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致命性腦炎蠕蟲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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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堂之毒 字數(shù):14985 2021年7月30日 林焚森迷迷糊糊地在公園草地上醒來,他看看表,六點五十二。 他摸摸口袋,地西泮的瓶子還在,但里面是空的。 他每天在家里睡覺,卻一定會在公園醒來。這已經(jīng)連續(xù)六天了。 公交車到了站,他迷迷糊糊地上了公交車,準備去銀行。上了公交車后他就 能預言自己的一天將怎么過,不出意外的話,這種生活將陪伴他32年。 直到他看見眼前的兩個黑體大字:你好。 他眨了一下眼,這兩個字仍然存在,然后字很快變成:我是你大腦表面的腦 炎蠕蟲。 林焚森大為驚駭,他掃視周圍熟悉的車廂,里面的人還是以往的樣子,幾乎 就在一瞬間,他平靜了下來。 「讓你的大腦分泌了一點多巴胺讓你冷靜下來。我不會傷害你。我可以跟你 對話,這就證明我是智慧生物,而不是無腦嗜血的野獸?!?/br> 林焚森的視角突然變亮了一點,周圍環(huán)境似乎也比以前更吵了?!肝壹纳?/br> 你的大腦上,但我以你分泌的多巴胺為食。你知道我的意思嗎?我要做的,是盡 可能地讓你開心,愉悅,這樣你就可以分泌更多的多巴胺。你高興了,我也有食 物,雙贏的事情,為什么要拒絕呢?」 「那你找錯人了?!沽址偕牭介_心愉悅突然就傷心起來?!肝乙勒崭改傅?/br> 期望考了個不錯的大學,現(xiàn)在在一家公司當程序員。爸媽以我為榮,但我……」 「看著。我不會強行刺激你的大腦分泌多巴胺,那樣是殺雞取卵。你的生活 將過得很開心。你將生活在天堂?!?/br> 「你的血液,分泌物等等都將帶有我的蟲卵。盡可能地讓它們繁殖。你是零 號病人,其他所有的腦炎蠕蟲都是我的后代。它們將可以被我,也就是你控制。 你看懂了嗎?」 林焚森看懂了,但他不敢相信。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眼前出現(xiàn)大字的荒謬事情都 出來了,又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林焚森來到銀行,心不在焉地坐在柜臺前。公交車上的事讓他念念不忘,導 致他辦理業(yè)務時幾次輸錯身份證號。 坐他旁邊的溫德麗的嘴角微微上揚。溫德麗是個洋妹子,從小學開始就搬到 了中國生活。好巧不巧,他們住在同一棟樓。他們從小學一直到高三一直是同學, 在外人看起來應該算是青梅竹馬了,但是只有林焚森自己知道,他在六年級的所 作所為毀了他與溫德麗之間的關系。 那個時候他的身體剛剛開始發(fā)育,可是思想仍然停留在幼稚的小學時期。他 開始暗戀那個時候已經(jīng)發(fā)育的很好的溫德麗,但是為了向外人證明顯示自己毫不 在乎她,林焚森開始針對她,排擠她,在心里暗暗希望引起她的注意。 溫德麗面無表情地走在路上,身后是林焚森和他的伙伴低劣的冷嘲熱諷。林 焚森清楚地記得,溫德麗到樓下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后低下頭顫抖著。 林焚森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他希望得到溫德麗的注意,但絕對不是這種形式。 他上前一步。 「Wearedone!」溫德麗突然扭過頭來大吼,她滿臉是淚,把林焚森嚇了 一跳,聲音在樓房間激起陣陣回聲。 溫德麗擦干眼淚,又恢復了平時對他特有的冷漠語調(diào)一字一句地說:「Weare done.這是被動語態(tài),你在初中才會學。怕你不知道跟你說一聲,這是我們結(jié) 束了的意思。」 林焚森聽見這句話突然渾身冷起來,視野周圍在微微地扭曲。他想辯解自己 根本毫不在意她,但溫德麗扭頭就走毫不客氣。他自己都聽不清自己微弱無力的 辯解,最后他眼睜睜地看著溫德麗消失在樓道拐角。 他在樓下發(fā)了一會楞,然后面無表情地慢慢回到家里。 大學四年他本以為已經(jīng)忘了溫德麗,但是他開始進入銀行工作的時候忍不住 低聲驚叫了一聲。她怎么也在這?! 她像高中的時候一樣,無視了林焚森的存在,即使林焚森主動找她對話她也 愛答不理。好在其他前輩肯抽空教教他,林焚森很快適應了這個一眼望不到頭的 工作。 中午休息。林焚森拿著水杯進入休息室,她看見了溫德麗像喪尸一樣在里面 徘徊。 「?」他走過去,拍拍溫德麗,「你還好嗎?」 溫德麗立刻癱坐在地上,林焚森把她搬到沙發(fā)上面。 「她感染了腦炎蠕蟲。她是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br> 林焚森用手撐開她的眼皮,看著她大睜著毫無神采的藍眼睛,「她一輩子都 這樣了?」 他甚至有點想聽到肯定的答復,「取決于你。小家伙才 剛剛開始筑巢,跟她 的大腦配合的不是很好。你可以通過控制腦炎蠕蟲的休眠與否來控制她。」 「……」參加工作以來,林焚森還不敢正眼看她。溫德麗的淡黃長發(fā)盤在頭 上,有幾縷發(fā)絲隨意地垂下來。她的眼睛透過林焚森直勾勾地盯著遠方。