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看見教主在化妝_分節(jié)閱讀_44
喝了幾杯小酒,盧雅江突然從袖子里抽出一卷書,狠狠砸在桌子上,語氣不善地質(zhì)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楊仁和定睛一看,是那本被他換了《論語》封皮的《龍陽逸史》,明明已經(jīng)被他藏在柜子最里面了,不知道盧雅江是怎么翻出來的,頓時傻了眼。 盧雅江寒聲質(zhì)問道:“你不是滿心圣賢的書生嗎!為什么論語里頭竟是這種東西!” 楊仁和心肝顫了顫,嘴角往下一撇,泫然欲泣道:“這……韓兄……我……我也是個有七情六欲的凡人??!”他突然暴發(fā),盧雅江反而被他嚇了一跳 楊仁和大聲道:“我與韓兄天天在一起,你我親密無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又不敢對韓兄有非分之舉,奈何我心思凡,我就只能……只能……” 盧雅江有些恍神。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而他的心,在十五歲的時候就被高晟風占據(jù)了,后來又被韓騁硬生生地剜去一半。他知道楊仁和待他好,當他找到這本書的時候,再想到楊仁和這幾天對他做的事,只覺荒唐無比,本想拔劍剁了楊仁和的手,然而又狠不下心去。他不舍得殺楊仁和,但他自認也沒有情能分給楊仁和了。 他冷冷道:“你癡心妄想?!?/br> 楊仁和顫聲道:“我、我就是癡心妄想?!?/br> 盧雅江雙眉緊鎖:“你還是想你的功名吧!” 楊仁和又顫了顫,輕聲地道:“若是此生能與君相伴,功名不要也罷?!?/br> 盧雅江驀地站起來,拔劍揮劍動作流暢一氣呵成,一轉(zhuǎn)眼劍就已經(jīng)擱在了楊仁和的脖子上。他一字一頓道:“我與你不是一路人。我念你對我有恩,留你一條命,你好自為之?!闭f罷卷起桌上的酒壇,沖了出去。 50. 楊仁和坐在屋子里發(fā)呆的時候,盧雅江沖了回來。他一身都是酒氣,眼紅紅的,顯然已經(jīng)喝醉了。 楊仁和連忙攙住他,道:“天色暗了,你在這坐一會兒,我去燒熱水來給你洗澡?!?/br> 盧雅江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即使喝醉了,力氣還是很大。盧雅江紅著眼問他:“你為什么喜歡我?” 楊仁和愣了愣,絞盡腦汁想了半天。這幾天盧雅江的表現(xiàn)完全沒有什么值得稱贊的地方,如果書生喜歡上他,只能說明書生是個受虐狂。 楊仁和還沒想到答案,盧雅江又道:“為什么他不喜歡我?” 楊仁和一愣:“他是誰?” 盧雅江閉了閉眼,又道:“為什么他也喜歡我?” 楊仁和再一愣,旋即明白第一個“他”大概是“高晟風”,第二個“他”應(yīng)該是“韓騁”。他試探地問道:“那你喜歡誰?” 盧雅江突然睜開眼睛,恨聲道:“我誰都不喜歡!” 楊仁和癟癟嘴,嘀咕道:“小沒良心的?!?/br> 楊仁和抽出手要走出去燒水,盧雅江突然從后面抱住了他,將臉埋在他肩窩里,哽咽著道:“我好疼,你抱抱我。” 楊仁和酸溜溜地說:“你要誰抱你?” 盧雅江就只是抱著他不出聲,沒一會兒,楊仁和覺得自己的肩膀的又熱又濕,才驚覺他竟哭了。 楊仁和轉(zhuǎn)過身,將他摟近懷里,柔聲哄道:“乖,不哭了?!?/br> 盧雅江抬起頭,表情倔強地看著他,突然抓著他的手腕將他一扯,便將他推倒在床上。盧雅江翻身覆了上去,壓在他身上,摁著他的胳膊道:“我該走了,我要回出岫山了。我與你是不可能的,我無以為報,只這一夜,日后便忘了我,考你的功名去。” 楊仁和傻眼了。 盧雅江彎腰附上來,啃咬他的脖子,是真正的啃咬,把楊仁和疼的哇哇亂叫。他撕開楊仁和的衣服,手往他手下探去,學著從前韓騁和高晟風對他做的那樣將手指往楊仁和體內(nèi)擠。然而他手上什么也沒涂,干澀的手指硬往里頂,把楊仁和疼的抓狂地叫道:“誰要你用這種方法報答,不用了,我謝謝你了!” 盧雅江根本不理他,像只小獸一樣在他身上生澀地亂拱。楊仁和一把將推開,盧雅江直起腰,怔怔地看著他:“你不愿嗎?”他雙眼睜得大大的,表情是單純、茫然、混合著痛苦和掙扎。楊仁和突然覺得有些心疼,怔了一刻沒問答,盧雅江便當他是默認了,手指又硬生生往里頂。 楊仁和疼的翻了個白眼,嘆氣道:“罷了,讓你試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