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喝醉
寧夏坐在劉明的對面,將手中準(zhǔn)備好的文件遞給劉明,“劉總您看看,這是我們這次的合作案——” 劉明接過文件,卻沒有打開,而是順手放在了一邊,動作自然的將一杯酒朝著寧夏推了過去。 “哪有剛來就談工作的,來來來,先喝一杯再說?!?/br> 寧夏微微蹙眉,又不好拒絕,只好將酒接了過來,跟劉總碰了碰杯之后,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劉總,這份計(jì)劃案——” 寧夏試圖繼續(xù)跟劉明談合作案,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diǎn)完成任務(wù)離開,誰知話還沒有說完,劉明就突然站起來坐到了她的身邊,一雙毛手竟然想要攬?jiān)谒募缟稀?/br> 寧夏一驚,立刻站了起來,可是身體搖晃了一下,只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眩暈,她腿一軟,又坐在了椅子上。 只是一杯酒而已,怎么感覺像是喝醉了一般? 劉明不懷好意的湊了上去,“小美人,你身上涂了什么,好香啊?!闭f著,他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杯,“你就不要掙扎了,這次的酒很烈,一般人只喝一小口就會醉的。” 本來這酒他是為了傅時晟準(zhǔn)備的,還有之前的那些美女。 “只可惜傅總沒有來,不過我也不算虧?!闭f著,劉明就伸手想要去摸寧夏的臉頰。 寧夏用盡全身力氣將劉明的手拍開,她強(qiáng)撐這站了起來,只是剛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就被身后的人猛地拉住了。 劉明一用力,寧夏整個人就支撐不住身體,“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小美人還挺有脾氣,不過你今天是怎么也跑不了了,不如省點(diǎn)力氣不要掙扎?!?/br> 寧夏掙扎著起身,想要離開,對著劉明憤怒的說道:“滾開,如果你今天對我做了什么,我們總裁一定不會放過你的?!?/br> 她怎么會想到興隆的總裁會是這樣的人? 他竟然明目張膽的作出齷齪的事,真的不怕惹怒傅時晟! “傅總既然派你來了,就一定不會計(jì)較,況且我還會獻(xiàn)上賠禮?!眲⒚魃懓?,不顧一切的朝著寧夏撲了過去,“好了小美人,我們就不要浪費(fèi)時間了?!?/br> 寧夏用盡全力躲開了劉明的糾纏,瘋狂的向外跑去,只是全身沒有力氣,搖搖晃晃的腳步很快就被身后的劉明抓住了。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寧夏的臉上。 “我勸你聽話一點(diǎn),要是惹怒了我,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這個耳光的力道很重,寧夏差點(diǎn)就暈了過去,就在她的手腳都被制住,一臉絕望的看著劉明的咸豬手落下的時候,卻聽見“砰——”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了。 寧夏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劉明發(fā)出了一聲劇烈的慘叫,本來握住她的手也一下子松開了。 他倒在地上,捂著手,身體弓在一起劇烈抖動。 一個男人一臉冷凝的走進(jìn)來,將寧夏從地上扶起。 傅時晟? 寧夏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她看向傅時晟,眼眶不自覺的潮濕起來,帶著一絲劫后余生的慶幸,她吸了吸鼻子,感覺胸口有些發(fā)酸。 傅時晟掃了寧夏一眼,她狼狽的模樣讓他蹙起眉頭,瞥了一眼還在地上慘叫的劉明,傅時晟薄唇輕吐出一句話。 “寧夏,這么久了,你怎么還是這么蠢?” 寧夏的身體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她咬著牙,盡量挺直脊背,看起來充滿倔強(qiáng)。 傅時晟眸色變了變,又看向正在向門口悄悄挪去的劉明,淡淡的說了一句:“劉總,真是好久不見了?!?/br> 他的語氣輕柔,像是在跟一個許久未見的老朋友打招呼一般,臉上甚至還帶著溫和的笑意,只是上前一步,卻一腳踩在了剛剛被他折斷的那只手上。 劉明立刻發(fā)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他倒在地上全身發(fā)抖,顫巍巍的求饒,“傅總,我錯了,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我會補(bǔ)償您的,五百萬可以嗎?不,一千萬,求您饒了我——” 傅時晟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欣賞著劉明害怕的樣子好一會,才對門外的王澤說道:“王澤,這里交給你處理,務(wù)必讓劉總安全到家?!?/br> 說著,他又一腳踩在劉明另一只手腕上,手腕生生被折斷,劉明的身體因?yàn)閯×业奶弁床蛔〕榇ぶ?,不停慘叫。 “啊——傅總,我錯了,放過我吧——” 傅時晟瞇了瞇眼睛,并不理會。 寧夏有些不適的轉(zhuǎn)過頭去,眼前的這一幕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下一秒,她就被傅時晟拉了過去,她的腿一軟,徹底失去力氣,栽倒在傅時晟的懷中。 傅時晟順勢將寧夏抱了起來,察覺到她還想掙扎的動作,眼神立刻冷了下來,“如果你還不想走,我可以成全你。” 寧夏立刻垂下頭來,停止了動作,她乖乖的窩在傅時晟懷中,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傅時晟將她留在這里。 寧夏趴在傅時晟的胸口,聽見傅時晟的胸腔中傳來的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聲,突然感覺分外安心。 一直不安的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可能是那杯酒的作用,寧夏昏昏沉沉,感覺眼皮越來越沉,漸漸睜不開了。 傅時晟抱著寧夏來到酒店的停車場,把她扔進(jìn)了自己的車后座,沒想到她雙手居然緊抓著他的西服外套不放。 “你知道嗎,我想你,在監(jiān)獄的時候我常常都會夢到你,每天都巴不得夜再長一點(diǎn),現(xiàn)在也是夢吧?你能在我夢里呆久一點(diǎn)嗎?!?/br> “寧夏,看清楚了,我是傅時晟,不是池亦白。” 寧夏的嘴邊突然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這個笑容讓傅時晟一愣,頓時想到了以前上學(xué)時她開心真誠的笑容。 從她出獄以后,她整個人便沒有了六年前那活潑生機(jī)勃勃的勁兒,整個人活得像是一潭死水,別說像現(xiàn)在這樣明媚燦爛的笑容了,就連笑她仿佛都不會了,就算是笑,也笑得太虛假,不像現(xiàn)在,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 笑完,像是在撒嬌一般開了口。 “我知道,傅時晟,我想的就是你啊?!?/br> 傅時晟心臟劇烈跳動了一下,有些錯愕:“你在監(jiān)獄里會經(jīng)常夢到我?” 寧夏委屈巴巴地點(diǎn)頭,眼眶瞬間紅了。 “嗯,傅時晟,你為什么一直都不來看我,我那時好痛,全身都在痛,痛得我都不想活了,如果當(dāng)時不被發(fā)現(xiàn)多好啊,我就能死掉了,再也不用痛了。” 只是想像一下寧夏會死掉,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這個人,見不到她,聽不到她的聲音,觸摸不到她,傅時晟就感覺心臟抽痛得幾乎痙攣,他甚至已經(jīng)忘記了眼前的人是個醉鬼,怒吼而出。 “誰準(zhǔn)你死了?寧夏,我告訴你,如果你敢死,我就讓你的家人為你陪葬。” 寧夏看著他瞬間變得冷森的臉,扁了扁嘴,然后像個小孩子似的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傅時晟,你欺負(fù)我,你一直都欺負(fù)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