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看見教主在化妝_分節(jié)閱讀_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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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通道:“我是想前塵不記,那白衣魔卻不這么打算!他在江湖上到處放消息,說那五輪秘籍在我們手中,又泄露我們的居所,二十年來讓人不斷滋擾我們,這像是要息事寧人的模樣?” 張浩瀚黯然道:“這是你我的業(yè)報?!?/br> 劉遠通大吼道:“我今日便看不透了!”說罷六劍齊出,直攻盧雅江而去,卻被張浩瀚橫刀截了下來,兩人斗成一處。 韓騁精心設(shè)計這一出戲,就是要讓盧雅江手刃劉遠通,誰知道張浩瀚在此時出來攪局,他豈能甘心,手下捻起一枚石子,正考慮接下來的打算,突然發(fā)覺盧雅江正站在一旁傻傻地看著他發(fā)愣,趕緊又捂著肚子打起滾來:“啊……痛死我了……” 就在他盡職演戲的這空擋里,劉遠通發(fā)了狂,竟連張浩瀚也攔不住他。他三劍給張浩瀚做了劫,三劍直刺盧雅江要害,盧雅江正在出神,醒過神來的時候劍已到了眼跟前,倉皇后退。他們原本就在懸崖邊上,他這一退就退到了懸崖口,腳被一枚石子硌了一下,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韓騁打完滾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盧雅江一臉惶恐的伸手想抓什么,卻什么也沒抓住,墜下懸崖。那一刻韓騁腦中一片空白,腳下一使力,往崖邊直撲過去,嘶聲力竭地喊道:“雅江!” 他這一去落下數(shù)尺才堪堪抓住盧雅江的衣擺。兩人一同墜下懸崖。 作者有話要說:打戲完了,身世也揭的差不多了,武俠必備的狗血跳崖都有了,接下來就是發(fā)展感情和OOXX了—v— 24 盧雅江醒來時,只見自己倒在一處水潭邊,衣擺浸在水里,衣服已全濕了;梅紋扭絲劍落在十步之外;而韓騁半個身子泡在水潭里,依舊昏迷著。 盧雅江還記得,不久前自己失足從崖上摔下,韓騁跟著一起跳下來,一手攬著自己的腰,另一手拼命抓陡峭的巖壁以緩沖墜勢,落地的瞬間,韓騁將運足內(nèi)力將自己向上一拋,他卻重重地摔進水潭里。就這樣,盧雅江還是因為驟然的撞擊而小昏了一會兒。 盧雅江起身,腿有點痛,檢查了一下,并未傷到骨頭,身上除了幾處擦傷外也無大的傷勢。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韓騁身邊,蹲下身,心情有些復(fù)雜的看著他。剛才整個墜崖的過程不過轉(zhuǎn)瞬,根本容不得人多想,韓騁可說一直在以命相護,甚至不惜以自己的rou身為他墊背。盧雅江活了二十一歲,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在他出岫山上,人與人之間,只有命令與服從命令,下屬以命護上級,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使命,上級有難時推下屬出去送死也是理所當(dāng)然,可韓騁顯然與他不是上下屬的關(guān)系,如果剛才韓騁將他墊在身下他大約還會覺得尋常些。 盧雅江嘆了口氣,先將韓騁將水潭里拖了出來。這水潭是個寒潭,韓騁的臉凍得青白,盧雅江身上都濕了也不好受,于是他便去拾了些柴火來烤火。 點上火,盧雅江將韓騁的濕衣服扒開,這才發(fā)覺他的右手皮rou都爛了,是方才墜崖抓巖壁時蹭爛的,最嚴重的地方都能瞧見白骨。