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南宮雪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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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師夫人見高母如此夸自己兒媳,臉色不太好看,自己女兒不是說高母對于寧向來不滿意的么,怎么現(xiàn)在竟然夸起來了。 而于寧聽了高母這一番話,心中說不出的感動,先前高母一直對她有看法,但是日久見人心,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和諧相處,兩人關(guān)系修復(fù)了不少,她只希望能一直這樣繼續(xù)下去。 太師夫人心有不甘,于是又提起高軒來,“高夫人,于娘子這么好的媳婦兒,想必你兒子一定也是萬分珍惜的吧。” “那是當(dāng)然的,他們兩個人好得分都分不開,要不是最近科舉,我家軒兒哪能放寧兒出來陪我呀。”高母看著于寧,笑著說道。 于寧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是在外人面前,她和高軒也沒有到這種日久生情的地步吧。 南宮雪聽聞這番話,簡直要氣得七竅生煙,有日子沒去拜訪高母了,看來她把自己到底好全給忘了,這婦人的記性還真是差。 見南宮雪吃癟,他娘心中暗爽了一番,南宮雪這般假惺惺的,不就是想讓自己難堪嗎,可惜讓她失望了。 于寧挽住高母的胳膊,“娘,我們也聊得差不多了,還是趕緊繼續(xù)爬山吧,這一上一下的,要是耽擱了時間,回家該晚了,阿軒回來要是沒有飯吃就不好了?!?/br> 她又轉(zhuǎn)過頭面向南宮雪和太師夫人,一副有禮貌的樣子,“南宮小姐,夫人,我們先走了,還急著去拜佛上香呢?!?/br> 南宮雪也不能說什么,只能暗暗咬牙切齒。 這白馬寺廟確實是氣派得很,人來人往的,于寧和高母排了好一會兒的隊伍。而另一邊姍姍來遲的太師夫人和南宮雪剛走到寺廟門口,寺廟里就有專人迎上來,把人給引進(jìn)去。兩人身份尊貴,寺廟里怎么敢怠慢他們,自然是以最周到的禮節(jié)招待他們的。 南宮雪在遠(yuǎn)處朝于寧拋來一個不屑到底眼神,輕笑了一下。于寧知道她肯定是在顯擺自己用不著排隊的事。于寧也不去理她,她自己和所有人一樣都安安心心排隊,沒什么好不平衡的。 南宮雪見于寧似乎不把她放在眼里,心中更氣,暗暗發(fā)誓有招一日一定要把于寧從高軒身邊趕走。 而高母也看見南宮雪的眼神,只是一心想著早點排好隊進(jìn)寺廟。 等進(jìn)了寺廟,高母虔誠地跪下來,嘴中念念有詞,于寧也學(xué)著高母的樣子對著佛像乞求起來。 她如今倒沒什么特別大的愿望,眼下她只希望高軒能夠高中,實現(xiàn)他自己的愿望,出人頭地。而高母則是跪了好半天才起來。 “娘,你都跟佛珠乞求了什么呀,我看您閉眼了好半天呢。”于寧好奇問道。 “娘還能乞求什么,不過是希望軒兒這次科舉能出類拔萃,能高中。還有,娘還希望咱們高家啊,能和諧幸福,娘早日能抱上孫子?!?/br> 說到最后時,于寧低了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娘,咱們突然說起這個來了?!?/br> 高母衣服過來人的姿態(tài)勸于寧,“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等軒兒科舉考試結(jié)束了,你們呀要抓緊,早點讓娘有個孫子抱。” 于寧想起來自己確實和高軒承諾過,等科舉之后就圓房,因此她臉上更羞澀了,雖然說是這樣說,可自己明明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 兩人正說著話,南宮雪此時又出現(xiàn)了,于寧臉色瞬間變下來。 “真是巧得很,竟然有碰見了伯母您還有于娘子。”她笑盈盈地對高母說話。 高母見打招呼的是南宮雪,因此也笑著和她聊天起來,“南宮小姐,真是好巧,我還以為你們早就下山了呢?!?/br> “哪有下山,我和我娘在那邊祈福呢,那邊的大師給了我一個香囊,說是能保佑人飛黃騰達(dá)和科舉高中的。”說著,她把那個所謂的香囊拿了出來。 這香囊哪里像什么祈福的物件,更像是女子的貼身之物,于寧冷眼看了一番南宮雪,知道她心思不純。 于是她拉著高母,“娘,我們都祈福完了,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阿軒回來沒飯吃的?!?/br> 高母卻一時不答應(yīng),“這個香囊真的能保佑人高中嗎?” 