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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抖了。 盡管非常細微,他還是瞧得一清二楚。 涂了溫柔豆沙色的紅唇要張不張,唇齒輕輕溢出香甜誘人的芬芳。 也就這一剎那,宋堯確定自己不討厭她的味道,找了個理想方便的角度吻下去。 男人濕潤的舌頭侵入口腔,簡晚差點沒閉過氣去。 宋堯以前親吻都是循序漸進,不會上來就這么直接,怎么他撞壞了記憶不說,連習慣也一起改了? 他的舌頭不疾不徐游走,像探索又像在視察領地。 男人存在感太強,灌得她一陣暈眩,很快就缺氧了,偏偏舌頭還被拖到他唇內。 他含著她舌尖,舌頭疊在她下方,吮吸間有種濕漉漉的糾葛粘稠感,就像她曾趴在他身上被由下往上頂送時的泥濘,她聽到這種稠重的水聲就頭皮發(fā)麻,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要脫離她控制。 簡晚完全是靠著宋堯的臂彎才沒讓自己癱軟,兩手孤立無援般抓住男人襯衫。 她完全不知道宋堯一直在盯著她。 深沉的瞳色倒映出她粉白無措的臉,似乎有一點點記憶中她對沈淵的羞媚神韻了。 但依舊有種說不清的疑慮。 宋堯終于松開她,兩人唇舌牽出銀絲,狼藉一片。 簡晚暈頭轉向靠在他胸前,緩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抓開他一顆紐扣,昂貴的襯衫也被她扯得像颶風過境。 她好像過于孟浪了。 簡晚暗罵自己又情緒管理失敗,抱著他溫存著同時不動聲色幫他理好襯衫,扣上領扣。 心里更多的還是喜悅,他們夫妻似乎回到吵架前的和諧,一切都那么順遂。 她想起那枚婚戒該物歸原主了,晚上洗完澡從床頭翻出來。 齊樂過來送她落在宋堯病房的外衣,瞧見簡晚手心里的戒指咦了聲,“這個跟宋總的那枚好像,是太太你重新去定制的嗎?” 簡晚感到莫名,“這不就是我先生的嗎?” “怎么可能,宋總手上那枚早在車禍被壓壞處理掉了!” 簡晚心頭猛地被撞了下,那沈淵手上的這枚,哪來的? “真的很像誒!”齊樂還是好奇地拿過戒指瞧了瞧,“當時挑選婚戒時我也有幫忙參謀的,不過雖然看著是像,但是,吶,太太你看,內圈上的字不是你和宋總名字的首字母,而是WAN,誒?居然只寫了一個名,豈不是代表永遠把妻子‘戴’在身邊……這位男士肯定很寶貝他老婆……” “我去一下洗手間。” 嘩啦一聲,簡晚把水龍頭擰到最大,把冰涼的水往臉上撲。 原來宋堯并沒把他的婚戒給沈淵。 這是沈淵自己跑去訂的。 丈夫沒把她推給其他男人,這個真相對她而言再順心不過。 簡晚關了水,雙手撐在冰冷的大理石臺,頭垂得很低。 有一兩滴水珠啪嗒落在潔白的洗手盆內,分不清是臉上的還是眼里的,轉眼間消失無蹤。 再抬起頭來,她對鏡子里眼圈微紅的女人露出微笑——說明她情緒收拾好了。 最后一次想起這個男人。最后。 過了兩天,簡晚手機突然彈出一個陌生電話號碼來電。 難道又是沈淵? 幸好她現(xiàn)在人不在宋堯房內,她把門反鎖坐回床邊,壓低了嗓子,“喂?” “沈淵在不在你那里!” 電話里的人氣勢洶洶,噴出的氣炸得她耳朵都快聾了。 她聽出這人是蔣浩言。 簡晚平靜地回他,“他怎么會在我這?!?/br> “艸!他不在你這,肯定在找你的路上是不是!” “……”如果在路上她又怎么會知道。 人在焦急時總有些口不擇言,簡晚能理解他,順便出了主意,“你要找沈淵可以問問他經紀人,其他朋友同事?!?/br> 就是不該來問她。 “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呢大小姐?沈淵不見了,他媽失蹤了五天!” 簡晚手心一抖,手機掉到床上。 蔣浩言的聲音還在不屈不撓放送,“也不知道他最近是哪根神經不對,竟然又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簡大小姐,這回你必須負責把人找回來,否則走著瞧!” ☆☆☆ 好像又變冷清了,大家在看嘛QAQ * po18.ЦS 23、因她失聯(lián) 蔣浩言會把責任敲她在頭上也是有原因的。 自從簡晚一年前回國閃婚就徹底斷了和沈淵的緣分,雖說意難平,但兩個人在同一座城市各自美麗互不相干也挺好。萬萬想不到沈淵在她家留宿一夜就像變了個人,不再沒日沒夜不要命似地工作,也鮮少跟兄弟們聚餐喝酒,晚上干脆就不出來了,如果不是知道他單著,還以為家有嬌妻暖被窩。 蔣浩言心里憋不住話,忍不住問他這一天天都干嘛去了。 “要陪老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br> 他知道個屁。 當時蔣浩言真以為沈淵走出簡晚的陰影,還樂呵呵地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