盧雅江殺過不少人,什么樣的慘狀沒有見過,可不知怎么的見了這只傷手突然心肝一顫,竟是撇開目光不忍再看。 韓騁突然低吟了一聲,全身開始陣陣發(fā)顫,盧雅江吃了一驚,連忙探他的脈象。原來先前韓騁將盧雅江體內(nèi)的寒毒引到自己體內(nèi),尚未克化完全,如今落崖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又遭寒潭的水浸了一浸,余毒竟又開始活躍。 盧雅江這才想起原本該給他的解藥還沒有給他服,連忙翻尋起來,誰料摸出幾個藥瓶,偏偏就少了那瓶解藥。韓騁的呻吟越來越大聲了,也不知是冷是疼,盧雅江急的束手無策,只能快些將韓騁喚醒,讓他自己運功逼毒,誰料韓騁仿佛被夢魘纏身,遲遲醒不過來。 “啪!”“啪!”“啪啪啪!” 不一會兒,韓騁捂著火辣辣的臉,迷茫地睜開眼睛,只見盧雅江騎在他身上,兩個袖子挽的高高的,正興致勃勃的左右開弓?!芭?!”又一個耳刮子下來,韓騁的臉偏到一旁,一條鼻血順著人中蜿蜒而下。 盧雅江從他身上起來,淡然道:“你終于醒了?!彼λκ滞螅路鸷芾鬯频摹?/br> 韓騁只覺身上無處不疼,最疼的地方是手,然后是臉。他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腫的跟個饅頭似的,心里顫了顫,噙著淚花望向盧雅江,盧雅江一臉風(fēng)輕云淡:“誰讓你一直睡不醒?!?/br> 韓騁默默流下兩下清淚:“你……給我……等著……” 過了一會兒,韓騁終于有力氣從地上爬起來。雖說先前中毒受傷都是假裝的,但是這回從崖上掉下來他是真真實實傷的不輕,右手除開手掌上火辣辣的疼之外,還半點使不上力氣,不知是否傷到了骨頭。身上一陣冷一陣熱,五臟六腑有如火燒,身上虛汗陣陣,連運氣的力氣都沒有。他突然喉頭一甜,張嘴就吐出一口黑血來。反觀盧雅江,清清爽爽,一點事也沒有的樣子。 韓騁低頭苦笑。 盧雅江道:“我聽見了,落崖時,你叫我雅江。”幽幽的目光看著韓騁,“你使的劍法,像極我天寧教長劍一脈的路數(shù)。為什么?” 韓騁垂著眼低低地笑,剛笑了兩聲,喉頭一梗,卡住了,又吐了一口黑血,擦干凈嘴角平靜地說:“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五輪派與你天寧教本是一脈所出,只不過你們是將百家兵器又拆成了百家,一套功夫百人學(xué),旨在學(xué)得精;而我們,是百套功夫一個人學(xué),旨在學(xué)的泛。你覺得我的功夫眼熟,再正常不過?!?/br> 盧雅江歪著頭,一副好奇的樣子:“你怎么好像對我們天寧教很熟悉的樣子。你還知道白衣魔是左護法,你還知道我的名字。你上過我出岫山?” 韓騁緩緩抬起眼,滿臉幽怨:“對,你叫盧雅江,卻騙我你叫高魔使,我對你一腔真情,你卻對我心狠手辣。你,你當(dāng)真猜不到我是誰?” 盧雅江的心跳驟然加快了,身側(cè)的手揪緊了衣角,顫聲道:“你、你到底是誰?” 韓騁正待開口,突然臉色一變,極是痛苦的捂著肚子彎下腰去,呻吟道:“解藥……快給我解藥……” 盧雅江想起該給他的藥沒有了,許是墜崖的時候給丟了,頓時手足無措:“我、我不知道,我給弄丟了。”慌慌忙忙地站起來:“你等等,我去找一找!” 韓騁卻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擺,艱難地說道:“罷了,弄丟了就算了,你陪在我身邊,我熬一熬也就撐過去了。” 盧雅江失聲道:“這怎么可以!” 韓騁濡濕的睫毛顫抖著,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苦笑:“即使找到了,也不過能解得一時的疼痛,你給我吃的逍遙散功丹原本就是無藥可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