南宮雪見高母正中下懷,心中竊喜,“當(dāng)然有用,那位大師靈驗得很,這方圓幾里都是知道的,這是我剛才找大師求來的,我一個女子留著它也沒什么用,不如,伯母,我就送給您吧?!?/br> 高母面帶驚喜,“”可是這么重要的東西,你這就送給我了,南宮小姐,你也太慷慨了?!?/br> “這也沒什么的,我娘和那位大師熟識,大不了待會兒再求一個就行了,伯母您就拿去吧,不用介意的?!?/br> 南宮雪都這樣說了,高母也不再繼續(xù)推辭,于是樂呵呵的接過香囊,揣進(jìn)自己兜里了。這香囊能讓人高中,這不正好是給高軒準(zhǔn)備的嗎?高母覺得自己可是撿了一個大便宜,“南宮小姐,那多謝你了?!?/br> 于寧見高母將這個香囊視為珍寶,一時也不好拂她的意,她怒瞪了一眼南宮雪,南宮雪卻不以為意,一副得逞的模樣。 等下了山,于寧旁敲側(cè)擊的勸說起高母來,“那個香囊真的有用嗎?我怎么覺得那只是一個尋常的香囊?!?/br> “話說人不可貌相,這香囊也是一樣的,南宮小姐都說了她是找大師求來的,還能有假?那個大師我也是聽說過的,先前能把一個失明多年的瞎子都給治好了,這點小小的香囊他肯定不在話下?!备吣竻s一點都聽不進(jìn)去,只顧反駁于寧,于寧也沒什么好說的。 雖然他對這個香囊膈應(yīng)極了,但是他不想再和高母起沖突,于是就暫且忍了下來。 到了家中于寧一言不發(fā)的做飯,她心中還在想著那個香囊的事,照這架勢,自己婆婆可是要把這東西送給高軒戴的,那她豈不是看見高軒就要見到這個香囊,這也太毀心情了,南宮雪硌應(yīng)人的本事還真是一流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等高軒回來高母一下就把人拉了過去,然后神秘兮兮的說道,“軒兒,我和寧兒今日去了趟白馬寺廟,我也有一樣?xùn)|西要給你?!?/br> “是什么?” 高母把東西掏出來,然后鄭重的交到高軒手上,“這香囊可以保佑人科舉高中,是白馬寺廟一個有名的大師給的,你科舉那天可一定要帶在身上?!?/br> 高軒和高母不一樣,不是那種迷信的人,他左看右看,這香囊似乎沒什么特別之處,做工倒是精致,上面繡了幾朵桃花,還繞了幾根金線,倒像是女兒家的用品。 “娘,你確定這香囊能帶來好運嗎?我怎么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br> “叫你帶著你就帶著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那大師靈驗的很,從他那里拿來的東西不會有錯的?!?/br> 高母把香囊塞到高軒的手上,高軒也沒有辦法,只能當(dāng)即就掛在自己的腰間。 高母滿意的看了看,說道,“這才好,希望佛祖保佑你呀,順順利利一舉高中。” 高軒這香囊掛在腰間明晃晃的于寧豈能看不到,因此她吃晚飯的時候就悶悶不樂的,等到了晚間,只留他們二人的時候,于寧就把香囊的事給提了出來, “阿軒你怎么還把這香囊給掛上了?”于寧跺了跺腳,有些生氣。 高聲覺得莫名其妙,他怎么掛也不是,不掛也不是,“這是娘叫我掛上的,他說可以保佑高中的,我雖然不信這些,但娘也是一番好意?!?/br> “你可知道這香囊是哪里來的?” “娘說是一位大師給的,而且那位大師十分靈驗。” “給是大師給的,可這是大師給南宮雪,南宮雪他又給娘的。南宮雪把東西給娘的時候,還特地強調(diào)了,這香囊能保佑人高中,我看他就是有意想要把東西送給你,這是她的手段?!?/br> 高軒大驚,立馬把香囊解了下來,“這東西真的是南宮雪的?” 于寧點點頭,于是高軒瞬間把這香囊給遠(yuǎn)遠(yuǎn)的扔到門外去了,過了半晌才跑回來,“我說這東西怎么像女子的物件,原來這是南宮雪的?!?/br> 于寧見高軒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簡直比自己還著急,忍不住笑了出來,“阿軒,你怎么跟躲瘟疫似的,那南宮雪雖然討厭,但也不至于跟瘟疫一樣吧?!?/br> “她在我這兒就跟瘟疫是差不多的,陰魂不散的,你要是稍微理一理他,她就能野火燒不盡,越演越烈,頭疼的很?!备哕帗u搖頭道。 同時他怕于寧生氣,于是又和于寧解釋起來,“我要是知道這東西是南宮雪的,肯定不會帶上的。” 于寧見高軒如此有求生欲,心中也不再郁結(jié)了,她拿出自己繡的一個香囊,然后交到高軒手上,“這里面有我今天求來的符,你在你戴在身上吧?!?/br> 高軒把東西接了過去,然后掛在了腰間,“果然還是娘子的東西帶著安心?!?/br> “阿軒你真是越來越會貧嘴了?!庇趯幮咔拥穆裨沽艘痪洌闹袇s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