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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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喝著酒一邊喃喃念道,“懦夫,我才不是懦夫,我只是不想破壞兄弟間的感情。” 張晟這一喝就是喝到天色近黑,他沒注意到的是,他身邊的一伙人早就在觀察他半天了,這幾人見他衣著光鮮、出手闊綽又喝得爛醉如泥,因此心中起了歹念。 等張晟從酒鋪離開,走到一條巷子里的時候,那幾人于是亮出一根棍子,一下子就打在張晟的后頸處,張晟立馬就暈了過去。 而另一邊于寧和高軒對此一無所知,高母此時剛剛醒過來,大夫的預(yù)測有些失誤,根本用不了一晚上,到了傍晚,高母就已經(jīng)睜開眼睛了,她此時異常激動,反反復(fù)復(fù)問了于寧好幾遍,“軒兒真的是中了狀元嗎?” 于寧一開始還有耐心回答,可是后來高母總是問他一樣的問題,她實在是沒法子了,“娘,這是真的,比珍珠還真,阿軒他確確實實是狀元?!?/br> 高母這會子噤聲的時間長了一點,可是沒過多久,她又問起來了。 “你們說會不會是貼榜的官吏給搞錯了,萬一明天又傳來消息說,軒兒他不是狀元,我們可怎么辦?”隨即她又憂慮起來,“寧兒你真的確定自己看清楚了嗎?” 于寧沒有辦法,只能無奈的轉(zhuǎn)頭去求助高軒。高軒于是就和于寧一起安撫起高母的情緒來。 “這種大事官吏是不會搞錯的,你就放心吧,我們都看清楚了,一個人能看錯,兩個人難道還能看錯嗎?” 可是高母還是有一種不太真切的感覺 “娘,你也累了一天了,還是休息會兒吧,我跟您保證等你明天一覺睡醒,阿軒他還是狀元?!?/br> 兩人哄了好半天,直到后半夜才把高母給哄進(jìn)房間睡覺。 于寧這時才松了一口氣,喃喃道,“娘有時候還真的是小孩子脾氣,得靠哄著才行?!?/br> 她沒注意到的是,高軒看他的眼神此時已經(jīng)變得熱烈了許多,似乎冒著火一般。 高軒見四周沒人,一下就從身后把于寧給抱住了,然后伏在她耳邊聲音低沉?xí)崦恋恼f道,“阿寧,你還記得我們倆的約定嗎?到了該履行承諾的日子了?!?/br> 于寧原本還想著高母的事,這會子臉一下子紅的跟西紅柿似的。 高軒都這樣說了,他哪里能不記得?不就是圓房的事嗎?這來的實在是有些突然。 高軒見于寧猶豫,于是把于寧抱得更緊了些,于寧能感受到高軒的身體溫度似乎越來越高。兩人身體緊貼著,沒有留一絲縫隙。 “阿寧,你不會是反悔了吧?”高軒的呼吸也越發(fā)急促,貼著于寧的脖頸胡亂親吻起來。于寧能感受到他體內(nèi)沸騰的欲念。 “我哪有反悔,我可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庇趯幍哪樢呀?jīng)變得guntang,他的身子也熱起來了。 高軒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阿寧,那我今夜就要好好要了你?!?/br> 說完,高軒一把就把于寧給橫抱起來,然后進(jìn)了兩人的房間,把人給放在了床上。 長夜漫漫,月光盈盈,高軒的溫柔和繾綣讓于寧留戀。 而對于張晟來說,這一個夜晚卻是災(zāi)難的夜晚,他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丟在了一個廢棄的神廟里。 他試著掙脫了幾下,但是那些繩子綁得十分結(jié)實,他根本沒有辦法去解繩子。他甚至還沒搞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自己是在酒鋪喝酒的,怎么突然就到了這里來,還被人給綁住了,自己平時也不會為非作歹,總不能和人結(jié)仇吧。 張晟的動靜驚醒了外面看守的綁匪,那幾人兇神惡煞的說道,“張公子你可醒了?!?/br> 張晟看著幾人兇惡的臉,忍不住挪著身體往后退了幾步,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些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你們要做什么?”張晟的聲音有些發(fā)抖,“我爹可是嶺南府的知府,你們綁了我,他肯定饒不了你的?!?/br> 那幾人肆意的大笑了幾聲,“你爹要不是大官,我們還不綁你呢?!?/br> 張晟為人單純,他又繼續(xù)威脅起那些綁匪,“我和太師府可也是有關(guān)系的,要是我不見了,他們肯定會派人來找的,到時候你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說不定連小命都會保不住,你們要是識相就趕緊放我走,如此我還可以給你們一些銀錢,你們也不用費力氣做這等有風(fēng)險的事了?!?