涂著口 紅的小嘴微微張著,一絲透明的津液滑了下來,滴在條紋胸花上面。小學六年級 就把林焚森原始欲望勾起來的胸部此時愈發(fā)豐滿,不過林焚森的注意力在她的腿 上。rou色絲襪的背部有一條黑線,足尖挑著一只黑色高跟鞋。林焚森把高跟鞋取 下來,用食指在腳心劃過。 溫德麗猛地顫抖了一下,看樣子她的足部很敏感,臉上也從面無表情無意識 地變成了似笑非笑?!改阏嫫??!沽址偕摽诙?,「不過我也只敢這樣對你 說了。」 腳玩夠了,林焚森把她受盡rufang壓迫的白襯衫一個一個解開,露出了里面的 黑色蕾絲文胸。處男林焚森不會解胸罩,他百度了一下,嘗試半天才解開來。 一切都是值得的。溫德麗是凹陷rutou。林焚森便把手伸進去,用拇指與食指 撐開想把一個rutou給摳出來,但溫德麗已經(jīng)有反應了。她的臉上全是汗,好在她 的皮膚足夠白不用抹粉。嘴張得很開呀呀喘氣,發(fā)出微弱意義不明的呻吟。 林焚森勃起了。他抬起溫德麗顫抖不止的左腿,足背已經(jīng)興奮地挺得筆直。 他用手仔細摩挲絲襪腿的質(zhì)感,然后順著腿慢慢往上摸。她穿著跟她年齡極不匹 配的藍白條內(nèi)褲,空氣中散發(fā)著雌性的氣息,她的內(nèi)褲連帶著絲襪濕透了。 空調(diào)的冷氣刺激得她的rutou充血挺立。林焚森一只手拍在了她的rufang上,另 一只手含住了她的rutou。 「我的rutou好溫暖……」半夢半醒間,溫德麗突然開始說話。 這提醒了林焚森。他用一只手揉捏溫德麗的rufang,另一只手伸進褲襪隔著內(nèi) 褲摩擦溫德麗的xiaoxue?!改憬惺裁疵??」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個問題。 「奧德麗……加西亞?!箿氐蔓惉F(xiàn)在越來越興奮。她的眼睛時不時地往上翻, 語句也時不時被快感打斷。 「溫德麗,現(xiàn)在叉開腿蹲坐在沙發(fā)上?!?/br> 「……是?!?/br> 「很好,你會自慰嗎?」 「我很喜歡自慰,我自慰很有經(jīng)驗?!箿氐蔓惖恼Z氣甚至有一絲自豪。 「你要一邊自慰一邊大聲地自我介紹。包括你的姓名年齡,住址,資產(chǎn)情況, 婚戀狀態(tài)以及你最難以啟齒的秘密。你可以理解嗎?」 她停頓了一下,然后突然聲音洪亮地答道,「可以理解!」 她腦子里的蠕蟲看樣子在努力工作搜索信息,她的額頭上有一根又細又淺的 管子。 「我叫奧德麗加西亞,今年23歲。住在三疊純街南紗風景二期51棟二單元702.」 她很嚴肅地盯著遠處大聲背誦自己的隱私,臉部因為自慰已經(jīng)開始泛紅。 「……我很喜歡看熊系男同片……嗯嗯……」回想到了自己的性癖讓她更加 興奮。「一周前的午夜,我一邊親吻我爸爸的照片……嗯啊……一邊自慰,高潮 了兩次。后來我昏死過去……」溫德麗眉頭緊皺眼睛上翻,她由開始的用指頭摩 擦自己外yinchun手勢變成了中指和無名指往里摳?!肝业膬?nèi)褲濕透了好幾雙……啊 啊……」此時她的愛液正在一股一股地緩緩流出,rou色絲襪以襠部為中心,放射 狀的濕了一大片。「后來我幻想爸爸把我自己干得昏死過去……我一邊想一邊盯 著照片高潮……最后我睡著了……」溫德麗現(xiàn)在每說一句話都要吸氣,她的手靈 活得讓人難以相信,她開始吮吸自己陰部流出的愛液,并用另一只手把愛液涂在 自己的rutou上然后反復揉捏rutou。 溫德麗迎來了一個高潮,「我高潮了!林焚森,我高潮了!我當著你的面自 慰,然后我就這樣大大方方地噴給你看!哈哈哈,處男,沒見過女生高潮,真可 憐!很新奇吧!以后我天天自慰給你看,讓你陷入尷尬的深……」她的眼睛突然 一翻,表情從不可一世的高潮臉變成了翻著白眼面無表情紅著臉在沙發(fā)上抽搐。 她潮噴了。有幾滴水甚至噴到了林焚森的杯子里。 腦炎蠕蟲看她突然激動害怕她失去控制蘇醒,于是便重啟了她的大腦?,F(xiàn)在 溫德麗除了下體的快感什么都不知道。她歪著頭半睜著眼,又細又軟的紅舌頭像 狗一樣錘了下來。她的身上全是她親手涂抹的自產(chǎn)自銷的愛液。 強行重啟還是有副作用的,她說話開始變成像剛來中國的美國人說中文那樣 的迷之腔調(diào)。 不過即使是腦炎蠕蟲的幼蟲,也可以很快調(diào)節(jié)語言系統(tǒng)。很快她又重新變成 了之前那種活木偶楞楞的樣子。「我的 內(nèi)褲濕潤得不成樣子,但我的其他內(nèi)褲又 因為我無節(jié)制的自慰全都在洗。萬般無奈,我只好穿我meimei的內(nèi)褲?!?/br> 「?你還有meimei?」林焚森雞兒都要硬炸了,他不得不求助腦炎蠕蟲幫他冷 靜一下。 「是的,我有!」溫德麗洪亮卻毫無波瀾的聲音再度響起,與她之前說話輕 聲細語卻陰陽怪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肝业膍eimei上了高中,她……啊……啾」 腦炎蠕蟲跟林焚森開了個小玩笑。它幫助林焚森反向冷靜了一下。「我喜歡 你……我喜歡你。」林焚森突然就吻了上去。他覺得自己玩弄了溫德麗半天連嘴 都不敢親實在是窩囊極了。他的舌頭與溫德麗的交織在一起,在原始本能的驅(qū)動 下,溫德麗開始吮吸他的舌頭。無神的雙眼也開始淚眼朦朧。她下體分泌的愛液 越來越多,甚至肌rou都開始無力地顫抖。 「溫德麗……你喜歡我嗎?」 「我不喜歡。」這無疑給林焚森當頭一棒,他的動作慢了下來?!笧槭裁??」 「……」這個問題過于復雜導致溫德麗想了半天?!改愫芎每础薄?