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賊喊捉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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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是高軒的對手,高軒且站在那里,一只手淡定地迎了上去,那拳頭就跟打在棉花上似的,全散了力。高軒再暗地一發(fā)勁,陳氏兒子瞬間疼得嗷嗷直叫。 “你干什么吃的!每天吃那么多飯,現(xiàn)在連打架都打不過別人!”一旁的陳氏明顯慌了手腳。 陳氏兒子以為高軒只是運氣好,又一拳揮過去,這次他表情猙獰,幾乎使出了全身力氣。 高軒反應(yīng)頗快,只隨便斜了斜身子,拳頭就徹底落了空。然后他一腳落在陳氏兒子的腿上,雄壯的身形就倒了下去。 “打人啦,高家小子打人啦?!标愂蠞妺D的原型一下子顯現(xiàn)出來。寂靜夜色中,尖銳的聲音尤為矚目。 “你還真是會顛倒黑白?!庇趯幉恍?。 陳氏情緒更激動了,她一點都不著急扶起兒子,反而跟著他一起往地上坐。 “你伯母我就一個兒子,你為什么要這么狠心,你好狠的心......”她指著高軒罵。 高軒哪里使了什么力氣,她要真是用力,陳氏的兒子還能活著么。 “伯母,你還真是善于血口噴人?!备哕幚淅涞?。 “軒兒,寧兒,外面怎么了。”高母這會子也醒了,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不免走出來看看。 “娘,外面鬧哄哄的,要不你先回屋吧。”高軒一方面擔(dān)心自己母親的身體,另一方面一點都不想她再與這陳氏有任何瓜葛。 高母借著月色總算知道是誰過來鬧事了,她指著陳氏,“你還有臉來我高家!” “欺負(fù)人了,打人了......”陳氏的嚎叫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不可理喻。 大晚上的,不少人家被這聲音引得燈又亮起來。 于是高家的小院子陸陸續(xù)續(xù)聚了越來越多的村民,而人來瘋的陳氏也越演越烈。 “大家都來評評理,高家小子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們娘兒倆怎么這么苦命?!标愂蠍喝讼雀鏍?,把兒子腰間被高軒踢的印子露給來的人看。 他兒子也及其配合,一聲又一聲哎呦呦地叫著,看上去還真是疼極了。 “各位鄉(xiāng)親都是明事理的,我高軒是什么人,這陳氏是什么人,想必大家都清楚得很。他們母子二人若是不來我家行竊,若是不先與我動手,我也又怎么會去理他們?!?/br> 村民見高軒言辭真誠,又加上知曉陳氏一貫的為人,倒也是信他。 “血口噴人,你血口噴人,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侄子!”陳氏哭得痛徹心扉,一旁的兒子也一起哭起來,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于寧不得不感慨果然是母子,都是戲精。 “我家母雞剛生了幾個蛋,新鮮著呢,正想著給高家送幾個過來,誰知我一片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污蔑我是小偷不成,還動手打人,我簡直比竇娥還冤吶!”陳氏繼續(xù)哭天搶地。 于寧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瞎扯的功夫她真的服了。 “蛋呢?” 沒想到陳氏真的慢慢悠悠掏出兩個雞蛋。 這下村民們又改了風(fēng)向。陳氏的兒子切切實實被打了一頓,身上還帶著印子,陳氏嘴里的雞蛋也是真的,而高軒卻空口無憑。 高母這下急了起來,“她的這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你們千萬別信她呀,她上次還騙了我不少錢——” “高良氏,說話可要有證據(jù)!”陳氏連忙止住高母的話,生怕扯到另一件事上。 陳氏折騰了幾下,胸前露出一個錢包的花紋來。高軒眼尖,這不正是高母的錢包么。 高軒沒想那么多,一手伸過去,想將錢包給扯出來。 然而這陳氏也敏捷的,一個轉(zhuǎn)身,高軒落了空,陳氏犯捂住自己的胸口嚎叫起來,“高家小子,你還要不要臉,我都這把年紀(jì)了,你還吃我豆腐,還要不要臉啊!” “伯母請你自重?!备哕幒蠡诹藙偛诺呐e動,覺得自己確實欠考慮了些。 “伯母,你的錢包怎么和我娘的一模一樣?!标愂先鰸娭H,于寧卻看準(zhǔn)了時機,趁其不備江錢包扯出來。 