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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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薛刃這么還會留在這兒,我因為他傷好了早就離開了?!蓖黹g睡前,于寧和高軒聊起來。 “我也不知道,他今日還跟我說,要留在我們家種地?!?/br> “什么?種地?那你答應(yīng)了嗎?” “當然沒有,他一個好好的人,武功這么高強,怎么就留下來種地了,也太奇怪了。而且,有我在,我們家又不缺種地的。” 于寧也覺得奇怪,這人的報答之心也太強了些。 翌日,于寧又去了一趟后山。如今她從后山移植了越來越多的瓜果蔬菜和農(nóng)作物,也需要越來越多的田地,后院顯然不夠他種的,她只能往沒人的后山開拓。 不過后山雖然土地眾多,但是大多數(shù)都很是崎嶇,不能一上來就種東西,而且雜草也多,一不小心就容易踩空摔倒。 于寧選了一塊地勢較平的田地,開始開荒起來。雖然她有快熟的空間,但是除草這種事還得自己親自動手。 烈日當空,于寧手中拿著農(nóng)具,出了不少汗。 她正專心干活,忽然聽到身后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于寧回過頭去,卻是除了雜草什么都沒有。于寧心想,一定是自己累了,都出現(xiàn)幻覺了。 于寧又繼續(xù)干活。 “啊——” 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于寧再次回頭,竟然是薛刃! 原來薛刃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跟在于寧身后,但是這里雜草太多,他一時看不清路,饒是他滿身武功,也一時不注意踩空了。 事實上,從高家離開之后,薛刃一直就在不遠處守著,只是高軒和于寧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薛刃,你怎么會在這兒?”于寧狐疑。 “我......我是想幫你們干活?!?/br> “真的不用了,你的傷還沒有痊愈呢,萬一傷口又裂開了,我可救不了第二次了?!庇趯幇腴_著玩笑。 “沒關(guān)系的,你們救了我,我自然應(yīng)該報答你們,只要又需要,你們讓我做什么都行。” 于寧見這人也是執(zhí)著,就岔開話題,和他聊起別的事來,“難道你要一直呆在陳家村嗎?” 薛刃剛想回答,突然驚覺周圍似乎有些異常。 他是練武之人,因此反應(yīng)要比別人靈敏一些,似乎是有人在附近,而且那人的武功深不可測。 “薛刃,你怎么了?你要是不想回答那就不要回答了?!庇趯幰娝淮鹪挘詾槭亲约簡柕搅怂拿舾性掝},因此他不想回答。 “在下有事,先行告辭。”薛刃留下 一句話就嗖一聲離開了。 于寧驚嘆,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嗎,簡直來去如風(fēng),太拉風(fēng)了!她要是有這功夫,那她天天跑縣城去。 另一邊,薛刃來到一片空地,他見四下無人,見向空中喊話,“出來吧?!?/br> 轉(zhuǎn)眼從雜草中飛出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影,只見他二話沒說,一劍刺向薛刃。 薛刃眼疾手快一個躲閃,那把劍就換了方向又朝他刺過來。 “你是誰,為什么要跟蹤我?!?/br> 那人不答話,依舊招招致命,想置人于死地。 薛刃也不遑多讓,拔出劍和人對戰(zhàn)起來。 兩把劍相互交錯,一時之間不分上下。兩人打了好一會兒,薛刃一個海底撈月刺向那人的小腿,那人躲閃不及,小腿上很快被劃出一個傷口。 原本是不分上下的,如今受了傷,那人深覺自己即將敗下陣來,于是趁薛刃不注意使了個一個虛招,之后就一躍而起,往林深之處逃了。 薛刃趕走了那人,又回來找于寧。 “薛刃,你剛才怎么說走就走了?”于寧實在捉摸不透這人,每次見他時都沉默寡言,而且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沒什么,我?guī)湍愀苫畎?。”薛刃順手就想從于寧手中拿過農(nóng)具。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庇趯庍B連拒絕。 “于娘子,你就讓他幫你吧,你們救了我,我卻一直都找不到報答你們的方式,心中實在歉疚?!?/br> 于寧見他態(tài)度真誠,于是松了口,“那好吧,下不為例,還有,不要太用力,不然又傷到傷口就不好了?!?/br> 薛刃聽了這話,心中一動,“多謝于娘子關(guān)心?!?