/br> 以前喜歡……嗯嗯……你罵我。我不喜歡?!?/br> 稚嫩的Wearedone在林焚森耳旁響起。他突然生氣起來,脫下褲子,「行, 你不喜歡我,但你也不可以……」 「讓小家伙歇一歇吧,來日方長?!鼓X炎蠕蟲突然潑冷水?!感〖一镆呀?jīng)過 勞運轉(zhuǎn)了。現(xiàn)在溫德麗已經(jīng)恢復了部分思考能力,如果你現(xiàn)在要上了她,她很有 可能會中途蘇醒的?!?/br> 「我要不要想催眠一樣留幾條口令當做是后門?」 「按理說腦炎蠕蟲可以相互理解。如果你很在意,想要走個形式,那么設幾 條也無妨?!?/br> …… 溫德麗從沙發(fā)上醒了過來。她的高跟鞋里面全是jingye。她疑惑地捧著高跟鞋 聞了一下,然后把腳伸進高跟鞋,一些jingye溢了出來。她紅著臉咬著嘴唇,仔細 感受了一下腳底與jingye接觸的的粘滑感,然后伸個懶腰,準備下午的工作。 「88644……」溫德麗臉色潮紅,她死死盯著鍵盤,但她的注意力仍然集中 不起來。林焚森正在柜臺下面摳挖她的下體。 「非常抱歉?!箿氐蔓惽敢獾匦χ?,臉色潮紅。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為什么 一直在發(fā)情? 她中午做了一個夢,她在中午休息時爸爸突然來銀行看望自己。寒暄幾句后 爸爸用自己粗暴的行事風格狠狠干了自己一頓。突然一群人沖了進來,有人扛著 錄影機有人高舉話筒。他們說是po*nhub的星探,已經(jīng)跟他爸簽約了,他爸是最 火的男同演員云云。 自己跟如日中天的男同演員zuoai,傳出去爸爸的男同人設徹底崩塌,再說自 己居然是免費跟他zuoai,以上種種,最后星探們一致做出決定:「要去法院起訴 溫德麗,除非她辭去銀行工作,立刻下海當一名無名小卒。直到她有了爸爸一樣 的知名度方可一筆勾銷?!?/br> 溫德麗把「好」字說得婉轉(zhuǎn)動聽。她用花體字漂漂亮亮地在賣身契上簽好了 自己的大名,然后一個人就拿鼻勾勾住她的鼻子,把她往冰淇淋車里面塞…… 溫德麗醒來嚇出一身冷汗。自己放棄銀行高薪工作去當女優(yōu)?五十步笑百步 的妓女? 她的銀行制服濕透了。汗液愛液jingye,液液含情。她面無表情地看著角落的 監(jiān)控攝像頭,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臟制服脫得精光,然后換上了新制服––兔女 郎服裝。 兔女郎裝的襠部是鏤空的,溫德麗把自己的長發(fā)放下來,她穿著連褲襪,陰 戶只有這一層薄薄的透明布遮擋。 她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噠噠作響。保安看見溫德麗的反常穿著驚呆了, 但又怕是行長的任務不敢多言。只能故作鎮(zhèn)定地盯著大門,然后充滿血絲的雙眼 死死盯著玻璃門上若隱若現(xiàn)的倒影。 林焚森的水杯被溫德麗的愛液濺了后就不想再喝了,沒想到被他同事喝了。 那個同事十分健談,蟲卵通過口水自由地進入每個人的大腦,現(xiàn)在整個銀行的人 都把溫德麗的裝扮習以為常,雖然還是會覺得色。 林焚森消除了自己的存在,他想領導視察一樣在背著手在銀行里走走看看最 后回到溫德麗身旁。他這才注意到溫德麗的背上有紋身,這給了他提示。他用記 號筆在溫德麗臉上腿上寫滿了不堪入目的文字,還趁她閉眼時在眼皮上畫了兩個 「」。溫德麗此時正在一本正經(jīng)地跟客戶洽談理財產(chǎn)品。林焚森走過去,用雙 手捧著溫德麗的臉揉來揉去,讓她的嘴像河豚一樣嘟起來。即使這樣,溫德麗仍 在喋喋不休口齒不清地地介紹。 林焚森捧住她的 腋下把她舉起來––溫德麗比他想象中的要輕,亦或者腦炎 蠕蟲讓他變強壯了?然后把她往前一推,她突然大半個身子探出柜臺,與客戶的 臉的距離驟然拉近。 客戶開始察覺到了哪里不對勁。他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溫德麗的臉上。 「喂,你在聽嗎?!」溫德麗有些生氣地看著客戶,假如沒有腦炎蠕蟲,用 這種口氣跟客戶說話可能對方反手就是一個投訴。她現(xiàn)在像狗一樣卑微地趴在柜 臺上,與她微怒的神情成為了鮮明的對比。 「這個理財產(chǎn)品的作用是……嗯嗯……」林焚森把中午中出未成功的怒火全 都發(fā)泄到了這一次。他把兔女郎高叉衣著的下擺扯到一邊,露出了滿是愛液的小 xue。他像動物一樣毫無顧忌地撞擊著溫德麗的內(nèi)壁。 「沒問題的……沒問題的……」雖然不知道自己正在跟林焚森zuoai,但生理 上的快感是實打?qū)嵉?。林焚森前戲做得很足,加上腦炎蠕蟲把小部分痛覺修改成 了快感,溫德麗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講什么了?!笍哪愕谝淮伟奄Y金投入這個理財 產(chǎn)品的時候開始……」她的嘴散出陣陣霧氣,淚眼婆娑的臉上,鼻子被林焚森的 一只手故意翹起來做成豬鼻狀。另一只手在隔著衣服反復摩擦她的rutou。「就有 相應的法律法規(guī)……」溫德麗有點站不住了。她本來就是踮著腳趴在柜臺上,下 體傳來的陣陣快感更是讓她腿軟。 林焚森感覺到她的rou壁在一縮一縮。于是他湊到溫德麗耳旁輕輕地說:「不 管我怎么干你,你都無法高潮。但是你的快感仍在積累,當我命令你高潮的時候, 你將把你積攢的快感全部釋放出來。你明白嗎?」 