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看見教主在化妝_分節(jié)閱讀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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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柳嘟著嘴道:“你們魔教的怎么都喜歡拿這句威脅人。小翔剛剛還說了喜歡我,我為什么要離他遠(yuǎn)一點?” 你們魔教?盧雅江氣的發(fā)抖:果然,燕柳果然知道金小翔的身份!金小翔聯(lián)合了他一起來耍自己,究竟是什么用意?金小翔還說喜歡他?! 這時候金小翔拿著水囊跑了出來,往盧雅江手里一遞,道:“喏。”盧雅江剛接了,金小翔就跑到燕柳身邊坐下。 盧雅江雙眉緊鎖,壓抑著道:“小翔,我有話要對你說?!?/br> 金小翔興趣缺缺:“哦?等我和柳哥哥說完話,我就來找哥哥。”轉(zhuǎn)臉又對燕柳笑了起來,笑容不似作偽。 盧雅江氣的發(fā)抖,站了一會兒,終是拂袖而去。 然而金小翔和燕柳說完了話,也沒有去找盧雅江。他生極了盧雅江的氣,一句話也不想同他說,到了晚上,就直接拉著燕柳進(jìn)房睡下了。 盧雅江左等右等,等不到金小翔來,出去找人,沒找到。這船四間船艙兩間用來堆東西了,一間盧雅江自己呆著,于是他就去另一間找。一推開門,就瞧見金小翔和燕柳睡在一張床上,金小翔從后面抱著燕柳,正砸吧著嘴摸他的腰。 盧雅江差點昏厥過去,沖上去,忍住狠踹金小翔屁股、把燕柳丟出去的沖動,道:“小翔。” 金小翔迷迷糊糊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嗯?” 盧雅江道:“我腰酸,你來給我揉揉。” 金小翔蹬了燕柳一腳,困倦地說:“我好困,柳哥哥,你去給哥哥揉一揉?!?/br> 燕柳被吵醒了,揉著眼睛坐起來:“什么什么,放著我來!” 盧雅江拳頭捏的咯咯響,一字一字道:“金、小、翔。” 金小翔有氣無力道:“好困哦,明天行不行?” 盧雅江死死瞪著他。 這一回金小翔沒有哭著撲上來抱他的大腿,而是不大耐煩地打了個哈欠,咂咂嘴,接著睡。燕柳也一頭栽回床上,又呼呼睡著了。 盧雅江在屋中站了半晌,金小翔都沒有要理他的意思,他又氣又委屈,上前一步抓住了金小翔的手。金小翔不知他突然抽的什么風(fēng),但是心里正生他的氣,不想搭理他,于是還是無動于衷,過了一會兒,他慢慢將手抽出來,搭在燕柳腰上,喃喃道:“柳哥哥?!?/br> 盧雅江終于退了出去,沖進(jìn)自己的房里,抱著膝蓋蜷縮起來,將臉埋進(jìn)膝蓋,小聲嗚咽。他哭了一會兒,憤憤地擦干眼睛,道:“教主是混蛋!”又哀哀切切地自言自語,“你當(dāng)真喜歡我么?” 他不知是否該再去找金小翔,然而想起金小翔方才那冷漠的神情,便像是有人在心口插了一把刀,難受極了。如若一切都是他的癡心妄想,金小翔并不愛他,也沒有吃長纓槍的醋,單純只是耍他玩又該怎么辦?他若是去將話說開了,反換得教主的嘲諷,又該怎么辦? 越想越覺得,高晟風(fēng)又怎么可能喜歡他,他先前是哪里來的自信,竟然會覺得高晟風(fēng)做這些是為了要他的真心。他的真心當(dāng)真值錢么?掏出去也不過給人踐踏罷了。何況,他們天寧教的人,也當(dāng)真配說真心么? 盧雅江用力咬了咬嘴唇,翻身蹦上床,躺了一會兒,狠狠砸了兩下床鋪,氣的用被子蒙住了頭。 另一間房里,盧雅江一走,金小翔就把搭在燕柳腰上的手收了回來,翻了個身,背對著燕柳繼續(xù)睡。 盧雅江一宿沒睡好,左思右想,不管教主大人究竟是怎么想的,他還是該去解釋清楚??墒墙鹦∠韪静唤o他這個機(jī)會,成天跟燕柳黏在一處,形影不離的,叫他沒有插話的機(jī)會。他越來越惴惴不安,疑心自己從一開始就弄錯了,金小翔也許根本不是高晟風(fēng)?或者他并不是韓騁?若不然,為何連個解釋的機(jī)會也不肯給他。至于當(dāng)著燕柳的面把話說穿,他也是不肯的,他或許可以允許高晟風(fēng)踐踏他的自尊,然而他的驕傲卻不允許還有第三個人冷眼看他的笑話。他自然是不知道,高晟風(fēng)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那一句,叫他親口說了,便覺得心冷了,犟起了脾氣,不肯再聽他多說一個字。 就這么過了兩天,金小翔和燕柳正跟船夫?qū)W著掌著舵,突然瞧見不遠(yuǎn)處有一艘小船和自己往同一方向駛?cè)ァ?/br> 船夫奇道:“往這方向的,難不成他們也要去姥山群島?” 金小翔皺眉盯著那船看了一會兒,道:“你靠過去些,讓我看看?!?/br> 船夫道:“是,教主?!彼且园才诺娜耍匀皇侵澜鹦∠枭矸莸?。 燕柳興奮地重復(fù)道:“教主,教主,哈哈,天下第一魔教的教主,師父多威風(fēng)?!?/br> 小船靠過去,那艘船居然也靠了過來,金小翔走上甲板,那艘船上也有一個人從艙里走出來,四目相對,兩人皆傻眼——真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那艘船上的人,不是那倒霉毒師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