/br> 薛刃向來寡言,一個下午他也沒說幾句話,只是埋頭干活,在薛刃的幫助下,開墾那片地比于寧想象的時間少了不少。 “薛刃,太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要干到什么時候?!?/br> 薛刃雖然仍舊帶傷,但是這點小小的勞動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不要客氣的,下次要是有農(nóng)活還可以找我?!?/br> “沒有下次了,我都說了下不為例,而且你總是呆在陳家村,不找個落腳的地方總不太好的?!?/br> 薛刃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不過那點失落一下就轉(zhuǎn)瞬即逝,他向來善于隱藏自己的情緒。 “天也黑了,與娘子我送你回去吧?!?/br> “正好,你今天幫了我一天,不如去我家吃個晚飯怎么樣,就當我的答謝了?!?/br> “這......” 薛刃當然是想去的,但是似乎高軒一直都不怎么喜歡他,因此猶豫了一陣。 “沒關(guān)系的,就吃個飯?!?/br> 于寧的熱情讓他有些難以拒絕,“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娘,阿軒,我回來了?!?/br> 高軒出門迎接于寧,一下就看到了于寧身邊的薛刃,眉頭瞬間皺起來。 “薛刃,你怎么在這兒?” “他今天幫我干了很多活,所以我請他來咱家吃飯?!庇趯幹姥θ胁簧蒲赞o美,因此搶先回答。 于寧都這樣說了,高軒也不好說什么。 至于高母那里,于寧只說是自己請的幫工。 高母當然還記得這人,之前受了傷,還躺著夫妻倆床上,她本來就是有些不快的,如今于寧又把人帶回來吃飯,而且倆人一個下午都待在一起,實在是有些不像樣。 不過薛刃倒也安分,只是吃飯,也不插話。 飯畢,高母拉高軒到一旁,“軒兒,那個叫薛刃的你看著點?!?/br> 高軒瞬間就明白了自己母親說的什么意思,“娘,你想多了,他只是阿寧請過來的幫工而已?!?/br> 高軒其實是有些心虛的,雖然她和于寧是夫妻,但是兩人間的那層窗戶紙始終沒有捅破。事實上,他和于寧可以說是夫妻,也可以說不是。 對于高軒和高母的憂慮,于寧一無所知,在于寧心中,薛刃不過是萍水相逢之人,請他來家中吃晚飯也只是為了感謝他白天幫她干活。 次日,于寧醒得很早,昨天后山那塊荒地也開墾地差不多了,她想再過去看看情況。她剛出家門口,就看到家門附近站了一大群人,不過不是圍著高家,是圍著高家的鄰居。 高家屋子周圍一邊住著的是狗嬸一家,另一邊倒是有房子,但是一直是空的,據(jù)說是村頭王二叔的,之前在這間房里住過一陣,后來嫌小,又換了一間新的。 “你們這是在看什么?”于寧忍不住問道。 “高家媳婦兒,你還不知道呢?” 于寧搖搖頭。 “這邊剛搬過來一對母女呢,王二叔的遠親,據(jù)說以前的富貴人家的,不怎么的就淪落到這村子里來了?!?/br> “這樣啊,那你們在看什么?” “反正大家都在看,我也就一起看了,看看大戶人家的太太小姐是不是跟我們一樣兩只眼睛一張嘴的?!?/br> 于寧想著反正也早得很,干脆自己也看一會兒,畢竟之后都是鄰居。狗嬸這鄰居靠不住,說不定這鄰居能好一點。 這房子是很久沒人住過的,院子的墻塌了一大塊,因此看客們剛好能看到院子里邊的情景。 于寧站了一會兒,院內(nèi)小屋內(nèi)的門打開了,里面出來一個看上去和于寧同齡的姑娘,身著粗布,身材瘦削,卻是白白凈凈的,眉眼帶著文氣。她端了一盆滿滿的臟水出來,整個人都有些搖搖晃晃了。見到自家門前圍了不少人,視線還都是落在她身上,她顯然有些不自在,把臟水隨便一倒就跑進屋了。 “這大戶人家的小姐也不過如此嘛,也沒有多了一只眼睛,倒個水都這么費勁,還不如隔壁村的二丫來得能干。” 多一只眼的不是二郎神嗎,于寧暗中腹誹。這姑娘雖然看著不算美貌驚人,卻也算得上是清秀之姿了,看著倒也舒服。 和于寧不同的是,大多數(shù)人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富貴小姐落魄的戲碼似乎沒有他們想象的精彩。于寧不是來看什么戲的,她只是想提前了解下新鄰居長什么樣。 看完了新鄰居,于寧就又跑到后山去了。 中午回到家,高母原是要小河邊洗衣服去的,于寧見她腰不舒服就自己攬下來。 “娘,今天衣服就我來洗吧?!?/br> “那怎么行,你天天去后山已經(jīng)那么辛苦了,洗衣服的事怎么能也交給你?!?/br> “娘,你要是身體傷著了我們?nèi)叶紩牡??!?/br> 高母拗不過于寧,最終還是把洗衣服的事交給了她,而自己在家洗起碗筷來。 于寧剛走到小河邊,就聽見幾位婦人嘲諷的聲音。 “卓姑娘,你給我們大家伙說說你家里怎么就中落了,也好給大家伙兒提個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