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條狗啊_分節(jié)閱讀_31
“哦?!睗芍萜鹕?,想去洗掉身體力的玩意兒,不然要鬧肚子的。 “我們?nèi)ゴ蚋郀柗颍俊?/br> 澤州倒是沒立即拒絕,而是說,“看時間吧,如果吃完飯還有時間我們就去?!背燥埶矝]打算帶承羿去,他不想一大幫子為了慶祝自己的兄弟們倒胃口。 其實,哪怕承弈真的覺得他澤州重要了,他們也回歸不了哪怕是普通人之間的相處方式,人心都是rou長的,有些事情終究無法從骨子里徹底磨滅。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只覺得自己很頭疼。誰知道承羿從床頭柜里拿出來了個絨布盒子,澤州的頭就更疼了。 承羿捏起男人的手,不容抗拒地把一個锃亮的白金戒指帶到了澤州的無名指上。他淡淡地掃了一眼,緊接著承羿就扯了一下他的手,發(fā)現(xiàn)手里還有另一枚。 澤州抬眼看他,沒說話。 承羿靜靜地看了他幾秒,把戒指放到他手心,“給我戴上。” 澤州扯了扯嘴角,漫不經(jīng)心地給他戴了上,這李總怎么也學(xué)會自欺欺人了,不過是戒指而已,能代表什么? “那我明天去接你。”承羿的臉色緩和了不少,說話的聲音里也帶上了幾許溫和。 澤州沒再說話,只是笑。 那天晚上承羿鍥而不舍地跟著他,澤州沒轍,他不想承羿直接沖進包廂,只得稍微早了些退場。 澤州被承弈帶到了他的圈子里,以前是進不去,現(xiàn)在是被拉著去。澤州跟他們不熟,加上這些人以前沒少嘲笑自己,所以他也懶得給他們面子,承弈跟他們打高爾夫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坐在躺椅上休息。因著承弈在場,他們也不能對他問東問西,只不過眼里的敬佩是越來越多——能把李總綁得牢牢的,能不厲害嗎? 澤州光笑,沒有不悅,心平氣和,就好像說的是其他人,等承弈一來,他就跟往常一樣手臂攬著外套一起往外走。 這些承弈的好友也不好說什么,他們總算明白,李總對澤州的包容現(xiàn)在幾乎是毫無底線的,他們沒人想得罪澤州,以后需要澤州幫忙的地方說不定很多。 至于李母,現(xiàn)在還真不知道該拿澤州怎么辦,以前是為了利用他而不得不好言好色,現(xiàn)在,她更動不得他了,聰明的老婦人選擇了不插手。只不過她是沒想到,這條野狗,竟然也成了氣候。 她不甘心,也無可奈。她還沒蠢到跟自己的兒子作對的地步。這個家里她說不上話,也不敢胡來,她只能等著,兒子什么時候能玩膩了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剩下的在微博看 我的微博:“皇上癢” PS:感謝紅豆冰的火箭炮,歸汜、透明藍的地雷,感謝,鞠躬~ 第25章 第章 承羿這幾天不知道在觀察澤州什么,只要澤州在家里,他必定在一米之內(nèi)跟著,就維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就連工作也是。除此以外,再不做其他多余的事。澤州無法,不知道李總葫蘆里又賣的什么藥,他不說話,自己也懶得說,反正無視那人是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事情。 某天晚上,在澤州心情不錯地澆花的時候,他看到了靠在門邊的承羿。一直面無表情的男人此刻就默然地看著他。 澤州沒從他眼里看出什么內(nèi)容,也如平常一樣問他:“又怎么了?” 承羿沒有回話,只是定定地看著他。 澤州習(xí)以為常,他聳聳肩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再接一壺水,就在兩個人快要擦肩而過時,承羿開了口,用一種澤州從沒見過的認(rèn)真神情說:“你還有那么一點愛我嗎?” 澤州聽了笑,李總現(xiàn)在還糾結(jié)這個問題有什么用? “我要是說我不愛你,我現(xiàn)在能離開這里嗎?” 承羿很篤定地?fù)u頭。 “那不就得了。”澤州連水都不高興澆了。做人不必太貪心,這個世界上不受你控制的事情太多了。他撇過眼,不看承弈看著他的眼,他們彼此心里都清楚,這次再在一起,已經(jīng)不再單純的是喜歡或者愛了。說到底,承弈只是自私頂透,寧愿不開心也要讓自己得償所愿。 