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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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了沒。” 當(dāng)然沒有。夏橙眨眨眼睛,模樣純極了。 視線緩緩下移,下腹在襯衫的遮掩下隱約可見溝壑,她用牙齒咬開最后一顆扣子。舌尖擦過唇角勾出曖昧的笑意,輕輕落在腹肌的紋理處勾勒出它的模樣。 你來我往,她本就是錙銖必較的性格。 濡濕的舌尖在要命的位置舔弄,一陣難以名狀的癢,繼續(xù)與否顧許琛頓了一瞬,尚不清醒的意識里恍惚閃過幾個片段,忽然泛起一陣反胃感,他猛地推開夏橙。 “夠了?!?/br> 女人天生都有那么些比較的意思,夏橙看見顧許琛隱約可見靜脈的冷白膚色就有些吃醋。忍不住折騰了他些,卻沒想到她以為的白斬雞竟然也是肌理分明。再配上因宿醉和胃痛而折磨的微蹙的眉眼和垂落的額發(fā),儼然一副待人采擷的美少年模樣。 男人的腹肌舔弄起來并不似她以為的那般堅硬,仍保留了肌膚的彈性,夏橙聽到耳邊男聲微弱的喘息,慢慢也開始認(rèn)真了起來。遺忘掉身處何地,出于何種目的,只是沉浸在這一場單方面的調(diào)戲中。 狹小的空間里溫度逐漸上升,呼吸也似乎變得困難,就在她腦子發(fā)空的時候忽然一雙指節(jié)分明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接著被猛地一推—— 咚。 猝不及防,夏橙滾到了床下。 腦袋與地面親密接觸的撞擊讓二人都清醒了些許,夏橙揉揉額頭低咒了聲我去,扶著床站起來小聲道我去看看家庭醫(yī)生到了沒有就溜了出去。 她背靠著房門呼了一口氣,有點玩脫。 家庭醫(yī)生的到來適時的緩解了突如其來的尷尬,吳醫(yī)生是顧許琛的發(fā)小,顧許琛輸了液疲憊得在床上休息,吳醫(yī)生對夏橙點了點頭示意。 “倒是難得看到他身邊有女孩子照顧?!?/br> 夏橙笑笑:“顧總這樣的人物,身邊怎么會缺女生呢。” “他嘛,咳?!?/br> 看著吳醫(yī)生欲言又止的表情,夏橙給了一個理解的微笑。 如果不是你們顧總的“豐功偉績”,我也不會出現(xiàn)在他身邊。 吳醫(yī)生看夏橙的笑意意味深長,趕緊補(bǔ)了句:“原先倒也是有的,不過……” “夏橙?!?/br> 召喚聲打斷了二人的對話,夏橙看見顧許琛靠在床沿,神色虛弱。 “回去吧?!?/br> 夏橙看看手腕上的表,指針指向11,已經(jīng)接近中午。 “顧總,我?guī)湍就胫喟?,您一早上沒有吃東西,喝點粥可以養(yǎng)胃。” “出去!”顧許琛看著她,眼神淡漠。 “女人、女孩子還是什么該死的異性,我現(xiàn)在一個都不想看見?!?/br> “所以,趁我現(xiàn)在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趕緊走吧?!?/br> 自從剛才二人越界的舉動以后,便有了些說不清的氛圍籠罩著他們,夏橙是覺得尷尬,顧許琛則是自以為的反胃。尤其是夏橙試圖關(guān)心他之后,這股厭惡感更濃了些。 所以他要趕緊讓夏橙消失,至少是在此刻。 夏橙憋嘴,內(nèi)心腹誹顧許琛這人毛病絕對比她以為的還要大。 不過她也就是在外人面前順口一提,才懶得關(guān)心他。 故意糟踐自己身體的人,才不值得同情。 她是顧許琛的私人助理,現(xiàn)在被老板趕了出來,今天就沒有工作任務(wù)了。 夏橙樂得清閑,其實拋開自己這一層,這份工作著實是個不錯的工作。老板對女人不感興趣,工作也沒什么復(fù)雜的任務(wù),簡直就是神仙工作。 她打電話約了姜言一起吃午飯。一進(jìn)茶餐廳就看見姜言遠(yuǎn)遠(yuǎn)地朝她招手。 姜言曖昧地瞟了夏橙胸口一眼:“不錯啊,開始給自己尋找第二春了?” 夏橙呵呵:“什么第二春啊,小丫頭懂什么?!?/br> 姜言摸摸自己的胸口,嘆了口氣:“我要是像你這樣,保證天天這么穿。夏橙啊,你之前都穿的太純了,白白浪費(fèi)了自己的優(yōu)勢。男人都經(jīng)不起撩的,你稍微著裝上暗示一下,沒有不上鉤的。你要是早想通這么打扮,什么男人釣不到啊,何必在陳河這一條船上吊死這么多年?!?/br> 夏橙輕拍了她一下:“正經(jīng)點?!?/br> 姜言放下手:“那我說了啊。你怎么又搬回去了?” “房子我也出錢的,為什么不回去?” 姜言嚴(yán)肅道:“橙橙,你到底怎么想的,難道真的要原諒陳河嗎?他真的值得嗎?” 夏橙知道姜言是真的擔(dān)心自己,平靜道:“他不值得,誰都可以他是最不值得的一個,只是我心里有我自己的打算。言言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 “不會的,不會后悔的。永遠(yuǎn),絕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