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哪里的來的小賊
“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這還是以前的人,怎么我都不敢直視二郎了呢?說不出的感覺,叫什么來著,叫富貴?” “不叫富貴,叫煞氣,我看這二郎回來,身上的煞氣更重了,讓人害怕?!?/br> “那二妞好像更美了啊,那皮膚跟雞蛋白似的嫩,說是誰家的千金小姐也不為過吧。” “現(xiàn)在看來最得意的還是魏家老夫婦,這兒子這般出息,真是便宜他們了?!?/br> 其他人議論紛紛,而魏青巖幾人路過魏家的時候,魏青松正站在門口等待。 “大哥?!蔽呵鄮r讓發(fā)財架著馬車先去韓家,他過去跟大哥打招呼。 魏青松眼里有淚,沒忍住抱了弟弟一下,他身后的小院子里有個小蘿卜頭偷偷探出腦袋看他們。 “狗子,愣著干什么,過來跟二叔問好?!?/br> 魏青松放開他,對狗子招招手。 狗子瑟縮了下,垂著腦袋喉嚨里嗡嗡的說了句二叔好。 魏青巖從身上摸出一個銀錠子給狗子,“這是二叔給你的,收著買糖?!?/br> 過來時,韓恬給他身上裝了很多銅板,是過來給小朋友的,剛剛被圍住,他身上的銅板已經(jīng)給光了,狗子是他子侄,跟其他小朋友自是不同。 “二弟,多了?!?/br> “不多?!?/br> 狗子拿了錢一陣風(fēng)一樣跑進了院子里。 魏青松問了一些他跟土匪周旋的經(jīng)歷,雖然知道魏青巖說的不全,甚至把功勞都推了出去,可他還是知道他能平安回來著實不易。 “二郎,你既然回來了,就把那衣冠冢給毀了,留著那東西也不吉利,以后跟二弟妹好好過日子,早日生個孩子。” 魏青巖不知道該說什么,那些婦人跟韓恬說的話,他也聽到了。 “大嫂.......” 魏青松苦笑,凹下去臉頰極其驚人,他只是說了一句話,“爹娘,我今生也無能為力了,我終也不是他們想要的兒子?!?/br> 韓恬沒看到韓盼弟,等鄒氏情緒平靜下來才知道她已經(jīng)嫁到山里了,嫁的很平靜,沒哭也沒鬧,嫁的低調(diào),也沒辦事,只是收拾了包袱隨著人走了。 “二妞,你meimei走之前在你們的衣冠冢前跪了一夜,一定是知道錯了,你不原諒沒關(guān)系,別苦了自己,我以為你們真的沒了這些日子里,也想明白了,人心里有了恨,活的不痛快?!?/br> 韓恬拍了拍她的手,“娘,您放心吧,我不恨她?!?/br> 不管韓盼弟見死不救那個時候心里想的是什么,終歸已經(jīng)跟她沒關(guān)系了。 兩夫妻在韓家吃了午飯,飯后提著禮物去魏忠誠家坐了坐,又帶著禮物去了村長家,那衣冠冢還是要處理的,也跟村長承諾了,以后生意還是照做,不會有影響,最后去拜訪了親近的幾家就回去了。 轉(zhuǎn)眼天氣轉(zhuǎn)涼,戴青和小啞巴帶著錢回來一次又走了,王家少爺還是沒逮著戴青的人,喝醉酒在乘風(fēng)鏢局外鬧了一場,讓碧海鎮(zhèn)的很多人看了笑話,氣的韓恬放福將咬人。 事后,王家的人帶著禮物上門道歉,這也再次說明,魏青巖夫妻再也不是從前可以被人隨便對待的泥腿子了。 韓恬經(jīng)過幾個月的時間又提拔了幾個能干的手下,管理變蛋加工廠由錢大龍管理,他這人善于用人,他們不在的那段時間,他手下沒有出任何污遭事,大家也服他,他管理她也很放心,白梨花也放回去跟他一起,這樣兩口子也不用分開。 魏青巖也讓錢大龍找人在從前的茅草屋那里建了一個四合院,當(dāng)然是韓恬畫的圖紙,以便以后可以時?;厝?。 而臭豆腐這一攤,鄒家二舅舅開了分店,生意做得很好,當(dāng)日韓恬大舅母花氏后悔不已,在韓恬回來后也拉著鄒大舅舅上門說好話,也跟著做這門生意。 韓恬請了專業(yè)的掌柜來打理,親手帶了幾個月,也讓韓二兄弟留在店里幫忙,把加盟店的概念也徹底的普及了,不止旺福村,其他府縣也開了臭豆腐的加盟店。 韓恬則只要每個月收賬查賬即刻,再也不用親力親為了。 整整一年時間,她終于讓自己在這個世界有了自己的生存空間,事業(yè)上的蒸蒸日上,讓她覺得這日子過的有點兒無聊了。 當(dāng)日承諾的半年開一次的心愿箱也打開了,韓恬拉著魏青巖去瞧了熱鬧,看新掌柜把事情辦的井井有條也算是真的放下了心。 轉(zhuǎn)眼到了年關(guān),韓恬終于也忙了起來,她準(zhǔn)備送給各處的年禮,羅大嬸幫著理禮單。 她見韓恬心不在焉的笑道,“少奶奶是想少爺了?” 韓恬臉一紅,魏青巖說有事離開幾天,也沒說什么事,走的很突然,她又生氣又擔(dān)心,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沒把話清楚就走,害她擔(dān)心。 “才沒有,想他做什么?我這都忙的腳不沾地的?!?/br> “夫人,禮單拿倒啦?!?/br> 韓恬一看,還真的拿倒了,索性不忙了,捧著臉坐在窗口發(fā)呆。 “少奶奶和少爺就是感情好,少爺心里一定也心里記掛少奶奶呢?!?/br> “誰稀罕?!?/br> 韓恬氣哼哼的。 而被她氣惱的人此時正在大青山的山洞里,給床上的人喂藥。 “咳~~~” “師父,您如何了?好點兒了嗎?” “無事,青巖,我有事求你。” “師父說求字折煞徒兒,有事您吩咐?!?/br> “我知道我時日不多,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是誰?!?/br> 是夜,韓恬被抱進冰冷的懷里,身后的人帶著外面冷冽的寒氣急迫的吻著懷里的人。 韓恬唔了一聲,“哪里的來的小賊,膽敢偷香竊玉,知道我相公是誰嗎?” 身后的人悶著嗓子笑,沙啞著聲音回,“誰?” “唉,我也不記得我相公長何樣了,你是誰???” 抱著她身子的手臂陡然收緊,“調(diào)皮,我自是你相公。” “哼?!表n恬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坐起身來一臉的不高興。 “恬寶,我好想你?!?/br> 魏青巖不給她發(fā)作的時間,拉著人一通折騰。 韓恬迷迷糊糊的只聽到一句他要離開,歸期不定,還以為自己是做夢,結(jié)果第二日醒來發(fā)現(xiàn)梳妝臺上的一封信,原來真的不是在做夢,在馬上過年的關(guān)頭,她男人莫名其妙的離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