「是的……」 溫德麗介紹到后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介紹什么了。她很想高潮卻無法 實現(xiàn),難以思考的她只能一邊嬌喘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念理財產(chǎn)品單上面冷冰冰的條 款。 反正客戶完全沒聽。他就坐在柜臺后面靜靜地看著林焚森干溫德麗,就像看 一次真人性交秀一樣。 「準備!」林焚森突然把雞兒拔出來。 翻著白眼伸著舌頭的溫德麗一瞬間恢復到了面無表情,她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 生一樣,開始條理清晰地跟客戶分析理財產(chǎn)品的優(yōu)點。 林焚森對準溫德麗的臉射精時她的眼睛都沒眨一下。她的嘴一張一合,jingye 順著嘴流到了下巴,滴到了她給客戶的宣傳單上。 「高潮?!?/br> 溫德麗的臉瞬間就紅了,然后紅色慢慢擴散到了全身。成股的愛液一股一股 地噴出,她的雙眼因為快感禁閉著,過了幾秒鐘又突然睜大。 人在極度興奮中出來「啊」這個簡單的發(fā)音之外什么也說不出來。她從柜臺 滑到了地面,然后就像一條魚一樣在地上蹦跶.她像重傷者無力地捂住自己動脈 傷一樣捂住自己的下體,但仍然止不住愛液源源不斷地涌出。 她躺在地上,身體因為極度興奮變成了拱形,只有頭也繃得筆直的腳背在地 面。 在無數(shù)次大高潮跟接下來的小高潮之后,這段甜蜜的折磨終于結(jié)束。她癱軟 在地,身體與地面撞擊的時候把她盡情排泄在地上的汗液,愛液,尿液濺出了小 水花。 「當我數(shù)到三,你就將脫離被控制的狀態(tài),恢復到原來的你,這對銀行里的 其他人也有效。你明白嗎?」 「我……明……白……」劇烈的高潮讓溫德麗氣若游絲。 「三……二……一?!沽址偕团牧艘幌率终?。 溫德麗的眼睛恢復了聚焦。她花了幾秒鐘觀察周圍,自己躺在一灘水上,周 圍的人也仿佛如夢初醒。這是她的第一印象。 她問到了愛液的氣味,這種氣味她太熟悉了。她低頭一看,自己穿著衣衫不 整的兔女郎裝,rufang和xiaoxue大大方方地暴露在外面。自己的肚子上,腿上用記號 筆寫滿了母豬,saoxue這樣的字樣。 巨大的恐慌壓倒了一切,銀行里亂做一團。保安不知道該打110還是120, 其他員工對倒在水泊中的溫德麗退避三舍,面帶驚恐地竊竊私語??蛻粑嬷亲?, 慢慢地后退著。 溫德麗是個很理性的人。她從最開始就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巨大的恐慌讓 她鼻血直流,脫力的她正在慢慢爬向保安,xiaoxue接觸地面像蝸牛一樣留下了一條 晶瑩的粘液。她想做最后的掙扎––阻止保安報警。 「溫德麗,一切都是我干的?!沽址偕哌^去,自以為很帥地用食指捧起她 的下巴?!肝視窨刂?。我控制了你,控制了銀行所有的人。是我讓你在銀行 做出如此不雅的舉動?!?/br> 溫德麗聽不懂中文似的看著林焚森,眼里沒有憤怒,只有恐慌和疑惑。 然后她認命般的閉上眼睛,然后面容慢慢地扭曲。即使她閉著眼睛,眼淚也 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仍然有補救的辦法。這些人都沒有離開銀行,當然,即使離開了也不會怎 么樣。我只需要你親口說出你喜歡我,你以后會自愿被我控制,為我做出任何事 情?!?/br> 溫德麗看懂了,但她不敢相信。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穿著兔女郎裝在銀行高潮的 荒謬事情都出來了,又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我喜歡你……」平心而論,溫德麗小時候確實對林焚森有好感,只是林焚 森小學的幼稚舉動毀了他們之間的關系罷了。林焚森長得并不丑,但事到如今, 她也不知道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印象還是腦炎蠕蟲強加給她的。「我講自愿被林焚森 ……也就是我的主人控制……我是他的母狗。」 周圍的人的反應沒有那么激烈了,一切似乎都慢了下來。 溫德麗看見了希望。她的話逐漸變得堅定起來:「我宣誓,我將在林焚森主 人需要時,自愿拋棄自己的人格,自己的尊嚴,只是單純地成為林焚森主人的泄 欲工具。」她的全身突然充滿了力量。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把左手按在了《信貸 知識大全》上,舉起右手,眼神深邃地掃過行為越來越僵硬的人們,「林焚森主 人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我將對林焚森主人畢恭畢敬,永遠不會違抗他。我的財 產(chǎn)……」 溫德麗真的很害怕。她后來的宣誓全是廢話,但她仍然在堅持表達自己對林 焚森的忠誠。最終她用行動證明了自己:她跪坐在地上,拉開林焚森的褲鏈,為 他koujiao。 溫德麗的舌頭很干,因為她說了太多話了。不過很快她的嘴就濕潤起來。她 的舌頭很靈活,也很溫暖。她在舔弄地差不多的時候,她嘗試著吞咽林焚森的陰 莖。 林焚森的yinjing在溫德麗狹窄潤滑的食道內(nèi),這種感覺就像在冬天進入溫泉一 般。 「嗯……」溫德麗也很享受這一時刻。