/br> 那幾人看著張晟就跟看傻子似的,“沒想到這位張少爺還真是單純的很,你以為我們跟你一樣,傻子啊。你給我們的銀錢和我們綁架你得到的銀錢的數(shù)量能一樣嗎?況且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些什么,等我一放你們出去,你肯定就立馬去報官,是不是?這種事爺看得多了?!?/br> “那你們想怎么樣?”張晟警惕又害怕的說道,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當(dāng)爺?shù)娜速|(zhì),等爺拿到錢自然就會放了你。如果拿不到嘛,那你的小命也只能放倒在爺手上了,沒辦法,這就是規(guī)矩?!?/br> 事實上在此之前,綁匪已經(jīng)給太師府送去了威脅的信函,上面寫著如果不交贖金,那張晟就小命難保了。而巧的是,那信函剛好就被回到家的南宮雪給撿到了,他左看右看,以為是什么垃圾,于是就隨手往邊上一扔,扔到草叢里了。 張晟本以為太師府的人肯定能救自己的,自己再怎么說,也和太師府是有親戚關(guān)系的,他們總不至于見死不救,可是已經(jīng)過去整整一天了,太師府那邊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綁匪也越來越焦躁,動不動就拿張晟踢著出氣。 “你個廢物,你不是牛氣沖沖的說自己父親是什么嶺南府的知府嗎?不是還和太師府關(guān)系密切嗎?怎么如今一個個都見死不救了,你真是沒用?!?/br> 張晟被五花大綁著,他也沒有辦法,不能還手,只能任由那些綁匪踢他。 他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的,哪里挨過這樣的揍,只打了沒幾下,張晟就痛得暈了過去,那些綁匪不解氣,于是去河邊拎了一桶冷水,把人潑醒,然后又繼續(xù)揍。 張晟此時絕望極了,自己怎么會陷到這種境地?他奄奄一息道,“你們不是想要錢嗎?你們?nèi)庁S糧鋪找一個叫高軒的,他會來救我的?!?/br> 見張晟提出了解決的辦法,那些綁匪氣消了一些,“不早說?!?/br> 于是綁匪就派了人,把那封威脅信送到了于寧的糧鋪。信是從門縫中投進(jìn)去的,于寧早上開張的時候開了門,那信竟然直接因為門封給飄到桌子底下去了,那桌子上面又是蓋著厚實的桌布的,因此那信就嚴(yán)嚴(yán)實實的藏了起來,于寧和高軒根本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 因為昨夜于寧初經(jīng)人事的關(guān)系,高軒今日對于寧格外的呵護(hù)。他本來不想叫于寧今天來鋪子里,他想讓他好好休息,可是于寧不肯聽,非要堅持過來看店。高軒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她的,但他一直給于寧端茶送水,噓寒問暖的,比往日體貼了不少,于寧甚至覺得她自己就跟一個病人似的。 “阿軒,我身體好著呢,你不用把我看成一個病人,我只是略微有一點不舒服而已,完全可以正?;顒拥??!?/br> “那怎么行?阿寧你不用逞強(qiáng)的,店里的事只管交給我?!苯?jīng)過昨夜之后,不知為何高軒對于您總是抱著一些愧疚。 “那我掃掃地總可以吧?”于寧拿起掃把,開始四處掃地。從店鋪的邊角再到藏著信的桌腳旁,于寧的掃把幾乎就要發(fā)現(xiàn)那封信了,張晟幾乎是要得救了, 可是此時高軒卻把于寧給叫停了,“阿寧,掃地可以日后再掃,你今日就聽我的,好好休息吧,鋪子里的事我來管就行?!?/br> 高軒今日倔得跟頭牛似的,于寧拗不過他。 于寧沒有辦法,他甚至覺得高軒有些好笑,把自己想成了一個脆弱的娃娃似的。 “好吧好吧,不過你也不用那么緊張兮兮的?!?/br> 這可苦了,還在破廟中受折磨的張晟。這幾日他可謂生不如死,綁匪的信是送出去了,可是兩邊都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他不光rou體上受著煎熬,心中也冰冷到極點。難道自己的命就那么不重要嗎?偌大一個太師府,竟然見死不救。而高軒和他當(dāng)了那么久的兄弟,竟然也放棄了他,這實在是讓人寒心。 綁匪的情緒已經(jīng)焦躁到無以復(fù)加,張晟這個公子哥看著有錢,怎么連一個救他的人都沒有,這種人質(zhì)幾乎就是廢人,一點用都沒有。 張晟被踢的,全身上下沒一處好的,他怕自己以后落下殘疾,于是就央求綁匪,“各位行行好,幫我去請個大夫吧,我全身上下痛得厲害,要是我死了,各位也拿不到錢不是?!?/br> 綁匪卻給了他一腳回應(yīng),“老子還一個錢都沒有拿到呢,你就想著花老子的錢做夢吧你,你個廢物?!?/br> 張晟被踢得一下子滾到墻邊,他幾乎要崩潰了,難道他張晟今日就要交代在這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