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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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辛面色清白交雜,欲言又止,季煙垂下眼,笑道:“我能做什么啊,我當然什么都做不了?!?/br> 文音閣掌門盯著季煙看了片刻,轉身對韶白道:“您之后去營救殷掌門,可是要帶她一同前往?若不知如何安排,也可將她軟禁在我文音閣禁地,那處乃是祖師飛升前所親自布下的陣法,可以防住其他魔族?!?/br> 韶白搖頭道:“此事便不勞煩貴派,我將她帶在身邊,也可引誘殷雪灼早日出現(xiàn),只要他出現(xiàn),我便可直接用挽秋劍斬草除根?!?/br> 季煙低頭看著腳尖,心道還引誘殷雪灼呢,殷雪灼就在這里你知不知道。 有挽秋劍有什么用,修為到底比不上殷雪灼,還是察覺不出他的存在。 算了,跟她也沒什么關系,隨便這群人商量計劃吧,她只要好好茍住就行了,等灼灼養(yǎng)好傷,再對付他們也不遲。 韶白接下來和文音閣掌門說了一些接下來的安排,如今外界亂成了一鍋粥,因為殷雪灼重傷失蹤的事情,魔族大軍撤回魔界,暫時偃旗息鼓,不再攻打人族。只是外亂雖停,內亂卻不休,那些宗門如今群龍無首,仗著可以說上話的都不在,頗有些想要自己上位的意思。 人到底還是為了自己打算的,那些被昆寧派壓了許久的小門派想要趁機撈點好處,如今可勁兒地使壞。 為今之計,還是要早日尋找到殷妙柔。 韶白讓韶辛去收拾行李,再停留一日,就直接出發(fā)去六華城。 在這期間,韶辛還單獨和季煙說了一會兒話,又跑去他哥哥那里,兩頭周旋,頗為為難的樣子,倒讓季煙想起在魔域時的自己,那時候她也在韶辛和殷雪灼之間周旋,想不到風水輪流轉,她成了階下囚。 季煙養(yǎng)傷多日,許久沒有洗澡,后來回到了閣樓,便提出要洗澡,秦玉沒有為難她,直接讓人打了滿滿一桶水過來。季煙在脫下衣裳,泡在浴桶里,溫熱的水漫上肩頭,熱氣蒸得她臉頰緋紅,渾身上下暖洋洋的。 終于放松下來了,季煙看了看腹部的傷口,暗暗咋舌,這種程度的傷,要是在現(xiàn)代世界的話,就算不死也得住好久 的院,這才幾天啊,居然都長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些結了痂的傷口和淡紅色的傷疤,那疤痕也不丑,更也不怕沾水感染,果然玄幻世界就是好啊。 季煙泡在浴桶里,泡著泡著昏昏欲睡,突然一只手從背后伸了過來,嚇得她一個激靈。 怎么說呢,一個人洗澡的時候,突然有一雙長著黑色指甲的手從肩頭慢慢伸到面前來,確實是很可怕吧。 太特么像恐怖片了! 季煙死死地盯著那雙手,忽然反應過來了什么,整個人突然用力把身后的人往前一拽,直接捂住了他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干什么啊!她洗澡呢!這人能不能每次冒出來的時候打聲招呼! 殷雪灼被她捂著眼睛,微微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掃過她的掌心,軟軟的,癢癢的。 他沉思了一下,說:“我為什么不能看?” 季煙:“……” 他問:“你不是喜歡我嗎?” 這特么能相提并論么? 就算他已經(jīng)看過很多遍了,甚至還摸過了,她每次還是難以適應??!之前他的動作沒有摻半分其他的意圖,只是單純的好玩,季煙反倒沒有太大的壓力,可昨天表白之后……季煙就突然害羞了起來。 殷雪灼顯然沒有意識到哪里不對,想要抓開她的手。 季煙捂著他的眼睛,拉著他胸前的衣裳,讓他微微彎腰,直到她蜷縮成了一團,一只胳膊捂住了胸,才慢慢收回了手。 殷雪灼低頭,看見縮在水里的一團小姑娘,她臉頰緋紅,眼睛里含著水汽,眼神迷蒙地望著他。 不知道為什么,他眼神落在了她的紅唇上。 他想起昨天睡前,她親他的那一下。 他不知道親吻代表著怎樣的意思,但是也見過凡人之間嘴碰嘴的動作,季煙親他的時候,觸感軟軟的,香香的,讓他覺得一次不夠過癮。 于是他彎下腰,忽然湊了過去,季煙看他湊過來,不知道他想干嘛,連忙偏頭要躲,反而讓他怎樣都親不到她。 殷雪灼微微皺眉,眼底不耐煩的神色一閃而過,忽然粗暴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 他的身子往前傾了傾,隔著礙事的浴桶,著實不太舒服。 繞到她的身后去,她又要躲開 ,他也不喜歡側對著她,他喜歡和她面對面的,就像季煙每次趴在他身上一樣。 想了想,殷雪灼不假思索地跳進了浴桶。 水花四濺,嘩啦一聲,整個屋子里瞬間像發(fā)了大水一樣,滿地一片狼藉。 季煙:“!” 臥槽他跳進來干嘛!她洗個澡而已這男的瘋了嗎! 他是色鬼附身嗎! 季煙睜大眼睛看著忽然進來的男人,整個人都要炸了。 還沒來得及尖叫幾聲,就被他捂住了嘴,殷雪灼捂住她的唇,想了想,也學著她之前的樣子,手掌上挪,捂住她的眼睛。 然后俯身,親上了她的唇。 