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我不同意
寧夏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她醒過來時聽到了樓下傳來的爭吵聲,但她已經(jīng)無力去關心他們爭吵的內(nèi)容了,她只希望傅母能夠說服傅時晟,讓他同意離婚。 但是推門而入的傅時晟打破了寧夏的希望,寧夏知道上帝并沒有聽到自己的祈禱。 傅時晟當著寧夏的面狠狠地把寧夏簽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撕碎了。 “寧夏,你就這么著急想跟我離婚嗎?趁我不在,把離婚協(xié)議書都簽好了嗎?” 傅時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出門一趟,回來就看到了坐在客廳里的傅母,和放在桌上的離婚協(xié)議書。 當看到協(xié)議書上寧夏的簽名時,傅時晟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知道一定是傅母跟寧夏說了什么,但他不能理解寧夏為什么就能這么干脆地簽了字,這段婚姻寧夏就這么急著割舍嗎? “傅時晟,離婚吧!”看著暴怒的傅時晟,寧夏卻吐不出一句安慰的話來。 分明是傅時晟讓他們的婚姻一步一步走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現(xiàn)在卻來質問自己為什么這么輕易放手,寧夏覺得可笑。 傅時晟走到床前,緊緊握住寧夏的肩膀,擔心他一旦沒有抓緊,寧夏就會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寧夏,你把剛才那句話收回去,你收回去,我就當這一切都沒發(fā)生過?!?/br> 傅時晟牢牢盯住寧夏的臉,他不想聽到那句話,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已經(jīng)讓他害怕地開始顫栗,他無法接受寧夏要跟自己離婚。 似乎寧夏把那句話收回去,他們就可以回到從前。 “傅時晟,你不要天真了,說出口的話是不可能收回去的,就像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不是你當它沒發(fā)生過,它就真的沒發(fā)生過!” 寧夏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跟傅時晟離婚,傅時晟只從寧夏的眼里看到了決絕。 “寧夏,只要你不提那句話,我們可以繼續(xù)下去的,我們還跟原來一樣好嗎?” 這時候的傅時晟根本就不像是時勝殺伐果斷的總裁,他就像是一個手足無措的孩子,沒有理智、沒有手段,只能哀求自己心愛的人不要離開自己。 “傅時晟,我們不可能回到從前了,自從你把傅言抱到我面前,不,自從你跟譚曉萌發(fā)生了不該有的關系,你就因該明白我們回不去了?!?/br> “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除了你我不喜歡任何人!”傅時晟不明白寧夏為什么要死死抓住這件事不放。 “可是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我再怎么設身處地,我也無法原諒你。” “可是你才答應不離開我的,你忘了嗎?” “傅時晟,那是你逼我的,是你用寧家和池氏來威脅我的?!睂幭臒o力的嘶吼,為什么傅時晟就是不愿意放過自己。 “那你現(xiàn)在就不顧那些威脅了嗎?”寧夏的話點醒了傅時晟,他手里是有寧夏的把柄的,寧夏不敢離開自己。 傅時晟感覺自己在水里掙扎了許久,終于找到了一塊浮木,他只好緊緊抓住,一旦松手,他就會被海水淹沒。 “傅時晟,可是除了你沒有任何人希望我們的婚姻繼續(xù)下去,就連你的母親都在竭盡全力勸我們離婚,你還在執(zhí)著什么呢?” 寧夏流下了兩行清淚,她也心痛,如果可以她也想陪傅時晟終老,原本以為只要他們堅持,無論發(fā)生什么,他們都可以一直幸福下去。 可是傅時晟親手打破了他們的幸福,這讓寧夏還如何堅持呢。 “我答應你,我媽再也不會說這些話了!” 父親離開后,傅母的性格就變了許多,甚至變得有些無理取鬧,但傅時晟心疼傅母,幾乎是處處順從傅母。 但是他沒想到傅母這次竟然會直接把離婚協(xié)議書放到寧夏面前,任何的事他都可以容忍,唯獨受不了寧夏的離開。 “你最近不是開始漸漸地接受譚曉萌了嗎?只要你跟我離了婚,你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三口了,這樣不是大家都滿意嗎?” 提起譚曉萌,寧夏的心都要碎了,傅時晟不想離婚為何又要在自己面前親近譚曉萌,他就真的以為自己的心是鐵做的,就算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親密也會無動于衷嗎? 聽到寧夏的話,傅時晟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一定是自己故意親近譚曉萌讓寧夏吃醋了,自己在寧夏心里還是有位置的。 傅時晟將滿臉淚痕的寧夏抱進懷里,心疼地把她臉上的淚痕一點一點舔舐干凈。 想到傅時晟可能也如此溫柔地吻過譚曉萌,寧夏就覺得一陣惡心,狠狠地歪過頭,無聲地拒絕傅時晟的親近。 “別傷心了,我是為了讓你吃醋,才故意親近譚曉萌的,我愛的人只有你!” 這句話卻落入了上樓來想勸傅時晟同意離婚的譚曉萌的耳里,譚曉萌的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角,借此來抑制自己的怒氣。 這幾天傅時晟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了明顯的改變,甚至會陪自己去給傅言買衣服,她以為傅時晟終于厭倦了寧夏,看到了自己的好。 她出門后特意找機會避開傅時晟,給傅母打了個電話,把這件事告訴傅母,傅母聽到這些事也顯得很高興,并且答應會想辦法讓寧夏同意離婚的。 本以為只要寧夏提出離婚,已經(jīng)厭倦了的傅時晟就會同意,那么傅太太的位置就非自己莫屬了,可是傅時晟的一句話就打破了譚曉萌的美夢。 自己竟然只是傅時晟的一顆棋子,傅時晟最近的一舉一動都是為了讓寧夏吃醋,她從頭到尾一直被利用,還以為自己離成功不遠了。 那自己做的一切又算什么,寧夏現(xiàn)在一定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 譚曉萌知道自己唯一的機會就是傅母了,只要有傅言在,她一定能夠找機會讓傅母下定決心把寧夏趕出傅家的,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搏一搏,否則自己只會一無所獲。 為了自己之后的計劃,譚曉萌只能抑制住自己的怒氣,在他們沒有注意到自己時悄悄離開,當做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