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采訪中的危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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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張輝,這不是問題。”龔柔佳對張輝的話,如今也是言聽計(jì)從,想都沒想,直接就答應(yīng)下來了。 當(dāng)下,她就去打電話安排去了。 蘇琳看著張輝,酸溜溜的說,“喲,張輝,你現(xiàn)在的氣場還挺大啊,都能隨便使喚人家一個堂堂的女老總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張輝當(dāng)然明白蘇琳的話是往哪里去說的,他湊近她跟前,咧嘴邪魅的壞笑著說,“琳琳,怎么了,你是不是吃醋了呢?” “去你的吧,你以為你是誰呢,我會吃你的醋,真敢給自己臉上貼金。”蘇琳丟給他一個白眼,伸出一個粉拳輕輕捶打了一下他。 張輝腆著臉,無賴的壞笑著,“琳琳,你真沒吃醋嗎,那你怎么哭的跟個淚人兒一樣?!?/br> “我,我那是哭狗呢,鬼才要哭你呢?!碧K琳臉頰泛起一抹紅暈,那雙眼眸中閃動著羞澀的目光。他瞄了張輝一眼,迅速就閃身躲開了。 張輝嘿嘿一笑,雖然蘇琳不愿承認(rèn)。但張輝很清楚,蘇琳對自己的情感。 龔柔家不愧是一把手,十分鐘之后,他們?nèi)艘呀?jīng)坐上了飛往華夏國京城的飛機(jī)了。 “張輝,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你干嘛這么著急呢?”這時,龔柔佳走到張輝身邊,坐下了。 他們坐的是哈姆霍克專程安排的總統(tǒng)專機(jī),這里面的座位非常多。雖然蘇琳霸占著其中一個,無奈另一邊還有位置。于是,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龔柔佳在旁邊坐下了。 張輝看了看她,也沒多說什么,隨便敷衍了幾句。 其實(shí),他是不想讓龔柔佳擔(dān)心而已。 事實(shí)上,張輝所擔(dān)心的那個朋友是山田雅子。 按照和井下八十一約定的,他們倆個本該在兩天前就出現(xiàn)在日本的。可是,就因?yàn)槌霈F(xiàn)這種紕漏,結(jié)果導(dǎo)致了現(xiàn)在的情況。 張輝甚至不敢想象,山田雅子因?yàn)榈炔坏剿?,會不會?dú)自去找井下八十一的。畢竟,井下八十一可是挾持著她的父親的。 想到這一點(diǎn),張輝就更是歸心似箭。 下了飛機(jī)后,他將蘇琳暫時安排在了龔柔佳那里,立刻就直奔郭立珊家里。 本來,放在郭立珊這里他是最放心的。 但如今,張輝卻總有一種惴惴不安的感覺。 來到客廳里,張輝一眼就看到郭老爺子在悠閑的看報紙,他慌忙走上前問郭立珊的情況。 郭老爺子放下報紙,扶了扶眼鏡,看看他說,“哦,是你啊張輝。剛才有兩個記者要來采訪姍姍。這會兒,她和雅子應(yīng)該在后花園接受采訪呢?!?/br> “記者?哪里來的記者?”張輝聽到這里,心里忽然一沉。 郭老爺子想了一下,微微皺著眉頭說,“聽口音,好像不是華夏國的人,似乎是日本人?!?/br> “日本人,不好,她們倆有危險?!睆堓x暗叫不妙,趕緊就朝后花園跑去。 此時,就見在熙和的陽光下,郭立珊和山田雅子打扮的非常素雅,兩個人各自穿著一身旗袍,正端莊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端著一杯裊裊升騰的茶水品味著。兩個人看著,儼然就像是個貴婦一般。 在兩人對面,則坐著一個戴著黑框近視鏡的美女,穿的同樣很素雅。她手里拿著一個錄音筆,正注視著郭立珊,問著什么。 而她的身后,還有幾個工作人員。有負(fù)責(zé)攝影的,有負(fù)責(zé)打光的。 看起來,都是一副非常認(rèn)真嚴(yán)肅的樣子。 不過,張輝看到他們的第一眼,立刻就看出問題了。這些人別看一副認(rèn)真專注的模樣,但眼眸里所流露出來的,卻是一種絕滅,兇殘的神色。 這種眼神,他太熟悉了,這不就是傀儡的神色嗎? 不過,看樣子郭立珊和山田雅子都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問題呢。 張輝也佯裝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雙手抄著褲袋,咧嘴壞笑著慢悠悠走了過來。 兩個人看到張輝過來,迅速停止了采訪,立刻都站了起來。 張輝壞笑著朝她們擺擺手,輕輕說,“你們繼續(xù)采訪,我就是過來看看?!?/br> “好的,那我們繼續(xù)?!惫⑸弘S即坐了下來。 不過,那幾個人卻似乎注意力都沒有在郭立珊的身上了,而是紛紛集中到了張輝的身上來。 他們睜大了眼睛,似乎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看著張輝。 張輝壞笑了一聲,挑了挑眉頭,看了看他們,佯裝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輕輕說,“喲,你們怎么都停下來了,干什么不繼續(xù)做采訪了呢?” 郭立珊看了他一眼,調(diào)侃道,“張輝,我看人家是想采訪你的吧?” 張輝隨手拉一張椅子坐在那記者的跟前,盯著她壞笑著說,“好啊,美女,你采吧,想先采哪里呢?” “不急,張先生,我看你風(fēng)塵仆仆,。