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廢柴面首(6)(H+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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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顛鸞倒鳳,尤云殢雨,直如蜜里調(diào)油一般。 易星華盡力盤桓了一回,將精水一滴不剩地射入謝夫人xue里,不住舔吻她柔嫩的脖頸。 謝夫人頗有些未盡之意,低垂著眉目把玩那從她身體里撤出去的物事,見他從上到下無一處不養(yǎng)眼,就連陽物都是粉白光鮮,筋絡(luò)舒展,和丑陋半點(diǎn)兒也不沾邊,不由生出兩分喜歡。 教她這么揉著搓著,不多時,易星華興致再起,挺腰在香膩手心里抽送兩下,啞聲道:“夫人,可還受得?。俊?/br> 謝夫人心中感慨著年輕男子的諸多好處,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以觀音坐蓮之姿將那物緩緩?fù)滔?,柳腰款擺,拿出擱置了多時已經(jīng)有些生疏的房中秘術(shù),將個初識人事的面首作弄得欲仙欲死,不住喘息。 如此干了百余抽,他怕她勞累,伸出雙手托住豐碩的雪臀,摸到一片濕滑。 射進(jìn)去的白漿隨著她的動作,漸漸從xue里流出,他有些可惜,接了滿手,在她吞吐陽物的間隙里,手指沾著精水往里送,想讓那只貪吃的小嘴兒多吃些。 謝夫人口中發(fā)出嫵媚的呻吟,握住他的手前移,教他搜尋半開半閉的蚌rou之中那顆小小的花核,又身體力行地教會他怎么愛撫那處,怎么輕攏慢捻,將她送往更快樂的巔峰。 他天性聰穎,擅長舉一反叁,不多時便頗有所得,極力奉承著,混鬧了大半個時辰方才鳴金收兵。 謝夫人軟綿綿地癱倒在床,玉容上充斥著饜足之色,xue里裝滿了新鮮的精水,累得一根手指都懶得動彈。 易星華穿好衣裳,輕手輕腳地打開一道門縫,向小桃討要洗澡水,服侍她沐浴更衣。 待到收拾停當(dāng),謝夫人又變回那個雍容華貴的官家夫人,粉面含威,笑容客氣,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 自這日起,易星華便搬到正院偏房,和謝韜比鄰而居,一應(yīng)衣食用度的規(guī)格也有所提高,所有下人皆對他畢恭畢敬,不敢如往日里輕慢。 他一步登天,自是洋洋得意,除去在謝夫人面前俯首帖耳,言聽計從之外,對下人漸漸抖起威風(fēng)。 今日要新衣,明日要鮮果,至于補(bǔ)身壯腎的湯湯水水,更是從不間斷,兩叁個月下來,所費(fèi)不菲。 謝夫人沒說甚么,幾個丫鬟就算看不慣他的好吃懶做,也不敢妄加指責(zé),只在背地里抱怨。 這日,易星華睡到日上叁竿才起,伸著懶腰來到廊下,見幾個下仆正在花圃中收拾枯枝敗葉,立時來了精神,狐假虎威道:“且小心些!若是傷了夫人新種的芍藥,仔細(xì)你們的皮!” 他在這兒耀武揚(yáng)威,張口閉口不離謝夫人,不忘拼命暗示眾人自己頗得夫人寵信,在這后院里地位尊貴,一呼百應(yīng)。 說得興起,他忽然感覺到一道陰冷的目光,有些詫異地轉(zhuǎn)過頭,看見位身著淺紫色衣裙的妙齡少女。 兩人對視片刻,那少女不躲不避,冷冷地打量著他,忽然勾起唇角,露出個令人神魂顛倒的甜美笑容。 她生得甚為美貌,身段高挑,氣質(zhì)華貴,正是謝家的二小姐,謝夫人十分疼愛的繼女。 易星華神情一凜,連忙收回越矩的目光,整袖行禮:“二小姐,今兒個是宋老夫人的六十大壽,夫人前往拜壽,并不在這里?!?/br> “我知道?!敝x知靈嗓音清甜,笑容無辜,像個毫無心機(jī)的單純少女,“母親走時同我說過,好不容易和兄弟姐妹聚上一回,今晚或許不會回來呢。” 易星華總覺她話里有話,為著避嫌,不敢多言,輕聲道:“二小姐請自便,小生回房讀書。” “母親說你最不喜歡讀書呢。”謝知靈掩袖輕笑一聲,戳破他的謊言,“昨夜有只野貓叫了半夜,吵得我頭痛,我記得母親這里有種碧綠色的藥膏,有寧神助眠之效,你去找出來,送到我房中。” 她說完這話,轉(zhuǎn)身便走。 