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者封王[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49
從中汲取能量。 從中看到活下去的希望。 姬若河痛的快要窒息,但他只能生生看著,受著。 有一次,他看到了項凌出去應酬,遇見了欠了酒錢換不起的云天,項凌本來打算裝作不認識他一走了之,沒想到那人搶先拽住了他,把他往那些人身上一推,說起胡話來:“這,這是我兒子,長得可漂亮,把他賣給你們,換酒錢,換酒錢?!?/br> 項凌當時氣的不行,正甩手走人,什么也不管的時候,云天一個酒瓶掄過來,將人敲暈了過去。 姬若河看著這畫面,麻木的心還是痛了一下,那時候,他真希望項凌閉了眼就不要再醒過來了,不值得。 后來那些人看見了血,先將人送到了醫(yī)院,好歹是正規(guī)的夜總會,沒有強搶,項凌醒來后,認命的給云天還了錢,回了家又遭一頓打。 后來的后來,姬若河看見的項凌不是被打就是被打,賜予他噩夢的,始終都是他的繼父,而寬慰時刻,項凌只想著姬若河。 一滴眼淚從眼眶中落下,姬若河猝不及防陷入了黑暗。 失去意識之前,他想,要是再看見項凌就好了,他想保護他。 可,還有沒有可能。 —— 時間的洪流從來留不住誰,想要后悔是無解。 —— 2014年,十月的某一天,項凌忽然從很遠的深淵醒來,睜開眼睛白茫茫的一片。 頭暈昏花過去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醫(yī)院。 好像有護士激動地喊病人醒了,病人?誰?自己么。 他想。 直到手邊傳來熾熱的溫度,轉(zhuǎn)頭一看,姬若河揚著一張和煦的笑容看著他,“醒啦,這一覺睡得舒不舒服?” 項凌懵了,他好像從咖啡廳走了之后去了一個小地方的孤兒院當護工的吧,怎么突然在醫(yī)院醒過來,身邊的人還是姬若河? 他茫然道:“姬先生?” 姬若河溫柔地摸摸他的臉,對他說:“我的凌哥,歡迎回來?!?/br> 于額頭落下輕柔一吻。 立誓,再也不分開。 窗外是不是飄下了雪花?一夜白頭,又一夜似夢。 時間又回到了那一年 糖 姬若河這輩子被這么狗腿過,他泰迪似的抱著項凌的大腿求歡:“凌哥,求求你了,就抱一下我 都不行嗎?” 項凌沒理他,手里端著一杯豆?jié){,看著窗外。 距離他完好出院已經(jīng)過去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里,項凌慢慢接受了自己原來做了一場夢的事實,但是感覺太過真實,項凌一時無法平復心情。 對于姬若河的示好無動于衷,更有甚者他認為這個姬若河外表的軀殼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姬若河的靈魂,對他好的變態(tài),讓他覺得害怕。 “離我遠點兒行嗎?” 姬若河睜著水汪汪的大眼,可憐兮兮地退到了一邊,眼巴巴地看著他。 項凌不是狠心腸的人,看著姬若河這么可憐,心軟起來,決定問他個明白。 “你叫什么?” “姬若河啊,我這個月已經(jīng)說了很多次了,我叫姬若河,姬若河?!?/br> 怕項凌不信似的,說了好幾遍。 “你從哪來?”他這話問的有些奇怪,說來,項凌病好了以后,查過姬若河的身份,除了性格有些不一樣,所有的一切都跟夢里夢見的一模一樣,包括娛樂圈,圈里的人,名字都可以對得上。 “我一直在你身邊的,你忘了?你怎么除了場車禍把你老公都忘了?!?/br> 委屈的話語,姬若河瞬間從狗變貓。 他不想跟項凌說他是從未來的自己穿越到現(xiàn)在的身體來的,他十分確信項凌經(jīng)歷了那些事,心里有戒備,所以能騙則偏,反正都是為了他好還有自己未來下半生的性福。 項凌有些懵了:“我好像是一家公司上班,我的父親……” 姬若河立馬打斷他,驚叫:“凌哥,你真忘記了?你沒有工作,在家全職太太,你是我媳婦,我們結(jié)婚了呀,你我養(yǎng)著,那還需要什么工作?” 項凌疑惑:“全職太太?我,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 “八年了,結(jié)婚都八年了。” 項凌悶了一口豆?jié){,愣神了一會,又問:“你們公司有沒有一個人叫楚江?” 姬若河點頭:“不知道。” 項凌閉了嘴。姬若河說:“眼里只有你,那還知道誰是誰,凌哥,今晚讓我睡你屋里吧,你怎么把你老公拒之門外啊。” 項凌覺得雞皮疙瘩,有股怪異的感覺,忙說:“走走走,別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