她半睜著眼睛,舌頭卷著yinjing吞進去 再推出來,然后在用舌尖反復摩擦他的冠狀溝和前端。 「嗚姆?!沽址偕滩蛔≥p輕顫抖了一下。 溫德麗見到林焚森有感覺稍微找回了一點自信。她把一撮頭發(fā)攏到耳后,吐 出濕漉漉滿是粘液的yinjing仔細觀察了一下,然后一臉得意的含住它。 她用舌尖刺探林焚森的馬眼。林焚森很小的時候曾經(jīng)被外地來的jiejie用刺激 過這里,這導致他這里異常敏感。 爸爸mama那個時候要去出差,于是上大學放暑假的jiejie便照顧林焚森。那時 林焚森長得很可愛,jiejie經(jīng)常說「一學期不見,森寶又變可愛啦,」然后慈愛的 用自己的奶子墊在林焚森的頭上面。 林焚森那時對女人毫無興趣,只想玩植物大戰(zhàn)僵尸。直到有一天,jiejie搬了 一箱飲料回來。jiejie給他喝了很多飲料,然后趁她上廁所是破門而入,把他堵在 廁所里拿出馬眼棒,剝開他的包皮插進他的尿道,然后一臉慈祥的笑容捧著臉蹲 在馬桶旁邊,她要看著林焚森在這種刺激下如何排尿。 林焚森尿到一半突然急剎車很是著急,但是馬眼棒加上jiejie在旁邊盯著又讓 他不好意思。猶猶豫豫之中,他的尿液沖破了馬眼棒難以控制的流了出來。尿著 尿這他突然倒在地上,幼小的yinjing射出了人生第一次jingye。 「小家伙很棒哦,呵呵?!筳iejie笑著用腳摸著林焚森的臉,林焚森陷入了第 一次射精的失神狀態(tài)。他眼睜睜地看著jiejie脫下自己的棉襪放在自己臉上,少女 的體香與汗臭混合在了一起。她到門口提了一雙高跟鞋進來,「聞聞它吧?!?/br> 幼小的林焚森像狗一樣貪婪地聞著高跟鞋皮革,香水,汗液混合在一起的味 道,jiejie舉起他的雙腿,用嘴潤濕了一下食指,然后開始摳挖林焚森的前列腺。 林焚森軟下去的小yinjing很快重新硬了起來。他不由自主地把刺激前列腺的感 覺與jiejie鞋子的氣味聯(lián)系到了一起,這可能是他戀物的根源。 這種日子持續(xù)了一個暑假。林焚森的奶頭都被夾子夾扁了。他時時刻刻想著 復仇,想著以同樣方法折磨其他漂亮女人,但他也很享受被jiejie欺負的過程,這 并不矛盾。 溫德麗注意到了林焚森被刺激馬眼明顯站不穩(wěn)。她的舌頭在馬眼附近輕刺又 縮回,最后就像西部牛仔開槍后帥氣地吹一縷硝煙那樣,她最后輕輕地親了一下 林焚森充血腫脹的guitou。 換林焚森倒在地上抽搐了。 終于下班了。溫德麗把自己濕漉漉的兔女郎裝脫下?lián)Q上旗袍,收拾了一下自 己的隨身物品,又是無聊的一天。她回到自己的車那里,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林焚森坐 在她 的車后座。 林焚森設置讓溫德麗可以在十秒鐘之內(nèi)注意到他。 溫德麗無意中撇了一眼后視鏡,然后發(fā)現(xiàn)林焚森像美國老式恐怖片那樣像個 鬼一樣坐在后座。她驚叫一聲,猛踩剎車的同時回過頭看。 什么都沒有。溫德麗也說不出蹊蹺,只好繼續(xù)開車。 林焚森坐到了副駕駛。他把玩著車內(nèi)的裝飾,然后從把電臺調(diào)到了fm.5, 聽著主持人甜蜜又機械的聲音播放著路況信息。 溫德麗下車幾乎是跑著離開的,跑了兩步還不忘回來鎖車。 就在她掏出鑰匙,插入鎖孔的一瞬間,林焚森突然出現(xiàn)拍了一下她的肩,然 后說了聲「freeze」。 這個口令就像M1911一樣,久遠,耐用,普遍。林焚森看著像雕像一般愣在 原地的溫德麗。洋馬穿旗袍很新鮮,林焚森從來沒有看過歐美妹子穿和服旗袍漢 服這樣的東方氣質(zhì)鮮明的衣著,仔細一看果然很不錯。 溫德麗的身材很好,旗袍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很鮮明。旗袍上面印著銀行的商 標,乳溝處鏤空出一個愛心,底部的叉開到了腰部。她的藍白條內(nèi)褲一眼就能看 見。 她的絲襪從rou絲換成了漁網(wǎng)絲襪。土氣性感。這種裝扮讓人想起了城市小巷 抽著煙的妓女們。 這不是旗袍,這是長得像旗袍的情趣內(nèi)衣。 林焚森今天射了三次精,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隔著旗袍一邊撫摸溫 德麗的巨乳,一邊查看她手機里的社交軟件。 看了一圈他大致有點數(shù)了。他在溫德麗眼中仍然保持隱身狀態(tài),然后輕輕說 了一聲「release」。 溫德麗打開門進去,林焚森緊跟其后。 他驚呆了,并不是因為她家裝飾有多豪華,而是因為角落里狗繩上拴著一個 女孩。 「jiejie!」角落里的女孩用英語叫道。在林焚森與溫德麗性交接吻的時候, 他們的腦炎蠕蟲的蟲卵也開始互相交流。他們派遣了大使去對方的大腦以傳授自 己已有的知識。這就導致了林焚森的英語可以像母語一樣好,溫德麗卻有了對女 性物品的戀物癖。 女孩的面前不是狗食盆,是碗和筷子。她看見溫德麗回來非常高興,「jiejie, 快把我的鏈子解開,我已經(jīng)憋了一天了!」 「好,好?!箿氐蔓愋σ饕鞯嘏踝∨⒌念^摸了幾下,她解開鏈子,然后打 了個響指。 女孩的表情瞬間變得愚蠢起來。她惟妙惟肖地模仿著狗叫,四肢著地快速爬 行到了衛(wèi)生間,抬起一條腿撐住墻壁,若有所思地看著天花板,然后便開始撒尿。 「?」林焚森知道只有公狗才會翹起腿撒尿。這是溫德麗的meimei啊,溫德麗 感染了自己的meimei可以理解,但為什么要把自己的meimei變成狗?她又沒有這方面 的癖好。 