(jīng)過任何專業(yè)的訓(xùn)練,就已經(jīng)是一名宗師! 就連那些少林寺、武當山、五岳中,苦練的十幾二十年的嫡傳弟子,都不是陸炳的對手! 武道天賦、血脈天賦、身體天賦就是如此的爆炸,氣不氣人?! 而且在實戰(zhàn)中。 陸炳的武道實力,還能隱隱地步入武道圣人的級別... 連少林寺中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武道大宗,都不是他陸炳一個十七、八歲少年的對手...能找誰說理去? “你的天賦,可是讓無數(shù)的二十歲出頭的精英,還有成名已久的武道大師羨慕不已、自嘆不如,消沉了很久。” 李恪笑道:“本王還要親自跟他們說‘每個人都有自己專長的事情,不要拿自己不擅長的事情,跟別人擅長的事情相比較?!?/br> “那些對你的天賦羨慕嫉妒恨的人,才稍稍緩解心中的抑郁。老實做事?!?/br> “臣惶恐!” 陸炳低垂頭道:“承蒙殿下錯愛,實乃末將三生有幸。愿為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好啊。”李恪笑道:“你們每天口口聲聲說要為本王做事,卻又有多少人能為本王做成一件事情。陸炳!” “末將在!”陸炳道。 “說說,你能為本王做何事!”李恪語氣冰冷依舊,甚至略帶怒氣道。 “任何事?!标懕槐安豢?,一絲不茍道。 李恪深吸口氣,“好,好得很。” “同樣是年少得志,你沒有薛仁貴的驕傲、自大,也沒有程處弼的耿直、不懂變通?!?/br> “至少,在本王面前,懂得低調(diào),懂得圓滑,懂得伸縮?!?/br> 陸炳眼神堅毅,“末將只想為殿下殫精竭慮、粉身碎骨,絕無二心?!?/br> “以此報答殿下知遇之恩,提拔之恩,培育之恩!” 李恪點點頭,“你的決心,是本王想要看到的。不過,光是有決心,絕對不夠。” “你必須拿出自己的本事出來,才足以說服本王重用你?!?/br> “望殿下吩咐?!标懕牫鲑t王殿下總算是要讓自己為他做事情了! 這是大唐數(shù)以萬計的好男兒,夢寐以求的機會阿! 進入了錦衣衛(wèi),若不能為賢王殿下做事、犧牲,那就跟一條咸魚沒有任何區(qū)別阿! “陸炳?!崩钽∶媛对幃惖奈⑿?,“你怕是嗎?” “不怕!”陸炳雙眼猛然間亮起,兩個眼眸就像是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寶石一般,甚是好看! 是要涉及生死了嗎? 那絕對是重要的任務(wù)阿! 來了... 晉升的機會來了! 為國獻身的機會來了! 富貴險中求! 陸炳從小到大就沒有想過,自己的這一生會是平平淡淡地度過! 他雖然懂得進退,知道隱忍,曉得圓滑,深諳世事,骨子里卻也跟程處弼、薛仁貴一樣,是一個極度渴望戰(zhàn)場,向往挑戰(zhàn)危險的熱血男兒! 正因如此! 從親率兩萬軍民,擊潰嶺南十萬土司、匪軍的嶺南王殿下。 到親率三千嶺南,大破吐蕃十萬大軍的賢王殿下,才會是天下熱血男兒的信仰、戰(zhàn)神! “好,那這封戰(zhàn)書,你自己看過。” 李恪從衣袖中拿出一封血字戰(zhàn)書。 他瞟了眼單膝跪在地上的陸炳,眼神復(fù)雜,稍稍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遞給了陸炳。 陸炳接過了戰(zhàn)書,先是對李恪叩首,才打開用鮮血寫的戰(zhàn)書,一看內(nèi)容...渾身顫栗! 李恪見狀,負手道:“大唐的百姓推崇、仰慕本王,擁護本王,是因為本王能給他們帶來充足的食物和衣服?!?