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魔門妖女_分節(jié)閱讀_60
任文萱沒理祝玉妍。 祝玉妍又叫了一聲。 任文萱問道:“碧秀心有消息了嗎?” 祝玉妍皺眉:“現(xiàn)在問她做什么?” 任文萱思忖說道:“她和石之軒一起消失,我懷疑她被石之軒囚禁了?!?/br> “怎么可能,碧秀心的境界可比你我高!”祝玉妍立刻反駁。 任文萱低聲說道:“師姐未曾和碧秀心交過手,所以并不知道她的境界虛幻得只能一開始虛張聲勢,我懷疑她只是勉強(qiáng)控制,一旦用了劍心通明境界的劍境,她就動不了手了……” “你的意思是,石之軒也知道,然后誘使碧秀心出了這招,然后將人帶走?” 任文萱點點頭,以前她聽說碧秀心為石之軒所擒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但是她真實和碧秀心打過一場,就知道憑著石之軒,根本無法擒住她。 擒住這樣一個級別的高手,可比殺了這個級別的高手更困難。 所以,她才懷疑是不是這個原因讓碧秀心被石之軒擒拿了。 “碧秀心欲除石之軒而后快,石之軒的性子怎么會留下后患?” 任文萱皺起了眉頭:“師姐,當(dāng)初石之軒偷襲我和碧秀心之時,似乎是認(rèn)識碧秀心的,碧秀心對他……似有回憶……” 祝玉妍這時候臉色大變。 她立刻離開了位子,說道:“我去查碧秀心?!?/br> 任文萱微微點頭,她說這么多,除了是想從碧秀心處得到消息,也是在給祝玉妍心里準(zhǔn)備,石之軒和碧秀心…… 感情的世界真是復(fù)雜。 為何要對一個男人戀戀不忘?自己一個人不是很好嗎? 她輕輕一嘆,宋缺。 這次若是錯過了這機(jī)會,她和他沒完,她也無需什么心里負(fù)擔(dān)用他來突破情關(guān)。 想到這里,任文萱握緊了手,清澈的眼睛是nongnong的危險。 天魔秘第十八層有情關(guān),有三種,最快的法子,便是找個自己討厭的人破掉自己的處子之身,徹底斷了情念,這能增加突破的幾率。如果殺了他,又會提高幾分。 她想這次如果宋缺耽誤她殺石之軒,他會成功代替石之軒,成為自己最討厭的人,沒有之一。 查了小半天,碧秀心的行蹤還是個謎。 任文萱也不再呆在陰癸派等候消息,她決定自己去尋找。 可是,天下這么大,她如何能找到。 不眠不休地追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任文萱絲毫沒有消息。 在片尋無果下,她對宋缺越來越討厭。 簡直讓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殺了他。 宋缺決戰(zhàn)之地定然會在大隋薄弱之地,或者干脆不再大隋境內(nèi),石之軒也不會允許決戰(zhàn)之地在嶺南,這般劃去。 任文萱又回到了川蜀。 蜀中是獨(dú)尊堡、川幫和巴盟三分天下,慈航靜齋和陰癸派也在這地界,不過都不在明面上,沒幾人知道兩人宗門所在。 任文萱又去見了祝玉妍。 祝玉妍這幾天心情也極度不好,任文萱將自己的分析說出來,和祝玉妍的推測不謀而合,兩人都去了三大勢力交界之地“峨眉山”。 等到登上頂峰,兩人都失望了起來。 “罷了,天不收石之軒,師妹,既然你我都有此意,那么日后再等機(jī)會……師妹,你一定要突破天魔十八層!”祝玉妍冷聲說道。 任文萱卻不理會祝玉妍,她好像想到什么,面色一冷,對祝玉妍說道:“師姐,我們被騙了。” 祝玉妍看著任文萱,也在頃刻間變了臉。 “走!” 兩人的輕功運(yùn)到了極致奔下了山去,下了山后,兩人又沒有絲毫停留直奔三峽。 石之軒和宋缺換地方是特意說給她們聽的,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曾換地方。 他們在騙了她們,也在騙了天下人。 川蜀到三峽,以她們的境界,日夜不休,全速趕路,也需要兩天。 高手對戰(zhàn),打上三天三夜也可能,只希望她這次猜得對,兩人還來得及。 兩天后,兩人一臉疲憊出現(xiàn)在舟伐之上。 先天真氣驅(qū)動著這小筏,速度瞬間幾十丈,兩人仔細(xì)探查周圍氣息,以期望找到人。 終于,任文萱拉住了祝玉妍。 ☆、第51章 滔天水浪,圍繞住了正在比拼的絕世高手。 這是一處水峽深處,周圍都是高山,平時的船舟也開不到這里來。 宋缺和石之軒已經(jīng)打了兩天兩夜。 他們兩個,宋缺的天刀八決并未修圓滿,石之軒的不死印法同樣不曾圓滿,可是都不圓滿的兩人卻是宗師巔峰境界最高戰(zhàn)力。 宋缺是純粹的刀道,眼中和手中,甚至是心里,都只有刀,無我。 石之軒是詭異的真氣,萬種真氣收為己用,然后反噬回去。他的功法對于別人來說克敵無上之法,但是對于宋缺,純粹的刀道中真氣就不重要了,他能吸收的沒有多少。就像面對劍典一樣,只是純粹的劍意,可是宋缺的刀道更加純粹,他吸收要反噬回去反而更費(fèi)工夫,所以久而久之,他不能吞噬下去,這便是不死印法沒圓滿的破綻了。 兩人力戰(zhàn)兩天,依然不分勝負(fù)。 不過,他們兩人在今日一戰(zhàn),其獲得的感悟遠(yuǎn)勝之前,他們想,若是能活下去,他們的刀道和功法能夠創(chuàng)造得圓滿了。 就在這時,兩人同時感覺到兩大絕頂高手氣息向他們方向趕來。 “天魔秘?!?/br> 石之軒臉上涌出殺意,宋缺也皺起了眉頭,石之軒沖出一拳,宋缺的刀盤旋在半空不斷顫動,兩人都鼓出了氣勁,又是巨響,水已經(jīng)崩發(fā)出十來仗。 兩人被這氣勁都連退十幾步,不同的是宋缺十幾步后站穩(wěn),而石之軒退后十來步后踉蹌一下又忙不停蹄地飛離此處。 宋缺收回了他的彎刀,然后也飛離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