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習偶像[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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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潭無奈笑笑,知道安印也是急,并沒有打算去計較什么:“沒事的……那我說的事,你答應(yīng)了嗎?” “答應(yīng),我肯定保守秘密?!卑灿≌f,“說好了一起出道,有事一起擔?!?/br> 和解了就雨過天晴,周之潭躺在床上還和他聊了會別的。 “晚上住哪兒啊?!?/br> “林汶給我訂了個酒店,有溫泉你知道嗎?” “靠!”安印笑道,“我能來蹭住嗎!” “來唄?!敝苤洞蛄藗€響指,“打車來?!?/br> “得了,休息一會還要見你臉,我才不要?!卑灿≌f,“后天回了韓國再說吧,我們合計一下,打打工,賺賺零用什么的,反正年后徐哥也要回來了,沒人管我們?!?/br> 周之潭想到徐騰年后確實要走了,這回回去后估計再待半個月最多,他們就要開啟真正三個人的日子了。 周之潭睡了個好覺,醒來吃了個酒店的Brunch。管家直接把餐桌端進屋內(nèi),他看管家給他布置好餐盤,仔細又耐心,布置完畢給他鞠了個躬。 條件反射,周之潭也站起來給他鞠了個躬。 管家似乎很意外,他本來就是個有趣的高瘦大叔,于是又低頭給他鞠了個躬。 周之潭對著他笑起來,大叔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坐下嘗嘗吧,我們大廚Frank的手藝?!?/br> “謝謝?!敝苤赌闷鹆瞬孀?。 水波蛋和著培根和美味吐司,周之潭忍不住稱贊。管家見他覺得好吃,給他倒了一杯橙汁:“祝您今天愉快?!?/br> 管家退出房間后,周之潭緩慢地在落地窗前吃早茶。很少有這樣輕松的日子,一天似乎被拉得很長,什么都不去思考和想象,就這么吃著美食看著天。 他想白陸。 十分想白陸。 身心都空白后,感覺身上每個細胞都在想白陸。 他不知道白陸有沒有拿走他臨走時在奶茶店留下的U盤,可能白陸已經(jīng)拿走了沒告訴他,也可能沒有。 他覺得白陸也應(yīng)該在想他。 他閉上眼,再等等吧。 去年年底的大事,讓過年這段時間反而清閑了下來。往年熱熱鬧鬧地安排藝人上幾個地方臺甚至國家臺的通告,晚會的邀約都是不請自來,還需要星閣親自挑選。現(xiàn)如今,索性給藝人們放個假。 星閣去年的固定網(wǎng)綜被安排延后,說是延后,不過是沒有資金去支持。連年底的慈善直播晚會今年都辦得勉勉強強,雖然粉絲都在不離不棄地支持,但業(yè)界都在說星閣是茍延殘喘。 白凡和白陸還是堅持辦了年會,雖然不像往年大張旗鼓的,就在市內(nèi)包了一個酒店。 該來的所有人都來了,包括了徐以青和魏凱。 所有到場的人都在想,這一定是星閣娛樂歷史上最微妙的一場年會了。彼時包了半個海島的事情還記憶猶新,換作那時的開心,誰都沒想到今年會落到如此田地。 白振時已經(jīng)基本脫手了公司工作,年會也沒有參加。白凡總結(jié)了一下工作,展望未來的事情交給了白陸。 白陸端了一杯酒上臺。 他今天穿了一件純白的西裝,頭發(fā)一絲不茍地向后梳著,白凡看他站上臺時,總覺得他和自己越來越像了。 白陸以前一身懶勁,做什么事都不上心。遇見那五個練習生,確切說是遇見周之潭之后,他確實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這半年來,他的成長也是迅速得可怕。 他輕輕舉杯:“大家這一年辛苦了,先干一杯?” 臺下的人紛紛舉杯,白陸一飲而盡,繼續(xù)道:“白總總結(jié)了去年的工作,讓我展望未來。你們肯定比較期待我,對不對?” 臺下笑聲傳來,白陸也跟著笑。他把空了的酒杯往桌上一放,繼續(xù)道:“其實我真的很感謝還坐在這里的每一位。說實話,星閣到了這個地步,責任最大的是我們?!?/br> 他看著臺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有些錯誤犯了一輩子都有污點,你洗不白。哪怕你之前再如何喜歡演藝事業(yè),但是有些事情,沒有辦法?!?/br> 他在人群之后,看見了和他對視的魏凱,他仍然還記得魏凱和他要求要拍一部不賺錢的戲時的真誠,但交往有夫之婦的魏凱也同樣不能得到道德上的原諒。 魏凱隔著人群遙遙敬了他一杯酒,他微微點了點頭:“但我們總要做一些彌補,如果信任我們,我們?nèi)稳粫谖磥斫o予各位幫助,去彌補這一切,我們都需要時間,對吧?” “說點開心的?!卑钻懻f,“網(wǎng)綜的投資基本搞定了,平時大家打破頭了想上,現(xiàn)在倒是挺好排檔的,在此要感謝一下徐天王,大家敬他一杯?!?/br> 大家一陣哄笑,徐以青邊拍手邊喝了一口酒,也跟著自嘲地笑著。 “沒嘲笑您的意思?!卑钻懻f,“人不會一直走上坡路,起起落落才是人生嘛?!?/br> “最后,星閣沒有倒,也不會倒?!卑钻懙溃霸谧倪€在一天我就不會放棄各位,新的一年,大家都要演到想演的戲,賺到想賺的錢?!?/br> “好!”臺下的人又紛紛舉杯。 白陸和白凡最后兩個人都喝得多,互相摟著居然還記得家門,白凡還清醒一些,扶著白陸進了客廳,兩人都在沙發(fā)上走不動路了。 “不行了不行了……”白陸靠著沙發(fā)背傻笑,“我真的不行了?!?/br> 白凡罵他:“你不是平時酒量挺好的么?” “被人輪番……轟炸,你他媽試試……”他輕輕喊了一聲,“哥……” “嗯?!卑追蔡忠幌乱幌旅念^發(fā),看著他不笑了,抬頭看著天花板。 “你今天是不是喝太多了?!卑追舱f,“去洗洗?!?/br> “哥……”白陸還是靠著背望著天花板,“我撐不下去了怎么辦……” 白凡摸他頭發(fā)的手頓了頓,轉(zhuǎn)眼看他,看見他靠著沙發(fā)從傻笑變成了流淚,頓時酒醒了一些,卻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說:“沒事的?!?/br> 白陸剎時低頭把臉埋在手掌里:“我好累,我不想干了!!什么破公司,我不想干了?。 ?/br> “好了好了好了。”白凡見狀把他肩膀攬住摁在懷里,決定不和撒酒瘋的人多解釋,“行了,不想干就不干,我們解散破公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