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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后悔來得及_分節(jié)閱讀_8

    “哈?辭職?為什么!”何宵有點愣神道。

    同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門口,壓低聲音道:“我告訴你,你可別跟別人說,我一哥們兒跟組長是表親,昨兒晚上正一塊兒喝酒呢,就叫人給帶走了,可能是得罪人了,我聽說,他們家昨天夜里就搬走了,不僅他們家,連他家七大姑八大姨的親戚也全部都搬走了……”

    畢竟共事一段時間了,何宵對這個組長也算有點了解,雖然市儈了點,卻也不是什么壞人,不會跟誰都相處得來,卻也不至于得罪什么大人物。何宵覺得自己有點卑鄙,明明知道不該這么想,他腦子里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那人的影子,昨天夜里,那樣的溫柔相待讓他沒有半點心力去探究那雙深沉熾烈的眼睛里究竟隱藏著什么,何宵胡思亂想神經(jīng)衰弱地靠著自我安慰捱過了一天,幾次給對方打過去的電話,到嘴邊的詢問都被他吞了回去。

    盡管有所懷疑,但他還算冷靜,直到吃過晚飯才看似隨口地說道:“我們組長好像辭職了?!?/br>
    “嗯?!鄙嘲l(fā)上的人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

    何宵拿過遙控器,無所事事地將節(jié)目調(diào)了一圈,似乎也沒找到合心的臺。他把遙控器扔到一邊,如同往常一樣,挽住那人的胳膊偎到他身邊:“哎,我聽人說,我們組長好像得罪人了,全家都不見了……”

    那人眼睫輕顫了顫:“聽誰說的?!?/br>
    “這么大的事情,總會有人知道啊,你說會是誰呢,我們組長平時人不錯啊,怎么會出這種事情呢?”

    “你覺得他人不錯,是因為他要把親戚的女兒介紹給你?”那人緩緩側(cè)過臉,明明平靜無波的眸子卻讓何宵覺得帶著一種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你怎么知道的!”他不可思議地看向徐朗,他雖然平時愛跟對方叨叨單位里的事情,可是怕徐朗不高興,這件事他一個字也沒提過。

    “因為我讓你沒有福氣和她交往了對嗎?!?/br>
    何宵覺得胸腔里蹦蹦跳的心臟震得耳膜轟轟亂響,腦子里幾乎已經(jīng)被證實的猜想,叫他無法控制地產(chǎn)生荒亂,如果對方只是調(diào)查他,不可能連他在辦公室里的對話都一清二楚,唯一的可能,他其實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對方的監(jiān)控之下……

    想想一雙眼睛在無意識之時已經(jīng)捕捉了自己的一舉一動,何宵就覺得心里一陣發(fā)毛,他原以為有些東西不一樣了,卻竟然一切都是他在自欺欺人,上輩子只是失去自由,這次卻是更可恥的偷窺與監(jiān)視。

    “徐朗,你清楚你在說什么嗎?”何宵盯著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真的是一個多月來和他朝夕相對的人嗎?

    “我說的不對嗎?他想要你和別人在一起,想要把你從我身邊帶走?!?/br>
    “可我已經(jīng)拒絕了啊!”何宵抓狂道。

    面前的男人兩手握住他的肩膀,將人死死固定在面前,面上強硬霸道的神情,簡直就像一個居高臨下冷酷zhuan制的帝王,“他根本不該動這種念頭。”

    何宵心里咯噔一下,這副樣子跟前世真的一模一樣,他以為的重新開始難道其實只是噩夢的覺醒嗎?何宵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要冷靜,冷靜,他顫抖著放緩了聲音,“你……把他們弄到哪里去了?”

    聞言,男人神色赫然扭曲起來,“難道你還想把他們找回來?”該死的!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壞的,上學(xué)時期就不檢點,交往過好幾個男人,還流過兩個孩子,以后也無法再懷孕,他們家就是看中了何宵條件不錯,也沒有父母親人在身邊,好拿捏得很,根本從來沒有用過好心!

    “找?你能悄無聲息地讓人監(jiān)視我一個多月都不讓我發(fā)現(xiàn),你能一手遮天把那么多人一夜之間清理出A市,我就是想找你能答應(yīng)嗎?”

    何宵自嘲地?fù)u搖頭,“徐朗,我還以為我做得夠好了,幸好我知道你不喜歡,平時一直注意著和其他人保持距離,要是我沒這么做,是不是碰下手勾個肩,你也會無聲無息地把人清理掉,然后把我拖回來消毒!”

    何宵見他不說話,更加火大,他一把推開面前的人,無處發(fā)泄的失望與煩悶幾乎把他憋炸了,他氣急地捧起茶幾上的馬克杯就要往地面砸下去,然而正要松手的時候卻聽見那人出聲道,“那個八塊錢?!?/br>
    何宵心里一抽抽,放下手里的杯子,抬腳就要踹向腳邊的茶幾,卻又聽那人道:“那個八百?!?/br>
    “我cao!”他大罵一聲還是收回了伸出去的腳,左顧右盼,他扭臉撲向了沙發(fā)上的毛絨獅子,卻又被人搶先一步拿了過去,他聽見那人說,“這個不能踩。”

    何宵從小就知道氣得再狠不能摔東西,摔壞的都是自己的錢,可是他現(xiàn)在氣壞了,那人卻連這都要破壞!