/br> “同時又能給他們帶來勝利的喜悅,帶來榮譽感和自豪感。” “但是,突厥遲遲駐扎二十萬大軍在大唐的邊疆,遲遲不敢進攻?!?/br> “吐蕃十多萬葛爾丹軍團,擁有足夠的人數(shù)優(yōu)勢,卻仍然要向吐蕃各界增援,即使擴軍到二十多萬,仍然不敢踏入庭州地界半里。” “還有黨項、新羅、高句麗。他們這些年快速崛起,在吐蕃、突厥、大食國等較為強大的軍團不斷地周旋,卻依舊不敢對大唐帝國撒野?!?/br> “并不是因為敬畏、畏懼、害怕于本王,而是擔(dān)心嶺南軍隊,畏懼薛仁貴,恐懼程處弼!” 陸炳聞言,額頭不由地冒出冷汗。 他雙手握緊血書。 此時,陸炳的心中倒是開始明白... 賢王殿下為何沒讓自己前往庭州,抵御吐蕃大軍的良苦用心了! “現(xiàn)在!” 李恪親自開口,證實了陸炳心中的猜想,“本王還要讓這些鄰國的君王、將士還有百姓,知道大唐不僅僅薛仁貴、程處弼?!?/br> “不僅僅有嶺南軍隊,還有錦衣衛(wèi)?!?/br> “還有你!陸炳!” 陸炳道:“末將惶恐?!?/br> “為本王上陣殺敵,為大唐打出榮耀?!崩钽∫蛔忠痪淝逦鸁o比道:“本王這一次,只讓你一人迎戰(zhàn)?!?/br> “無論對方有多少人,無論對方的實力如何,無論對方是否使用陰謀詭計。” “當你接過那封血書時,你的出路,只有兩個,要么站著生,享受無窮無盡的榮譽。” “要么跪著死,從此以后,世間再沒有陸炳這一號人物!” 李恪的幾句話, 將陸炳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火苗,徹底地點燃! 頃刻間,陸炳心間的熊熊大火,蔓延全身! “末將遵命!”陸炳道。 “走!” 李恪道:“去前些天搭建起的擂臺。就在那里,向遠道而來的突厥使臣們,大唐的榮耀與驕傲!” “讓他們也見識見識賢王府錦衣衛(wèi)的震撼全天下的實力!” ...... 與此同時。 長安郊外。 一群身披藤甲,手持波斯薩珊刀劍,或是扛著一石半之重的弓箭,數(shù)百人的目光炯炯有神。 若是有附近的居民路過,第一眼還以為他們是某只精悍的護城軍。 但只要靠近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長相跟大唐人有明顯的區(qū)別...更中亞化! 他們的鼻梁是高挺無比的,眼睛大多是比較橢圓的,而站在這一支軍隊最前面的女子... 更是將中亞人的相貌,展現(xiàn)到了極致! 從西突厥,奔襲了半個月,通過層層關(guān)卡,來到大唐的長安,阿史那紗達曼只有一個目的——斬殺大唐三皇子,賢王李?。?/br> 今天,在紗達曼看來,是一個神圣而又光榮的時刻。 她要為自己的國家,自己的部落,率領(lǐng)麾下最為強勁的軍團和精英,向大唐賢王李恪發(fā)起挑戰(zhàn)。 “尊貴的紗達曼將軍,前面便是大唐的國都,長安?!?/br> 一名身披斗篷,連衣帽蓋住了半邊臉的老者,走到紗達曼的身邊,笑道:“將軍。” “我們阿史那一族血洗前恥的機會到了。” “我不知道仇恨,也不會在乎阿史那一族有什么歷史?!?/br> 紗達曼道:“我在乎的只是敵人在哪里,然后把他們?nèi)肯麥缇秃昧??!?/br> 老者笑道:“是屬下唐突了。忘記了將軍上陣數(shù)百場,未嘗敗績?!?/br> “對方只是區(qū)區(qū)一國的皇子,豈能進入將軍的法眼?!?/br> “俗人的能力,自然無法跟紗達曼將軍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