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受委屈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甜妻上線:霸道老公寵上癮、有你是晴天、權(quán)寵嬌妻:總裁,晚上撩、年少有為、天才寶寶:討伐罪惡老爹、肖先生婚短情長、撩夫攻略:神秘BOSS輕點寵、萌寶當?shù)溃旱啬闱肺乙粋€媽咪
高軒見自己媳婦兒因為這件事氣鼓鼓的樣子,反倒有些好笑。 “你笑什么,我可是在認真問的。”于寧更生氣了。 高軒忙收起笑臉,耐心安撫她,“阿寧,感情的事哪里有這么多條條框框,要照這樣說,比我厲害的人也多了去了,你又為什么會看上我。” 于寧沉了沉眼神,似乎覺得高軒說得有道理,“那你下次可不許再理那南宮雪了,不論她說些什么?!?/br> 高軒保證道,“絕對不理她,就算路上見著她我也繞道走?!?/br> 于寧見他這一副大義凜然的正經(jīng)樣子,反倒一下笑出聲來。 “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备哕幗忉尩?,順便把于寧一下子摟進懷里。 而另一邊生氣的南宮雪也并沒有就此罷休,她想著既然高軒本人不為所動,那么從他娘那里開始下手總是可以的。上次她和高軒母親接觸過一陣,她倒是很喜歡自己。 南宮雪進去高軒家中的時候高母正在水井邊上洗衣服,她一掃先前的陰霾,臉上掛起笑臉,叫了一聲高母。 高母抬頭起來,一下就看到了一臉溫和燦爛的南宮雪。 “南宮小姐,你怎么過來了,真是不巧,軒兒今日不在,出門去了?!备吣割H有一些歉意。 南宮雪倒也不在意,仍是微笑著,“伯母,我不是來看高公子的,我是來看您的。高公子還有于娘子往日都不怎么在家,我呀就想著過來陪陪您,反正我也是閑著沒什么事兒。” “這怎么好意思呢?!备吣甘軐櫲趔@,南宮雪可是當今太師的女兒,竟然一點架子都沒有,還說要特地來陪她,她真是有些感動。反觀自己那個兒媳,一天天的就知道往外跑,也不知道關(guān)心問候一下自己。 “沒什么的,反正我也無聊德金,在家里也不過是繡花寫字什么的,總得出來透透氣的?!蹦蠈m雪說著直接也蹲到井水邊,從高母手中搶過衣服想要幫她洗。 “這是高公子的衣服吧,我來?!蹦蠈m雪自然是沒有洗過衣服的,不過她想著現(xiàn)學(xué)也是一樣的,自己只要做做樣子,高母想必心中就開心了。 “南宮小姐,我家里的衣服怎么能讓你洗呢。”高母又把衣服給搶過去。她心中高興地不得了。這南宮小姐知書達理、溫柔賢惠,平時又愛做些繡花寫字的伙計,而且連衣服都會洗,比起于寧,不知道優(yōu)秀到哪里去了。 南宮雪眼神動了動,假裝無意提起于寧,“話說于娘子總是不在家,伯母您洗衣服也夠累的?!?/br> 這話說到了高母的痛處,其實于寧在她心中也不是一無是處,其他倒也勉強可以接受,只是愛往外跑這一點她實在是頗有微詞。 “還能怎么辦,有一個天天不著家的兒媳,不得忍著么。”高母用木錘狠狠錘了幾下衣服,像是發(fā)泄一般。 “其實于娘子在外面也不是不干正事兒,我先前還看到他和那個酒樓掌柜周奕辰在一塊兒呢,我看他們關(guān)系不一般,我想他們肯定是在聊正事兒吧。” 南宮雪早就派了丫鬟去盯著高軒和于寧了,對于兩人的行蹤自然是了如指掌的。 高母一聽臉色大變,“是什么時候?” 南宮雪仍舊一副無辜的樣子,“就在今天早上,我去酒樓里吃點東西,結(jié)果就看到了于娘子和那個酒樓的掌柜在一塊兒私語,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br> 高母憤憤地扔下手中的衣服,臉色一陣發(fā)白,先前那個叫周奕辰的被自己趕走了,沒想到于寧竟然還不死心,跑到人家的地方去私會。 南宮雪見高母這副氣憤的樣子,心中竊喜,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趁著高母在氣頭上,她又繼續(xù)添油加醋,“我看見的時候,兩人頭都要碰到一起了,聊得真是投入得很?!?/br> “真是沒有規(guī)矩了?!备吣秆壑袔е?。 南宮雪裝作失言的樣子,“伯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說出來而已,我沒有想過要編排于娘子什么的。” 高母忙安撫其南宮雪,“好孩子,伯母知道你只是隨口說了幾句而已,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你說的不都是實實在在的事嗎,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是她不檢點在先?!?/br> 南宮雪低了頭,她怕高母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笑意。見高母生氣,她又安慰起高母,兩人聊了好一陣兒,南宮雪才離開。 過了不久,于寧和高軒也從外邊回來了。兩人一路說說笑笑的,心情頗為愉悅。當然,這愉悅的心情到了家中就戛然而止了,因為兩人一進門就感受到了高母的低氣壓。 “娘,你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庇趯幷f著就跑到高母身邊想要去量一量她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發(fā)燙了。前些天高母剛小病了一場,她以為風(fēng)寒的病癥又復(fù)發(fā)了。 高母一下把于寧的手給拂了下來,“我沒病,我身體好得很。” 高軒見自己母親態(tài)度不太好,雖不知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連忙打圓場,“娘,要不要我扶您去休息一下,衣服就別洗了,我來洗?!?/br> 高母沒有理會自己兒子說話,反而將眼神放到了于寧身上,“寧兒,我有事問你?!?/br> 于寧不解地看了看高軒,然后又看回高母,“娘,你說?!?/br> “你和酒樓的那個周奕辰到底是怎么回事?!备吣咐^續(xù)陰沉著臉。 “我們是合作關(guān)系,就是偶爾會聊一些酒樓經(jīng)營的事,然后他會給我分成?!庇趯幠托慕忉尩?。 然而這個解釋并沒有安慰到高母,她沉著臉,“那今早有人看到你們在一起,還頗為親密,這又是怎么回事。她還說你們的腦袋都快要貼到一塊兒了,你說你一個已經(jīng)成親的婦人,在外頭這樣子像什么話。” “娘,你怎么知道阿寧早上和周奕辰見面的。”高軒那時候也在那邊,他怎么沒看到自己母親。 “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我今天就是想弄明白這事兒。” 于寧聽了這話甚覺委屈,“娘,你在說什么,誰告訴你我和那個周奕辰關(guān)系親密的,我和他只聊一些買賣上的事,多的可一句都沒有聊。” 高母卻不信,“你要是沒有做這些,那人家是怎么看到的,平白無故還能編排你不成?!?/br> 高軒也看不下去了,自己母親簡直越來越無理取鬧,“娘,實話告訴你,阿寧和周奕辰見面的時候我也剛好在那兒,雖然我不知道你哪里聽來的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但是我能保證你聽到的那些全是假的?!?/br> 高軒語氣頗為強硬,高母反而更生氣了,“好啊,你也和于寧一起胡鬧是不是,書院回來也不知道溫習(xí)功課,竟然往那人多眼雜的酒樓跑,有這功夫,你能多看多少書了。” “娘,酒樓又不是什么不正經(jīng)的地方,不過是喝酒吃飯的地方,怎么就不能去了?!备哕幵絹碓接X得自己母親不可理喻。先前她雖然也有陰沉的時候,但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處處找茬,什么話都聽不進去,對于自己聽到的事反而認定了似的,怎么說也改不了。 于寧也不想和高母繼續(xù)糾纏了,反正她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說了也是白說。于寧于是跑回房間,把門給徹底關(guān)上了。 母親見于寧一聲不吭就跑回房間,更是生氣。 高山一面看著跑回房間的于寧,另一面看了看自己生氣的母親,無奈的深深嘆了一口氣。明明剛才還是和于寧笑笑鬧鬧的,怎么一回到家里就變成雞飛狗跳的了。 “我不過是朝她質(zhì)問幾句,她就這幅脾氣。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高母看著緊閉的房門說道。 “娘,你就少說幾句吧。阿寧和周奕辰真的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我在酒樓都清清楚楚看到的。你誤會她了?!?/br> 高母這時也緩了氣,“既然是誤會,她怎么不和我解釋清楚,非要跑到房間把自己關(guān)起來。在她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婆婆?!备吣缚从趯幨窃絹碓讲豁樠?,主要是有南宮雪在那兒。這個珠玉在前,于寧這個兒媳就顯得一點都不合格了。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看出來,她對于寧是近乎苛刻了。 “娘,你那樣說她,她又怎么能樂意?”高軒又嘆了口氣,“我們都是一家人,一起風(fēng)風(fēng)雨雨過來的,你應(yīng)該信阿寧。”高軒也不想自己家中變成這幅樣子,只能盡力向高母去解釋。 他知道這次是自己母親的錯,但若是不解釋,只會越來越糟糕。 經(jīng)過高軒一番勸說,高母的情緒好歹是緩和了不少。暫時也相信了于寧和周奕辰是沒有關(guān)系的。 高母這邊暫時安下心來,另一邊,高軒趕緊跑到房間去安慰于寧。于寧今日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自己可,好好安撫他一番。盡一個做相公的責(zé)任。 高軒推門進去的時候,榆林坐在床邊,背著他,高軒于是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于寧這會子竟然正在抹眼淚。印象中,于寧似乎就沒有哭過,她做什么事都是有條不紊的。因為他母親的緣故,竟然讓于寧受了這種委屈,高軒自己心里也愧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