親了一下,覺得不夠,他從前見過的其他人好像不止是這么簡單,總覺得好像哪里怪怪的,又說不上來。 難道不止是這樣碾一下? 殷雪灼試探地張嘴,猶豫片刻,按著身下不斷撲騰的小姑娘,低頭咬了一口。 殷雪灼的牙與普通的人牙不一樣,兩顆虎牙是尖尖的,像猛獸的牙一樣,非常鋒利。 這一咬,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嘶。 好特么疼。,, 第62章 所謂喜歡5 被猛獸的尖牙這樣咬了一口,無異于這樣的感覺。 季煙有點兒生氣, 一下子推開殷雪灼的手, 捂著唇瞪著他, 一撞上他無辜的眼睛, 心里郁結的一堆火氣又發(fā)不出來,白白憋在了心里。 她眨眨眼睛,表情比殷雪灼還無辜, 殷雪灼和她對視片刻, 又湊過來要看她的唇, 季煙生氣地拍了一下水面,“你……你干嘛?。 ?/br> 水花四濺,濺了他一臉, 水珠子順著高挺的鼻梁滑下下頜。 他凝視著季煙:“不是這樣親的嗎?” 季煙:“當然不是??!” 原來他是想要親她嗎, 季煙無措地縮在浴桶里,看著面前的還穿著衣裳的殷雪灼,他和她擠在這里,澡也白洗了,她衣裳也白脫了,雖然他的動機是好的,但這讓她怎么解釋嘛。 她欲哭無淚,拉了拉他的衣袖, “你、你先出去好不好?” “不好?!币笱┳粕焓职阉龘г趹牙铮緹熕查g捂著胸縮了起來,把腦袋縮進他的頸窩, 一動不敢動。 殷雪灼抱著懷里的季煙,手掌順著她的脊背往下?lián)崤?,低頭親昵地在她臉頰邊蹭。 他的頭發(fā)好長,落在了浴桶里,發(fā)尾漂浮在水面上,已然濕透了,還在和她鬧。 屋子里像發(fā)了大水,一片狼藉,他也不管。 季煙真的好想哭,這人突然就很黏她,平時也不見他聽她的,這樣真的太難搞了,她真的不能隨便他胡鬧啊。 她氣急敗壞,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唇湊上他冰冷的唇角,輕輕捱了捱,低聲道:“這才是親?!?/br> 殷雪灼:“不對?!?/br> 季煙:“???怎么不對了?” 殷雪灼漆黑的瞳仁注視著她,認真道:“別人都親了很久?!?/br> 季煙:“……” 那、那她還暫時做不到。 別說殷雪灼單純了,季煙她自己也是個母胎單身啊,就算她知道是怎樣的,讓她主動那樣,她還做不到。 她睜著眼睛說瞎話,“真的只是這樣,碰一碰就好了?!?/br> 殷雪灼挑起眼角笑,“騙人?!彼皖^,手指掰著她的下巴,認真地張開嘴,估計又在琢磨要怎么咬,季煙被他嚇得睜大眼睛,連忙伸手抵著他的唇,可憐兮兮道:“你都把我 咬傷啦?!?/br> 他一口咬下,瞬間扎破了她的唇,季煙的唇角破了皮,傷口是很深的小孔,像是被毒蛇咬過一樣。 殷雪灼頓了一下,下唇挨著她的傷口,忽然輕輕舔了舔。 季煙:“!” 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此刻疼倒是不疼了,就是癢癢的,麻麻的。 還被他親昵地舔了一下,季煙尷尬地不敢看他,殷雪灼倒是舔上了癮,像是小孩子有了可口的糖,怎樣都停不下來。 懷里的人香香的,甜甜的,是很輕盈的一小團,他抱在懷里,愛不釋手。 季煙越來越羞恥,殷雪灼又似乎忽然領悟了什么,問道:“是怎樣嗎?” “這樣才是親嗎?” 因為他舔她可以舔很久,殷雪灼逐步摸索,似乎找到了一點兒規(guī)律,季煙好怕他繼續(xù)摸索出什么來,更何況此刻的情況并不安全,她一件衣服都沒穿,就被他摟在了懷里。 “大佬,打個商量唄?!奔緹煴臣咕o繃,有些緊張,小手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裳,“我現(xiàn)在在洗澡,你可以出去一下嗎?” 殷雪灼:“不可以?!?/br> “你的衣服都濕了?!?/br> 他的表情不以為然,顯然不在意衣服濕不濕,季煙有些挫敗,只好說:“這樣吧,你先出去,讓我好好洗完澡,我就教你怎么親,怎么樣?” 殷雪灼想了想,這倒也不錯,就直接化為了一團黑霧,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連著頭發(fā)帶著衣裳都濕漉漉的,就這樣滴著水坐著。 季煙松了一口氣,終于收拾完自己之后,又拿了一邊長長的巾帕,走到他身邊,給他搽干頭發(fā)。 殷雪灼的頭發(fā)很長,又濃又密,兩只手都握不住,每一根長發(fā)都柔軟光滑,搽起來也很費勁。季煙拿著梳子從頭捋到尾,感覺像是在跟一只大狗狗梳毛一樣,只是狗狗會乖乖的不動也不鬧,殷雪灼卻喜歡趁機捏她的臉。 終于折騰好了,季煙坐在了他的面前,硬著頭皮教他怎么親。 這可真是難為她了。 哪有人談戀愛第二天就玩這么嗨的,而且人家言情小說里,不都是男方強吻女方的嗎,哪有非要她教的,季煙好想甩一本言情小說在他臉上,不過很可惜,她沒有。 而且她現(xiàn)在很怕,怕她忽 然又勾起他的什么濃厚的興趣,讓他纏著她拼命折騰,完全像個樂不思蜀的浪蕩子,壓根不像個認真對付正派的大魔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