    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摔掉任何東西的人最終還是撲向了那個唯一不花錢的,倆人一路從客廳打到臥室,卻都十分默契地注意著沒有弄壞家里的東西,最后狼狽不堪地滾到了床上。

    不同于前一晚的你情我愿,這一晚卻夾雜了些暴力成分,發(fā)泄過后,兩人多多少少都掛了彩,何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jing液糊了腦子,還是被那家伙cao得神經(jīng)錯亂了,才幾個小時,他就可恥地消氣了,并且腦子也清楚了些,首先,徐朗讓人監(jiān)視他這件事是肯定的,組長一大家子因為他被人弄走也是真的,但是,后來他氣急了瞎猜的那些就沒道理了。一個辦公室里的人,有男有女,有時候無意之間的肢體接觸,根本就是免不了的,碰個手勾個肩肯定是有的,有一回辦公室里的張姐打掃衛(wèi)生差點滑倒,他還做好事?lián)Я巳思乙话?,徐朗連辦公室對話都能搞到,這些細(xì)節(jié)估計他知道得更清楚,可是他從沒提過,更沒做出什么針對別人的瘋狂事件……

    想到這里,何宵忍不住自我唾棄,真沒出息,上過床就開始給他開脫,連原則性問題都靠邊站了,靠,真是瘋了!

    大片青紫破皮的地方叫身上的汗水蟄得生疼,奶奶的,他一個人就能搞出案發(fā)現(xiàn)場也真是本事了。何宵看向背對他坐在床邊的人,那人好像也好不到哪兒去,汗水淋漓的背上,被他抓咬得也是傷痕摞傷痕。

    何宵吃力地爬起來,挪過去從身后抱住那人的脖子,下鄂靠進對方頸窩里:“你到底把他們弄哪里去了?”

    “你還在擔(dān)心他們!”

    感覺到男人身上的肌rou似乎又有張緊的趨勢,何宵忙雙手并用攏住對方的肩膀,“我靠,我擔(dān)心的是你好不好!徐朗,你……你不會殺人吧?”

    那人背上僵了一瞬,神情古怪地回頭看了他一眼,何宵見他不說話,急得冒了一頭的汗,“應(yīng)該也……不……不會綁架吧?咱不能犯法對不對?這……這這都是案底??!查不到咱得擔(dān)驚受怕,萬一真查到了怎么辦哪?也不知道同案給不給關(guān)在一間,到時候我倆就要在牢房里共度余生了balabala……”

    徐朗盯著何宵臉上百變的神色,他有點不太明白對方腦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幾乎貼在他臉上的一雙嘴唇正說著聽起來似乎很悲慘的未來,粘著汗水的鼻翼濕漉漉的挨著他的側(cè)臉,徐朗覺得自己心里的那一點悶氣也在對方毫無根據(jù)的胡思亂想中消失殆盡了,因為無論未來再怎樣糟糕,這人腦子里好像都沒有要跟他分開的念頭,這樣,很好。

    于是心情大好的人順理成章地推倒了不知死活貼上來的人又大刀闊斧地做了一次。

    事后,何宵癱在對方懷里聽他說,“我只是問他們愿不愿意移民出國,我沒用強?!?/br>
    “我靠!”何宵崩潰地瞪著這個敗家子,內(nèi)傷極了,“你錢多的沒處花是不是???還送樓送車解決全家的工作?你腦子進水了??!”

    認(rèn)認(rèn)真真聽著數(shù)落抱怨的人一邊給懷中人按揉酸軟的后腰,一邊面無異色地垂下眼簾,他是問過對方去還是不去,只是沒給他們選擇去哪里的機會罷了,不過這個似乎沒必要告訴何宵。

    知道這件事情算是打住了,何宵也沒再糾結(jié),他也不是圣母,緊張無關(guān)緊要的人,既然是你情我愿也就不用再有心理負(fù)擔(dān),旁人怎么著也沒他身邊這位來得重要,只要不是違法犯罪,何宵就不怎么擔(dān)心了,現(xiàn)在還是另一件事比較重要,“以后別讓人盯著我了行嗎?”

    “這之前……不是一直很好嗎?”

    ☆、真是受夠你了

    何宵看著對方臉上茫然的神情,雖然不忍心,可這種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妥協(xié)的,“這之前是我不知道,可我現(xiàn)在知道了??!”見他又是一副沉默的樣子,何宵抓住他的手,放軟了語氣道,“徐朗,這是不對的,這叫監(jiān)視你懂嗎?”

    “……”不懂,喬予是這樣對他的,爺爺是這樣對他的,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過來的,為什么對何宵不可以?

    “徐朗,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什么都告訴你,何必還要叫人來看著我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你瞞了我那個女人的事情。

    “徐朗,我也需要我的空間,就算兩個人在一起,你也不能要求我的世界里全是你?。 ?/br>
    “……”可我的世界里都是你。

    “徐朗,我以后每天都跟你打報告好嗎?做什么都告訴你好嗎?不要再讓人來監(jiān)視我了!”

    ……

    “徐朗,你這樣我真的難過極了?!焙蜗嗫谄判恼f了半晌,對方都是一副拒絕交流的沉默姿態(tài),他本就累壞了,這件事又給了他一個太大的打擊,一時心里也有些郁郁,眼見說不通就爬下床一瘸一拐朝衛(wèi)生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