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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容易,”張景澄瞪他,“那是個獨立空間,都不一定在哪兒呢,你以為你是轉(zhuǎn)輪王啊,會水波蜃市!” “等等——”鐘免手一抬,“你剛剛說誰?轉(zhuǎn)輪王?水波蜃市?!我靠,我怎么沒想到啊!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空間就像日月街一樣,是轉(zhuǎn)輪王用水波蜃市造出來的?那就像日月街一樣,肯定有入口??!你看剛剛它都裂開了,說明這個空間一點都不結(jié)實,說不定……” “也有可能是因為近?!睆埦俺握f。 “什么近?” “空間裂隙的成因,一種是因為兩個空間之間的空間壁不穩(wěn)定,另一種就是兩個空間很近。” “空間之間還有距離嗎?這個怎么計算?” “我不知道,不過最近的距離應(yīng)該是零距離,也就是說兩個空間是疊加在一起的,你是我的過去,我是你的將來這種關(guān)系吧?!睆埦俺我膊皇呛艽_定,因此他又打開微信,把這個推斷發(fā)給薩局,請他找一些空間學(xué)的專家確認(rèn)一下。 發(fā)完微信,張景澄一抬頭,就見鐘免也抱著手機(jī),正眉頭大皺地在查資料。 …… 居民疏散工作一直延續(xù)到張瑞源和鐘囿回來,都還在進(jìn)行。這個時候上寨已經(jīng)陷入地下六層了,只有最上面的三層還在地面之上,但也一樣是在慢慢下沉中。 鐘囿拎著一捆捆仙繩,捆著一個頭發(fā)半白的老頭。張瑞源同樣拎著一個人那人頭上的黑紗已經(jīng)破破爛爛地掛在脖子上了,不過看他那眼白上翻的樣子,應(yīng)是靈魂被抽走了,這個應(yīng)該就是真契的那位二叔。 鐘囿說:‘還好我和瑞源到得及時,不然這倆估計得自相殘殺到你死我活才罷休?!?/br> 他們趕到真家祖墳時,真契二叔正在挨個開棺,放祖先們的尸體出來。而真契父親則是拼命阻止他,兩人就這么打了起來,也不知是不是受當(dāng)時魔氣的影響,他們一時竟然沉浸在打斗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骷髏兵們的異動。 就連鐘囿打過去焚天焰火都沒能化去兩人當(dāng)時那一身魔氣。張瑞源他們但凡晚到一會兒,兩人當(dāng)場就要化魔了。 鐘免見老爹回來,忙將剛才看到的那空間裂隙的事說了。張景澄也說了一番自己對此的推斷,張瑞源聽完后笑道:“空間距離這個說法倒是頭一次聽說,薩局回你了嗎?” 張景澄看了眼手機(jī)搖搖頭。張瑞源便笑著親自給薩局撥了個電話,然而占線。他想著可能是薩局在打電話咨詢空間專家,便也沒在意。 這時,空中的云層漸漸又厚了起來,隱隱地又有雷聲傳來。 小高沖幾人喊:“鐘老哥,你們也趕緊上車吧,這天怕是又要下雨,咱們得趁大雨來之前趕緊下山?!?/br> 幾人向他走過去,鐘囿問:“還有多少居民?” “兩輛大巴車就能拉完了,你們也趕緊上車?!?/br> “行,小子們先上車吧,我和張老弟再收個尾?!辩娻笳f著,就和張瑞源分別往左右兩邊走,拉開一段距離后,兩人就開始玩命似得開陣。一時間,陣法鋪天蓋地砸向下沉的上寨,直到將寨子全部覆蓋住,這才收勢封印。 至此真家的魔氣才算是全部被封除。 住在下寨的居民雖然不知上寨發(fā)生了什么,但地震總是感覺得到的。因此,早有不少膽小的人家收拾了東西,自駕往昆城投宿去了。 張景澄和鐘免跟了輛大巴車,下山時,路過那個小旅店,見全店都關(guān)了燈,門口還掛了塊停業(yè)的牌子,還笑著跟鐘免說:“他家生意果然很差?!?/br> 做同一排的一位上寨人聽他這么說,詫異地看過來,好心地科普道:“下寨旅館就他家生意最火,那老板人勤快得很,拉客搶單很有一套的。今天停業(yè)估計跟地震有關(guān)吧,都逃命去啦!” 哦,原來是這樣啊。 真契一家包括他二叔的審訊,當(dāng)晚就開始了。 真契的二叔魂魄被抽走,因此重點審問的人就變成了真契的父親——真子賢。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其實真子賢已經(jīng)非常后悔,當(dāng)初聽信了姓抵的花言巧語,差點害了整個寨子的人。 “姓抵那人的全名知道嗎?”張瑞源問。 真子賢搖搖頭,說:“他讓我們都叫他抵叔?!?/br> 張景澄在心里嘆口氣,好吧,抵叔。就連鐘免聽到這稱呼都沒有任何意外。反正那個組織的人就是愛以‘叔’自稱,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鬼童是你們偷的嗎?” “應(yīng)該是老二干的這事兒。族里那幾個孩子是無辜的,為了魔化鬼童,那幾個孩子連魂都獻(xiàn)祭了。被老二帶回來的時候,就跟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是一樣的。 這肯定是不能讓其他人看見的,族里最講究這些,如果讓這幾個孩子的父母知道他們參加個比賽就變成了這樣是肯定不行的,所以老二把他們帶回來之后,我就以祭祖的名義,趕緊拉著他們?nèi)チ吮边??!?/br> “你為什么把他們帶到那?” “我……”真子賢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老實招供道:“東北那邊兒現(xiàn)在也不只是我們的祖墳,寨子里有很多人丟了魂,就會被藏到了那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自從上寨被設(shè)了那個陣,幾年來不知道出了多少這種情況。我們也只能盡量瞞著,不然人人自危整個族里早就亂套了。 那個抵叔,從一開始,就是想用我們族人的性命煉魔。我們這一族,說是天師世家,可近些年能修煉的孩子是越來越少,跟外面的其他世家來往也少,好多孩子明明天賦不錯,卻因為生計,早早就出去做工養(yǎng)家,哪里又有心思專心修煉。我也是眼見著世家法術(shù)的衣缽就要斷了,才會聽信那抵叔的誘言,犯下大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