澤州現(xiàn)在懶得上班,大部分時間是在鵬飛公司替他打打下手,星期一到星期天,很少有在家的時候。但基本上,只要他在家里,承羿就在家里辦公。而且晚上也是把澤州折磨得夠嗆,基本上沒有第二天能爬得起來的。 涼爽的十月,承弈提議去張家界爬山。兩人從沒有一起出去玩過,澤州怕兩個人都會玩得不盡興,就沒答應(yīng)。沒想到男人反而給記掛上了,一連好幾天都沒跟澤州講話。澤州自然是樂得清靜,只不過每每看到承弈那張“你對我不好”、“你在為難我”的臉時,他就哭笑不得。 晚上,澤州被狠狠折磨一通后,男人掐著他的腰把他翻了個身,趴在他的兩腿之間,就這樣把頭低了下去──他在給澤州口。 【微博看】 最終張家界是沒去成,但承弈凡是去個稍微遠(yuǎn)點的地方都要帶著他。帶成了習(xí)慣之后,幾次下來,承弈身邊的人都已習(xí)慣,都知道自家老板身邊的這個人算是定下來了。只不過讓人疑惑的是,他身邊的助理倒是一個又一個的換,都是漂亮精致的男孩。 然而澤州卻知道,承弈是在怕,或許為了刺激澤州,或許是為了尋找新的目標(biāo),總之,那些男孩最后來得干凈去得也干凈,最終,都不了了之。 他想找替代品澤州無所謂,先放了自己再說,他可沒那個閑情逸致等他慢慢找,找到之后再一腳踹開自己好讓其他人看玩笑。 可是,就是這樣,承弈反而黏他比之前黏得更緊了,他這么自私的人不是沒為自己做過打算,他不想一輩子都被澤州牽著鼻子走,可嘗試都是失敗的,他也無法。說喜歡,他確認(rèn)自己有些喜歡澤州了,但澤州不在乎,他心里不是不難過。 但即使以后真的找到替代品了,他也不能脫身了,時間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在不知不覺間,澤州就變成了這么一個無法撼動的存在。 等到兩個人在一起的第五個冬天過去,又到了春天的時候,澤州已經(jīng)很少為難承弈了,他的要求只要不是過分的,基本上都能滿足。時間過去了這么長,澤州見李總還沒有找新人的意思,是真的服輸了。 兩個人雖然都是四十好幾的人了,但按道理,承弈這個年紀(jì)的男人應(yīng)該會很吃香,而他卻跟在他后面養(yǎng)花弄草,過著上班下班,按部就班的日子。日子一旦平靜下來,澤州整個人都溫和了很多,鵬飛見這倆人是沒辦法拆開來了,只能妥協(xié)。有時候澤州帶承弈去他家一起吃飯的時候,頂多翻翻白眼,不跟李總講一句話。 澤州開玩笑地說:“鵬飛,你也這么大個年紀(jì)了,不找個人湊合湊合過?” 鵬飛冷著臉:“像你跟李老板?” 旁邊安靜吃飯的李老板頓時嗆了一下,放下筷子,飯都吃不下了。 澤州哈哈大笑。 日子一天天過,端午的時候,澤州還跟江震宇碰過一次面,這幾年間,他從一個男孩蛻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銳利的眉宇和深刻的五官無一不透露著——這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只不過他仍然孑然一身。他叫澤州離開承弈,成了軍官的他說話都帶著命令的口氣,澤州只是笑笑,說他是沒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那個人,不然不會老是惦記著自己這個中年大叔了。江震宇濃黑的眉毛皺起很深:“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沒遇到?” 澤州干脆笑了笑,閉嘴。江震宇這種人,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情人做不了,他也不會讓你做他朋友的,他忍不了一個喜歡的人以他朋友的名義在他跟前亂晃。朋友跟情人的界限模糊不得,必須涇渭分明。 服務(wù)員過來結(jié)了賬,在兩個人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江震宇抱住了澤州,跟他說,如果承弈厭倦了他,可以隨時來找自己。 澤州拍男人寬闊挺直的背,他聽了不是沒有觸動,可他值得更好的。他說,希望你可以找到自己喜歡的人,然后驕傲地領(lǐng)到自己面前來炫耀。他會衷心祝福。 江震宇深刻的眸子看向他,然后對上了澤州那看向他的平靜,甚至說得上溫柔的雙眸。