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魔門妖女_分節(jié)閱讀_190
“你怎么不去找你爹?” 她捏了捏阿姮的小臉。 阿姮皺著秀氣的小眉頭說道:“我去爹爹的時候,爹爹好恐怖!我來找娘,一開始余姨不讓我進來?!?/br> 任文萱想了想,摸平她的眉頭,說道:“你爹怎么恐怖了?” 阿姮癟了嘴,說道:“爹爹用一把刀將一塊大石頭給劈成了粉粉!”邊說邊張開手來形容石頭的巨大。 任文萱若有所思,這時候,宋缺應當在處理門閥事物,怎么去練功了? 當下,她就說道:“娘帶你去找你爹好不好?” 阿姮有些不樂意,她其實對于宋缺的冷臉還是有些害怕的。 “那娘你得答應,不管爹同不同意,你都要帶我去嶺南城玩?!彼⒅挝妮嬉笄械卣f道。 任文萱輕笑一聲,這小鬼靈精。 “娘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 阿姮立刻反駁:“娘你最愛騙人了!” 隨后見任文萱眼睛盯著自己,她連忙補充一句,小聲起來:“娘,是爹爹說的,他在阿姮睡著時曾說過,讓阿姮不要學娘一樣騙人!” 任文萱頓時瞇起眼睛,好你個宋缺! ☆、第148章 任文萱在宋缺和阿姮出去后,并未離開磨刀堂。 她走進磨刀堂最深處,上面的名字還是一如四年前,她將石頭推到背面,四年前刻上去的石之軒竟然已經被磨平了。 她看得出來,是被刀氣所磨平的,而且時間很久遠。 任文萱嘆了一口氣,很早以前,他就抹去了她刻寫的這個名字,并不是與石之軒兩清,而是他將事攬到自己身上。 她靠在旁邊,從袖子種拿出一塊絲帛,正是戰(zhàn)神圖錄的語錄。 語錄似乎帶著甚是誘人的軌跡,任文萱早就準備好,方才不被這軌跡所誘惑。 心神清明下,又有道心種魔打底,她終于在看著圖錄的時候不再自動用功。 右手衣袖的天魔刃滑了出來,任文萱握住尾部,然后走到旁邊已經有不少刀痕的旁邊固石處。 天魔刃尖點在石頭上,沒有絲毫痕跡,等到任文萱淬上了天魔真氣,天魔刃已經在這石頭上畫出了字跡。 任文萱沒有寫名字,而是試著以自己所想的,將絲帛上的文字一點點刻在固石上。 等到刻完,她又忍不住將這固石用天魔真氣損毀,損毀后,她心中又平靜下來,繼續(xù)刻著文字。 刻過后,她又毀了一塊固石。 這完全昭示出任文萱心中反側。 最終,她刻下了一個,魔字后,就再也不曾擦拭了。 刻刻毀毀,她的心情平和了一些。 沉淀下心,她將戰(zhàn)神圖錄的語錄再次收了起來。不過,卻壓在了磨刀石下。 又看了那錯亂的刀痕一些時間,她才離去。 宋缺和阿姮出去的時候,任文萱難得拿了針線在向弟妹孫珺學習刺繡。 孫珺的繡活的確是一絕,而任文萱自己,雖然會點基本的縫縫補補,但是真讓她繡出個花樣,著實為難她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從融入魔種以來,她的心總是躁動的,她知道這是很正常的。 魔種終究是魔物,融入的過程多少會帶著些許的魔性。 不過,也正如了緣所說,心之所向,有著刻骨的感情,她是不會被魔種影響著入魔的。 此時之所以和孫珺學刺繡,一邊想真的為她所在乎的人做些什么,也是想借著刺繡撫平她心中的躁動。 孫珺年紀也只是十六七歲,性子雖然婉約,卻還是有著少女的活潑。 她對于任文萱這個兇名傳天下的大嫂,她很聰明地沒有遠離,而是將她當做親人來看待,所以,她進門不過半年,任文萱就替她在山城站穩(wěn)了地位。 山城中人也是非常稀奇,這對妯娌竟然會相處得十分愉快。 任文萱在孫珺的指點下,很快就學會了繡出了一些稍微繁雜的花樣,到底是到了大宗師境界,精神力可比普通人強上太多,在手上功夫上,也會無疑比普通人同樣會利落數(shù)十倍。 刺繡并不困難,只要知道了基本路線,會描紅后,任文萱的手上功夫能輕易使出來。 等到學得差不多后,任文萱就運用真氣控制著數(shù)條針線繡著花草,速度上和準確度上讓孫珺瞪大了眼睛。 孫珺用了一炷香繡出富貴牡丹,任文萱真氣控制著針線,只需數(shù)十息就繡出來了。 任文萱見到成品,感覺真氣暢快了些。 孫珺是絲毫不知道,看到精美的富貴牡丹,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很難想象著是一個初學者的作品。 無怪阿父阿母讓她多多聽大嫂的話。 任文萱笑了笑,說道:“我來教你?!?/br> 孫珺會一些淺顯的功夫,連三流都比不上,到底世家不重視女兒家習武。 “剛剛琢磨出來的,既可以刺繡,也可以用來對敵。”這般真氣控制,如果針入xue道,可不就是一套極其妙的功夫。 孫珺連忙點點頭。 這一學,就是半天過去。 孫珺興致盎然,聽著任文萱講xue道和手法,不知不覺中,兩人的師從調了過來。 宋缺帶著阿姮回來的時候,還未見到人,深厚的修為已然能聽到院子里面任文萱指點孫珺如何刺xue,從孫珺的詢問中,他能聽出孫珺挺興奮的樣子,他覺得智弟應該又會對阿萱怨念了。 任文萱聽到動靜,停了下來,孫珺沒在意,用她可憐微弱的真氣帶著繡花針刺向上面的樹葉。 宋缺帶了一大堆的東西陪著阿姮回來。 阿姮手中還拿著一個糖人,見到任文萱后興奮地撲了過來。 孫珺忙收斂了之前的興奮,站起來微微低頭。 顯然是很害怕宋缺這個大伯。 “二嬸好。”阿姮爬上了任文萱的膝蓋后甜甜地叫了一句孫珺。 以往的孫珺會溫柔地笑應下來,可這會兒別說笑了,連頭都不大敢看。 任文萱覺得好笑,宋缺在山城的確是人見人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