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啦啦隊畫風(fēng)清奇_第99章
三個男生認識齊然,四個人打招呼時,司小年已經(jīng)快走到八號摟了。 齊然韌帶拉傷的腿走起來還好,跑起來疼的他想卸了腿抱著跑。 司小年被拽的向后一趔趄,看齊然一額頭的汗,他都不知道自己抬手是要抽齊然還是要給他擦汗。 齊然看見停在他頭側(cè)不修長的一只手,沒敢動,司小年現(xiàn)在就是抽他一下,他也不覺得奇怪。 技術(shù)渣,就是原罪! 嗶了狗了! 話說回來,他技術(shù)有這么渣嗎? 明明昨晚很陶醉??! “你不回宿舍?不是有課嗎?”司小年手落下。 “嗯,一上午實驗?!瓫]心情上了,我現(xiàn)在看見什么東西,實驗的兔子,花壇里的花,路邊的梧桐,剛打招呼的同學(xué),我他媽都想上手擼一擼,……真的,技術(shù)那么爛?” “哧!”司小年沒忍住鼻腔噴出一聲笑,他往四周看看沒人,湊到齊然耳邊低聲說:“齊然你就是技術(shù)渣,以后也只能擼我。” 齊然感覺今天好不了了。 肺咳炸了,心臟被暴擊成渣,技術(shù)渣到懷疑人生,現(xiàn)在耳朵又被強了,生活如此待他,他卻對生活又愛又恨,愛恨交織的情況下,他竟然品出了一大坨的溫柔。 被專屬于男朋友的溫柔砸到的齊然,暈暈乎乎的被打發(fā)回了宿舍。 “靠!”回到宿舍,齊然才反應(yīng)過來司小年剛才說了什么。 司小年后來說,今天要去一趟蔬菜基地。 ……而他今天有半天的課。 就這樣……他被迫要與相愛的人分離一天! 才戀愛第二天的鳥,立刻又不好了。 老大光著膀子從衛(wèi)生間出來,看見齊然跟丟了“媳婦”似的焦躁的坐在書桌前“咔咔咔”的啃大拇指,就差沒拔自己鳥毛了。 “你這是干嘛呢?”老大叼著牙刷,一手撐在衛(wèi)生間門框上。 齊然眼睛一亮,抓著滿身五花膘的老大,一把甩出衛(wèi)生間。 “十萬火急!我先來!我先來!老大趕緊給我搭配一套帥炸天的衣服!”衛(wèi)生間門被甩上,齊然在里面急吼吼的說。 吉瑞睡的跟死豬一樣,也Get到齊然的興奮點了。 “他,他這是開花了?!”吉瑞問一臉懵逼的老大。 “哎~~好好的姑娘,哎~~~”老大唉聲嘆氣的去給齊然配了一套刷炸天的衣服。 吉瑞坐床上看著棗紅T恤搭深綠色九分休閑褲,略表嫌棄的抽了抽嘴角:“你確定這套衣服能讓鳥哥帥炸天?”這戀愛怕不是只能談一天。 老大叼著牙刷,含不住的牙膏沫順著嘴角往外流,但若有所思的他根本沒發(fā)現(xiàn):“想要人前一招致勝,必須出其不意,妙就妙在這個‘意’上,與眾不同才有意義,辣眼睛才能博眼球,姑娘一回頭,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瞧見‘紅配綠’的一只鳥,偏偏這只鳥的鳥氣質(zhì),還沒被‘紅配綠’的土氣壓制住,多么妙!與眾不同方能抓住姑娘的心,瞎了姑娘的眼?!?/br> 吉瑞最近被擼腦袋擼多了,被老大一通逼逼,恍恍惚惚就信了,下床后也給自己配了一套“紅配綠”,橘紅T恤配粉綠色五分短褲,怎么看怎么都比衛(wèi)生間里的真gay,還要gay里gay氣的。 老大剛說服自己的審美,得意的回頭一笑,立刻被穿好衣服的吉瑞閃瞎了雙眼。 齊然還給自己洗了個加急的澡,十幾分鐘結(jié)束洗漱。 帶著一陣香風(fēng)刮過,火急火燎的開始穿衣服,找個雙肩包又裝東西,拿起密封的薰衣草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等他一陣風(fēng)似的刮出宿舍,老大和吉瑞還沒來得及問姑娘何許人也,可否拿來一看…… “帥!”老大由衷的贊嘆一句,他的“紅配綠”穿吉瑞身上算是毀了。但是穿齊然這個行走的荷爾蒙身上,還真就刷炸天了。關(guān)鍵齊然個高,腿長,型好,爺們兒氣質(zhì)純,顏色絕對不是死xue。 “完美!”吉瑞盯著齊然的背影消失后,也由衷的感嘆了一句,不過他這句話是夸他和齊然他們倆的。 不知審美為何物的吉瑞,以為穿了同色系衣服的他,同樣跟齊然一樣能帥炸天。更驚喜的是吉瑞因為gay里gay氣的一套衣服被拉進了成山大學(xué)基佬交友群。 司小年邊跟司進打電話,邊往小巴車那邊走。司進的痛風(fēng)不但沒轉(zhuǎn)好,反而更嚴重了,嗜酒的人想忌酒堪比戒|毒,更何況司進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一有好轉(zhuǎn)就開始約飯、約酒、攢局兒。 “電話給我,我聯(lián)系廠家,……小巴七點半開,知道了,你少喝點吧,非要以后坐輪椅……行,不管!……不回店里,晚上直接回宿舍。” 上了車,背包放到行李架上,司小年靠窗坐下,頭一歪靠著窗戶閉上了眼。 昨晚三點多,齊然成功的把他擠到地上,摔了一下清醒后,他把他倆扔了一地的紙巾,和一些可疑物都收拾了,又陪著已經(jīng)睡著的齊然坐了會兒,才去她姐的小床上睡了一個多小時。 汽車站的嘈雜聲在耳邊越來越遠,忽然大腿側(cè)一熱,司小年心理“咯噔”一跳,條件反射拿手肘砸向他的鄰座。 “?。?!”齊然咬著牙叫了聲,他就知道司小年這個“易碎品”不是那么好惹的,即便做好準(zhǔn)備接司小年一招,但還是讓這一肘擊砸的他上臂骨像骨裂了似的疼。 司小年是睜眼的同時手肘砸了過去,他怎么也沒想到順到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手會是齊然的。 “住院有癮吧你!”司小年心有余悸,他是用足了勁砸的。 “快揉揉,還看,抬不起來了,給揉揉。”齊然無賴似的,一手托著被砸的胳膊往司小年身上一靠,戲足的面帶痛苦神色,嘴里哼唧兩聲。 司小年困意全跑沒了,他那一下是奔著肋骨和胸腔去的,齊然拿上臂肌rou厚的地兒去接算是專業(yè)了,如果只是個想耍流氓的,被他砸到胸腔或者肋骨,不骨折,現(xiàn)在也站不起來了。 “你是不是有M傾向,齊然?”司小年兩手握著齊然上臂肌rou做松弛。 “沒有,不過你要是有S癖好,我可以為你做一個合格的M。”齊然說完,覺得自己這個男朋友真是太特么合格了,看,司小年聽他說完感動到傻了。 司小年不是感動傻了,畢竟他不是抖S,他是被齊然二到傻了。 這個傻子! “你上午不是要跟小白兔一起共度嗎?” “我單方面拋棄了小白兔,我還是喜歡金剛芭比……哎?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