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艾琪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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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喝下去還沒什么感覺。 但過了十分鐘后,林妤就突然覺得嗓子癢癢,又有了渴的感覺,她就馬上又去找水喝了。 甚至還一連喝了兩瓶,一瓶礦泉水,一瓶隨便什么飲料。 一下子喝那么多水,胃里也有了不舒服的感覺,更是會馬上想去廁所,她便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去上廁所。 期間她只覺得嗓子越來越疼,還有燒灼的感覺,她不由的開始擔心了。 不過林妤也沒往黑暗的地方想,她只覺得會不會自己之前沒那么耗費精力的唱歌,如今突然參加節(jié)目,還唱高音曲目,訓練的太過,嗓子突然崩了。 然后…… 等她上完衛(wèi)生間,回來給同伴打招呼時,只是嘴張合,她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一瞬間,整個團隊的人先是一懵,隨即全部陷入了恐慌之中。 好在這些大學生反應足夠快,確認林妤出了問題,一個小jiejie馬上喊道:“時間還早,趕緊去醫(yī)務室看看!” 林妤也沒在這個時候慌了神情,畢竟嗓子突然出了問題,可沒她之前身體出了問題來的嚴重。 她很配合的就拉著一個學姐往醫(yī)務室的方向跑。 可是跑著跑著,不知道是不是有風灌入了喉嚨里的緣故,她的喉嚨愈發(fā)的干澀疼痛,那是一種什么感覺呢,感覺自己喉嚨的皮膚組織被什么東西硬生生的劃破了…… 疼的要命,疼的她跑到一半渾身都沒了力氣,渾身更是冒出了大片的冷汗。 此時她才徹底的意識到,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用嗓過度,肯定是有人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對她動了手腳! 可能普通的高中生對這些黑暗手段鮮少知道,但溫莎學院是什么地方?! 這里的學生如果從國外搞到一種破壞人體局部細胞,造成局部生病的藥物簡直易如反掌! “小魚,小魚你怎么了!” 這么久,學姐們對她的稱呼都很親切,看到她突然跑不動了,很是擔心。 而就是這短短的時間,她已經(jīng)不是疼的沒力氣跑了,思維都在渙散了,她休克或暈倒過太多次了,她明白那種感覺…… 此時就有一種很強烈的,她可能隨時失去意識的感覺。 于此,抓住最后的時間,她拿出手機,點開短信,在對話框里編輯:用我的手機,給艾琪打電話,如果我不能上臺,她能替我! 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林妤知道自己不能給團隊帶來麻煩,甚至她更是想到了,自己和艾琪的音色很像。 在她把短信編輯好遞給學姐時,人就此昏了過去。 …… 而這個時候,最近都沒去上課,也沒出現(xiàn)在學校的艾琪去哪里了呢。 其實,她特殊生的福利被取消,她是不能逃課的。 最近溫莎因為今年匯演的特殊性,學校之前不能逃課不能請假的規(guī)則先暫停了半個月。 而容裴自己的公司因為艾琪撥出了八千萬的流動資金,公司陷入危機,加之容雅的施壓,他也是忙的焦頭爛額,就把這件事給忽略了。 其實艾琪在遇到容雅的那天下午,就悄悄的退學了,甚至給她辦理了退學手續(xù)的,還是容雅,所以這件事,學校沒一個人知道。 退學后,她拿到了一點退掉的學費。 后來她回了艾家,用了一點錢,讓家里照顧她多年的保姆,找到了她的戶口簿,然后讓保姆阿姨陪著她去了派出所一趟。 她把自己的年齡改了。 改成滿18周歲。 她為什么要那么做呢? 時間要倒退到她當初跑掉的那個上午。 即便是重感冒到頭昏腦漲,為了一口氣,她還是跑出了學校。 而后她蹲在校門口的綠化帶后,穩(wěn)著身體的不適,再去校醫(yī)室看看。 就是那個時間,她看到了兩個路過的錦大女生。 兩個揉著肩膀,一臉心累的說:“溫莎的學生真拼啊,明明都那么優(yōu)秀了,為了跳好一個舞,沒日沒夜的訓練,當時咱們軍訓都沒這么累!” “可不是說,不過也值得,跟著人家這些有錢的孩子,學了不少東西呢!” “是啊,我之前不喜歡咱們的專業(yè),還想著等大學招兵,我去報名躲了念書呢,現(xiàn)在想想我可算了吧,這樣的訓練程度我都堅持不下來……” 她們隨便的聊天,讓艾琪聽到了重點……大學招兵。 是的,因溫莎學院學生的多元化,他們學校根本不會有這種事情。 但是大學招兵又有一個重重點……就是可以不用念書,甚至可以有一個非常正義且名正言順,不需要背上人情債的容身之所。 更甚者,她可以躲掉自己的父親。 在得到這樣的消息后,她馬上掏出了手機,在上面搜索了一下大學招兵的信息! 越往下看,她越激動。 就像是命運就該如此一樣,今年冬季,國家會征一批冬季兵,其中包括女性! 而想要干這件事,需要家長什么的很多步驟,她不能找艾家…… 這個時候,她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鐘婭。 雖然鐘婭想要擺脫她,但是鐘婭終究對她還是有感情的,曾經(jīng)在她判給艾峰的時候,鐘婭是一直給她撫養(yǎng)費的,可那些錢,都被她的吸血鬼父親全部撈走了! 后來鐘婭就不再給了。 如今,她的母親是她唯一換取自幼的籌碼,實在不行,她可以低頭,去求求那個被鐘婭迷的神魂顛倒的,容裴的親生父親! 等她想好這一切后,雖然她還是覺得很委屈,但毅然決然的起身去做這件事了。 她后來也沒再回去溫莎,而是走了幾條大街,找了一家普通的診所,在里面打了一瓶吊針,自己還在診所里叫了一份外賣,就這樣熬過上午和中午后。 她下午去到學校,申請退學。 好巧不巧,當時在校董室的,不是三位校董的代理,而是容雅本人。 她沒有去解釋上午和容裴的事,進去不等容雅開口,她就主動道出一句:“我要退學,離開這座城市,去很遠的地方。” 她用一句話,讓容雅知道,她不會和容裴再有什么接觸。 容雅甚至什么都沒問,笑著給她辦了。 拿著退學通知書,她離開溫莎后,還是忍不住哭了。 她竟然就這樣荒唐的在想念容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