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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張宇初:“他們明明養(yǎng)狗了卻不敢承認,這事肯定有見不得人的地方,要么就是養(yǎng)得不對,要么就是狗不對,總之,咱們跟上去看看吧?!?/br> 父子二人,隱匿行跡跟在了那幾個同門后面。 同樣隱匿行跡跟在父子二人身后的還有一連串兒天師、尋寶人,于是一拖二、二拖三,眾人跟著饅頭小隊進了北流山。 這山中迷陣層層,稍不留神就再也轉(zhuǎn)不出去,饅頭小隊顯然不是第一次進山,簡直輕車熟路,不一會兒就將身后那一串兒尾巴甩開了。 好在張氏父子提前做了功課,這才安全走出迷陣。他們后面的那些兄弟們就沒這好運了,能跟上張氏父子的自然脫險,其余人全軍覆沒。 走出了迷陣的人還沒喘口氣兒,就隱約聽到了犬吠聲。神經(jīng)再度緊張,他們東張西望卻沒見到半只狗影。這也太奇怪了! 張氏父子也聽見了狗叫聲,不過他們一路跟著饅頭小隊,不但聽到了狗叫聲還看見了狗——半山麓上,一處樹林邊立著一個石碑,石碑一看就是新雕得手法還很粗糙,但也勉強看得出來那是一只狗。 饅頭小隊走到那兒,稍年長的那人吹了聲口哨,林子里突然涌出成群結(jié)隊的野狗,他們帶回來的那幾包饅頭瞬間就被叼了個干凈。這些狗中有一只短嘴頭的一只眼,它叼著饅頭啃了兩口突然向張氏父子藏身的地方看來,之后像是確認了什么,立刻狂吠起來。 張宇初覺得再藏下去沒意思,還不如大家開門見山把話說清楚。 他率先走出去,跟那幾人打招呼:“不好意思啊幾位,咱們又見面了?!?/br> “你們跟蹤我們?” “沒有,”張宇初一本正經(jīng),“想必幾位也知道朝廷要捉羅剎犬,諭旨都下了,我和父親正是為此而來。那些迷陣我們早已找到破解之法,就算沒有遇到幾位仁兄,我們也照樣進得來。倒是各位,是否該解釋一下你們?nèi)缃襁@行為?” “沒什么好解釋的!”其中有個人顯然心直口快,“我們做事全憑良心,這些野狗全是從川地斗犬城逃出來的,被虐待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找了棲身之處,卻又無處覓食,我們不過是略盡綿薄之力!” “無處覓食?”張宇初看了看山,又看了看身后小鎮(zhèn)的方向。 那人說:“這迷陣外長期有一批人守著,只要是這山里的犬出去,他們不論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抓,抓了去衙門可以領(lǐng)賞。領(lǐng)不到賞得就自己打殺吃了,太殘忍,我們看不下去!這山里若不是有羅剎犬鎮(zhèn)著,你當(dāng)那些豺狼虎豹是吃素得么?所以它們能活動的范圍也有限,就這么大塊地兒,兔子田鼠再多,也總有吃完的一天……” 張宇初聽明白了,他自幼長大對妖魔鬼怪從無同情之心,但聽了這番話后,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但是羅剎犬傷人是不爭的事實,這無從辯解,便說:“幾位大哥可知道當(dāng)下這情形,羅剎犬早晚會被捉走,到時候這些犬也一樣難逃厄運?!?/br> 那幾人聽他這話卻無動于衷就好像根本不擔(dān)心羅剎犬被捉一樣。張宇初還想再勸,這時不遠處傳來了狗子的悲慘叫聲??! 隱隱地好似還聽見有人在哈哈大笑。 饅頭小隊一把推開張宇初急匆匆往聲源處跑。張氏父子也連忙跟上。 拐過樹林就是空地,不遠處兩只犬安靜地趟在地上,顯然已沒氣兒了,周圍的人還在說‘這么容易對付,肯定不是羅剎犬了……’ “你們是什么人?”饅頭小隊沖過去,推了那幾人幾把。 “你干嘛?這狗又不是你們家的,我們是奉諭旨來殺狗的,這山里的狗都該死!” “你們,你們明知道這就是普通的狗,竟然還下得去手!這是濫殺無辜啊!” “什么叫明知道?!我們只知道羅剎犬在北流山,只要是這山里的狗都有可能是羅剎犬?。∥覀儦⑺褪菫槊癯μ旖?jīng)地義!” 幾人吵得不可開交,張宇初剛想上去勸架,樹林里就躥出了數(shù)道影子,竟然是之前那些流浪狗,它們見自己的同伴被殺,而饅頭小隊的人又和對方打了起來,自然是來幫忙的! 其實犬類真的是最通人性的一種動物,你對它好一點兒,哪怕只有一飯之恩,它為報答可能就會為你拼上性命! 一時間場面亂極了。 張宇初實在看不下去,從懷里掏出一把定身符,沖進了混亂的戰(zhàn)場。 大概一刻鐘后,剛才被掀起的煙塵漸漸散去,全場人犬全部維持著某一個姿勢動不了了。張宇初松了口氣,道:“抓羅剎犬就抓羅剎犬,對野狗出手算什么英雄!”又轉(zhuǎn)身對饅頭小隊說:“剛才只死了兩只,你們這么一鬧,平白又搭進去四只,值得嗎?狗的命也是命啊!” “你到底是誰?!”被定住的人異口同聲地怒吼。 “西山張家第四十三代玄孫,張宇初?!彼f完還沖眾人拱了拱手,“我雖不才,但也看上了皇榜,不好意思各位,這北流山我要獨占了,羅剎犬你們也不要想了,除非打贏我,否則這獵戶就是且只能是我的囊中物!” “好狂妄的小子!你,你有本事把這符給老子揭了咱們正面決斗!”有人厚顏無恥地要求。 張宇初禮貌一笑,“既然連我的定身符都解不開,哪里有資格和我決斗了!大叔,別再說笑話了,一點不好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