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為妖_第160章
應長樓心中覺得奇怪,靠著門仔細聽了一會, 才聽到匆匆而來的腳步聲。 “你怎么來了?”打開門,段時眼里還殘留著驚慌,身上的衣服沾染了五顏六色的墨汁。 看得出來,是才沾上沒多久的,有幾塊墨跡還在往下掉。 應長樓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把手里的水果遞過去, 探頭探腦地說道,“你屋里怎么這么熱?” “很熱嗎?”段時不解地望著人,咬了口水果邊吃邊說,“我沒有感覺到?!?/br> 應長樓奇怪的瞥了眼段時一身輕松的模樣,猛得想到段時的房間應該也是布滿火靈石,所以才會讓人感覺猶如處在蒸籠一般難受。 他們的住處和這里一比,的確能稱得上很涼爽。 甩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又猛灌了一壺茶,應長樓才稍微壓下去那股燥熱感,這才有空打量段時的房間。 整個房間十分凌亂,亂七八糟的紙張撒了一地,到處可見五顏六色的顏料涂染過的痕跡,幾乎沒有一塊干凈整潔的地方。 應長樓抬起手,發(fā)現(xiàn)自己袖子上面也染了一點顏料,“你這也太亂了吧?!?/br> 和少年呆久了,他也越來越忍受不了臟和亂。 “其實也還好?!倍螘r弱弱的反駁,吃完水果之后才在應長樓越來越嫌棄的眼神里,勉強收拾了一番。 他的收拾也只是把雜亂的物品全部推在一起,并未整齊的擺放。應長樓看不過去,打算幫忙整理。 “應師兄......” “干嘛?”應長樓回頭,一邊挽起袖子一般等人說下文。 “沒什么?!倍螘r停頓了一會,又快速說完,嘴角翹起一個假笑。 應長樓被他個反應弄的莫名其妙,看了一會,選了個不太亂的地方動手。 “這些都是你畫的?”終于看清了紙上的內容,應長樓指著那一張張刺/激的春/宮/圖,震驚的瞪圓了眼睛。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剛才段時欲言又止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 “都是草稿,我還沒有畫好?!倍螘r扭扭捏捏的說道。眼神亂飄,完全不敢直視應長樓臉上的憤怒。 “段時啊段時,真沒看出你是這種人?”應長樓嚴厲的斥責。他一共整理了十張,上面全是他和堯白的同人圖。 心情復雜地看著圖中的各種高難度姿勢,忍不住紅了臉,額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多。 “原來還能如此?!币坏狼鍧櫟纳ひ粼诙呿懫穑瑖樀膽L樓給幾乎跳起來。待看清楚來人后,連忙作賊一般的把整理好的紙張藏在身后。 “堯、堯哥,你怎么來了?”應長樓結結巴巴的開口。和少年清澈的眸子一對上,立刻緊張地唇干舌燥,臉色也越來越紅。 “今日功課已溫習完,所以就來看阿樓為何還不回去?!眻虬装讶死M懷里,順著脊背往下找到了被藏起來的春宮圖,“畫的還不錯?!?/br> 少年看的認真,甚至比起溫習功課時還要認真。只是十頁紙,看了有小半個時辰。 “還有沒有?”堯白看完之后立刻毀掉,神色如常,令人看不出息怒。 段時瞟了已經傻掉地應長樓一眼,沒有得到應有指示。想了一會,誠實地把剩下的畫全部拿出來了。 “段時!”應長樓看清畫上的內容,頓時又驚又羞地大叫。 他現(xiàn)在真想去打死這個看著純良,實則內心黃暴的二愣子。畫他人形就算了,居然還畫半妖的形態(tài),這么重口味不是在教壞堯白嗎? 應長樓憤怒的眼刀子幾乎要戳穿段時,后者只給了一個帶著歉意的笑容。 “師尊找你?!眻虬姿坪鯖]有看見應長樓的抗拒,收好畫冊,淡淡的說道。 “我這就去?!倍螘r逃也般的離開。 “昨日的事情被人壓下去了,此事已經不準太談起。”等到段時走了,堯白正色說道,只字不提春/宮/圖的事情。 看人面色如常,應長樓松了口氣,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少年話里的意思,“三條人命不算小事,他們居然不追究!” “或許是在忌憚某人?!眻虬缀唵握f道,并不想再談這個話題。 看出少年的意思,恐人要說那些令人臉紅的畫,應長樓連忙搶先開口問道,“師尊找段時什么事情?” “我誆他的?!眻虬咨裆焕?,眉間帶著算計,“掌門才從師尊那里離開,他現(xiàn)在去應該剛好?!?/br> 應長樓頓時心一抖,總感覺少年收拾完段時,下一個倒霉的就是他。 他這次真的是被段時坑慘了。 以前床上的事情少年只會最簡單的幾個姿勢,不會玩任何花樣。單靠本錢和力道就能讓他支撐不住而昏過去,現(xiàn)在有了圖文并茂的春/宮/圖,簡直快要把他玩死。 一晚上快要精/盡/人亡,而且再也無法直視自己的蛇尾。 “堯哥,下次只用人形好不好?”應長樓一臉紅潮,聲音沙啞,白皙的皮膚紅痕遍布,看著十分醒目。 “好?!眻虬仔ζ饋?,答應的很快,“不過要阿樓主動。” “......行?!睉L樓含淚答應。 被動他的這條老腰都吃不消,這要是主動,只怕又得躺好幾天。 和應長樓一樣,段時也在床上躺了好幾天。聽少年說,是被祁連以打傷的。 應長樓先是幸災樂禍的笑了一陣,而后又擔憂起來?!捌钸B以不會是瘋了吧,連段時都想殺?!?/br> “他和段時的實力不相上下,段時雖然被打傷,他也差點賠上一條命。”堯白認真看著書說道。 “他究竟想做什么?”祁連以的舉動叫人越來越捉摸不透。 “我們去看看或許就能知道原因?!眻虬缀仙蠒?,微微扯出一個翹起的弧度,似乎很滿意書中的內容。 應長樓其實想勸人遠離黃/色/書籍,話到嘴邊還是沒敢說出口。只能皺著眉頭,暗暗在心里把段時咒罵了一遍。這個二愣子受了傷也不老實,居然還繼續(xù)畫圖。 這也是他不想去看望段時的原因,要不是段時特殊的喜好,他也不至于十天沒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