她的meimei的鼻梁比較高,眼睛是綠色的。除此之外五官也跟別的亞洲人沒有 大區(qū)別。耳垂有很多洞,可能她帶的耳環(huán)全被jiejie取下來了。她有著淡黃到幾乎 為白的頭發(fā),發(fā)根處的頭發(fā)卻是黑色,看樣子她的黃發(fā)是染的。皮膚偏黑,手上 跟腳上有白色的曬痕,就像花貓的花色一般。她的胸部與襠部都有曬痕,肚臍眼 上有一個小裝飾物。很明顯,她之前是一個辣妹。 「安娜,安娜,我的好安娜……」溫德麗愛憐地摸著她的頭,后者正在幸福 地舔著溫德麗的臉。 「想要變聰明嗎?當然!」溫德麗很熟練地舉起左臂讓右臂抓住露出自己的 腋下,安娜聞了幾下,很快就開始舔了起來。 安娜顯然不滿足。她用嘴把拖鞋叼走,然后開始吮吸溫德麗的腳趾。 「哈哈,好癢……」溫德麗的腳本來就很敏感,安娜靈活快速的舌頭更是讓 她銀鈴般的笑聲在屋子里回蕩。 安娜的膽子漸漸開始大了。她順著jiejie的小腿往上舔,舌頭一路游走,舔到 了溫德麗的私處附近。 「誒?」溫德麗沒有想到安娜會舔她的私處,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這下把 安娜的臉完全埋進了jiejie的襠部,窒息讓她拼命呼氣,舔的頻率也更加快了。 「溫德麗。」林焚森冷不丁地突然說話。 「是!」即使在清醒狀態(tài),溫德麗也條件反射般的回應了一句。 「我將……嗯……」林焚森在給自己的出場找一個特效,「索降至你家,你 明白嗎?」 「林焚森?」溫德麗突然站起來本能地抱住安娜,「你在哪兒?」 「3……2……」 溫德麗緊緊抱住安娜。 林焚森不知道溫德麗的視角是什么樣的,她突然看向天花板用一只手擋住臉 部,然后劇烈地咳嗽,她看見了林焚森。 林焚森假裝剛 剛到來地看著大開雙腿溫德麗和滿臉是jiejie愛液的安娜,他露 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你天天在家和你meimei里干這個?」 雖然下午的事情沒有了記憶,但是溫德麗沒有像之前那樣抵觸林焚森了。她 連忙把沙發(fā)墊蓋住自己的大腿:「這里是公寓樓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將用食指觸碰你的額頭?!沽址偕呱锨鞍阉碾p腿分開?!府斘矣|碰 到你額頭的瞬間,你將陷入深層的催眠狀態(tài),你將無法感受到周圍的事物,當然, 你依然可以聽見我的建議,服從我的命令,你明白嗎?」林焚森rap似的念出一 大段話,反正他也不是說給溫德麗聽的,是說給她腦子上的蠕蟲聽的。 「你到底在說什么!你是怎么進入我家的!」溫德麗抬起手想遮住自己的額 頭,但林焚森已經(jīng)戳到了。溫德麗的眼睛一瞬間失去了聚焦,她的手也軟綿綿地 掉了下來。她頭一歪靠在沙發(fā)上。 安娜發(fā)出嗚嗚的叫聲,似乎隨時都會撲上去咬林焚森。 「沒事的?!箿氐蔓愓酒饋?,但她沒有聚焦的藍眼睛依然直視前方。她機械 地蹲下來,「安娜,她是jiejie的主人,沒有事情的?!?/br> 在和溫德麗一個熱情的深吻后,林焚森得到了安娜的信任。她爬過來聞了一 下林焚森,搖搖屁股,然后又去舔jiejie的下體。 溫德麗面無表情的臉出現(xiàn)了細細的汗珠。林焚森命令她雙手抱頭,雙膝微曲, 然后拿出溫德麗的手機進行攝影。 「盡可能詳細的描述自己被meimei舔的感受。」 「是?,F(xiàn)在我的meimei安娜正在吮吸我的右rufang。她用牙齒輕輕廝磨我的rutou, 我感覺我很快就能高潮?!?/br> 「林焚森主人掰開了吾滴毀?!贡涣址偕_嘴拉出舌頭的溫德麗的表情蠢 極了,她看著林焚森,繼續(xù)描述自己被jianyin的過程?!竚eimei安娜在舔我的下體, 我現(xiàn)在被她舔的極度興奮,xiaoxue已經(jīng)不住地流出愛液。我的腿有些站不穩(wěn),如果 安娜繼續(xù)舔下去,」溫德麗面無表情的臉已經(jīng)通紅,她的喘氣越來越明顯?!肝?/br> 會失禁?!?/br> 「安娜在與我……啾……舌吻……啾……嗯嗯……」在meimei的舌吻下,雙乳 夾著晾衣夾的溫德麗失禁了?!肝以凇杜丁叱钡耐瑫r……」劇烈的快感 讓蠕蟲只顧多巴胺而放松了對溫德麗的控制,溫德麗突然清醒過來。 「誒?我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拱殡S著劇烈的高潮,溫德麗雙腿一 軟倒在地上,她的下體不斷地噴出愛液白漿?!噶址偕垢叱钡挠囗嵶屗f 話仍舊需要喘氣,「你……」 「你能解釋一下你的meimei嗎?」林焚森玩夠了。他讓安娜把溫德麗扶起來去 洗澡。 「你先解釋一下你為什么可以出現(xiàn)在我家里。」 林焚森剛要開口解釋,蠕蟲突然讓他抱住溫德麗深吻。溫德麗的眼睛睜大了 一瞬間,眼仁抖了一下,然后慢慢地閉上眼睛。 他們唾液里的蟲卵正在源源不斷地運輸?shù)綄Ψ降拇竽X,講述著他們以前的故 事: 安娜本名叫溫安超,是一位高三學生。她對學習絲毫沒有興趣,只是喜歡穿 著奇裝異服,在早讀結(jié)束的時候滑進教室在教室里面玩手機。 前學霸溫德麗作為jiejie不想管也管不了。自己的變態(tài)爸爸都沒發(fā)話,jiejie又 有什么權利管呢?況且靠高三一年就能讓一個初中都可能沒學明白的人就逆襲? 恐怕連科幻都不敢使用如此夸張的設定。 溫德麗被銀行聘用了。工作新奇卻辛苦。今天難得有一天休息,于是她決定 去一趟爸爸家。 