陳氏見物證被公之于眾,慌亂起來,只能毫無邏輯地虛張聲勢,“誰說這是高良氏的錢包,有什么證據(jù),難道錢包上刻著名字不成!” “錢包上還真刻著名字?!备吣傅戳岁愂弦谎邸?/br> “什么?。俊贝藭r的陳氏癱坐在地。 于寧將錢包上的小字示人,只見淺藍(lán)的錢包上真繡這一個不大不小的“高”字,也是藍(lán)色的,卻比底色要深一些,平時很難看出來。 “真是丟人,賊喊捉賊?!?/br> “偷人錢包,活該被打。” “什么人吶這是!” 周圍議論紛紛,陳氏母子二人面目羞愧,于是落荒而逃。 賊喊捉賊的戲碼落幕,村民也紛紛散去,但是事情卻沒有就此結(jié)束。 陳氏母子這邊狼狽回家,陳氏將怨氣都撒在兒子身上,罵了一路?!澳氵@沒用的東西,你看看高軒的個子,再看看你自己的,連他都打不過,虛成啥樣了都。” “明天給我別吃飯了,吃了也白吃!” “連哭都不會,哭得那么假,怪不得那些個沒長眼睛的墻頭草都站高家那邊......” ...... 可憐人高馬大的兒子扶著腰,一句都不敢還嘴。 回了家,陳氏罵罵咧咧小心翼翼扶著兒子躺下,雖然氣自己兒子不爭氣,但還是要好好伺候著的,三代單傳,再怎么樣也不能斷了香火。 只是他這一躺下,動也動不了了,僵這身子直喊疼。 陳氏越碰,他疼得越厲害。 感情這是骨折了! 那赤腳大仙的醫(yī)藥費一點著落都沒有,如今自己母子二人還偷雞不成蝕把米。治療骨折怕又是一大筆費用。 陳氏想起高家?guī)兹说靡獾臉幼泳蜕鷼猓绾文芨市摹?/br> 于是第二天,她就罵罵咧咧地又闖進高家。 家里于寧去了后山,高軒又在書院,只剩下高母一人。 高母向來是好欺負(fù)的,陳氏見到家中只有她一人,底氣足了很多。 “我說,昨天晚上的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要是我兒子這輩子從床上起不來了,我天天賴你們家!” “陳氏,你還敢過來,要不是你先偷東西,你兒子怎么會動彈不了!”高母沒想到陳氏臉皮厚道這個地步。 “別給我廢話,賠錢,我兒子看病加補營養(yǎng),二兩銀子少不了的!”陳氏氣勢洶洶,討債似的。 “什么,二兩!” 高母原想著出于人道主義給點小錢就算了,這會子陳氏獅子大開口,她斷然是不能答應(yīng)的。 “對,二兩,只能多不能少?!?/br> “沒門兒,我有這二兩我也不會給你們!” “嘿,你還來勁了?!痹九橙醯母吣脯F(xiàn)在卻和她杠上了,陳氏倍感不可思議。 高母順手抄起一把掃把,想把陳氏趕出去。 “我們家不歡迎你!” 她哪里是陳氏這樣的潑婦的對手。 陳氏一把從高母手里搶過掃把,“好哇,你們高家越來越會欺負(fù)人了?沒良心的!” 高母踉蹌了一下,還好還是穩(wěn)住了身子。此時陳氏卻是怒在心頭,一把推向高母。高母一屁股坐上了地上,疼得要命。 “陳氏,你個歹毒的人!” “叫你不給我錢,不要臉的!” “陳氏,你干嘛!”于寧剛從后山回來,一到家就看見這一幕。高母跌倒在地,一旁的陳氏氣勢洶洶,她瞬間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于寧也不是吃素的,沒等陳氏反應(yīng)過來,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力推了一把陳氏。 這下輪到陳氏跌倒在地喊疼了。 她哪能放過這樣碰瓷的機會,她又開始嚎叫,“完了完了,殘疾了,站不起來了,我們可憐的母子二人都被高家這些禽獸禍害成什么樣了!” 說著在地上打起滾。 于寧見她還有力氣打滾,哪里像站不起來的樣子,心中不屑。 可陳氏依舊我行我素,不肯停止,“殘疾了,殘廢了......” 于寧被吵得心煩,又生怕再把村民們引來,昨天晚上的大架勢她可不想再來一次。 “起不來了是吧,殘疾了是吧,好,你等著?!庇趯幷f完話就快步進屋。 陳氏還以為自己的碰瓷大法見效了,于寧去屋內(nèi)是給自己去拿錢的,瞬時停止了哭鬧。 于寧很快又跑出來了,“伯母,你還能站起來嗎?” 陳氏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于寧每次叫她伯母總會有一些倒霉事,但她依舊強撐,“站不起來了,被你一推,殘疾了,你們要是不給錢就是沒人性?!?/br> “錢我肯定是不會給你的,但是我可以幫你治病啊。”于寧說著掏出幾根閃著亮光的繡花針。那針是用來縫麻布衣裳的,因此比一般的繡花針還要粗一些。 “你你你......想干什么......”陳氏一邊說一邊挪著屁股往后退。 “治病啊,伯母,我剛好幾天針灸,像你這樣的情況,只要頭頂針灸一下就會沒事的,來我給你試試?!?/br> 于寧越逼越近,陳終于氏退無可退。 “夠了,你這臭丫頭,把針給我放下。”為了讓于寧停下,陳氏不得不自己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