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魔門妖女_分節(jié)閱讀_12
“血紅色的珍珠,倒是稀奇事?!?/br> “稀奇有什么用,摸著像石頭,沒人信那是蚌里出來的珍珠。我還想著給幫主做壽禮,可是一拿去估價,一兩銀子都沒人要!害的我跑來嶺南尋寶貝好給幫主做壽禮?!?/br> 說道后來,藍衣大漢很是郁悶。 兩人都沒察覺一旁擦桌子的任文萱動作停止下來。 三百年的巨蚌,血紅色的珍珠,莫不是活有死人醫(yī)白骨斷肢重生之稱的長生珠? 任文萱在陰癸派山谷五年,五年來,除了對修煉武功有興趣,便是醫(yī)術(shù)多下了些功夫。 谷內(nèi)各類雜書眾多,甚至還有不少孤本,徐福丹書就是其中孤本中的一本。 長生珠就曾在徐福丹書上出現(xiàn)過,徐福為始皇尋仙求長生,就打長生珠的主意。 他第一次出海,說是尋仙,到不如尋找三百年的海蚌。只是未曾尋到,便留下丹書供后人繼承,歷經(jīng)多年變遷,這丹書落在了陰癸派的手里。 長生珠能活死人醫(yī)白骨并讓斷肢重生,那么區(qū)區(qū)修復丹田當不在話下,就是不知徐福所言是否有根據(jù),畢竟他也未得到過,只是從鬼谷一脈典籍所得到的消息。 任文萱心動了,不管是真是假,她還是想試試。 果然,那灰衣男就很想見識那所謂的血紅小珍珠。 藍衣漢子也不推辭,因為這是他殺死巨蚌的見證,他一直帶在身上。 任文萱緊張得端起盤子,眼睛卻不著痕跡瞟過去,和丹書上的圖畫一模一樣。 丹書上說,長生珠堅硬如石子,表面不勻而刺手,但是入唾液而軟,進而化為汁液流入喉。 這兩位是三流武者,若是任文萱丹田未廢,收拾他們并不困難。 任文萱生怕今天錯過,就再也找不著人,便決心一試。 她沒功力,可是眼界還在的,走到他們對邊的桌子上收拾碗盤。 心中不停地算計著他們遭遇‘攻擊’時的反應,很快就沉淀心來。 就在灰衣漢子要接過長生珠時,任文萱驚呼一聲:“啊呀!” 隨后身子被桌凳絆倒向兩人桌子上倒去,同時手上的碗盤殘渣順勢朝兩人砸去。 這砸得快,兩個三流武者根本來不及反應躲開,甚至藍衣漢子手上的長生珠因為碗盤襲來下意識脫手化掌打開碗盤,免得砸到他身上。 就是這個機會,倒在桌上的任文萱?zhèn)壬硪七^頭,在長生珠落下時正好入了嘴,當然也避免不了被灰衣漢子打碎的碗盤砸傷了頭。 這一場變故就發(fā)生在這一瞬間。 甚至等長生珠入了任文萱的嘴,眾人才回過頭看聲響。 長生珠化成一股暖流流入咽喉,但任文萱卻抓住脖子,故意劇烈的咳嗽起來,看似想將落進去的珠子吐出來。 而這時一股暖流流入奇經(jīng)八脈,可路過丹田之地的時候,一股鉆心劇痛襲來,讓忍耐力極好的任文萱也忍不住慘呼出聲。 灰衣漢子本不是心慈之人,所以心恨這小小跑堂將自己的寶貝珠子吞了,于是一把向任文萱抓去,看他表情,誰都知道是要好好折磨一翻了。 藍衣漢子拉住了他,原來任文萱臉色全黑了,不一會兒嘴角流出黑色血液。 從血液的濃度就可以看到毒的劇烈,灰衣漢子臉色一變,那珠子竟然有毒? 想著嶺南境內(nèi)執(zhí)法嚴酷,這雖是一場意外,但是也說不準會扯上官司。 “快走!”藍衣漢子低聲說道。 灰衣漢子也顧不得自己的寶貝珠子,很驚駭?shù)仨樦{衣漢子的拉力迅速離開。 兩人不是嶺南人,早早走了,這事也就了了。 ☆、初見 酒樓亂成一團,但是這世上有膽子又有善心的人不少。 立刻有一位中年人略過駭然圍觀的人群,將任文萱抱了起來,并塞了一顆類似解毒的普通丸子。 見沒有任何效果,中年人急切問道:“哪里有大夫?” 當即就有人告訴他:“街西口就有一位王大夫!” 中年人當下就抱著任文萱跳下樓,看來也是有功夫在身。 任文萱雖然說不出話,但是人還是非常清醒。 她緊緊抓住中年人的衣袖,想要說什么,可是就是沒有絲毫力氣。 自己知道自家事,她根本不是中毒,而是在解毒,沒想到她體內(nèi)就被下了慢性毒藥。 想著一年前石之軒的警告,她心中恨極! 能讓毒隱藏得這么深,實是毒中至寶。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解毒需要安安靜靜的,劇烈運動會加速毒擴散,到時解毒不清就麻煩了。 中年人不停地喊人讓開路,任文萱越來越難受,嘴角的黑色血液越發(fā)少了。 解毒時血液少了,便成了問題,可惜這中年人心是好,但是全不知具體。 這時,前方遠遠過來一隊數(shù)十侍衛(wèi)護送的車隊,看來似官宦人家。 百姓紛紛讓開路,中年人這時急趕路,被車隊堵住竟要施展不大好的輕功往車駕上飛過去。 只是他才飛上去,前面開路的侍衛(wèi)也同時離了馬匹飛上空,將中年人拖了下來。 這兩人施展的輕功不知比中年人高了多少倍。 旁邊的人竊竊私語,無不說那中年漢子大膽,連宋閥的車子也趕闖。 “發(fā)生了什么事?”一道溫柔的女聲響了起來。 雖然沒出亂子,但是車隊原本平緩行路突然停下,還是讓車中主人家感覺到了。 車子旁邊的騎馬的侍衛(wèi)很恭敬地道:“一個漢子欲闖車隊,被攔下來,不過似乎前頭誤會了,這漢子似乎抱著一個病重的男孩子?!?/br> “你們就是太過小心了……缺兒,出去看看那對父子,可千萬莫讓那對父子出事!” 車子中一個少年應了下來。 隨后,車門被打開,一個身穿白色夾金絲的錦袍少年下了車。 少年大概十三四歲,擁有一張沒有半點瑕疵的英俊臉龐,濃中見清的雙眉下嵌有一對初看清澈純凈再看卻是深邃的冰眸子,太給人的第一映像就是不好相處。不過,他的舉止優(yōu)雅,步伐穩(wěn)健,散發(fā)這高門大閥的貴族士族氣度,年紀雖少,氣勢一絲不弱門戶家主,叫人絲毫忽視不得。 他便是宋閥的少主,也是宋閥的繼承人,宋氏嫡長子宋缺。 宋缺以十三歲之齡進入先天之境,堪稱武學奇才! 只見他一下馬車,可是眾人看見一片殘影后,再看時,他的人已經(jīng)到了中年人和任文萱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