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你需要純陰之水
“張輝,你真的要給黃景龍看病嗎?”走沒多遠(yuǎn),郭立珊忍不住拉了一下張輝,輕輕問道。 張輝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嘴唇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淡淡的說,“郭美女,你突然問起這個做什么?” 郭立珊咬著嘴唇,遲疑了一下,說,“張輝,剛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黑龍會的事情一定非常復(fù)雜,我奉勸你,最好還是想清楚,別攪到里面去了。否則,你很難脫身的?!?/br> 張輝湊近她臉頰邊,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口氣說,“喲,郭美女,瞅著你這模樣,像是非常好怕啊?!?/br> “笑話,我會怕他們嗎,真是荒謬?!惫⑸簛G給他一個白眼。 事實上,郭立珊只不過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黑龍會這種幫會組織,確實非常難纏。一旦沾染上,就跟個牛皮膏藥一樣,很難擺脫的掉的。 張輝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摟著她的腰肢,輕輕撫著她的翹臀,邪魅的笑道,“郭美女,你擔(dān)心什么我很清楚。不過,這都多余的。我不過是個小小的男護(hù)士,人家犯不著跟我過不去的?!?/br> 張輝說的漫不經(jīng)心,但郭立珊可不這么想。打從認(rèn)識他到現(xiàn)在,她可算明白了,這家伙絕對不僅僅是普通的男護(hù)士那么簡單的。雖然她認(rèn)定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可是郭立珊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個什么人。似乎張輝身上充滿了無限的謎團(tuán),但她卻解不開。 這時,兩人走了路邊,張輝攔下一輛出租車,說,“郭美女,時候不早了,你回去吧,我要去給黃景龍看病了?!?/br> 他說著,就鉆進(jìn)了車子里。正要關(guān)門,沒想到郭立珊忽然閃身也鉆了進(jìn)來,然后緊緊抓著他的胳膊,語氣堅定的說,“死張輝,你想擺脫我,沒那么容易。我告訴你,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那么容易的擺脫掉我的?!?/br> “啊,你說什么?”張輝心里咯噔了一下。嘿,這話說的,真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啊。 “沒,沒什么?!惫⑸核坪跻庾R到剛才的話,說的有些過了,臉頰一紅,輕輕說道。 不過,她依舊死死的抓著張輝的胳膊,根本就沒有要放松的意思。 張輝湊到她耳邊,嗅著那淡淡的芬芳,邪笑道,“郭美女,你就跟著我吧。反正我是個無恥的流氓,搞不好我把你給辦了,那你別后悔?!?/br> “我,我,我不后悔?!惫⑸簬缀鯖]多想,隨口說道。事實上,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何這么膽大。但是,無形中,就仿佛有一股力量在驅(qū)使著他,就要這么去干。 郭立珊說著,一抬頭,目光無比堅毅的凝視著張輝。 張輝壞笑了一聲,“那好,那我現(xiàn)在就要把你給辦了?!彼f著,忽然一翻身,直接壓倒了郭立珊的身上,兩手在她的身上胡亂抓扯起來。 “啊,死張輝,你要干什么,快給我滾開?!惫⑸后@惶不已,拼命的去阻擋。甚至,胡亂的在他的身上抓扯著。 張輝忽然慘叫了一聲,雙手緊緊捂著褲襠,眼淚差點都要流出來了。 郭立珊大驚失色,不安的叫道,“張輝,你,你怎么了?” 張輝揪著臉,滿是慘然的表情,?!肮琅?,你下手好狠啊,你扯著我的淡淡了。你不會這么恨我把,這就要我斷子絕孫啊?!?/br> “你,滾蛋,臭流氓。”郭立珊臉頰漲紅著,狠狠踢打了他一下。 但仔細(xì)一想剛才,似乎不小心抓到了什么東西。想到這里,郭立珊那個臉頰就火辣辣的guntang。她真沒想到,自己竟然變得這么惡俗了。若是換做從前,她一定很鄙視現(xiàn)在這個和男人搞的這么親密的自己的。 裝修的金碧輝煌的客廳里,黃景龍坐在沙發(fā)上,正翹著二郎腿,悠然自得的捧著一個茶壺品茶呢。自從昨天被張輝給診治好后,他仿佛煥發(fā)了人生的第二春。 而對于幫內(nèi)的事情,他現(xiàn)在也重新插手起來。不過,這一插手卻暗暗吃了一驚。雖然平常很多事情都交給元伯去處理,可是實際上元伯畢竟在幫內(nèi)的威信有限。大部分時候,這些事情還是向林掌控。等于說,這幫里的實際當(dāng)家人,其實就是向林。 所以,黃景龍現(xiàn)在著手去處理幫內(nèi)的事情,過問各個堂會的堂主。目的很簡單,就是要重新掌權(quán)。 剛才,他已經(jīng)處理完了一大堆的事情,給各個堂會的堂主也都打了招呼,吹了風(fēng)。這些人如今看到黃景龍生龍活虎,神采奕奕,自身的那種小算盤也打的啪啪響。