易星華想要推脫,卻尋不到機(jī)會,只得硬著頭皮尋出個一寸大小的綠色圓盒,踏進(jìn)二小姐的院子。 也不知何故,院子里寂寂無人,他扯著嗓子喊了兩聲,沒有叫來丫鬟,倒驚動了謝知靈。 “進(jìn)來呀?!鄙倥曇糗浤仯确讲哦嗔藥追謰舌?,不像吩咐下人,倒像對情郎撒嬌。 易星華右眼皮突突直跳,眼觀鼻鼻觀心邁進(jìn)門檻,雙手托著藥盒,并不敢放肆打量四周:“二小姐,藥給您送過來了,不知該交給哪位jiejie?” “覷著母親不在,她們一個個的都跑去躲懶,哪里尋得到人?”謝知靈嬌蠻地抱怨了句,纖纖玉指自水紅色的帳子里伸出,示意他靠近些,“我頭痛得很,你且過來,替我揉揉?!?/br> 聽明白她話中之意,易星華后背驚出一身白毛汗。 他掂得清自己幾斤幾兩,能僥幸做貴婦人的面首,已經(jīng)是祖上積德,尚未出閣的大家閨秀,如何敢沾身? 更何況,這位二小姐與謝夫人處得好似親生母女,在謝家也說一不二,怎么都不像是鎮(zhèn)不住下人的軟弱小姐。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渾身僵冷,腰桿彎成一張拉滿的弓,聲音緊繃:“二小姐,男女授受不親,莫要拿小生取笑?!?/br> “怎么,我使喚不動你?”謝知靈自薄紗中露出半張芙蓉面,似笑非笑,話語里暗藏機(jī)鋒,“你當(dāng)你是個甚么東西?仗著母親喜歡,在我面前拿喬裝樣?” 靈動的眸光轉(zhuǎn)了轉(zhuǎn),她回嗔做喜,笑吟吟地朝他招了招手:“你別害怕,我不過有些好奇,想知道你平日里是怎么伺候母親的。母親一回給你多少銀子,我給你雙倍好不好?” 卻說這謝知靈做出此舉,自不是對易星華暗動芳心,倒是見他分了母親的寵愛,心生嫉妒,打定主意誘他上鉤。 若是他把持不住自己,抑或受錢財所誘,做出越矩之事,不須謝夫人回來,謝知靈便可當(dāng)堂打殺了他,剜去眼中釘,rou中刺。 奈何易星華雖然爛泥扶不上墻,卻著實(shí)聰明機(jī)便,又極為貪生怕死,因此并不敢腳踏兩條船。 他“噗通”一聲跪下,朝謝知靈磕起響頭,連聲道:“求二小姐饒命,求二小姐饒命!一仆不侍二主,夫人待小生恩重如山,小生絕不敢行朝秦暮楚之事,更不敢褻瀆二小姐的千金之體,有損您的清譽(yù)!” 謝知靈深覺無趣,俏臉沉下,將一盞nongnong的熱茶擲到他身上,怒斥道:“滾出去!” 易星華如蒙大赦,也顧不得熱水澆淋的疼痛,連滾帶爬地逃出院子,縮進(jìn)房中,不敢出門。 深夜,謝夫人醉醺醺地回來,接了他絞的熱帕子和醒酒茶,聽著他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坦白了個干凈,神色不辨喜怒。 易星華心里打鼓,額頭抵在青石磚上不敢起來。 所謂疏不間親,他這么一通辯白,若是謝夫人不信,無異于引火燒身。 就算她相信,鬧得家宅不寧,他也沒甚么好果子吃。 可若藏著掖著,萬一她從別人嘴里聽到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他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真真是進(jìn)退兩難。 片刻之后,謝夫人微微翹了翹唇角,輕描淡寫道:“靈兒素來淘氣,莫要與她一般見識?!?/br> “小生不敢!”易星華如蒙大赦,長長松了口氣,“也是小生得意忘形,礙了二小姐的眼,往后必當(dāng)謹(jǐn)言慎行,輕易不教二小姐撞見。” 他輕車熟路地服侍謝夫人就寢,將要入港之時,聽她輕聲問了句:“靈兒素來任性驕縱,又無嫁人之意,她jiejie姐夫都寵著她。” 她頓了頓,摸摸易星華俊秀的臉,神色平靜:“若是她真心喜歡你,你愿不愿意過去服侍她?” 易星華想起謝知靈皮笑rou不笑的模樣,下意識打了個哆嗦,忙不迭賭咒發(fā)誓:“天地可鑒,日月為證,小生心中只有夫人一個,再不敢看別的女子一眼!” “再者……”他將她抱在懷里,溫柔撫弄鼓脹的玉乳,大著膽子與她頑笑,“小生的第一次給了夫人,今生今世都是夫人的人,夫人可不能始亂終棄,見異思遷啊……” 本是抱著逢場作戲的念頭,說出這句話時,不知謝夫人信了幾分,他的心口倒突兀地急跳兩下,生起一股燥烈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