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回難勘真意恨業(yè)生,究其惡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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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低聲下氣地同她商量,而是改用命令的口氣。 他在試探她,到底可以為了齊清程做出怎樣的犧牲。 謝知真猶豫片刻,到底怕他沖動行事,慢慢走回浴桶,重新?lián)炱鸩冀?,撫上寬闊結(jié)實的胸膛。 她紅著臉為他擦洗,既不敢抬頭看他格外具有攻擊性的眼睛,又不敢低頭看猙獰可怖的物事和他自瀆的動作,只得專注地看向玉手經(jīng)過的位置。 圓圓小小的粉色rou粒蹭了蹭柔嫩的指腹,帶來奇異的觸感,謝知真心下一跳,腿心不知不覺變得濕潤。 “jiejie,裙子濕了。”謝知方松開巨物,抬手撩起她臉側(cè)的秀發(fā),放在手心輕輕捻動的同時,將帶著濃烈氣味的透明涎液蹭在青絲之間,“脫掉罷?!?/br> 謝知真雙腿有些發(fā)軟,扶著木桶微微喘息,尚未搖頭,便感覺到一只靈活的手鉆進衣襟里,叁兩下將肚兜扯松,捉住一只粉白的乳。 “嗯……”她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嬌吟,抬起頭看向弟弟,被他溫?zé)崛彳浀谋〈姐曌?,舌頭鉆進來打了幾個轉(zhuǎn)兒,身子更熱更軟,生不出任何掙扎的意志。 “jiejie既然那般在意他,寬衣解帶算甚么?”謝知方?jīng)]有章法地胡亂親著,間隙中擠出兩句陰陽怪氣的話,還未傷著她,先將自己的心扎了個稀碎,“我答應(yīng)jiejie,你若今夜將我伺候舒坦,我便不去尋他的麻煩?!?/br> 聽得這句,謝知真明白誤會愈深,情急之下伸出藕臂摟住弟弟的脖頸,喘著氣道:“阿堂,我已然說過……嗯……我怕的不是你沖動之下傷了他,怕的是他知道了你的身份,生出不必要的麻煩……” “jiejie的意思是——你在意的是我?”謝知方半信半疑,大掌扣著豐潤彈滑的乳不住揉捏,掐玩玉珠時用了些力,疼得謝知真嬌軀微顫,“若jiejie在意我,想必不忍我如此煎熬,更該滿足我才是?!?/br> 說來說去,總逃不過“歡愛”二字。 謝知真聽懂了他的意思,微弱地掙扎了兩下,衣裳被他扯得七零八落,到底拗不過,浸入還算溫?zé)岬乃小?/br> 兩條玉腿高高架在少年肩頭,她一只手抓著桶沿,艱難地維持住平衡,另一只手蒙住眼睛,不敢看他。 敏感的花xue在水下被弟弟硬挺的陽物蹭來蹭去,引出淋漓的春水,就是不肯給個痛快,她實在耐不住,發(fā)出羞恥到極點的低泣聲,白嫩的玉筍在空中亂晃。 謝知方側(cè)過頭貪戀地親吻玉足,將每一根腳趾含入嘴中用力吸吮,發(fā)出“嘖嘖”的舔吸聲。 “jiejie難受么?想不想要?”他忍得辛苦,卻和她較起勁來,堅碩的蟒首緊抵花珠不住旋磨,頂著滿額頭的青筋誘哄威逼,“jiejie知道齊清程那廝不舉嗎?你便是現(xiàn)在生出悔意,和他私奔,在床上也得不著甚么趣味,哪里比得上跟我在一起,夜夜春宵,欲仙欲死?” “越……越說越不像話……”饒是心性高潔,長年累月的灌溉之下,謝知真也被弟弟養(yǎng)出幾分yin性,加之又是天生的尤物身子,這會兒底下瘙癢難耐,汁水淌個沒完,忍不住挺起細腰往他的陽物迎了迎,卻不得章法,屢屢滑過。 她嬌聲道:“我和他早就斷了婚約,他那樣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原不值得我真心相待……啊……我真的……真的沒有袒護他的意思……嗚嗚……阿堂……別欺負(fù)我……” 謝知方聞言微怔,還來不及高興,便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是了,齊清程已經(jīng)是塵封的過去,人品不堪,見異思遷,jiejie確實不太可能對他余情未了。 再說,jiejie心里一直藏著另外一個男子。 她的意難平。 她的終生憾。 謝知方的心情更加糟糕,一個控制不住,直挺挺插入濕軟柔嫩的xue里,聳進去大半根。 “?。 敝x知真被他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嬌呼一聲,本能地咬緊了可怕的物事,淚眼朦朧地看著弟弟,“阿堂,疼……” 謝知方回過神,掐著細腰往外拔出寸許,又迫不及待地狠狠頂進去。 他焦躁又狂熱地親吻她的眉心、沾著淚水的美目和精致的鼻尖,力道大得恨不能將她融入骨血中,腰臀大開大闔地cao弄起濕淋淋軟嫩嫩的花xue,連干了上百抽,方才顫著聲音說了句:“jiejie,對不住……” 明明甚么都沒有做錯,卻要承受這么多不公平,承受無厭的貪婪,承受越來越過分的侵犯和占有。 他深知自己面目可憎,喪心病狂,卻壓不住內(nèi)心的渴求和黑暗無邊的絕望。 得到的越多,擁有得越久,反而越害怕。 這究竟是甚么道理? 弟弟cao得太激烈,桶里的水灑出去大半,謝知真柔順地承受著所有的熱情,玉腿實在酸得受不住,便從他肩上挪開,轉(zhuǎn)而緊緊夾住勁窄的腰身,兩條藕臂始終牢牢攬著他的脖頸。 強烈的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襲來,越漲越高,即將攀上云巔之時,她偏過臉蜻蜓點水般親了親他緊繃的唇角,軟聲道:“阿堂……對我而言,他和萍水相逢的過客并沒有甚么區(qū)別,如何比得上……比得上你……” 尖銳到近乎疼痛的快樂擊碎她的神智,她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聲,美目迷離如霧,朱唇無力地張開,好半晌才續(xù)了下去,聲音柔軟如春水:“阿堂……你……你到底信不信我?” 謝知方低頭啃著jiejie的玉乳,強守著精關(guān)硬干了幾十抽,在她銷魂的身子里一泄如注。 他補償般輕輕舔吸被自己咬紅的滑膩肌膚,陽物停留在蜜xue里久久不肯撤出,張開雙臂擁緊了她,啞聲道:“信的?!?/br> 以為自己終于將弟弟哄好,謝知真松了口氣,筋疲力竭之下,伏在他懷里沉沉睡去。 謝知方抱著美人沉默許久,直到水溫變冷,方才用布巾裹好她,往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