溫安超穿著緊身毛衣牛仔褲,背上個里面根本就沒有書的書包,大大咧咧地 去學校了。 爸爸很少見地沒有喝酒。他凝視著叉子上的豬腎,放在嘴里痛苦地咀嚼著。 「我的小女兒,你的meimei。她……她叫什么名字?」 「溫安超?!箿氐蔓悘膩頉]見過有人早上吃腰子,中國美國都是。 爸爸站起來,在屋里踱步,最后深吸了一口氣,「溫德麗,你覺得她將來將 干什么?」 溫德麗欲言又止,她斟酌著詞語,喝了一口牛奶,「我不知道,但她應該會 從事服務業(yè)吧。」 爸爸皺著眉頭把半生不熟的豬腰子吃完?!刚骐y吃。溫德麗,我……」 他第一次露出懇求的神情?!肝抑牢沂莻€沒用的父親。你很爭氣,有一份 體面的工作,為家族爭了光?!?/br> 「?」溫德麗心想在中國銀行上班還能為美國家族爭光?但她沒說出來。 「長兄如父。溫安超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難,你要幫幫她。」 「好,好。」溫德麗照例口頭答應內(nèi)心冷漠。都是同一個父親教的,meimei的 路是她自己選的,關自己什么事? 「有你這句話就好,謝謝,謝謝?!拱职帜闷鹁破肯牒?,想了想又沒喝。 「養(yǎng)養(yǎng)身子吧?!?/br> 溫德麗在這之后很少聽見爸爸的消息了。她在自己的出租屋里面瘋狂填寫白 天招攬顧客的報表,慢慢地,她的資產(chǎn)多了起來,她開始在各個樓盤游蕩。 這天早上她被敲門聲吵醒。她迷迷糊糊地走到門口問:「誰???」 無應答。 溫德麗看了一眼貓眼,然后打開門。地上躺著一個用黑膠帶裹得嚴嚴實實的 巨型紙箱,紙箱上用黃色噴漆噴了一個美元符號。 溫德麗感覺不對勁。她拿小刀把紙箱拆開,突然漏進來的光照讓紙箱里的人 閉上了眼睛,也把溫德麗嚇了一大跳。她定睛一看,里面的人是她的meimei溫安超。 他meimei的小腹寫了個處女500然后劃掉,上面寫著270/次,此外她渾身上下 都是不計其數(shù)的正字,侮辱女性不堪入目的字眼。箱子里另附一張名片幾張紙, 一張是是一家名字從未聽過的賣腎機構的賣腎合同,有爸爸的簽名,另一張是保 險公司因爸爸是故意自殺而拒絕受理賠償?shù)耐ㄖ?,還有一張是爸爸的死亡通知書。 溫德麗第一次知道一個腎值20000元。 溫德麗嚇壞了。她趕緊把半死不活全身腫脹的meimei拖進屋子。她不是醫(yī)生, 但她知道溫安超慘不忍睹的下體與全身的淤青意味著什么。 meimei被人打傻了。在被打成癡呆之前她遭受了難以想象的折磨。 她的手機響了。有人給她的銀行賬戶上轉(zhuǎn)了一筆錢,很快又是一筆。共計54923.16 元。 溫德麗看著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成癡呆的meimei,幾乎要把手機捏碎。 自己辛苦掙的錢加上銀行的轉(zhuǎn)賬,溫德麗終于付好了自己房子的首付。但于 此同時,她的還款壓力也增加了。更糟的是,林焚森來了。 她白天用瘋狂的工作壓抑自己,對周圍同事的暗示不理不睬。每次回家看著 呆呆傻傻的meimei她都有一股怒氣,雖然她知道m(xù)eimei也是受害者,但恨鐵不成鋼的 心理讓她終于在一次加班中崩潰了。 溫德麗十點回到家,她快餓瘋了。她打開冰箱,里面什么都沒有,meimei在旁 邊直勾勾地盯著她。 溫德麗在那一瞬間崩潰了?!肝宜麐屪约憾伎祓B(yǎng)不活了我還養(yǎng)你這么個廢物?」 反正她知道m(xù)eimei已經(jīng)聽不懂自己說什么了,干脆亂罵一通解解氣?!竎ao你媽的, 你給我寄點小錢過來就指望我一輩子養(yǎng)著你?你爸爸呢?啊?!你他媽不會讀點 書長點出息?。 ?/br> 溫安超知道現(xiàn)在jiejie很憤怒。她本能地感覺到必須要讓jiejie開心起來,否則 自己就要流浪街頭了。她輕撫著jiejie顫抖不止的身軀,用舌頭舔干凈jiejie的眼淚。 「滾!」溫德麗把溫安超推開。她自己用手擦干眼淚,「你惡不惡心?。俊?/br> 這場鬧劇以一場深夜外賣結(jié)束。溫德麗看著熟睡的meimei想道歉,但她知道她 聽不懂道歉,自己的面子也不讓自己這么做。 「爸爸……」溫德麗躺在床上,拿著爸爸年輕時的照片哽咽?!盖笄竽懔恕?/br> …幫幫小奧德麗……給個建議……我要撐不住了……」 溫德麗從來沒有這么思念過爸爸。她凝視著爸爸的照片,年輕時的爸爸還是 很英俊的,否則自己的容貌遺傳誰呢?看著看著,她腦海里突然有個瘋狂的念頭。 「爸爸……爸爸……爸爸看我!」溫德麗把照片放在自己的陰部前面,讓父 親的目光定格在自己的下體。她把一天的破事放之腦后,一心一意專心致志地撫 弄自己的下體。 她捏住自己的陰蒂,然后用右手食指指肚反復摩擦陰蒂頭。這樣子的刺激達 到了痛苦的級別,但溫德麗似乎很喜歡這么做。 時鐘走了一圈又一圈,溫德麗從十一點自慰到了一點?!复蟮囊獊砹恕箿氐?/br> 麗最后突然想到這句話,然后周圍事物變得白茫茫的。溫德麗的腳趾難以控制地 一張一合,陰蒂也腫脹到了難以置信的地步?!赴职帧职帧职?!」在禁 忌的迷亂中,溫德麗看了一眼爸爸的照片,然后很快因為快感眼睛上翻。她大聲 喊著「爸爸干我,干死我這個抖msao女兒」等等她自己事后恨不得殺了自己的蠢 話。極度的勞累加上自慰讓她陷入了了半昏迷,迷迷糊糊中看見meimei進來了。 「你干什么……」溫德麗渾身乏力,也無法阻止meimei。 meimei把她濕透沾滿愛液的內(nèi)褲用嘴叼了下來,內(nèi)褲沿著溫德麗光滑又濕漉漉 的腿劃過。