原來都尋思依靠向林這座山的人,現(xiàn)在都回轉(zhuǎn)了心思,信誓旦旦的發(fā)誓效忠黃景龍。 元伯走到黃景龍身邊,擔(dān)憂的問道,“幫主,你大病初愈,還是不要太過cao勞了,應(yīng)該好好休息才是?!?/br> 黃景龍放下茶壺,沖元伯一笑,說,“元伯,你放心吧,我一點事情都沒有。我發(fā)現(xiàn)自從我這次痊愈后,似乎精神比從前還要好。雖然處理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我絲毫沒感覺一點疲憊。真沒想到,這個張輝,年紀(jì)輕輕,卻還很有一些本事的。” “是啊,這個張輝的確醫(yī)術(shù)了得。不過,我覺得他的身份有問題。這個人,絕對不僅僅是他所說的男護(hù)士那么簡單。幫主,我已經(jīng)派人去秘密調(diào)查了?!痹哌^來,弓著身子,很恭敬的說道。 黃景龍聞言,大為惱火,拍了一下桌子,很生氣的說,“胡鬧,元伯,你是怎么辦事的。張輝幫我看病,這救命之恩我還沒報答,你卻背著我調(diào)查他。傳出去,江湖上的人怎么看我呢?” “這……”元伯低著頭,支吾著說,“可,可是幫主,萬一這個人特意接近你呢,他本來就有別的動機(jī)呢。你就是太過輕信于人了,我們還是小心為上?!?/br> 黃景龍嘆口氣,微微搖搖頭說,“元伯,我知道你的出發(fā)點是好的??桑@樣做對朋友也是一種傷害。你看,你一直懷疑向前動機(jī)不純,可是現(xiàn)在你也沒調(diào)查出什么啊?!?/br> 元伯正要開口說話,卻見門外,張輝過來了。黃景龍迅速給元伯遞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招待人。 元伯跟隨黃景龍多年,本身上戒心也是非常重的。他看到張輝帶著一個女人過來,立刻就皺著眉頭,上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語氣冰冷的說,“張輝先生,我們是請你一個人來給我們幫主看病的,但是你怎么還帶了一個人。我們這里,可不是你談情說愛的地方?!?/br> 張輝故意摟著郭立珊的肩膀,用力將她摟入懷中,嘴角勾起邪魅的壞笑,“元伯,誰說我?guī)诉^來就是談情說愛了。你要知道,今天這調(diào)理,沒有我老婆的配合,可不能完成的。” “是嗎,那最好如此,不要耍什么花樣?!痹f著,扭身就走。 黃景龍趕緊上前,替元伯說好話,張輝倒也沒在意。 接下來,他就給黃景龍迅速做了一番按摩護(hù)理。 黃景龍頓時覺得神清氣爽,比剛才似乎更舒服了。他喜悅的抓著張輝的手,很激動的說,“張輝,現(xiàn)在我是不是徹底的好了呢?” “等一下還有最后一步?!睆堓x邪魅的壞笑了一聲,接著讓郭立珊喝了一杯水。 然后,他迅速使出九玄按摩法,快速在郭立珊的身上按摩游走一番。郭立珊漲紅著臉,顯得很尷尬。雖然不是第一次被這家伙按摩身上,但這可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還當(dāng)著外人,她畢竟是女人,總歸有些不太舒服。 而就在這時,張輝的一只手忽然迅速鉆進(jìn)了她的襯衣里面,緊緊按住了她的肚子上,掌心貼在她的小腹上。 郭立珊著實吃了一驚,被張輝的舉動弄的有些措手不及。她試圖去阻撓張輝,可是一切都晚了。她瞪著張輝,有些生氣的叫道,“張輝,你,你干什么呢?” “別動,郭美女,我在取一個藥引子?!睆堓x沖她笑了一下,那只手有節(jié)奏的在她的小腹上按摩起來。 所有人都被張輝這古怪的一幕給震懾住了,睜大了眼睛,非常詫異的看著他。 很快,張輝就鉆出了緊緊攥著的手。 他將手拿開,手心里出現(xiàn)一捧清水。冷不丁,張輝輕輕一甩,那些水一股腦的直接被拋入了黃景龍微微張開的嘴里。 黃景龍吞了一口,詫異的看著張輝叫道,“張輝,你給我喝的是什么?” 張輝笑了一聲,“黃幫主,你之前中的毒屬于純陽之質(zhì)。雖然清除殆盡,但若要身體陰陽平衡,就需要借助純陰之水才達(dá)到。我老婆可是黃花大閨女的,身體也為最陰。我借助她剛才喝的水,調(diào)用了她的一部分純陰之質(zhì),這對你幫助最大?!?/br> 事實上,黃景龍這時還真覺得之前身體里長存的一股灼熱感,此時消失不見了。再次,他對張輝又是一番感激。 “大哥,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眲⑾蚯斑@時走了進(jìn)來,堆著笑臉迎上來。 “走,向前。”黃景龍笑了一聲,當(dāng)即起身走來。 劉向前扭頭看了一眼張輝,也很友善的笑道,“張輝先生,感謝你救了我大哥,我在外設(shè)了酒宴,一為祝賀我大哥痊愈,二來也是感謝你的醫(yī)治,所以請你也來吧?!?/br> “好啊,劉會長盛情款待,我就當(dāng)仁不讓了?!睆堓x斯毫不客氣。 酒宴設(shè)在京城最高檔的一個五星級酒店,張輝沒有和他們一起。而是帶著郭立珊最后跟過來,他們兩人進(jìn)入電梯的時候,后面又跟著進(jìn)來了七八個客人。 電梯關(guān)上的瞬間,張輝緊緊摟著郭立珊,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郭美女,注意這些人,他們等會兒要對我們動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