來,先喝一杯熱水,我們慢慢談?!蹦莻€女記者笑吟吟的說著,隨即端出一杯熱水來,遞給了張輝。 張輝應(yīng)了一聲,然后端著水,緩緩靠向嘴邊。 這時,他注意到包括那女記者在內(nèi)的一群人都目光灼灼的注視著他。他們眼巴巴的瞅著他,似乎都巴不得他趕緊將那水給喝了。 張輝放到嘴邊的時候,忽然痛叫了一聲,趕緊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忙搓著手說,“哎呀,這水太燙了?!?/br> “不燙啊,我剛試過的?!蹦桥浾吆傻目粗?,忙說道。 “真的很燙,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睆堓x信誓旦旦的說著,然后將水推到了她跟前。 她遲疑了一下,但還是端起了水杯,然后小心翼翼的端到面前,嗅了嗅。 她正要放下,但接下來一幕卻出乎她的意料。因?yàn)槟潜永锏乃鋈簧鹨还蓙恚q如一條水龍,直接朝她沖來。她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這水就硬生生的擠進(jìn)了她的口。 這女記者嗚嗚呀呀的了幾聲,迅速向后站起來。但不小心,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等她再反應(yīng)過來,大半杯的水,已經(jīng)被她喝進(jìn)肚子里了。 她驚慌失措,慌忙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 可是,絲毫沒有用處。因?yàn)?,那些水已?jīng)被她徹底喝進(jìn)肚子里了。 張輝這時站了起來,聳聳肩,咧嘴壞笑著說,“行了,美女,別白費(fèi)力氣了。” “你,你……”那個女記者話沒說完,忽然渾身抽搐起來,。接著,七竅流血,隨后直接死翹翹了。 張輝看了看那幾個說,“怎么,你們幾個還要繼續(xù)偽裝嗎,傀儡同志?!?/br> 他話音剛落,那幾個人對視了一眼,迅速回過神來。不由分說,就一股腦的朝他沖擊了過來。 張輝咧嘴壞笑道,“對嘛,這才對得起你們的身份?!?/br> 那些人此時已經(jīng)露出了兇狠無比的面目來,怒火沖天的朝張輝沖擊了過來。 但,張輝卻不慌不忙。眼瞅著他們幾乎要沖擊到跟前的時候,忽然使出幾個真氣彈。 此起彼伏的轟隆隆巨響,幾乎震蕩的地面都在顫抖。 眨眼之間,那些人已經(jīng)粉碎的連個骨頭渣都不剩了。 這一幕,著實(shí)出乎張輝的意料。奶奶的,這不是做夢的吧。自己發(fā)射的真氣彈,好像威力又大了很多。要知道,這些傀儡的戰(zhàn)斗力也都不弱啊。之前和他們的交手,雖然使出真氣彈,但是他也不可能會在一個大招之內(nèi)就能干掉他們。但現(xiàn)在,卻仿佛…… 他看著自己的手,心里尋思起來。難不成,我的九玄真氣又升階了嗎? 張輝正想著,郭立珊已經(jīng)走上前來,拉了他一下,氣呼呼的叫道,“姓張,你什么意思。二話不說就在我這里搞破壞,你這是要干什么???” 張輝回過神來,湊到郭立珊身邊,一手?jǐn)堊∷难?,壞笑著說,“郭美女,你難道沒看出來嗎,這幾個人有問題。要不是我來早一步,恐怕你們倆就被他們給用迷魂藥灌倒,直接給帶走了?!?/br> 郭立珊剛才看的清清楚楚,她當(dāng)然清楚,這都是張輝的功勞???,就這么當(dāng)面承認(rèn)自己很次,這未免太丟人了。 她臉上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緩緩說,“胡,胡說八道。死張輝,我給你說,我早就看出來了,我只不過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喲呵,是嗎,”張輝將無賴的臉頰湊到了郭立珊的臉頰邊,幾乎貼到她臉上,甚至可以嗅到她撲面而來的淡淡的幽香。 張輝一手輕輕攬著她的柔軟腰肢,小聲說,“郭美女,那你的線放的也夠長的,不過,你的魚釣到了沒有呢?” “我,我……”郭立珊心跳的非常厲害,此時此刻內(nèi)心非常的慌亂。不知道為何,在張輝面前,她身上那種傲慢霸道的氣質(zhì),就徹底的蕩然無存了。 張輝湊到她耳畔,忽然小聲說,“郭美女,你明明只有c,卻穿個d。你這么做,糊弄誰呢,太假了。”說著,扭身大笑著就走。 郭立珊這才回過神來,頓時羞憤無比,瞪著張輝的背影,氣呼呼的大叫道,“張輝,你大爺?shù)?,你這個死變態(tài),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打死你?!闭f著,就追了上去。 當(dāng)然,張輝早就拍拍屁股,一溜煙跑的沒影兒了。 不過,這時郭立珊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隨后,從山田雅子的口中得知,井下八十一早給她帶來口信,如果張輝狗屎運(yùn),能夠僥幸從那個國家回來,他就明天在日本等待他的到來。 張輝知道,井下八十一這種自負(fù)的人既然輕易改變約定時間,那就認(rèn)定他張輝必然會被干掉的。可是,這一次卻失策了。 他知道已經(jīng)不能再去拖延了,當(dāng)即就和山田雅子準(zhǔn)備了一下,在傍晚的時候,就搭乘飛機(jī)去了日本…… 而這一趟,張輝恐怕不會想到,他的很多人生觀,價值觀必然要被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