meimei把內(nèi)褲叼到洗衣機旁邊,然后又叼來自己的內(nèi)褲放在jiejie臉上。 沒有力氣的溫德麗再也做不了其他事。她任由meimei的內(nèi)褲放在自己臉上,沉 沉睡去。 第二天,溫德麗準備回家的時候,突然門自己開了。溫安超在門后口齒不清 地說「歡……迎……回……回」 溫德麗在下班后第一次聽見有人跟自己說話,更何況說話者是自己認為已經(jīng) 癡呆的meimei。她鼻子一酸突然就哭了,她抱緊了溫安超。 溫德麗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似乎meimei可以通過自己的體液獲得智力。雖然 溫德麗不知道其中的原理,但這明顯給她的生活帶來了希望。她允許meimei可以自 由地舔舐自己的身體以獲得汗液。她有時還會掰開meimei的嘴往里面吐唾沫。 血和尿液是溫德麗的底線,她絕不允許meimei喝自己的血。 「jiejie。我想要一個名字?!拐谑炀毜刈鲲埖膍eimei看見剛剛回來的溫德麗 十分高興。 溫德麗很高興。她想了一下,「安娜怎么樣?」 林焚森回到了現(xiàn)實,他明白了。溫德麗身上的蠕蟲感染了她的meimei,讓她的 大腦重煥生機。這也能解釋為什么她的meimei有時是狗的狀態(tài)又是又很正常,畢竟 溫德麗有控制權。她應該給meimei的新人格人格取名叫安娜。 溫德麗看著自己的手,她在壓抑自己的狂喜之情?!敢蝗酥拢课乙部梢宰?/br> 由控制人群?」 門響了。林焚森反客為主的過去開門,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留著長發(fā),細長眼,小嘴唇,很瘦,顴骨比較分明,一副性感干練 的樣子。她穿著黑色修身的上衣,兩粒rutou在衣服下清晰可見,下身穿著豹紋套 裙,穿著皮靴的裸腿微微發(fā)抖。 她自顧自的走進客廳,然后走到沙發(fā)上腿呈M字打開。 「你干嘛?!」溫德麗大怒,「你靴子跟會弄壞我的沙發(fā)的!」 女人沒有理她,她下體的自慰棒嗡嗡作響,但女人無神的雙眼依然看著遠方。 她的臉上有不均勻的粉,嘴唇涂了口紅。很明顯她是正在化妝的時候被催眠 了。但是她是誰?她為什么要來這里? 她的肚子上寫著「拔出自慰棒以繼續(xù)?!箿氐蔓悈拹旱卣兆隽?,還甩了兩下 水,女人立刻走下沙發(fā),伸出雙臂夢游般的在客廳里繞圈,同時夢囈般地喃喃。 「你好,林焚森,溫德麗。我叫楊燕返,我的主人是李諾天?!?/br> 「靠?!拱材扰牧艘幌聴钛喾档钠ü伞!高@下麻煩了,溫安超就是被李諾天 派人輪jian折磨傻的?!?/br> 「我是傳話機器人。我絲毫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包括就這樣雙腿夾著自 慰棒穿著高跟皮靴走了兩公里。」楊燕返面無表情地背誦早就設置好的話語。 「我還一邊走一邊大喊楊燕返是saoxue母狗呢。如果我清醒過來,知道自己這樣, 我會是什么樣子呢?會羞恥到自殺嗎?」 「人腦真奇妙啊。你說對吧,林焚森。一句口令,甚至一些簡單的聲音,就 足夠讓人陷入深度催眠了。催眠女人真的。真的?!箺钛喾档耐nD很不自然, 「真的非常性感,她們會做出各種自己難以想象的羞恥行為,事后卻一無所知?!?/br> 「說正事。我的主人和你都曾以為我們腦中的蠕蟲是至高無上的,其他被控 制的人都是他的子民,但很不幸,你不能催眠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也不能催眠你。 所以?!箺钛喾档南麦w在不住的滴水,看樣子她一直在忍耐著高潮?!高@周六晚 上七點,樂谷ktv.一山不容二虎,我的主人在那。做個了結(jié)。插入自慰棒以解除 催眠?!?/br> 安娜插回了自慰棒。 楊燕返的眼睛恢復了聚焦。她看著面前的三個陌生人,嘴巴微張著看向電視 機。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不整,下體還塞著一個自慰棒,立刻說了一聲「打擾了」然 后扭頭就跑。 她的高跟靴子崴了,然后她倒下地上yin叫連連,她高潮了。 高潮完了之后她爬了起來,求饒似的伸出雙手:「請盡情使用楊燕返的身體。 我只不過是李諾天主人的一個玩具,李諾天主人把我送給您當禮物?!?/br> 楊燕返明顯是違心的。她空洞的笑臉上眼淚直流。 不是林焚森心善,只是他覺得他今天射不出第四次精了。他只是摸了一下楊 燕返的手,然后擺擺手,「回去吧。告訴你主子,我會來的。」 安娜有點失望,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楊燕返點點頭,把下體的震動頻率開到最大,然后一邊yin叫一邊大喊「快來 品鑒fm.5女主播楊燕返的saoxue,我被控制了身體任何人都可以干我」一邊揚 長而去。 林焚森突然想起來下班途中自己在溫德麗車上調(diào)節(jié)的電臺,原來女主播是她。 溫德麗和安娜正在拖地。林焚森聽著漸行漸遠的yin叫和警笛,搖搖頭,準備 回家。 「你可以住下?!顾蝗宦犚姕氐蔓惖穆曇簦聪驕氐蔓?。后者正在專心 拖地。 「溫德麗,我可以住下嗎?」林焚森剛問完就覺得自己傻逼。 「隨你。反正就算我不同意你也會控制我強行同意?!箿氐蔓悋@了口氣,卻 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