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回玉纖彈處真珠落,流多暗濕鉛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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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jiejie最后一次擺脫我的機會,可不要錯過。”他舔著她玲瓏的耳廓,在突然又變得激烈的推搡中,發(fā)狠深入,用力撞擊,一遍又一遍埋進嬌軟緊致的玉體,胯下那物事脹到極致,劇烈喘息出聲。 “放……放開我……”謝知真又驚又怒,后背在欄桿上磨得發(fā)疼,兩條腿被少年挽在臂彎里,整個人吊在他身上挨cao,因著cao干的動作過于迅猛,幾乎喘不過氣,“明堂,停下來,快停下來!你在說甚么胡話?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精關(guān)失守,腥稠濃白的jingye迅猛地噴射而出,將美人的花戶灌滿,謝知方借力又挺送了數(shù)下,確保一滴不剩,意猶未盡地停留在被他徹底cao開了的甬道里。 “jiejie,快動手?!彼麧M臉饜足之色,緊貼在她頸窩里喘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死在jiejie手里,也算不枉此生。” “叮啷”一聲脆響,步搖跌落在地,珠玉碎裂,瓊瑤亂濺。 謝知真低低哭了兩聲,心中又氣又怕又酸又苦,哽咽道:“你這是何苦?咱們何至于鬧到這般地步?” 她是內(nèi)斂溫柔的性子,再想不到因著自己要和離,弟弟會極端成這個樣子。 這間牢籠是甚么時候打造的?他早就動了囚禁她的念頭嗎? 為何他可以一邊往死里愛她疼她,一邊又在外面尋花問柳,風(fēng)流快活?人怎么可以分裂到這個地步? 見jiejie不忍下手,謝知方也說不出心里是喜悅多一些,還是失望多一些。 “既然這兩條路jiejie都不肯走,還有最后一個法子?!彼麑⑺呕卮采希蜗聣|了個軟枕,以減少jingye流出,又抽出玄色的腰帶,覆在她眼前,一層一層細(xì)細(xì)綁好,在腦后打了個結(jié)。 “你……你又要做甚么?”不能視物,謝知真心中的不安更重,抬手去捉弟弟衣袖,卻抓了個空。 “jiejie為我生個孩子,待到瓜熟蒂落那一日,我自然會放jiejie出去?!敝x知方說出令人瞠目結(jié)舌之語。 “你不是服了那藥物嗎?”謝知真驚詫至極,“再者,咱們是親姐弟,如何能生孩子?” “jiejie忘了我說過的話么?待到j(luò)iejie想要孩子的那一日,我便為你設(shè)法籌謀。”謝知方低低地笑了兩聲,“你生得這樣美,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借人生個孩子,并不是甚么難事?!?/br> “明堂!”謝知真的心猛然往下沉了沉,怎么也無法相信弟弟竟然動了這樣的念頭,“你……你怎么能……” “jiejie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只要你愿意繼續(xù)留在我身邊,我甚么都可以忍受?!敝x知方伸手撫弄著豐挺柔嫩的玉乳,低頭吮吸,“咂咂”有聲,“其實,我方才撒了謊,今日并未去林大人處聽?wèi)颍侨チ颂煜銟??!?/br> 謝知真不意他不打自招,抬手捂住濕淋淋的胸口,問道:“然后呢?你……去那里做甚么?” 她想問他,叫了幾個姐兒,玩了甚么花樣兒,和別的女子云情雨意時,想過對她立下的堅貞誓言嗎? 他這時候提起,是為了刺她的心嗎? 與此同時,她又覺得心灰意冷——他強迫她yin辱她,又在這當(dāng)口將一切都撕擄出來,這夫妻日子是實在沒法子過下去了。 “jiejie有所不知,那天香樓在此地頗負(fù)盛名,既有艷冠金陵的花魁,也有知情識趣的小倌。我細(xì)細(xì)挑選,總算找到叁個還看得過眼的?!敝x知方撫摸著美人被汗?jié)裢傅聂W發(fā),在她眉心輕輕印下一吻,聲音溫柔,眸色專注,“jiejie應(yīng)該信得過我的眼光,那叁名男子俱是清倌,年歲與你相差不大,生得或是唇紅齒白,或是器宇軒昂,春花秋月,各擅勝場。待會兒讓他們挨個伺候伺候你,待這胞宮中灌滿濃精,我再回來與你歡好,屆時無論腹中懷的是誰的孩子,都只算作我的,你說好不好?” 謝知真意識到自己誤會了他,被他出格的提議唬得花容失色,叫道:“阿堂,你聽我說,我并不想要甚么孩子,今夜之所以跟你提和離,是因為……” “噓——”謝知方伸出手指,抵住她嫣紅帶血的唇瓣,唇角微微翹起,“我決心已定,jiejie無需有甚么顧慮,且放寬心,好好享受?!?/br> 他故技重施,點了她的啞xue,起身向外走去。 謝知真難抑驚惶,顫栗著身子躲進床角縮成一團,怎么也無法相信弟弟竟會將她推給別的男人。 xue里的濃精沒了阻礙,盡數(shù)流出,一團一團濃稠的黏液掛在腿心,散發(fā)出濃烈的氣味。 她抬手撕扯綁帶,奈何謝知方綁得太緊,怎么都解不開。 很快,輕盈的腳步聲響起。 一只帶著薄繭的手伸進她裙底,輕輕握住白皙如玉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